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別提心中多鬱悶了,聽了肖雄這話,一臉悲憤的說道:“好,我和你打”說完,就發瘋了一般上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俗話說的好,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要打完。同理可得,自己約的架含著眼淚他也得打完。


    肖雄有意想看看這女子的門路,所以就沒急著還手,隻是不緊不慢的防禦著。但是他越看越心驚,這手法貌似很眼熟啊,終於他後退一步大喝一聲:“等一下”


    那女子早已打的氣力不濟了,聽到他這句話,趕忙停下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剛才說你叫白玉瑤?”肖雄問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姑娘就是白玉瑤”那女子依然傲氣的回答道。


    “你丫武俠小說看多了吧,就不會好好說個人話”肖雄腹誹道,不過他還是輕輕問道:“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白千語的?”


    “白千語是我哥,你咋會認識他的,你這惡賊”女子狠狠說道。


    “完了”肖雄一拍腦門。說起這白玉瑤和白千語就不得不說一下白家就是那個“千裏白骨映斜陽的”白家。白家的上代家主和教肖雄武藝的師傅是忘年交,自小呢就給肖雄定下一門娃娃親,如果沒有別的差錯的話就是這位白玉瑤小姐了。


    所以呢,肖雄雖然不是白家人,但也算得上是半個白家人。白千語這小子小時候和自己一起跟著師傅學武,算是同門師兄弟。因此上一次喬二爺聽了那句“千裏白骨映斜陽”之後,以為他是白家人,就去查問了一番。結果現任白家家主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這個人有可能是下一任的白家家主,你動他不得”


    正因為有了這句話,才有了後邊的那場談判。也就是因為有這句話,喬家的人在談判的時候才沒刻意刁難肖雄。


    現在的情形是把人家白家的二小姐給欺負了,這多少是有點忘恩負義,要是被白千語那小子知道非得找自己狠狠打一架不可。不過現在事情做都做了,後悔也沒啥用。


    所以肖雄先是換上一張笑臉,滿懷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白玉瑤一臉警惕的看著肖雄,雖然他不明白這個男人變臉變的為何如此之快,但是在她心中早已把肖雄劃歸為大惡賊一類,。


    “惡賊居然會關心自己有沒有事,那肯定定包含著什麽陰謀。姑奶奶豈會上你的當”白玉瑤這樣想著,便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冷冷的看著肖雄。


    “那你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啊”肖雄說完這句話,便以絕快的身法離開了這裏。留下白玉瑤一人在那發呆。


    白玉瑤生了一肚子悶氣開著車朝自己的住處駛去。這是他第一次出家族進行試練。聽說南邊出現了一個嗜血惡魔叫做“李蒼山”,她便趕到這邊來想要為民除害。誰知道這個“李蒼山”居然這麽厲害,自己居然打不過他。


    車子在駛過一座橋的時候,白玉瑤突然發現橋下燃著一堆火,有個老乞丐坐在火邊取暖。“真是可憐”白玉瑤心想。然後她把車停在路邊,拿著他吃剩下的半袋餅幹走下橋去。


    她輕輕的向那乞丐走去,想要把那包餅幹送給那個老乞丐。就在她快要靠近那個老乞丐的時候,老乞丐突然轉過了臉來,“啊!”白玉瑤發出一聲驚呼,手裏的餅幹一下掉在地上。那是多麽恐怖的一張臉啊,焦紅的爛肉上有新長出來的白生生的新肉,一隻眼睛的眼皮黏在一起像個獨眼龍,嘴角也裂了,露出森森白牙。


    “你是人是鬼?”白玉瑤的聲音在微微發抖。


    “我是人”老乞丐聲音啥呀的說道。


    一聽到老乞丐說自己是人,白玉瑤一下就不怕了。她拍拍胸脯說道:“嚇死我了”,然後她又彎腰撿起那戴餅幹遞給乞丐說:“老伯伯,這個給你吃吧。雖然不多,但我也隻有這麽多了”


    老乞丐的眼睛裏發出野獸般的光芒,眼神在白玉瑤凹凸有致的身軀上來回巡視著。白玉瑤給他看的全身發毛,說道:“我給你放這了啊,我先走了。”她想把餅幹放在乞丐的身旁,乞丐卻出手如電,一隻枯瘦的爪子猛的握在白玉瑤潔白的皓腕之上。


    白玉瑤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頓時覺得全身猶如墜入冰窖,體內真氣停止了運轉,老乞丐的另外一隻手虛握成拳猛地擊在她的右肩,白玉瑤頓時感覺全身一陣麻痹,再也站立不住,像根木頭一樣栽倒在地上。


    “你,你要幹什麽?”白玉瑤驚恐的叫道。


    老乞丐卻沒有說話,伸出一隻枯爪慢慢的在她的臉上撫摸著,然後那隻手緩緩滑向她的脖子,在她脖子上又撫摸了起來。白玉瑤又氣又急,臉一下變得通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嘩啦一聲,老乞丐猛地撕開了她的衣襟。白玉瑤羞的閉上了眼睛,把頭擺向了一邊。


    悲痛,後悔,委屈,羞恥一起在她心中翻滾。為什麽,為什麽我會遭遇這種事情?我是好人,我從沒做過壞事,老天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世上怎麽會有如此邪惡之人,難道自己的一片善意就換來這樣的結果嗎?


