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嗯?”首先反應過來的便是陳銘,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他不得不相信肖雄和田七的話,所以第一反應便是想到了這事一定和自己的兒子有關係,所以便問了出來。


    而此時的陳天明看著自己父親陳銘冰冷的眼神哪裏敢將事情說出來,但是此時又知道這事已經被人知道,紙是保不住慌的,所以支支吾吾的也不敢編個謊話說,隻能躲在陳剛的身後低著頭不說話。


    陳銘見陳天明的樣子便已經知道了他心裏有鬼,頓時間有些大怒,幾乎咆哮般的吼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然而陳天明卻依舊低頭不語,此時他到是很想和自己的父親坦白,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現在的他要多後悔有多後悔當時的衝動,現在事情即將敗露,誰都幫不了他,即便是陳剛,在陳家家主陳銘的麵前,大事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決定權,而且這件事情他也有參與,所以別說是此時幫陳天明,就是他自己都不好辦。


    見陳天明依舊不說話,陳銘直接大步的向著陳天明走了過去,見狀不光是陳銘的大腦一片空白,就連陳剛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了。


    看著陳銘一步一步的走來,陳剛知道事情也瞞不住了,倒不如說出來算了,他最多被罵一頓,而陳天明也最多被打一頓,難不成還能丟了性命?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陳天明的皮肉之苦難免,不過過了這段時間這事也算是完了。


    “這事也有我的責任。”陳剛說道。


    聞言,陳銘停了下來,他知道陳剛一直對陳天明很好,可以說是出了什麽事都幫他解決,所以此時陳剛說出這樣的話,陳銘也不是不信,隻不過此時的他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於是,陳銘對著陳剛說道:“行,那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要是有一點不對,看我怎麽收拾你。”


    此時陳剛和陳天明皆跪在陳銘的身前,而陳剛則是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哥,你保證我說了後能冷靜嗎?畢竟這裏還有外人在,有什麽事咱們回家說。”陳剛其實也很害怕陳銘突然間發怒,作為陳家的家主,陳銘自然有一套管製家族的體製,所以陳剛知道陳天明這次犯的事情可非比尋常,這次實在是太過的嚴重了。


    陳銘聞言不但沒有答應陳剛的要求,反而是大怒的說道:“你快點說,他到底做了什麽?”陳銘從陳剛的話中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而且此時的他正在氣頭上,陳剛想要和他講條件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一旁的田七和肖雄見狀明白了一些事情,那麽便是這件事情陳銘和謝女士並不知道,而這事一定就是眼前的陳家副家主陳剛將這件事情給處理掉了,不過他們到是也不著急,若是陳剛和陳天明不說出來或是說出來的與事實有任何的出入他們都會上前去補充。


    此時謝女士也有些著急,畢竟田七和肖雄隻是問了一個問題便要回答這麽麻煩,要知道陳舒雅此時可是被田七用符定住,她是徹底的著急了,對著陳剛說道:“小剛,你知道什麽就說出來把,舒雅這邊還等著呢。”


    聞言,陳剛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道:“小明他在那家ktv裏麵玩了一個女孩。”


    陳剛的話剛一說完,陳銘便破口大罵:“你這個逆子,陳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陳銘一邊大罵一邊直接過去一腳將陳天明踢倒。


    陳銘是陳家的家主,對陳家的名聲十分的看重,雖說他這麽多年來專心研究武學,對陳天明的管製一直都很放鬆,雖然想到他可能犯些錯誤,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想當年陳銘想要讓陳天明好好習武,傳承陳家的武學,但是陳天明這個家夥卻是十分的不爭氣,而陳銘雖是想要自己的兒子能夠成為人中龍鳳,但這畢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無奈,陳銘隻好放棄,而長大後的陳天明不但不學無術,而且還整天遊手好閑,陳銘雖然心裏上火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將重心放在了陳舒雅的身上。


    而謝女士和陳剛見狀立馬上前攔住,而陳天明則是不斷的躲避著,然而再怎麽躲,身上已經被陳銘踹了七八腳了。


    謝女士又驚又怕,“他可是你兒子,我求求你別踢了。”


    而陳剛則是不斷的攔著陳銘,但是卻沒有太大的效果,身後的七八人見狀也不敢上前去阻攔。


    連著在陳天明的身上踢了十多腳,陳銘終於在謝女士和陳剛的哀求中停了下來,而陳天明卻是渾身是傷,趴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謝女士見狀,立刻對著一邊的幾個謝家的人說道:“快點把他抬出去,送到急救那裏。”其實謝女士是害怕待會陳銘再次發瘋,像剛才那般手狠,那樣下去的話陳天明真的有可能被自己的父親活活踢死,而陳銘已經氣到了極點,所以下腳沒輕沒重的,再加上本就是習武之人,本以為不是太用力,但是卻是比普通的人力氣大了好幾倍。


