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溪溪心尖一緊。


    她不知怎麽,覺得薄戰夜的目光帶了暗火?看的人很局促。


    難道決定和初戀在一起,對她還有濃烈想法?


    渣男!


    “爹地~”丫丫最會爭寵的跑過去,爬進薄戰夜懷裏,軟儒可愛聲音甜甜道:


    “今晚能不能讓媽咪不走?我想和爹地媽咪一起睡。”


    薄戰夜溫柔的親了親女兒:“可以。先吃飯。”


    “嗯呐。”丫丫乖巧的坐到位置上。


    薄戰夜褪下大衣外套,原以為蘭溪溪會來接,結果發現她走到兩個孩子中間坐下,並沒有理他的意思。


    還害羞了?


    他嘴角淺淺一笑,坐到丫丫身邊。


    今晚的晚餐,是蘭溪溪與趙心蘭一起做的,從海鮮到時蔬,豐富多樣。


    擺盤沒有五星級酒店高端,卻充滿家庭的溫馨。


    趙心蘭慈祥道:“小夜,婚紗照定好了嗎?我看過兩天會出太陽,你們可以那時候拍。順便帶上孩子,拍幾張全家福。”


    薄戰夜很好商量的語氣:“好。我聯係攝影公司。”


    趙心蘭又說:“對了,婚紗也要給溪溪試試,不然婚禮那天不合適,來不及改。”


    “放心,這些我都會安排,尺寸是我量身定製。”


    “那就好。”


    餐桌上氣氛和諧。


    男人優雅尊貴。


    邊說,他還邊剝起蝦,給蘭溪溪一個,丫丫一個,小墨一個。


    十足好丈夫,好父親。


    蘭溪溪心裏五味陳雜,完全猜不透他想法。


    又要分手和初戀在一起,又對她和孩子這麽好,他想做什麽?


    難道他以為她會被他魅力折服,舍不得離開,最後甘心結婚,接受他和另一個女人嗎?


    一頓飯,吃的沉重。


    薄戰夜看出她心不在焉,飯後,支開兩個孩子,把她單獨叫到臥室:


    “今天心情不好?”


    蘭溪溪很想說,她去和南景霆在一起,看他心情會好不好!


    但,她不想在最後還把自己表現的那麽不理智。


    既然他不要她,她也要幹脆利落,瀟灑走人!


    “沒有,你不是說找我有事談嗎?那麽嚴肅的口吻,應該是大事吧?”


    “嗯。”薄戰夜看她一眼,走到更衣室裏。


    一邊褪下西裝、襯衣,露出精赤偉岸的身軀,然後拿過一套睡衣:


    “我先洗澡,等我十分鍾。”


    昨晚沾染她的酒氣,又忙了一天,現在並不舒服。


    蘭溪溪點頭。


    在他經過身邊時,卻看到他肩膀上、心口上,一堆牙印和紅痕!


    極其刺眼愛昧。


    他……昨晚和白莞兒在一起,白莞兒弄得?


    頓時,一股悶氣和怒氣從心裏升起,撲滿整個心間,堵得極其難受。


    她直接道:“你要說什麽就現在說吧,我不想等十分鍾。”


    一秒,都是極刑,把她的心放到鐵板上煎。


    薄戰夜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突然聽到她的聲音,他步伐頓住,轉身,深邃目光落在她小臉上:


    “怎麽那麽急?


    或者,進浴室替我洗,我慢慢說?”


    蘭溪溪真不知道他哪兒的臉,這種情況下還要她替他洗!


    她快被氣的發火,發瘋,咬著牙說:


    “我沒空。再說九爺大人你不用給我彰顯你身上的證據,刻意炫耀,我已經看到了。”


    那一個個牙印,一條條抓痕。


    比雪地裏盛開的梅花還刺眼奪目。


    想不看見都難。


    薄戰夜挑眉,看一眼身上,嘴角一笑,走過去:


    “隻是去洗澡,不算炫耀。不過……昨晚是挺特別的,我很喜歡。”


    蘭溪溪:“……”


    特別?喜歡?


    他在告訴他和白莞兒有多瘋狂?


    她給不了他那種感覺?


    她氣的全身發抖,連眼淚都擠不出來,隻有憤怒:


    “是嗎?那你今晚還可以來一次,再猛烈一點。”


    薄戰夜黑眸一緊,愛昧視線落在她小唇上,走近:


    “你確定?你也喜歡?”


    輕柔的,溫柔的,暗啞的。


    蘭溪溪已經恨不得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


    “我喜不喜歡有用嗎?


    你喜歡就是你的事,你喜歡誰也攔不了。”


    直到這時,薄戰夜站近,才察覺她語氣帶了生氣,臉色也不太對。


    他眸光變得溫柔,柔聲說:“什麽意思?生氣了?


    你應該知道昨晚我沒辦法,換做平時,我會尊重你的想法。”


    “尊重個鬼!”蘭溪溪終於忍不住爆粗,看著他虛偽俊美的臉:


    “你這張嘴,怎麽不去做傳銷?那樣不管婦女老少,弱智傻逼,都會被你欺騙。


    還有,你的臉要是放到戰爭時期,都能抵抗十顆原子彈!厚的可以!


    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她後退幾步,精致小臉再燈光下,滿是生氣。


    薄戰夜被她突如其來的發火和生氣驚住,嘴角狠狠一抽。


    她之前還在說今晚也可以,轉而這麽生氣?


    也是,她喝醉,他沒喝醉,不該任由她亂來。


    何況她臉皮薄,生氣也可以理解。


    想清楚,他放下睡衣,再次走到她麵前,溫柔極致聲音說:


    “別氣了?我的錯,下次不會再那樣。”


    “沒有下次了!”


    蘭溪溪吼出聲。


    這次沒有躲開他,隻是站在他身前,看著他滿身的紅印和那張俊美絕倫的臉,無比冷清絕望說道:


    “我是大方,可以接受你照顧一個癌症患者,但這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其他事情的發生。


    我的寬容,也不是你放縱,傷害我的武器。


    昨晚的事不僅道德敗壞,還挑戰到我的底線,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薄戰夜太陽筋發痛:“夫妻之間的事,怎麽道德敗壞?挑戰到你底線?


    之前你清醒時,不是也為我做過?嗯?”


    蘭溪溪這會兒氣血上湧,完全沒有理智察覺他話語不對:


    “我是我,她是她,能一樣嗎?


    再說,我什麽時候咬你抓你了?


    我沒那麽野,也沒那麽烈,陪你玩不了那種刺激的遊戲。


    你讓開。”


    說著,她抬腳毫不留情的一踢。


    冬日雪地靴正好踢在他小腿骨上,又硬又痛。


    薄戰夜劍眉一皺,悶哼一聲。


    到現在,怎麽也察覺到不對勁,一把將怒氣衝衝要離開的蘭溪溪拉回,將她按到牆壁上:


    “什麽你是你,她是她?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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