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紅早就看柳薇薇不順眼,長得跟個妖精似的,走哪兒都被人盯著看,甚至自己身後的倆保鏢眼睛從頭到尾都沒離了這個狐狸精,這讓她心裏非常不爽。


    陸南進來時,柳薇薇幫他扣扣子的動作,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想當然地認為陸南和柳薇薇的關係不一般。


    老娘我動不了你柳薇薇,那就動一動你這個小情郎。


    “哦?那這位大嬸兒,您說該怎麽辦?”


    孟秋紅冷笑道:“從這裏跪著出去,不然我就讓你爬著出去。”


    陸南看了看孟秋紅,臉色頓時有些驚訝,接著他又看了一眼雲鬆,頓時搖頭歎氣。


    “這位大嬸,你剛剛做過流產手術,還是多注意的好,這裏頭空調太冷,我建議你還是趕緊回家吧。”


    眾人都有些驚訝地看了雲鬆一眼,想不到他們夫妻倆玩的這麽嗨,居然不采取安全措施。


    一時間,這些人看向陸南的目光紛紛從憤怒轉變為同情,雲鬆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睚眥必報,陸南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當眾羞辱他和孟秋紅,恐怕今天是走不出這個門了。


    而雲鬆的臉色可就相當精彩了,自從落下這不舉的毛病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跟孟秋紅行過房事。


    現在陸南突然說孟秋紅剛做過人流,很明顯是在告訴他,他被綠了。


    這個時候,孟秋紅突然臉色一白,然後如同潑婦一樣指著陸南罵道:“呸!你個滿口噴糞的臭小子,老娘今天撕爛你的嘴!”


    說話的同時,孟秋紅悄悄將身邊的皮包抱在懷裏,眼神中出現一絲慌亂。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把那個臭小子抓起來!”


    她立刻招呼雲鬆身後的兩個保鏢,眼神中出現陰毒之色。


    那兩個保鏢似乎已經等待多時了,孟秋紅的話還沒說完,他倆就向陸南走了過去。


    陸南注意這兩個年輕保鏢的眼神中出現一絲陰狠,看上去好像恨不得置陸南於死地。


    正常保鏢無不是聽令行事,很少帶有這樣濃烈的感情色彩,除非……陸南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


    沒等那兩個保鏢來到自己麵前,陸南又看向雲鬆說道:“你應該很多年前就不舉而且絕精了吧?”


    “等等!”


    雲鬆突然出聲止住保鏢的動作,因為陸南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他年輕的時候因為縱欲過度,並且經常服用一些助興的藥物,導致不到三十歲就患上了這不舉的毛病,至今已有十年沒有過夫妻生活了。


    因為擔心被人知道會惹人笑話,他一直以來都是去外地的醫院看病,所以這件事除了他和孟秋紅外,在上城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一開始陸南說他無房事,他還當陸南是在呈口舌之快,現在陸南連他具體的症狀都說出來了,這讓他不得不有些相信了。


    雲鬆臉色臊紅,自己的隱疾被人當眾說出,怎麽可能會不尷尬,但是這點羞臊和治好自己的病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這些年他也看了不少醫生,都對他這病無可奈何,藥是吃了不少,但是絲毫不見效果。


    這小子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難道他真有什麽過人的本事?


    陸南看了一眼雲鬆的腦袋,繼續說道:“你這頭發應該也是那時候開始掉的,對嗎?”


    “對,沒錯。”雲鬆連忙點頭。


    他心裏打定主意,如果陸南真的能治好他也就算了,如果他治不好,那就不是斷兩條腿那麽簡單了。


    當然,在這之前,他必須要處理一些事情。


    雲鬆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孟秋紅,沉聲道:“把你的包拿給我看看。”


    孟秋紅嚇得渾身一哆嗦,臉上卻強裝鎮定,冷笑道:“雲鬆,你什麽意思?你信那小子說的話?”


    雲鬆對那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去拿孟秋紅的包。


    那兩個保鏢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硬著頭皮緩緩走向孟秋紅。


    孟秋紅見狀立刻尖聲叫道:“你們兩個想死是不是?老娘活不了你們倆也別想活!”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懷疑孟秋紅是真的有問題了,而她的皮包裏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這時,孟秋紅感覺到一股大力從手上傳來,緊接著皮包脫手而出。


    雲歡獻寶似的將皮包丟給雲鬆,笑道:“二叔,不用謝。”


    雲鬆皺著眉頭將懷裏的皮包緩緩拉開,孟秋紅突然尖叫著衝了上去,一副要跟雲鬆拚命的架勢。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瞎子也看的出來孟秋紅心裏有鬼了。


    雲鬆冷哼一聲,一腳將孟秋紅踹在地上,然後迅速拉開皮包,緊接著從裏麵找到了幾張紅白紙片。


    他將這些化驗單、診斷證明、檢查報告之類的東西翻了一遍之後,臉色陰沉地嚇人。


    此刻,孟秋紅早已麵如死灰。


    她是今天一早做的手術,這些單據隨手被她塞進包裏,還沒有來得及處理,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發現了。


    雲鬆將這些單據一把甩到孟秋紅的臉上,然後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將她提來,抬手就是兩耳刮子。


    “這麽多年,你要什麽老子給你什麽,你他麽居然還敢在外麵找男人。”


    孟秋紅見事情已無挽回的餘地,突然瘋了一樣地開始反抗,雲鬆的臉和脖子上瞬間被抓出幾道血印子。


    “你這個王八蛋,沒用的男人,老娘也是人,憑什麽就得跟在你身邊守活寡。”


    雲鬆拽著孟秋紅的頭發將她扯倒在地上,指著她的鼻子問道:“說,奸夫是誰?”


    就在這時,雲鬆身邊的兩個保鏢的身子明顯哆嗦了一下,然後不待孟秋紅指認,倆人齊齊跪了下來。


    “老板,不管我們的事,是她逼我們的!”


    “沒錯,她說如果我們不答應,以後就別想在上城待下去。”


    ……


    “我們錯了,老板,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兩個保鏢鼻子一把淚一把,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孟秋紅說得水性楊花、人盡可夫。


    周圍的人則徹底無語了,這個孟秋紅玩得可夠大,居然同時勾搭兩個人,而且還是雲鬆的貼身保鏢。


    不過想想也是,雲鬆每次出去一般隻帶一個保鏢,這樣輪換著正好能滿足孟秋紅二十四小時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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