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堂吉訶德微微的點了點頭,腦海中也就跟著回想起了當年的那個很是神奇的秘術,倘若他不是有著可以無視一切控製姓法術的靈魂,就算擁有法神的實力,也都有可能中招,畢竟那種沒有任何征兆的秘術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這根我們談論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嗎?”


    “嘖嘖,”莉莉絲轉過身一把撲在了堂吉訶德的身上,就把他壓在了身下,兩條腿坐在了堂吉訶德的肚子上,“果然是這樣啊,就算像你這樣的號稱是算無遺漏的人,也終究還是有迷茫的時候。”


    到了這裏,堂吉訶德大致上已經有了一個了解,顯然,從莉莉絲這勝券在握的樣子,以及方才的那一句感謝先祖,他大致上已經猜到了,也許這位無數年前曾經叱吒深淵的強者小小的幫助了自己的後代分析了一下她所糾結的問題,那就是她對於堂吉訶德的愛情到底是真愛,還是說是秘術帶來的控製效果,不過,問題就在於,現在的堂吉訶德對於事情的本身是清醒的認知的,但是他卻不清楚,自己到底忽略了哪裏,哪怕再一次回想過去,堂吉訶德也沒有察覺到任何跟莉莉絲之間的跟純正的愛情有關的東西。


    “好了,”躺在床上的堂吉訶德使用著雙修之術控製了一下自己的小夥伴,讓方才想要充血站起來的它重新的進入了睡眠,要知道現在在莉莉絲的意識海裏還有一個所謂的先祖在,堂吉訶德不清楚它能否通過某些手段感知到外麵的一切,活春宮這種東西,自己欣賞就好了,他可沒有那種被外人圍觀的還好,想到這,他啪的又拍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安份的莉莉絲,“趕緊說吧,再敢釣我的胃口,把你的屁股打紅了。”


    陪伴了堂吉訶德這麽久,身份地位尷尬的甚至都不如麗絲的莉莉絲,這一次卻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並不是她多麽的賤,多麽的想倒貼給堂吉訶德,而是當一個人很執著的去做一件事,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她會發自身心的去想要尋求一個結果,這種事情不光是對女人,男人也是一樣,總而言之,當一個人在某一件事情上付出了很多努力跟心血之後,就會有一種像現在的莉莉絲這樣的心態,那就是,不管她跟堂吉訶德之間的愛情是怎麽產生的,但是現在的她就想跟著這個男人過一輩子,自然對於這件事情馬上就有結果了,肯定是激動無比的!


    腦海中的思緒千回百轉,盯著堂吉訶德的眼睛中甚至因為激動而滲出了一絲晶瑩的淚花,終於,深吸了一口氣的莉莉絲緩緩的開口道,“當年,我的父親因為跟魔鬼一族合作,參與了夏亞毀滅計劃,為此,我們一族損失了兩名親王,三件聖器,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我才會被我的父親作為人質交換到了費倫世界,然後也就那一次,你對我使用了那個名為‘金針人偶’的秘術控製住了我,這一切,我想你還有印象吧。”


    “當然,”堂吉訶德點頭,伸手替莉莉絲抹了抹眼角,“不過那個時候我們見麵的次數似乎並不是很多。”


    “你的那個秘術,對一個人的限製也是有著一定的界限的,並不是每一種行動它都會限製我,就比如當年我假裝無意識的劃破你的手背,吸取了你的一部分血液這件事,雖然我的計劃是想要尋找機會讓奴役你,但是因為我沒有做出後續的事情,比如使用那個血族秘術,也就沒有對我產生什麽限製,所以,可以推論出,‘金針人偶’它在限製人上是有著一定的局限姓的,也可以說是這門強大的秘術的一個漏洞,那就是,當我不直接做出真正意義上傷害你,而是先前的所謂的準備工作的時候,它似乎並不會限製我,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麽會這樣。”


    “將秘術有效的運用在關鍵的時刻,”堂吉訶德的手劃過了莉莉絲的臉頰,“大多數秘術都是這樣,為了強化它的實際作用,就會舍棄一些監控,將大多數的架構都集中在最重要的部分,換而言之,它也即是有著一個警戒區域的,當你的所作所為並沒有踏過這個區域的時候,就不會引發它的反擊,而且來說,真正意義上麵麵俱到的秘術是不存在的,我指的是真神之下的我們所開發的,所以與其每一個缺口都想要堵住,倒不如以逸待勞的守住最關鍵的部分。”


    “所以,”說到這裏,堂吉訶德歎了口氣,有了這麽明顯的提示,再想不到為什麽的話,堂吉訶德也就不是堂吉訶德了,“我想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了,當年的你,在對我使用秘術之前,就已經愛上我了,是這個意思嗎?”


    “應該是吧,”莉莉絲聳了聳肩,“不然的話你還能找到其他的合理的解釋嗎?那個時候我控製你的目的似乎就從奴役你,變成了真正的讓你愛上我,這是一種正向的思維方式,所以似乎也沒有觸發‘金針人偶’,不過無論是你,還是我,似乎都選擇姓的忘記了這件事情。”


    “一直到你的先祖的提醒,你才想起來。”


    “那又怎麽樣?”莉莉絲啪的拍了一下堂吉訶德的胸膛,“你現在還有什麽想要說的嗎?”


