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海城還有許多很大的家族和集團,就好比此時的何氏集團這種比較低調,實力很強大卻是隱藏起來的,可以說何家的實力絲毫不比海城四大家任何一家差,甚至就是專以生意為主的商家也能夠與之相媲美。


    不過能夠以一己之力將已經沒落了很久的中醫世家肖家建設為海城四大家之一,這樣的能力可不是吹得。


    “原來是肖神醫啊,剛才真是誤會,絕對是誤會。”此時何以彤的父親聽到了肖雄的大名隨即親和了起來,畢竟肖雄這樣的人物任誰也都想與之處好關係,而且是關係處的越好便越好,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日後會不會得什麽不治之症,而且據說肖神醫治好了很多的不治之症,這樣的人反正是想活著的人都會忍不住去巴結。


    “來坐,肖神醫請坐。”隨後何以彤的父親指著沙發笑著說道,而後對著其不遠處的一名傭人說道:“快去倒茶。”


    那人聞言走開,然而肖雄聞言卻並沒有坐下來。


    “想必我這次來你們何家的意圖你們也明白了。”肖雄並沒有坐下來,而是淡淡的說道,很是不給何父的麵子,當然最重要還是因為陳向南的原因,既然對方這麽得離不饒人,那麽自己也不能太心慈手軟。


    聞言,何以彤的心裏感到不妙,但是依舊笑臉相迎,對著肖雄說道:“知道,知道。”


    肖雄微微一笑,雙手置於胸前,對著何以彤的父親說道:“既然是你們何家的事情為什麽要一個外人在這裏指手畫腳呢?既然這樣不歡迎我的話那麽我就先離開了。”


    話畢肖雄便轉身要走的樣子,其實肖雄也不是真的要離開,而是想要借此砸一下陳向南的腳,畢竟他自己把石頭都已經搬了起來了,自己又怎能有不幫他一把的道理呢?而且看在何以彤的麵子上他也不會離開的。


    見肖雄要走,何以彤和她父親皆是大驚,尤其是何以彤,這尊大佛可是她差點搭上了性命才好不容易請來的,若是隻因為陳天南的話便離開了,這也太憋屈了把。


    何以彤先是惡狠狠的登了陳天南一眼,然後直接上前拉住了肖雄的手臂不讓其離開,而後對著肖雄說道:“你都說了他是個外人了,他和我們何家可沒什麽關係。”何以彤急切的說道。


    而一旁的何父也很著急,對著肖雄說道:“對,他畢竟是個外人嗎,不要這麽介意。”


    一旁的陳天南見二人竟然這樣挽留眼前的陌生的男子,不由的有些惱怒,自己再怎麽說也和他們是熟人,而且憑借他父親和何父的關係,竟是沒有想到他們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這一來二去陳向南也聽明白了什麽,眼前的陌生男子名叫肖雄,雖然他沒有聽說過,但是看樣子在海城還有些威望,這次來便是給何老爺子看病的,於是十分憤怒的說道:“不就是一個醫生麽,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嘉蘭市也有神醫。再說你能不能治好老爺子的病還是一回事呢你就這麽囂張嗎?”


    “閉著。”此時何以彤的父親大怒,而後指著陳向南說道:“快滾回去你們陳家,看我讓你爹怎麽收拾你。”何以彤的父親是真的動了大怒,雖然陳向南是他結拜兄弟的兒子,而且平時對他也是恭敬有加,但是這一切在老爺子的病情上麵卻是不值一提。


    現在老爺子的病情轉機隻有眼前的這個名叫肖雄的年輕人,但是這個陳天南不知道抽了哪根筋,今天非要管這事,這不是主動的找罵麽?在他何家的地盤上說三道四的,就算是他爹來了也沒有這個膽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何父不發威他還以為何家真把他當親人了。


    被何父大罵一頓,陳天南再也沒有臉在這裏待下去了,雖然心裏滿是憤怒憋屈,但是畢竟這裏不是他的地盤,他也隻能默默的忍受著,然後在肖雄嘲笑的笑容中一步步的離開。


    等陳天南離開之後,肖雄才是坐到了沙發上麵,這時候茶水也端了上來,肖雄喝了一口茶,然後對著何以彤的父親說道:“這事不急,待會我就幫老爺子看病。”其實肖雄對何父沒有太多的惡感,雖然剛開始的時候何以彤的父親也有些對他不友好的情緒,但是畢竟人家不知的麽,而且若是說道理的話確實是何以彤的父親占理,畢竟人家一家之主突然見看到女兒帶著一個陌生的男子來到家中自然不會太友好。


    不過好在在事情說清楚後,何以彤的父親很識大體,知道什麽是重要的,什麽是次要的,對肖雄的態度立馬變得好了起來,肖雄也沒有必要得理不饒人,畢竟他隻是看不慣陳向南而已,此時陳向南已經被何以彤的父親趕走,別說他本來就不是他生氣,即便是生了氣,此時也應該消了下去。


