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又怎麽能騙得過杜墨淳呢。


    杜墨淳當即就眯了眯眼睛,抬手就把女人身上的裙子給撤了下來。


    “喂!”


    陸白雪臉上閃現過一抹羞窘!


    他怎麽能這樣!


    隨即,杜墨淳幽沉的目光,就恰巧落在了陸白雪白皙的大腿上,赫然是有一個煙頭按出來的疤痕,已經是皮肉都完全焦灼在一起了!


    他的眉心皺了起來,“這是祁封弄的?”


    杜墨淳的手狠狠地扣著陸白雪的大腿,不叫她的大腿合上。


    陸白雪偏過頭去不想理他。


    “啊!”


    忽然,她的大腿上猛地一疼,杜墨淳絲毫不憐惜的在她的腿上狠掐了一下。


    “你幹什麽?”


    “還敢問我幹什麽,剛才怎麽不告訴我?”


    陸白雪皺了眉,“剛才……你叫我怎麽告訴你?”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大庭廣眾之下……


    “不過也沒什麽,反正我也咬回去了。”


    “咬回去?你也有臉說!”杜墨淳下手的力氣重了一些,“如果不是我,你的兩邊臉都要被他給抽腫了。”


    “疼……”陸白雪被杜墨淳給掐的皺了眉。


    “疼?現在知道疼了?剛才怎麽一直忍著?”


    杜墨淳將涼涼的藥膏塗抹在陸白雪的傷處,手指攜著藥膏塗抹起來,帶著一種別樣的感覺。


    漸漸地,這種塗抹,就變味了。


    陸白雪現在是張-開大腿,硬是被男人按著膝蓋不準闔上,在幫她塗抹著傷口。


    而男人,就坐在她的腿邊。


    隻是,在並沒有注意到的角度,已經能看出來男人逐漸暗下來的眼神了。


    “好、好了,不用塗了。”


    陸白雪說著,就要將杜墨淳給推開。


    杜墨淳丟了一旁的藥膏,抬頭就朝著陸白雪的唇,狠狠地吻了上來。


    他的吻帶著發泄的意味,狠狠的抓住陸白雪的肩膀,撕咬著她的嘴唇,在兩人口腔之中碰撞,發出一陣血腥味,不知道是誰咬破了誰的唇,隻能感覺到,一種極致的疼痛中,酥麻慢慢的蔓延開。


    他的手指一下彎曲進去,在她的體內肆意的翻攪動著。


    “唔……”


    陸白雪下意識的就想要蜷縮自己的身體,可是男人偏偏就是不想讓她如意,扣著她的肩膀和脊背。


    杜墨淳唇逐漸的向下,一咬著他的下巴,在,遊移到她的鎖骨上,用牙齒輕輕的啃噬。


    陸白雪手指扣進男人的細密發絲中,向後仰著修長的天鵝頸,“杜、杜墨淳,你這個……禽、獸。”


    杜墨淳的吻又重新移到了女人的唇上,仿佛是懲罰似的,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咬了一下。


    “那也隻對你禽、獸。”


    陸白雪氣喘籲籲的說:“你這話就騙鬼去吧,這幾年裏,你敢說,你從來都沒有過……唔……”


    口中沒有說出來的話,變成了細碎的呻、吟聲。


    杜墨淳的動作越發的凶狠起來,一下一下更加猛烈的衝撞著。


    沙發上,一陣曖昧的溫度,漸漸地升高。


    一直到結束的時候,杜墨淳趴在陸白雪的身上,許久都沒有移動一下。


    兩人粗喘的呼吸交疊著。


    忽然,咕嚕一聲。


    杜墨淳看向身下的陸白雪。


    陸白雪麵色有點羞窘,“看什麽看?帶著我去你大哥的宴會上,就吃了幾口東西。”


    “是,現在做了這樣耗費精力的事情,是要好好地給你補一補。”


    杜墨淳說的話曖昧的很,眼角向上輕挑著,看向陸白雪的目光,帶著某種顏色。


    陸白雪感覺到他又有了反應了。


    “我餓了,你快點起來,”陸白雪直接伸手去推他,“總不至於說叫我現在空著肚子再來一次吧,你非要把我做死在床上。”


    “那哪兒能,”杜墨淳抬手用手指在陸白雪的臉蛋上輕輕地刮了一下,“放心,我也是一個懂得開源節流的人,要滴水穿石。”


    陸白雪的臉一下就紅的好像是紅蘋果似的。


    她也不多說什麽,三年前她就清楚得很,杜墨淳這人,正經的時候能十分正經,但是如果是不正經起來,能說的你麵紅耳赤,他還能跟沒事兒人一樣,口裏的葷段子說來就來,壓根就不像是表麵看起來這樣的衣冠楚楚。


    她隨手抽過茶幾上麵的紙巾來,隨便擦了幾下,就套上了自己的裙子。


    杜墨淳倒是也不管不顧的,直接就站起身來,隻穿上了一條睡褲,赤著肩膀就朝著廚房裏走去。


    “想吃什麽?”