    聞言,幾人上前將陳天明抬了出去。


    看著陳天明被抬了出去,肖雄不知為何有些氣憤,本來這事還沒有完,但是看到謝女士那般樣子,肖雄還是決定先讓陳天明離開這裏再說吧,萬一陳銘真的將陳天明踢死的話,那麽他們可是成了幫凶,雖然救了一個好人,死了個惡人,但是看到謝女士那麽的傷心,肖雄總是有些於心不忍,想必田七也是如此把。


    “可是這件事情和小女的病情有什麽聯係呢?”將陳天明教訓了一頓,陳銘此時才是反應了過來,這兩件事情有什麽聯係呢?


    聞言,肖雄上前一步對著陳銘說道:“剛才他們說的話不完整,那個女孩在ktv裏麵自殺了。”


    “什麽?”陳銘和謝女士異口同聲的說道,而陳剛則是滿臉的黑線,那件事情他可是活了不小的代價才是封鎖住了消息,又是威逼又是利誘,但是最後還是被陳銘知道了。


    而知道了這點之後,什麽事情便算是真相大白了,至於陳舒雅為什麽突然間會變成這個樣子想必就是因為去了那家ktv的那個包廂,雖然事情很巧合,但是既然會發生這種事情,那麽怎麽就可以斷定這是巧合呢?或許是有其他的原因,或許一切早已經安排好了。


    而夢玲ktv一直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唯獨陳舒雅出事,想必便是他和陳天明的血緣關係,此時,謝女士和陳銘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女兒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正如肖雄之前所言,這不是上天對他們不公,而是他們自家做的孽。


    陳銘慢慢的坐在了病床上麵,既然是陳家的家主,聽到了這樣的消息也難免再如往常的那般淡然,若是像陳剛所言那樣陳天明隻是玩了一個女孩,這雖然是大錯,但是仍有補救,仍有彌補的機會,陳銘一定會頃陳家所有去彌補那個女孩。


    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是晚的,女孩自殺了,沒有任何商量或是彌補的機會,此時想要補償,唯有以命抵命,想來,剛才還不如直接讓陳舒雅將陳天明掐死算了,這樣的話也算是一種彌補把,但是現在,陳天明活了下來,苦的卻是陳舒雅,陳銘真為自己有這樣的兒子而憤恨。


    不管他,不理他,本想著他能安心的混混日子,但是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卻是將家人連累,這般想著,陳銘直接站了起來向外走去,“我要打死那個孽障。”


    謝女士和陳剛見狀大驚,則陳天明才剛剛被抬了出去,而看現在的樣子,陳銘已經被怒火衝喪了理智,要是不阻攔的話,真的有可能將陳天明打死。


    陳剛上前一把抱住了陳銘,大聲的說道:“那可是你兒子,要是被你打死的話陳家就真的完了。”陳剛此時知道說什麽已經沒用,所以隻能那出整個陳家來威脅陳銘,如果陳銘真的將陳天明打死,那麽陳家不光死了人,而且還會身敗名裂,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事一定是你幫他擦的屁股,這麽多年了他成為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一大半都是你的功勞,等我收拾完了他,看我再收拾你。”陳銘一邊大罵道一邊將陳剛推到,向著外麵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謝女士終於忍不住大哭著說道:“你現在把他打死有什麽用,就算是把小剛打死了又有什麽用,要是舒雅能夠好過來的話你把我也打死,我絕對不說什麽。”


    聞言,陳銘停了下來,左手捂著門框,右手捂著自己的心髒,他是個火氣很大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常年習武,估計今天的事情足已經直接氣掉他的半條命。


    “是啊,現在舒雅才是最重要的。”陳銘喃喃自語道。


    想通了這個道理之後,陳銘轉過了身子,看著肖雄和田七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陳家一定會給出一個完美的交代的,但是現在懇求二位大師幫小女治病,陳某感激不盡。”話畢,陳銘彎腰給二人鞠躬。


    肖雄和田七二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接下來便是幫陳舒雅醫治把,畢竟她是無辜的。


    “她的病沒有什麽問題,但是得先做幾件事情才能開始。”田七說道。


    聞言,陳銘也沒有拒絕田七的要求,畢竟現在隻有眼前的二人能夠治好他的女兒,所以他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還需要做什麽?”陳銘問道。


    “先是找到那個女孩的屍體,然後找個好點的地方埋起來,然後讓你兒子去道歉,這樣的話怨氣會少點,不然的話怨氣太重可能對你女兒的身體不好。”


    聞言,陳銘看向了陳剛說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孩的屍體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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