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雄哥。”曉婷一下子坐到肖雄身邊,痛苦地望著麵前的肖雄。


    肖雄苦笑起來,轉頭看向曉婷。


    “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有生命危險,隻要修養一段時間便可以恢複起來,記住,今天所看到的事情千萬不能告訴別人。”肖雄說著的同時,額頭上冒著冷汗,趙晴嵐迅速拿著紙巾幫肖雄擦去。


    “你還是好好休息下吧。”趙晴嵐望著肖雄說道。


    肖雄微微點點頭,趙晴嵐扶著肖雄躺在床上,這個時候連曉婷都急的哭出來。


    “到底是怎麽回事?”曉婷依依不舍的望著肖雄。


    趙晴嵐給夜鷹使使眼色,夜鷹迅速將曉婷和李洛兩個推出門口,門外的曉婷還是不依不撓。


    “晴嵐姐姐,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人這樣對肖雄哥?”曉婷不解的問道。


    趙晴嵐雙手抱在胸前,露出一副極為嚴肅的表情。


    “這件事情你們無需操心,隻要記住剛才肖雄說的話,不要將這件事情傳出去。”趙晴嵐有些心煩意亂的說道:“你們回去吧。”


    趙晴嵐坐到沙發上顯得極為冷淡,而此時曉婷和李洛兩個人則無奈的走出屋子。


    “肖雄哥一定是被仇人所傷。”李洛握緊拳頭說道:“可惜我不知道,要不然的話我一定要給師父報仇。”


    曉婷走了幾步,突然回過神。


    “不行,我要留下來照顧肖雄哥。”曉婷轉過身體。


    李洛皺下眉頭,說道:“你現在就不要再回去自找沒趣了,師父身邊有趙晴嵐,她會照顧好師父的。”


    曉婷愣住,李洛的話倒是沒有錯,曉婷此時便愣在原地。


    “走吧。”李洛叫著曉婷一起離開。


    李洛離開,曉婷也走了,此時趙晴嵐倒是鬆口氣,與夜鷹兩人相互望望。


    剛才肖雄的樣子也嚇住趙晴嵐和夜鷹兩人,確定兩人離開後,趙晴嵐和夜鷹迅速走進屋子裏。


    肖雄依舊躺在床上,趙晴嵐再次打開燈,看著肖雄。


    “肖雄。”此時連趙晴嵐都感覺有些擔心,白天趙晴嵐走之前肖雄還好好的,如今肖雄這麽變成如此模樣。


    肖雄睜開眼睛,露出犀利的眼神。


    “他們走了嗎?”肖雄起身問道。


    趙晴嵐看到肖雄沒什麽事,倒是放心下來。


    “你現在的樣子?”趙晴嵐都不忍心看肖雄。


    肖雄嘴角一笑,望著眼前的趙晴嵐。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隻是如果我不裝成這般模樣的話,別人怎麽會相信?”肖雄在趙晴嵐和夜鷹兩人離開後,便開始喬裝一番。


    趙晴嵐垂下肖雄,說道:“有必要這麽做嗎?”


    肖雄苦笑起來,這次的對手很可怕,肖雄不怕與陳家人開戰,可是一旦牽扯進來同盟會,那事情就變得棘手起來。


    忠義堂的人連續與耿子龍等人交手,已經有所損失,如今的肖雄不想再出意外。


    “隻要陳天樣一走,我便會讓陳家不得安寧。”肖雄冷哼一聲。


    不過話雖這麽說,肖雄的傷勢還是沒有恢複,動氣的時候感到胸口有些沉痛。


    “你要好好休息。”此時趙晴嵐上前勸著肖雄。


    肖雄微微點點頭,看向夜鷹說道:“忠義堂那邊怎麽樣?”


    “情況不妙,由於老大你總是不出麵,手下人很是不滿,即便是張濤等人都開始有些驚慌失措,不斷要求我轉告你,他們想見你。”夜鷹上前說道。


    肖雄皺下眉頭,即便現在是關鍵時刻,肖雄倒是沒有必要如此做。


    “告訴他們,我暫時無法跟他們見麵,讓他們管好各自的手下。”肖雄極為不客氣的說道。


    夜鷹低下頭說道:“是,老大。”


    “醫院那邊有我在你放心,不會有什麽問題。”趙晴嵐溫柔的說道。


    醫藥公司的事情肖雄倒是不擔心,一直以來肖雄也沒有怎麽操心,如今有趙晴嵐這個得力助手親自坐鎮的話,更加沒有讓肖雄擔心的理由。


    “陳天樣他們到底什麽時候離開?”肖雄詢問著眼前的夜鷹。


    夜鷹上前說道:“現在還沒有消息,因為你怕驚動他們,所以我也不敢讓忠義堂的人盯住他們的行蹤。”


    肖雄點點頭,夜鷹這麽做沒錯,如今在肖雄看來,陳天樣應該會很快離開海城。


    陳家別墅中,陳天樣坐在沙發上,一旁的陳銘和陳軍喜出望外。


    “肖雄如今已經殘廢了,爺爺真是厲害啊。”此時陳軍得意洋洋。


    而此時,陳天樣更是顯得極為深沉。


    “現在肖雄這邊我已經搞定,你們大可在海城安心的過日子。”陳天樣對著陳銘和陳軍說道。


    陳軍站起來說道:“爺爺,你才回來,就要離開嗎?”