    “你做飯?怕不是想要被毒死吧。”


    陸白雪站起身來,腳步微一踉蹌,差點就摔倒了。幸好是杜墨淳眼疾手快,把她給扶住了。


    “不能起來就別起來,我做的飯怎麽?”


    陸白雪瞪了杜墨淳一眼,“還不是你?怪我咯?”


    她推開了杜墨淳就忍著雙腿的不適感,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杜墨淳皺了皺眉,卻還是跟了上來。


    陸白雪打開冰箱,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皺了皺眉,“杜墨淳,你這幾天都是喝西北風的麽?”


    這冰箱裏麵空空如也。


    以前她在的時候,還會定期去超市裏麵采購,將冰箱裏麵給填滿,現在,簡直是空的不能再空了,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冰窖一樣,裏麵卻什麽都沒有。


    杜墨淳靠在門框上,“沒在家吃過。”


    陸白雪莫的轉過身來,“那你要做什麽飯?”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自古以來的古話,都是這樣說的。


    杜墨淳指了指另外一邊,:“那不是還有幾個雞蛋麽。”


    “你就不能穿上衣服麽?”


    赤著上身,簡直就是暴露癖。


    杜墨淳挑了挑眉,“我身材不好?”


    陸白雪朝上翻了個白眼。


    怎麽能說是身材不好呢。


    杜墨淳的身材,拿去直接脫光了參加國際超模大賽,都是綽綽有餘了。


    隻是,她看著……


    總覺得眼光不自覺地超另外一邊亂飄。


    “都已經看了這麽多次了,還不習慣?”杜墨淳攔住了陸白雪,“害羞?”


    “害羞你個頭!”陸白雪撥開了杜墨淳的手,“我已經過了害羞的年齡了,臉皮已經和你修煉的差不多了,厚的好像是城牆一樣。”


    陸白雪直接就出去找自己的手機,去叫外賣了,“用給你叫一份麽?”


    “好。”


    這人倒是不把自己當外人!


    陸白雪拿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叫了兩碗熱湯麵。


    她現在下麵很不舒服,剛才沒擦幹淨,連帶著整個人都很暴躁。


    “你在這裏等外賣,我先去洗個澡。”


    杜墨淳攔住了陸白雪,“一起?”


    “滾!”


    陸白雪來到了浴室裏,打開花灑。


    她感受著溫熱的水流,從頭頂衝刷下來。


    男人都是這樣的麽。


    你不要的時候,他就會上趕著上來。


    自己主動貼上去的時候,就好像是有多嫌棄一樣,恨不得把你給推的遠遠地。


    陸白雪自嘲的笑了一聲。


    但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喜歡他啊,放不開手啊。


    …………


    門外,杜墨淳等到陸白雪一進浴室,眼神就驀地陰沉了下來。


    他拿著手機,撥通來一個號碼。


    “給我查祁封的公司。”


    就算是打的那一巴掌,他已經是數十倍的還回去了,可是,拿著煙頭在陸白雪的腿上按那麽一下,就不能原諒。


    “然後,給我想辦法,掏空他的公司。”


    叮咚叮咚。


    就在這時,房門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杜墨淳對著電話裏說:“你查到了,先告訴我一聲,這件事,我要親自負責。”


    掛斷電話,隨手將手機丟在了沙發裏,杜墨淳邁著修長的雙腿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打開門,門外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服務生,“您好,剛才您點的外賣。”


    是一個女孩子。


    看起來還挺小的。


    杜墨淳打開門,“多少錢,你過來跟我拿錢包。”


    餘梅梅點了點頭。


    她看了一眼杜墨淳赤著的上身,真的是好身材!


    肩背上的肌肉都這樣有力量,就好像是蓬勃的爆發著一種力量感。


    她跟著進來了,後麵的走廊上,卻忽然衝過來一個黑影。


    這個黑影,已經是跟了餘梅梅好長時間了!


    見到餘梅梅跟著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進了房間,就一下爆發了,猛地衝了出來。


    “餘梅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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