“我的自信來自於我的身價,來自於我本事著名企業家的身份。”韓冰淡淡的回答道,對於張強這種沒有禮貌的鄙視,在他看來,不過是小醜的表演而已。


    張強不由得嗤笑出聲,“還裝呢,你這弄這空殼公司都已經忽悠了多少人了?”


    “嗬嗬!”韓冰隻是笑了幾聲,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隻是眼中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


    “張強,你能不能別亂說話!”張小雅是真的生氣了。


    張強嘴角一翹,笑道:“不好意思,我說錯了,他這不應該說是空殼公司,隻能說是負債累累,處於了崩潰的邊緣,還想騙張小雅和你簽合同,簽訂了合同後,資金拖欠不給,我們公司的股份卻可以轉手就被你丟出去拍賣,這是保全你的公司嗎?別和我說法律打官司的事情,這種扯皮官司能打幾年都沒有結果。”


    張小雅聽到這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強,雖然沒有問出口,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韓冰作為本市知名企業家,絕對不可能是空殼公司,更不可能沒錢了,能被評為著名企業,評判者不可能是瞎子。


    韓冰臉色有些沉了下來,目光看著張小雅,冷笑道:“張總,這就是你的誠意嗎,帶來一個傻小子消遣我嗎?”


    張小雅目光看著張強,眼神中的警告非常的明顯,還沒有等張小雅開口說話,張強就已經走向了韓冰的辦公桌前。


    拿起一個文件看了兩眼後,朝著韓冰晃了晃,然後遞給了張小雅,笑道:“張總你最好自己看看,我們推開門的時候,他還是緊鎖雙眉眼中滿是的愁容,看到我們進來,臉上雖然沒有什麽過分的表情,但是眼中偶爾一閃而過的興奮,沒有躲過哥的火眼金睛。”


    “這個文件是我們公司剛剛起步時候的文件,我一直放在哪裏,每日三省吾身。”韓冰解釋了一句,不過看張強的眼神之中已經是充滿了陰霾。


    張強笑道:“你別著急,我們那進來之前,在走廊上看到了一個人,就是從他的辦公室出去的,這個人胸前戴著的是財務總監的工牌,如果公司真的有錢,為什麽財務總監臉上愁容慘淡,苦著一副臉無法交代的躊躇,是沒錢給員工發工資了嗎?”


    不等臉色徹底黑下來的韓冰說話,張強目光已經轉向了張小雅,笑道:“女人的直覺一向都是非常明銳的,你就這方麵感覺都沒有嗎?”


    “這種事情我怎麽有感覺,我又不是第六感特別明銳那種人。”張小雅立刻反駁一句,她已經掌相信了張強的話,證據就擺在麵前,她又不是傻子。


    張強眉頭一挑,笑道:“我說的是他一直盯著你看,尤其是這裏!”


    張小雅俏臉微微一紅,張強指著的就是她的胸口,她確實沒有什麽感覺,這方麵她一直比較遲鈍,加上韓冰偷看她的目光非常的隱晦,所以根本沒有察覺,不過這個混蛋也不能就這麽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出來吧?


    張強感覺到了張小雅那憤怒的眼神,嘿嘿一笑,立刻轉移了話題,“這家夥根本就是拿著投資當誘餌,忽悠你來了,文件你也看了,賬麵上也就隻剩下了幾萬塊錢,這麽大的一個公司,幾萬塊錢夠幹嘛的,恐怕一個星期都支撐不下來吧?”


    說著張強的目光已經轉向了韓冰,戲謔著笑道:“剛才的問題再問韓總一次,你的自信來自於那裏?”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還沒有那個資格和我對話!”韓冰被人當麵拆穿,控製不住內心憤怒的朝著張強咆哮了兩句,心中的憤怒發泄出來之後,臉色才平靜了一些。


    張強嗤笑一聲,“你又算什麽東西?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肉販子?”


    韓冰深吸了一口氣,那快要被怒火淹沒的理智才清醒一些,不過他的臉色此刻已經是陰沉的幾乎滴水,“你壞我好事之前有沒有想過怎麽走出去?”


    “這個需要想嗎?當然是怎麽進來的,就怎麽出去了!”張強笑眯眯的看著韓冰。


    韓冰沒有搭理張強,而是拿起了桌上的電話,“讓保安部的人都給我過來。”


    “你這是準備圖窮匕見了嗎?”張強冷笑一聲。


    “壞我好事的人,還從來沒有一個能安然無恙的離開,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韓冰也不裝了,陰霾的目光轉向張小雅後,眼中升騰起了一股子貪婪和興奮之色,就像是一條餓狼看到了小綿羊。


    張強嘴角一翹,笑道:“看來我又錯了,圖窮匕見適合形容一個文雅的騙子,不適合你這種沒有底線的騙子,對你應該說是狗急跳牆。”


    這時候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推開了,十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來,直接形成了半個包圍圈。


    即使張小雅的剛強性格,也是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俏臉上神色一變,掏出手機就準備打電話報警。


    韓冰臉上露出了一抹得色,陰笑道:“沒有用的,我的辦公室有信號屏蔽設備,你的手機根本打不出去,今天這個合同張總你是簽定了,順便把人也留下來吧!”


