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餘光在平日裏教了餘裳不少計算機,安全防範、追蹤和反追蹤之類設備的知識。


    因此,餘裳在大學時期選擇了安全防範工程專業。


    由於技術過硬,成績突出,在餘裳大學畢業後,便被派出去輔助執行了一些特殊任務。


    再加上有餘光在後方坐鎮,餘裳在事業上可謂順風順水。


    由於兩個人都忙,這些年她和餘光隻匆匆見了一麵。


    還是餘裳參加護送任務時,遠遠與餘光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餘裳這幾年一直都很努力,也得到過不少嘉獎。


    這些獎勵和證書都被她妥善的收藏好,放在自己當初同餘光一同居住的家裏。


    在私心裏,餘裳總想做出些成績來給姑姑看,讓姑姑知道她一直都很努力。


    如今剛好上麵給她放了長假,倒是有時間處理趙家這檔子事了。


    自己會敗訴這件事,早就在餘裳的預料之中。


    姑姑教過她,她不需要將每件事都親力親為,也不要為了那些人渣,做出任何有損自己聲譽的事。


    對於那些有欲望,手上也不幹淨的惡人,有時候從側麵推一把,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所以她這次要的並不是結果,而是社會的輿論。


    餘裳如今也是有身份的人,在她的暗示下,這次的官司被大篇幅的報道,甚至在網絡貼吧上傳的沸沸揚揚。


    趙家的生意原本就不好,供應商和分銷商隻是礙於多年的情麵,才願意同他們繼續交易。


    如今趙家傳出了這樣的名聲,倒是給了這些人拒絕他們的新思路。


    同時不知道是誰傳出,趙澤君還有一名住在精神病院的私生子。


    趙家的新聞正火,此信息一出來,瞬間引起媒體關注。


    記者如同嗅到肉味的餓狼,瘋狂的尋找趙澤君的私生子。


    感覺事態開始不受控製,趙澤君不得不去精神病院,將“治療”了十幾年的趙思遠接回來。


    為了好好“照顧”趙思遠,趙澤君是花了錢的。


    從最開始的一個月六百,到現在的一個月八百。


    這些年,他為趙思遠陸陸續續花了近十萬。


    原以為自己會見到一個瘋瘋癲癲的趙思遠,卻沒想到趙思遠居然表現的很有禮貌。


    過了而立之年的趙思遠,看起來就是一個成熟的中年人。


    他會提醒趙澤君走斑馬線,幫路人撿掉在地上的東西,甚至會指揮趙澤君如何倒車。


    精神病院與深城的距離不近,在趙澤君加油時,他還會微笑著對工作人員說謝謝。


    比起十幾年前那個自私貪婪的趙思遠,如今這個趙思遠簡直太正常。


    甚至讓趙澤君產生趙思遠是不是被人掉了包的錯覺。


    趙思遠這些年在醫院裏似乎學了不少知識,談起時事新聞和如今的經濟形勢都說的頭頭是道。


    聽的趙澤君連連點頭:他其實也沒想到,趙思遠的經濟眼光居然與他如此相似。


    兩人越聊越投機,趙澤君甚至開始後悔自己這麽晚才來接趙思遠回去。


    這個兒子若是好好培養一下,倒是比其他幾個孩子都強。


    兩人越說越熱絡,當聽說趙思遠在精神病院裏學過開車時,趙澤君饒有興致的下車,將方向盤讓給了趙思遠。


    反正這邊是縣道,平日裏也沒什麽人過來,他倒是可以放鬆的休息一會兒。


    如趙思遠所說的,他居然真會開車,而且車技還不錯。


    趙澤君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處於焦慮中,如今聊的投機居然有些困乏,竟是悠悠睡了過去。


    大概睡了十幾分鍾,趙澤君才忽然驚醒,他夢到趙思遠剛剛給了自己兩刀。


    趙澤君一直都是個信命的人,看到趙思遠認真開車的側臉,他心裏忽然生出一股不自在:“我休息好了,還是我來開吧,等下進了省道怕有人查車。”


    趙思遠則無笑的一臉坦蕩:“好,正好我也累了。”


    見趙思遠那無所謂的模樣,趙澤君鬆了口氣:“你把車停在路邊,我去解個手。”


    趙思遠應了一聲,之後穩穩的靠著路邊停下,順勢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


    趙澤君一邊自嘲自己最近的壓力太大,一邊推門下車。


    可就在他走到車頭的位置時,趙思遠忽然掛擋,直接從他身上撞過去。


    趙澤君被拖行了十幾米,終於在巨大的衝擊力下滾到一邊。


    然後趙思遠熟練的再次撞過來,倒車,又撞過來,又倒車


    兩個小時後,有人在地上發現了一大灘趙澤君.


    由於目標太過明顯,趙思遠很快就被鎖定。


    而警員尋找他也絲毫不費力氣。


    因為這人用從趙澤君車上翻出來的錢,買了一大包零食,抱著一碗腸粉坐在中心廣場的長椅上,看著大屏幕上播放的廣告,吃的津津有味。


    趙澤君白死了,因為趙思遠有精神病,而且是很嚴重那種。


    否則也不會在精神病院治療了十幾年。


    當初趙澤君要接趙思遠出院的時候,院長還特意提出過反對意見。


    見阻止不了,便讓趙澤君簽了免責聲明。


    可惜趙澤君對趙思遠的印象,還停留在多年前那個無辜被送進精神病院的小可憐上。


    並沒有意識到,經過多年的治療,趙思遠早就變成了真正的瘋子。


    對趙思遠的判決下來了,趙思遠以後將永遠被囚禁在精神病院裏。


    沒有人對趙澤君的死負責,鄭歡為此大病了一場,將工廠交給趙伯麟和經理人全權打理。


    等她病愈之後才發現,經理人拿到了趙伯麟的授權委托,不但將工廠的所有生產線一並賣了出去,還順便用工廠的地皮抵押了一大筆錢。


    趙家上億的資產,成功變成了負三千萬。


    而趙伯麟正拿著經理人分給他的五百萬“分紅”,在銷金窟裏醉生夢死。


    看到兒子這不成器的模樣,鄭歡氣的一頭栽倒,之後就因為腦溢血導致了半身不遂。


    鄭歡的倒下並沒有影響趙伯麟的消費觀,在他眼裏,鄭歡就是顆搖錢樹,隻要踢一腳就能掉下來大把的錢財。


    如果掉不下來,那就真的踢兩腳。


    而鄭歡之前最喜歡的五根家法,也被趙伯麟重新利用起來。


    ——


    躲過了新冠,沒躲過甲流,等朕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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