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聞言有些不悅,“我還沒怪你打擾我休息了,對了,你找我什麽事啊?”抱怨歸抱怨,但是田七還是知道肖雄找自己可能是有事把。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想要商量一下晚上的事情。”


    “這有什麽好商量的,晚上你們帶我去我把那個鬼收了不就完了。”田七淡然的說道。


    “就這麽簡單?”肖雄有些不解的問道。


    而田七則是很確定的說道:“對啊,就是這麽的簡單。”


    肖雄滿臉黑線,早知道他換個借口來找田七了,雖然知道田七對自己的實力比較有信心,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對自己的實力也太過的自信了把,一句話都不用交代,起初他還以為田七多多少少會向他們交代幾句,可是這就有點尷尬了。


    “好吧,那你先繼續休息把,我去找那兩個家夥出去喝兩杯去。”見田七這麽自信,肖雄也不再說什麽了,現在沒得做,不如看看附近有沒有酒吧喝兩杯,不過他一個人有些無聊,打算叫著半袖男子和黑夾克男子一起去,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聯係田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旁楊老頭的們卻是被推開,楊老頭意氣風發的從裏麵走了出來,雖然衣服依舊是之前的那些破破爛爛的麻布衣服,但是洗了個澡頓時間整個人都有了精神。


    “你們兩個怎麽在這?”楊老頭一出門便看到肖雄和田七二人在這裏不知道說些什麽,便有些疑惑。


    “沒什麽,但是你這是去幹什麽啊。”田七隨意的搪塞一句,反問道楊老頭。


    聞言,楊老頭如實說道:“上午老王說的他的那個朋友到了,現在就在他的辦公室,我這不是去見見麵。”


    “是個女的把。”田七略帶笑容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楊老頭對於田七突然間說出了王董事長朋友是女的有些疑惑,田七可是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你這發型整理的不錯,咱麽的認識這麽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麽。”以前田七和楊老頭住在一起的時候,楊老頭便已經做開了算麵的行業,隻不過每次找上門的是男性,他便依舊是往常的樣子,但是如果是女性的話每次最起碼都會整理一下發型的,所以田七對楊老頭今天的樣子便是已經猜了出來。


    “還是你小子了解我。”楊老頭老臉一紅,有些尷尬的說道,當然若是田七一個人的話都習慣了,此時因為肖雄在的緣故才會感到些許的尷尬。


    而肖雄雖然想笑,但是卻是忍了下來,“就是你這衣服跟不上你的節奏啊。”肖雄雖然忍住不笑,但是卻是打趣的說道。


    “你知道什麽,要是換了衣服,那還是我嗎?行了不說了,我先過去了。”話畢,楊老頭便向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要不要帶上我們啊,反正我現在也沒什麽事做。”肖雄突然間來了點興趣,便想著去聽聽楊老頭講課。


    “這有什麽,一起去吧。”楊老頭說道,。而後又看向了田七,示意對方要不要一起去。


    而田七顯然也沒有太過的事情,便點了點頭,然後將房門關了回來便跟著楊老頭向著王董事長的辦公室而去。


    在楊老頭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前,肖雄和田七雖然第一次來,但是卻知道便是這裏了,因為這裏隻有這麽一個辦公室,而且上麵已經表明了是董事長的辦公室。


    楊老頭敲了幾下門,裏麵傳來了王董事的聲音:“請進。”


    三人推門而進,此時王董事長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而談事情的沙發上麵則是坐了兩個女子。


    雖然王董事長的辦公室確實不錯,但是肖雄卻是沒有任何的興趣去看,反而是沙發上麵的兩個女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個年歲稍微大了一些,雖然保養的很不錯,但是一眼便可以看出已經是中年人了,不過穿著打扮的卻也不錯,即便是上了年紀,但是卻很耐看。


    相反身旁的年輕女子,穿著白色的半袖,前麵還有卡通圖案,牛仔褲,運動鞋,典型的好學生,而且五官精致,身材也十分的不錯,可是說是十分的完美,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雙眼沒有任何的靈動之氣,好像是入了魔怔一般,看上去呆呆傻傻的。


    見肖雄三人進來,中年女子和王董事長便站了起來,而年輕的女子則是依舊坐在沙發上麵,好似沒有感到有人進來一般,不過肖雄三人也不是普通人,一進門便看到了年輕女子的異常,所以見狀也沒覺得什麽,反倒是中年女子有些尷尬的拉著年輕女子的手臂想要將其拉起來,但是試過幾次沒有成功之後便放棄了,隻能略帶微笑尷尬的看著進來的三人。


    而王董事長見狀急忙說道:“大家都坐吧,我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


    王董事長的辦公室比較大,而沙發則是完整的一圈,所以幾人都能坐下來。


    待眾人都坐了下來之後,王董事長首先用手對著中年女子然後看著楊老頭說道:“這位就是我中午說的那位想要認識你的朋友,謝女士,旁邊的是她的女兒陳舒雅。”