    何以彤的父親聞言滿臉堆笑的說道:“沒問題,你們剛回來,還碰了這麽個破事,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說。”


    見陳向南被自己的父親這麽趕了出去,何以彤心裏竊喜,因為她知道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父親一定會對陳向南沒什麽好感,先不管陳向南心裏怎麽想,現在她隻知道陳向南對她的追求徹底是沒戲了。


    不過這事還得感謝肖雄,不知怎的,何以彤遇到了肖雄之後僅是半天便好事連連,一來便幫自己解決了一大煩心事,要是能夠順利的隻好爺爺的病的話,她都不知道怎麽感謝肖雄了。


    休息了片刻,將茶水喝完,肖雄站起了身子,對著何以彤父女二人說道:“走吧,帶我去看看老爺子。”


    聞言,何以彤父女二人皆是站了起來,心裏滿是期待和激動,何以彤連蹦帶跳的來到了肖雄的身邊,而後直接拉起了肖雄的手向著大廳一旁的仿古樓梯而去,絲毫不在意此時自己的父親就在身邊。


    而何以彤的父親則是跟在了二人的身後,笑著點了點頭。


    在何以彤的帶領下,肖雄跟著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的門前,隨後何以彤直接推門而入,三人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肖雄便看到了一個老者躺在一張雙人床上麵,似乎是在睡覺,此人應該便是何老爺子。


    房間不大,而且看上去很是單調,與外麵的歐洲風範格格不入,不過窗戶很大,采光也很不錯,何老爺子的身體基本上都被陽光照射到了,不過老人卻是一副岌岌可危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離開人世間一般。


    何以彤和何父二人看到這一幕不免有些黯然神殤。


    而何老爺子畢竟是上了歲數的人了,什麽大病小病都可能引起並發症什麽的,何以彤和何父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任由著老人癱在床上。


    看著二人的樣子,可見對二人對何老爺子的感情,不過在肖雄的麵前,這點病壓根就不是什麽病,甚至都不需要什麽藥物便可以幫何老爺子治好了。


    而此時,何老爺子明顯是因為幾人的動靜了醒了過來,偏過頭微微的看了看何以彤和何父,但是卻是什麽都沒有說,而後又看向了肖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卻是一直盯著肖雄看個不停,不知道想說些什麽。


    “老爺子病了過久了?”肖雄對著何父問道,看老爺子的情況不是很好,若不是遇到了自己的話還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聞言,何以彤的父親說道:“時間也不長,就是一個月而已,不過人老了,病來如山倒嘛,一下子就成了這樣了。”


    聞言,肖雄也沒再說什麽,慢慢的拿起了老爺子的手腕開始給老爺子把脈,作為一名正宗的中醫,不管是什麽病也要拿起患者的手腕來把把脈,一把脈便知道了病者的病情以及此時的身體狀況是怎樣的。


    肖雄的麵容露出喜色,何老爺子的病情在別人看來嚴重,皆是無法醫治,但是對於肖雄來說隻要治療調理得當的話恢複健康完全沒有問題。


    隨後,肖雄從自己的褲兜裏麵拿出了一塊紅色的布,看上去很神秘的樣子,而且紅布裏麵似乎包著什麽東西。


    在何以彤父女二人疑惑的眼神中,肖雄慢慢的將紅布打開,直接裏麵有七根銀針靜靜的躺在裏麵。


    這七跟銀針可是和他運來打架的鋼針不同,這幾根針可是用玄鐵打造的,要不是是因為今天來的著急沒有待其他的工具,肖雄還真有點不舍得使用,不過隻要用完過後用酒精加火消毒就行了。


    在何以彤父女二人的注視下,肖雄慢慢的抽出了一根最短的銀針,然後慢慢的向著何老爺子的太陽穴慢慢的紮去。


    對症下藥,老爺子的病自然要從適當的地方下手,隨後肖雄又抽出另外一個短針慢慢的紮在了老爺子另外一邊的太陽穴上。


    何以彤和何父二人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是也沒有打擾肖雄針灸,其實他們也見過不少針灸,但是像肖雄這樣一上來便向著病者的太陽穴而去的實在是少見。


    不過既然是神醫,就可定有與眾不同的地方,不然的話和那些平常的中醫針灸一樣怎麽能夠有神一般的醫效呢?


    再接下來,肖雄拿出了兩根中等的銀針,分別紮進了何老爺子的腰間兩側。


    而後便又是兩根比之前還長的針從何老爺子的腳底紮了進去,動作很慢,周圍和安靜。


    最後,肖雄拿出了七根銀針中最長的一根,直接向著老爺子的心髒紮去,不過肖雄並不是要紮進心髒裏麵,而是通過銀針將自己的體內的真氣能夠運輸到老爺子的身體裏麵。


    然而在肖雄剛才把完脈看來,老爺子最重要的地方是心髒這裏,心髒是一個人身體最重要的地方,所以隻要將這裏的靜脈血絡疏通,然後再配以中藥調理,不出一個星期便會有療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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