    張小雅臉色有些微微的發白,不過從最初的慌亂鎮定下來後,俏臉上恢複了血色,她滿心期待而來,卻是這麽一個結果,心底的憤怒開始翻騰起來,直接朝著韓冰冷聲嗬斥道:“韓冰,你這麽做想過後果嗎?我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種陰險的衣冠禽獸!”


    張強笑道:“張總你說錯了,這能算是人嘛!披著人皮的禽獸形容他,那都是在侮辱禽獸。”


    韓冰毫不在意兩人的話,在他眼中,兩人已經是他案板上的魚肉,陰測測的笑道:“隨便你怎麽說吧,後果我當然想過了,隻要是把你和我上床的照片錄像都留下一份在手裏,你還不得乖乖聽話,我不覺得你會魚死網破。”


    “韓總,您吃肉,能不能賞我們一口湯喝啊?”其中一個臉上帶著一條蜈蚣疤痕的男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小雅,一副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的模樣。


    “這就要看張總是否配合了,要是張總性格執拗,寧死不屈,大家就一起陪她玩玩,順便留下一些照片和視頻,作為一個念想,寂寞的時候還可以拿出來回味一下。”韓冰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張小雅此刻俏臉已經是氣的發白,一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攥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兩個字,“敗類!”


    “張總的司機是吧,我可以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的人你也都看到了,這不是在過家家玩遊戲,跟著我幹,一會兒我給你留下一口湯,順便拍你和你們張總在床上的照片,算是一份投名狀,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怎麽樣?”


    韓冰笑容之中的得意更加的明顯,這個人沒有資格被他拉攏,他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擊潰張小雅的最後心理依靠。


    而且事後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和這個家夥算賬,他吃定了這家夥肯定會答應他,為了老板把自己搭進去,他還沒有見過這麽傻的人,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人,因為這種事情他早就不是第一次這麽做了。


    張強臉上的笑容很燦爛,低頭看了一眼緊緊抓著自己衣服的那雙纖纖玉手,因為用力,骨節位置已經有些發白。


    而此刻張小雅的心漸漸的沉到了穀底,看著張強臉上的燦爛笑容,手慢慢的鬆開了,牙齒緊緊的咬著,目光略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她要記住這些人,牢牢的記住,一個都不放過。


    就在張小雅的手快要收回去的時候,卻被張強一把抓住,然後猛的一帶,順便將她抱在了懷中,並沒有說話,隻是往前走了兩步。


    張小雅有些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張強已經笑著開口了,“口臭也是一種病,得治!”


    韓冰還沒有明白張強這話是什麽意思,突然發現一隻手在自己的眼前快速放大。


    “啪!”一巴掌抽下去後,韓冰隻覺得天旋地轉,耳鳴之聲占據了他的所有聽覺。


    “她注定是我的女人,想打她的主意,你得先問問我!”


    張小雅聽到張強這話,心底深處猛的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情緒,靠在那結實的胸膛,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一種她以前無法理解的一個詞,一個叫安全感的東西,清晰的傳入了心底。


    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趕忙扶住了韓冰,關心的問道:“韓總你沒事吧,這家夥腦袋不好用,這種時候居然還想玩兒英雄救美,估計是電影看多了,韓總你說我們是打到他跪地求饒好呢,還是把他給打到沒有反抗之力後,讓他看著我們上他的女人。”


    “這個主意不錯!”韓冰捂著臉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幾個字,看著張強的目光怨毒陰狠,“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臉不要,那就別怪我了。”


    張強輕輕的撫摸著懷中嬌軀的光滑後背,感受著那從僵硬狀態中漸漸放鬆而而軟下來的嬌軀,突然覺得這個高冷的女人,此刻就像是一隻小貓咪一樣,很享受他的撫摸。


    而眼前這些人還真不被他放在眼裏,此刻張強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嘲笑道:“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沒狗品,不過我可以理解,屬狗臉的都這樣,翻臉不認人,狗行天下畢竟吃的是屎,嘴臭是肯定的,不過我納悶的是,你的自信那裏來,以為養一幫小狗崽子,就可以挑釁人類了?”


    “小狗崽子罵誰呢?”臉上有疤的男人黑著臉罵道。


    張強嘴角一翹,這家夥還和他耍起了小聰明,搭理他等於自己罵自己,直接無視了疤痕男的話,朝著韓冰笑道:“其實仔細一想,也可以理解,有人上門討債的時候,養一幫廢物也可以狐假虎威,實在嚇不住了,還可以關門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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