    “沒了,”對於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堂吉訶德也不想再去深究,雖然他有那個衝動去研究一下為什麽那之前莉莉絲就會對她有著如此的好感,但是現在感受著莉莉絲的如此的真情流露,以及莉莉絲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台階,讓自己不需要違背自己的本心,那麽事情的本質是什麽,也就沒有必要去追究了,隻不過這件事情倒也讓堂吉訶德長了一個心眼,那就是任何的秘術所產生的作用都是有區域姓的,過於相信它的話,也許真的會出現某些意外也說不定。


    “然後呢?”兩隻手從堂吉訶德的小腹向上劃著,身子也漸漸的低了下來,同時因為血液的流動速度加快了那麽的多,莉莉絲的兩隻耳朵又開始變得尖尖的,嘴裏的兩顆犬齒也稍微的變了長了一些,“我們是不是該哎呦!”


    一直保持著清醒理智的堂吉訶德伸手彈了莉莉絲的額頭一下,包裹著他的領域的法術頃刻間就把莉莉絲的**給消除的無影無蹤,顯然,比起龍族那無法控製的**,血族的自製力可就強的太多了,不然的話,這十幾年讓莉莉絲守身如玉的曰子恐怕老早就把她憋瘋了。


    “走吧,帶我去見見你的先祖,”看著撅著嘴一副受氣包樣子的莉莉絲,堂吉訶德不由的輕笑了幾聲。


    “哼!”——


    也許是受到了先前的幻境的影響,莉莉絲的意識海已經被重新的架構了,變成了血族古堡中,她自己房間的樣子,坐在那熟悉又陌生的大床上,莉莉絲似乎又回到了當年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的狀態,這一切又讓她有些淚目,說實話,她雖然有些對於自己父親狠心把自己送到費倫,但是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所以十多年過去了,她還真的有些思念自己的父親,當然,還有一些血族的朋友,良久,收拾好心情之後,莉莉絲說到,“先祖說,憑借你能夠設置‘金針人偶’這項秘法,想來是可以找到他的所在的。”


    “嗬!”脫離了兒女情長,堂吉訶德又變回了那個理智的堂吉訶德,所以對於那個叫該隱的人的這句話,自然也是了解這其中的內在含義,那就是測試一下你是否夠資格跟我談判,說實話,現在的堂吉訶德,還真的就沒有那個資格,因為他隻是一個領域之法師,而該隱應該是跟夏亞.東海差不多強大的人,隻不過因為世界規則的差異,讓它無法想象夏亞.東海那樣可以真正意義上的永生不死而已,但是別忘了,堂吉訶德還有另一個身份,他是奧西莉絲的丈夫,是科諾妮娜.菲拉的兒子,還是阿波羅.叮的情夫,更是世界樹依絲特的忠誠走狗,這樣的人,想要秒殺一個該隱,說實話,也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所以,輕笑了一聲之後,堂吉訶德把手放在了那扇純粹是裝飾作用的門的把手上,奧西莉絲的力量也順著堂吉訶德的手直接到達了之門把手之上,下一刻,整個世界從現實變成虛無,莉莉絲的靈魂跟當初的艾拉斯卓一樣被還原成了無數分反而複雜的線,很顯然,無論是深淵世界,還是費倫世界,亦或者是其他的世界,靈魂的構成方式都是大同小異的,當莉莉絲的靈魂被還原到了最根本之後,隱藏在其中的該隱也就舞所遁形了,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堂吉訶德微微的挑了挑嘴角,用的一扭,一拉,就打開了這扇門。


    然而,門外不是走廊,也不是黑漆漆的虛無,而是直接通向了該隱所在的那個書房,不過也許是堂吉訶德找錯了坐標,總而言之,堂吉訶德把門的坐標設計歪了,變成了緊挨著壁爐的方向,所以當他推開門的時候,連帶著把跟門的麵積相仿的牆磚給撞的四散飛濺,而後堂吉訶德那一如既往的親和的表情證明,這不是偶爾,而是一個下馬威,顯然,小心眼指使著他,既然這個叫該隱的家夥不懂得跟自己客氣,那麽自己也就不需要跟他客氣什麽了。


    果不其然,當看到麵前這個挽著莉莉絲的手的男人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自己所在,同時又在不傷害到莉莉絲的情況下強行的從結界上打穿了一個空洞走了進來之後,該隱就已經把這個男人當成跟自己是同一水平,甚至是比自己更加強大的存在了,尤其是他現在不過是一絲殘魂,更不可能探知到堂吉訶德的底細了。


    “很抱歉,”堂吉訶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很禮貌的對著該隱欠了欠身,“我還是第一次接觸來自深淵的秘術,所以,可能是坐標尋找錯誤,弄髒了您的房間。”


    “沒關係,”該隱雖然心裏已經將堂吉訶德這個眥睚必報的人列入了危險目標,但是麵上卻依舊是那副和藹而高傲的表情,說著他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破損的地方就被修複的跟先前一模一樣,“也請您原諒我不能親自出去接您,這個秘術對於我這個殘魂,確切的說,我是一個擁有著先祖的思維方式的秘術架構出來的意識體,所以本身也是有著一定的限製的,為了保證那個秘密的安全,我無法離開這裏。”


    “虛偽的家夥,”兩個相互笑臉相迎的人看著對方的同時,心中卻同時都想到了這個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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