    陳天樣必定是同盟會的長老,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


    “這個孩子,一點都不懂事,你爺爺是個大忙人,怎麽可能整天留在這裏。”陳銘不客氣的說道。


    陳天樣摸著陳軍的腦袋說道:“你從小都頑皮,你父母更是將你寵的無法無天,這次受點皮肉苦,也算長個記性。”


    此時陳銘迅速低下頭,心裏嘀咕起來:你還不是一樣,陳軍之所以無法無天,就是仗著你。


    陳天樣看向白毛說道:“我們走吧。”


    夜晚,陳天樣就帶著白毛等人離開海城,一夜之間,海城傳言肖雄被陳家人打殘,已經是個廢人。


    這個消息傳的很快,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而此時李洛聽聞這件事情後,便查出原來是陳軍在後麵散播謠言,第二天晚上便衝到歡樂酒吧裏。


    “陳軍!”李洛眯起眼睛,他清楚師父這次受傷是陳家人所為,憤怒之下朝著陳軍跑了過去。


    陳軍神情大怒,倒是不記得李洛此人。


    “給我攔住他!”陳軍自從被肖雄狠狠教訓一頓後,出門就多了心眼,身邊總是跟著保鏢。


    陳家保鏢上前,李洛大喝一聲,一套龍海拳三兩下就將陳軍帶來的保鏢打傷。


    “你到底是誰?”陳軍臉色大變,看著地上無法動彈的保鏢,身體不斷後退。


    歡樂酒吧的地保出現,陳軍大喊起來:“快攔住他。”


    可是當歡樂酒吧的人來到李洛麵前的時候,看到陳軍帶來的人倒在地上那淒慘的模樣,沒有人敢上來。


    “廢物,要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陳軍已經雙腿開始顫抖起來,他之前被肖雄教訓過之後,這才剛剛好起來,如今他可不想再回去躺著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陳軍見到沒有人幫他,那些酒肉朋友在這一刻全部躲的遠遠的。


    而此時,李洛一步步朝著陳軍麵前走去。


    “我叫李洛,是肖雄的徒弟。”李洛眯起眼睛。


    “李洛……我知道了,你是龍海灣的村長,你們還找過我父親談貸款的事情,你可別亂來,要不然你們休想從銀行貸一分錢出來。”陳軍指著李洛說道。


    李洛一拳揮出去,吼道:“即便不要貸款又如何,我今天也要替師父報仇。”


    陳軍胸口一沉沉悶,身體倒在地上,露出極為難受的神情。


    “住手!”此時梁博任出現,看向眼前的李洛。


    李洛停下手,梁博任急匆匆來到李洛麵前,望著眼前的情形,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洛轉頭看向陳軍,說道:“他是打傷我師父的仇人。”


    陳軍見到梁博任叫住了李洛,趁機便溜走。


    “他怎麽可能是打傷你師父的人,以肖雄的實力,陳軍怎麽可能傷到你師父?”梁博任幾乎不可置信的說道:“難道你不清楚他的身份嗎?他可是銀行行長的兒子!”


    就在這個時候,陳軍趁機離開,李洛再想追上去已經不可能。


    “可惡。”李洛白了一眼梁博任說道:“現在整個海城都傳言出來,我師父被陳家人所廢,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胡說八道,顯然是別人無中生有,我可見過肖雄了,他根本沒事。”梁博任不客氣的說道。


    李洛緊緊握住拳頭,一把推開梁博任說道:“你胡說,我親眼見到師父奄奄一息的樣子,師父已經殘廢了,整日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這是我親眼見到的。”


    李洛說完,轉身朝著酒吧外追去,可是等待李洛再追上去的時候,陳軍已經離開。


    梁博任緊接著追了出去,對著身邊的人說道:“去將陳軍這個家夥給我抓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此時梁博任也顯得十分生氣,梁博任的保鏢迅速動起來。


    李洛有些驚訝,轉身望著身邊的梁博任。


    “梁總,你怎麽會……”李洛有些不解的問道。


    梁博任按住李洛的肩膀說道:“我和肖雄本來就是兄弟,再加上我跟你更是合作夥伴,你們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不替你們出頭呢?”


    李洛一陣心存感激,不斷點著頭。


    夜晚之中,梁博任接到電話,原來是陳銘打來,陳銘聽聞梁博任派人在追他兒子陳軍,便立刻打電話給梁博任。


    “我跟你有什麽好談的?”梁博任毫不留情地掛掉電話。


    “陳銘仗著他是銀行行長,竟然想找我談一談他兒子的事情,我直接就給掛斷了。”梁博任顯得憤憤不平的說道。


    此時,李洛內心十分激動,看到梁博任的神情,露出一副感激又高興的樣子。


    可就在這時,梁博任的電話再次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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