    老乞丐盯著白玉瑤的嬌軀,桀桀怪笑著,他最喜歡看女子在自己的雙爪之下委屈羞憤的樣子,等他欣賞夠了之後他才會狠狠的摧殘她們。他把自己散發著臭氣的麵孔靠近白玉瑤想給她更多的驚嚇。


    “放開她”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老乞丐緩緩抬起了頭,那雙本來沒有絲毫感情的雙眼裏突然燃起了憤怒的火焰。從沒哪一個人能叫他如此憤怒,他也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想殺人。殺意就像驚濤駭浪般在他身體內衝撞。


    “肖雄!”老乞丐用怨毒無比的聲音叫道。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是拜肖雄所賜,這怎能叫他不怨,怎能叫他不恨。這是怨比天高,恨比海深。這怨恨,肖雄一天不死就會折磨他一天。


    “李蒼山,我們又見麵了”肖雄淡淡的說道。


    “你居然敢一個人來找我,現在我要殺了你易如反掌”李蒼山狂傲的說道。


    “我承認我打不過你”肖雄淡淡說道。


    “哈哈哈哈”李蒼山仰天狂笑:“無知小兒,現在知道害怕了,已經太晚了,今晚你必須死”


    “那你為什麽還不動手,是不是在害怕?”肖雄淡淡的說道。


    李蒼山還不動手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刹那,他感覺到除了肖雄之外,還有一股飄渺不定的氣息在他的身邊徘徊不定。這股氣息十分微弱,似有似無。能發出這種氣息的人要麽是個極善藏匿的高手,要不就是那人尚在遠方,不過不管怎麽樣。這個人的本事不會比肖雄弱。


    雖然如此,但是李蒼山也並未把他們放在心上,他覺得就算兩個肖雄加一起也未必是自己的對手。他剛才說那麽多話也不過是想確定那個隱藏於暗處的對手的位置而已。現在他已經找到了,自然也就不用在等了。


    李蒼山腳下一蹬,突然消失在空氣之中,等再次出現的時候竟然已經來到了肖雄是身後,他那隻枯瘦鬼爪直抓肖雄後腦,迅如閃電的一抓卻抓了個空,帶起一聲尖銳的風聲。原來他抓到的也不是肖雄的殘影而已。比速度,肖雄居然不輸於他。


    “嗬嗬,衝步”李蒼山一語道破了肖雄的武功名堂。李蒼山的速度快如閃電疾風,李蒼山的利爪號稱無物不破,很少有人在他手上有一合之將。如今肖雄居然能夠逃脫不禁叫他大感意外。


    “你再接我一招試試”李蒼山冷聲道。人如鬼魅般在地麵和空中忽閃忽現,肖雄一時之間居然無法感受到他的真實位置,李蒼山的速度越來越快,居然帶出了七道殘影從地上,空中,前後左右向肖雄撲殺了過來。


    肖雄實在無法判斷李蒼山的位置,一咬牙手中的小刀帶著一道寒光脫手而出,像著一個方向飛了過去。在同一時間,隱藏在暗處的人也出手了。另外一把飛刀破空而出,帶著一抹燦爛的光輝射向了殘影。


    肖雄的飛刀角度刁鑽,先是斜飛向上,刺透了地麵上的一個殘影,又穿過半空中的一個殘影,然後向下飛去,又一連穿過兩個殘影,居然沒有一個刺中的。肖雄歎息一聲,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降臨。


    但是李蒼山的利爪並未抓到他的身上,因為還有另一把飛刀。那把刀刺穿兩道殘影後狠狠的從李蒼山的左肩穿了過去。李蒼山的爪子本來就要抓到肖雄的後背心了,卻被這一刀向後帶飛了三米。一個穿白色運動衣的年輕人靜靜的站在李蒼山的背後。


    肖雄和那青年同時抬手,兩把飛刀一前以後向李蒼山夾擊而來。那種速度根本無法形容,李蒼山身子一個旋轉,就像一陣清風似的又消失在了原地,兩把飛刀在半空中相互撞擊一下,突然以更加塊的速度朝某個方向飛去,依然是一前以後,呈夾擊之勢。


    撲哧撲哧,兩把飛刀從李蒼山的前胸後背穿插而過,李蒼山向前走了兩步,猛的栽倒在地上。


    肖雄往前走了兩步,站在了他的麵前。李蒼山努力的想要抬起頭,可是他卻隻能看見肖雄的褲腳。


    “你打不贏我”李蒼山嘶吼道。


    “可是你已經輸了”肖雄無情的說出這個事實。


    “我輸了嗎?我不會輸,我怎麽可能會輸”李蒼山咆哮了起來。


    “不想知道我怎麽找到你的嗎?”肖雄淡淡的說道:“是周敏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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