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航這樣氣憤,無疑是對方得罪了這為蘇大少爺。如果隻是平常的一般小老百姓,這位大少爺,也是絕對不會找他的,畢竟他們要錢非常貴,就是這是一個小人物,可是卻是一般人來的四五倍。


    “有照片麽?叫什麽名字?”狼爺此時也不由得有些動心了,如果對方隻是一個小人物,那麽,他就算是真的做了那個人也沒有關係。


    可是在此之前他需要調查清楚,這青山市,目前為止應該沒有一個人他調查不到。


    而且能夠和程少扯上關係,應該也不是什麽小白臉,如果真的是沒有任何家世背景的話,那這個人就是比較聰明的。


    “叫什麽江明,你自己去去調查就好了,不過是一個外來戶,前幾天才來到青山市。”蘇航可沒有那麽多的耐心,他隻知道自己的女神就這樣和別人在一起了。


    “外來戶?這個好說,程少,這次的事情我接了,至於這錢,你也拿回去吧,我正好有另外一件事情要拜托程少。”狼爺直接將麵前這麽一大箱子錢給推了過去。並且扣住了,很顯然對於這一筆錢並沒有多驚喜。


    畢竟有這樣大一個酒吧,每日的利潤不下百萬,真不會在意這一點小錢,而程少身上的資源,這才是他最為看重的,要不然也不會讓酒吧的負責經理每一次都好好招待程少。


    “真的!”蘇航此時頗有些激動的說著,原本他還以為,狼爺是已經拒絕了,他甚至想著應該再去找誰,畢竟他原來的圈子裏麵都是那些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根本就沒有人認識道上的。


    而且這件事情他並不打算讓家裏人知道,省得每天都在他耳邊嘮叨,不就是這一點小事嗎?怎麽可能會連累外公,這些人也太小題大做了。


    外公在這青山市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的,就算是已經調到了京都,可是勢力還在,就是青山市的市長,也需要給他幾分薄麵的。


    “什麽事情都好說,至於這錢,還是你拿著吧。”蘇航身上是真的不缺這一點錢,更何況他是真的看江明不爽。


    “我有個兄弟,前幾天剛進去,你看,可不可以和監獄那邊打個招呼,把人給放了,隻是簡單的搶劫,對於您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狼爺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絕好的機會。


    正好這幾天他正為這件事情頭疼呢,他的手下這一次可真的是捅了婁子了,他花了那麽多錢都撈不出來,如今隻能夠期待程少說的話可以管用了。


    “叫什麽名字!在哪所監獄。”蘇航連眼睛都沒有眨,直接問了出來,這種事情做起來就好像是輕車熟路一般。一看就是經常幫人。


    “七號監獄,剛進去三個月。叫天明。”狼爺直接說出了他那個兄弟的監獄名字以及監獄號。


    蘇航這樣的大少爺一點都不認為監獄有什麽不同,直接拿出手機,親自給那邊的監獄長打電話,這青山市,恐怕沒有一個人不認識這位大少爺。


    而狼爺就在旁邊看著,這包間裏麵,無論是隱秘的攝像頭,還是監聽設備,都可以說是頂級的,可是,蘇航一點都不知道,甚至就在這裏播通的電話。


    具體的電話內容狼爺根本就沒有聽,反而坐在沙發那裏喝著酒,可是眼睛卻是一直朝著蘇航的方向這一邊的。


    隻是一小會兒的功夫,蘇航就走了過來,臉色還有些難看,怎麽沒有想打,對方居然一點都不給他麵子,他都親自出馬了,還出口為難,要不是他搬出了外公的名號,可能還需要費一點功夫。


    “程少,怎麽樣了,該不會搬出你的大名,都不能夠把人給撈出來吧?”狼爺看著蘇航的樣子,心裏也有一定的猜測。畢竟天明這一次做事情實在是太絕了。要不是他拖關係,說不準就直接是無期。


    “狼爺,那個人到底是犯了什麽事,這次就連我說話都不管用,該不會是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吧。”蘇航這個時候才不忘記問一句,畢竟要是真的犯了什麽大事,會不會有影響?當然這種擔心也隻是一閃而過。


    狼爺的眼睛微閃,但不會將真實的內容給說出來,“程少這是什麽話,有您親自出馬。還有什麽事是做不成的?”


    “也是,你放心吧,你那個朋友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以後就會出來,到時候等通知你。“蘇航非常享受別人的羨慕,此時還不忘記,他現在要做的事情。“那我的事情?”