    說罷便手臉互相交換了一下放心,用手對著楊老頭但是臉卻是對著中年女子說道:“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老楊,楊大師。”


    王董事長的話剛一說完,中年女子便站了起來,有些急切的說道:“楊大師,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啊。”話畢便看向了自己的苦命女兒。


    別說是楊老頭或者是肖雄這樣的學醫的了,就是一個普通人看到了陳舒雅這個樣子雖然不知道是怎麽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麽便是此時的她不太正常。


    “你先不要著急,先說說這是怎麽回事把?”楊老頭一邊仔細的觀察著陳舒雅,一邊對著中年女子說道,但是臉上卻是露出了些許的凝重,則是肖雄第一次見到楊老頭這般,就是他自己獨自一個人去埋送鬼符都沒有現在的這般凝重。


    中年女子聞言坐了下來,對著楊老頭說道:“我這女兒不知道怎麽了,一個禮拜前還是好好的,但是自從上個星期天出去和同學們生日聚會,回來的時候晚了一些,從那天晚上開始就是這個樣子,說什麽也不理,問什麽也不回答,就好像是丟了魂似的,開學了我和她爸爸也沒有讓她去學校,而是去了海城的各大醫院想要看看這是怎麽了,但是跑遍了都說是查不出病因啊。”


    此時中年女子略帶哭腔的繼續說道:“前幾天還好,但是這幾天老是自己說胡話,說了點什麽我們也聽不懂,最重要的啊,她這倆天睡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閉,看上去好可怕啊。”說道這裏,中男女子終於哭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擔憂,可能是二者都有把。


    “嗯。你繼續說。”說話的是田七,此時不光是楊老頭有些凝重,就連田七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肖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是看著二位高人都這般,看來這次的問題有點棘手啊。


    “後來便是想到了一些風水先生或是算命之類的高人幫忙看看,但是卻是沒有一個知道這是為什麽,隻有一個我們找去了的道士說這叫做意病,但是卻又說他也沒有什麽辦法。”


    “這短短的一個星期,我們幾乎又找遍了海城的所有的江湖術士,但是都不行。最後才找來了您,如果您再沒有辦法的話,那麽舒雅她真的就完了。”中年女子大哭著說道。


    “凡事皆有因果,這事急不得,必須弄清楚原因然後才能對症下藥徹底根治,要是要強行解決的話,對誰都不好。”楊老頭慢悠悠的說道。


    而中年女子相比較之前的那些江湖術士這才是找到了希望,所以也不強求,楊大師說什麽就是什麽。


    其實之前中年女子找到的大師其實在海城也都是小有名氣的一些人,實力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的,不然中年女子也不會找去,俗話說得好,有病也不能亂求醫,但是什麽王大師啊、張大師什麽的都是沒有什麽的辦法,但是也不敢快下海口去騙錢,所以隻能一口拒絕,硬生生的將中年女子逼到了快要亂求醫的地步。


    但是楊老頭今日的突然出現卻是再次給她找到了些許的希望,反正有些希望總比絕望要強把,而王董事長今日一見到楊老頭便是想起了幾天前中年女子說的事情,下午便將其以及出了事的女兒陳舒雅帶了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麽餘地。


    而楊老頭的一番話無疑是將已經處在了絕望邊緣的中年女子拉了回來,不管能不能治好,最起碼希望是有了一些。


    “這樣把,你和你女兒這幾天就住在這裏,待會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晚上的時候我們便出發去看看你女兒到底遇到了什麽。”楊老頭說道。


    聞言,中年女子重重的點頭,攥著陳舒雅的手攥的更緊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辦公桌上麵的電話想了起來,王董事長接起了電話,接起電話,王董事長嗯了一聲,然後眉頭一鄒便看著肖雄和田七說道:“你們的那倆個朋友在外麵遇到了點事情,門口的保安打電話過來讓我去看看,正好你們在這裏,就下去看看把。”


    聞言,肖雄有些疑惑,這倆人能遇到什麽事?不會是又和人幹起來了把。而田七似乎對陳舒雅的事情很關注,所以沒有跟著肖雄一起下去,坐在那裏聽著楊老頭和中年女子的互相問答。


    肖雄徑直走了出去,乘著電梯來到了一樓的大堂,此時通過透明的玻璃門便是看到了外麵聚集著很多的人,當下有些疑惑,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剛一出來便聽到了一群人爭吵的聲音。


    急忙扒開了人群走了過去,眼前的情景讓肖雄大吃一驚,隻見半袖男子和黑夾克男子此時躺在地上,而六七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則是不停地在踢打著二人。


    肖雄聞言大怒,他知道半袖男子和黑夾克男子雖然以前是殺手,但是也是為了生活所迫,況且殺的也不是什麽好人,通過幾天的相處,肖雄知道二人的內心深處還是好的,反而是這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看上去不像是什麽好人,於是想都沒想便衝了過去一腳將正騎在半袖男子身上狂打的一人踢飛,然後三下五除二將幾人全部的放到,一旁圍觀的人見狀大驚,這人是怎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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