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後,跟著三名警員,都是青年人。


    吳北:“周警官,這些人強行闖入我外公家,還威脅我,讓我外公借錢給他們。”


    周若雪俏麵含霜,盯著張立群幾個:“你們膽子不小,知道強闖民宅是刑事犯罪嗎?”


    張立群慌了,他連忙說:“警官,你不要聽他胡說,我們沒硬闖,我們就是來走親戚的。


    吳北拿出手機:“我有錄音。”


    周若雪接過手機,聽了一遍錄音,秀眉頓時豎了起來,怒道:“給我拷起來!”


    幾名警員過去,直接就把張立群和張啟晨拷住。張啟晨叫道:“憑什麽抓我?我又沒搶沒偷,我投訴你們去……”


    警員卻壓根不理他,全部押到了車上。剩下的這些人,一個個低下頭,一聲不吭。


    周若雪冷笑:“你們是黑社會?”


    這幾人連忙搖頭:“不是不是,警官,我們就是幫張啟晨站站場,什麽都沒幹。”


    吳北:“都滾吧!”


    這些人如蒙大赦,連忙就往外跑。


    院子一下又安靜下來,吳北的外公和外婆連忙拿出水果、瓜子,款待周若雪幾個。


    吳北請他們坐下,笑道:“周警官,辛苦你了。”


    周若雪翻翻白眼:“我說吳領導,你可是高手,還怕這幾個貨色嗎?”


    吳北笑道:“正因為我懂功夫,才不會和他們動手。我動手,非死即傷,那不是犯法嗎?”


    周若雪點頭:“有道理。我聽老何說,你的身份不簡單呐,上回的事,把市首和省裏都驚動了。”


    吳北擺手:“別聽他瞎說,我能有什麽身份,就是一個小老百姓。”


    周若雪撇撇嘴:“二級警監,是小老百姓?”


    吳北一愣:“你知道?”


    周若雪:“老何說的,他治安部有位老戰友,你的身份可以查到。”


    說完,她特意站起來,筆直地向吳北敬禮:“小兵周若雪,參見警監大人!”


    吳北直翻白眼:“周若雪,你可以了。”


    周若雪“噗哧”一笑,說:“吳領導,你藏的可夠深呐。二級警監呀,那可是和市首平起平坐的位子。”


    幾名警員都傻了,天呐!麵前這位居然是二級警監,那豈不是和治安廳長一個級別?


    他們立刻都坐直了,大氣不敢出,內心十分緊張。


    吳北:“虛職而已,又沒什麽實權,不提也罷。”


    周若雪笑道:“吳領導放心好啦,我是不會找你辦事的。”


    她似乎想到什麽,說:“對了,有件事求你。”


    吳北:“哦,什麽事?”


    周若雪輕輕一歎:“我一個朋友是緝毒隊的,你也知道,他們的工作非常危險。昨天,我那位朋友在抓捕毒販的過程,被對方踢了一腳。誰也沒想到,那一腳的威力這麽大,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腹部劇痛,醫生也沒有好的辦法,隻能給他鎮痛藥。”


    吳北一聽,就明白了原因,說:“行,我一會去一趟。”


    周若雪大喜:“太好了!我晚上請你吃飯!”


    半小時後,吳北和周若雪驅車來到了縣人民醫院。縣醫院的一間高檔病房裏傳出有氣無力的痛哼聲,門一推開,吳北就見裏麵放滿了鮮花水果,堆了半間屋子。


    病床旁邊,坐著五個人,一對年夫婦,還有三名青年人,他們都很沉默。而病床上躺著一個精瘦的小夥子,表情痛苦,眉頭寧成一團,嘴唇發青。


    周若雪一進來,那對年夫婦向她微微點頭,那婦人很貴氣,說:“若雪你這麽忙,不用總過來的。”


    周若雪:“阿姨,我請來一位朋友,他醫術很好。我想請他給雲帆看看。”


    年男子身上頗有幾分官威,他看了吳北一眼,起身和他握手,說:“你好,我是雲帆的父親,辛苦你了。”


    吳北一笑:“請不用客氣,我叫吳北,是若雪的朋友。”


    年婦人:“請問,雲帆的傷能治好嗎?”


    吳北點頭:“可以的。”


    他過來看了一會,就發現對方那一腳震壞了此人的腹部經絡,導致腹部奇痛,隻要經絡疏通也就不痛了。


    當然,就算不治療,過上七天,他也能自己恢複,畢竟人體是有自愈的能力。


    說著,他伸手按在病人的肚子上,金色真氣散入經絡。前後不過五分鍾,病人的肚子突然“咕咕”作響。


    吳北趕緊說:“扶他去洗手間吧。”


    說著,他就拉周若雪往外走。


    到了病房外,二人就聽到裏麵傳來連續放屁的聲音,以及病人舒服驚喜的叫聲:“不痛了,我不痛了!”


    周若雪朝他豎了豎大拇指:“領導,厲害呀!”


    吳北:“咱們走吧,他得折騰一陣子,見麵也尷尬。”


    周若雪點頭,也不和裏麵的人道別,二人往樓下走。


    經過一間病房的時候,吳北聽到裏麵傳來陣陣慘叫,聽著有些耳熟。他往裏一看,就見病床上綁著一個大漢,渾身纏滿了繃帶,正是今天撞倒外公的家夥。


    他冷笑一聲,就拉著周若雪過去。床前站了一群人,好像都是“社會人”,氣質模樣不似好人。


    為首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年男人,平頭,很精神,有修為在身,居然是位氣境高手。


    他臉色難看,正在問那人話:“皮揚,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叫皮揚的人生不如死,身上癢的要命,要不是被綁著,他非得把一身的肉都抓爛不可。


    皮揚慘叫道:“沒有啊,我沒得罪什麽人啊……”


    然後他就住口,瞪大了眼睛,看向後方。不知何時,吳北和周若雪走了進來。


    吳北一臉笑意:“呦,這位大哥,你怎麽住院了?你沒事吧?上午的事對不住啊,我外公刮了你的車,給你添麻煩了。”


    吳北越客氣,越笑,皮揚就越頭皮發麻,他突然意識到,會不會是這小子幹的?


    那平頭年人扭頭看了吳北一眼,這一看,他臉色大變。因為吳北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座深淵似的,令他不敢靠近,覺得其深不可測!


    年人深吸一口氣,然後九十度鞠躬,向吳北深深一禮:“不知宗師駕臨,在下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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