    “程少放心,隻是一個外來的人口,這個想要解決,您完全可以放心。”狼爺幾乎是親自將蘇航送出了酒吧的門口。


    此時的江明根本就不知道他又一次被人惦記上了,而他和淩卿璿正在醫科大學的裏麵逛。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走進大學,就算是在蓬萊的時候,他也隻是跟著師傅在那裏學習。


    “青山市這幾年來經濟發展迅速,這裏的醫科大學,雖然沒有京都的出名,可是實際上,資源是共享的。”在進入醫科大學以後,淩卿璿這才介紹的說了出來。


    她之前雖然說是在京都上學,可是作為交換生,還是在青山市這裏的醫科大學呆過幾年的,對於這裏非常的熟悉,甚至在她走進校園裏麵,你還看見幾個熟悉的。


    “看起來是挺不錯的,隻是隻有醫科大學主要教的西醫吧。”江明注意到了,好幾個學生手中的書籍全部都是西方的,並且還有一些手術刀等,反而是中醫的,他幾乎一個都沒有看到。


    他知道這些年來西傳播的非常快,一般的小手術以及普通的生病,幾乎沒有人再去看過中醫,反而隻是買幾顆藥就能夠好。


    可他很認為中醫是最好的,就算是藥效不是那麽明顯,可是卻有一些培本固根的東西。那些是看不到的,可是對於身體非常的有益,隻有在日積月累中才能夠感受到。


    “這幾年來,中醫專業挺冷門的,就業率也遠沒有,西醫的人多,可以這麽說,醫科大學這麽多人,學習中醫的隻有寥寥無幾,並且他們也隻是當做是副業。”淩卿璿直接說出了這幾年來最為普遍的現象,其實這種現象他們也不是沒有擔憂過,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西醫的就業率很高。


    對於這一點,江明也並沒有否認,其實中西結合才是最好的辦法,可是這需要基礎,而且對於中醫必須要有一定的認識以後,才可以真正的中西結合。


    “這裏的設施不錯,而且在國際上有幾個合作,你要是有興趣,我也可以帶你進去看看。”兩人說著就直接來到了教學樓,醫科大學的教學樓和普通大學的教學樓是不一樣的。


    進去以後,裏麵全部都是設施,而在三樓的一個教室內,他們正上著解剖課,有好多的學生實在忍受不了惡心的畫麵以後,直接跑了出來。


    而此時,江明們也正好走進了這間教室,裏麵的導師,手中拿著手術刀,帶著口罩,正在那裏解刨,當然並不是人的屍體,看樣子是一個動物的,已經可以看到那個動物的腸子了,場麵非常的血腥。


    而旁邊有幾個堅強的人還在旁邊看著導師在那裏持刀,可是也距離遠遠的在那裏彎下腰一手捂著鼻子,看樣子是非常的難忍受,最終,也吐了出來。


    他們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個塑料袋,並且還能夠看到嘔吐物。而江明,了,卻是麵不改色的走了過去,淩卿璿也是如此。


    “你說說你們像什麽樣子?連這一關都過不去,還學什麽醫,都給我滾回家吧。”他們剛走進去,就聽到了那位教授在那裏一邊解刨,並且一邊在那裏破口大罵。


    “看好了,人體的胃大概是在這裏,你們誰親自上來嚐試一下?”那位教授在解刨完全以後,這才放下了手術刀,看著教室裏所剩無幾的同學,而目光很快轉到了江明的身上。


    眼睛當中有幾分欣賞,並且心中暗自讚歎,想當年他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景的時候也差點吐出來,可就算是那樣,他也是一個星期都沒有吃下飯,可是看著那位麵不改色的年輕人,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這位同學,你過來給演示一遍吧!”那位教師直接用手指了指江明的方向,在這間教室上課的,教授理所應當的認為那是他的學生。


    江明指了指自己,沒有想到他這麽快就中彩了,不過並沒有說出實話,反而親自向前來拿起了手術刀。


    動作比起先前的那位教授來絲毫不差,甚至在解刨的時候,都沒有戴上口罩,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就好像天生是做這一行的人。


    “不錯,不錯,同學你是哪個班的人,留下名字。”教授在江明放下了手術刀以後,連連誇獎,並且心中已經有意向讓江明做他的關門弟子了。


    反倒是在一旁的淩卿璿,隻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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