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終人散,滿目狼藉,俗話說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再熱鬧的晚宴也終有散場的時候,這場熱鬧的晚宴也終於落下了帷幕,回到了自家的別墅,堂吉訶德衝洗了一個澡,拖著有些疲憊的軀體跟笑的有些僵硬的臉坐到了陽台的搖椅上,在夜風的吹拂下,一搖一搖的似乎進入了夢鄉...


    “這個,還給你,”亞瑟.麗雅把掛在了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放在了堂吉訶德的手裏,“堂吉訶德先生,我發現,我果然還是無法接受...”


    堂吉訶德微微一笑,把項鏈揣回了懷裏,輕輕的揉了揉麗雅的腦袋,“沒有什麽是忘不了的,你對我的感覺,不是愛情,那隻是...孤獨久了之後的一種依賴.”


    “我知道,”麗雅聳了聳肩,“就像您說的,沒有什麽是無法忘記的,時間總會撫平一切.”


    “哈,話說我們好像很久沒見過了吧,我記得是...”說著堂吉訶德抓了抓頭發,很顯然那麽久遠而又沒有注意過的事情他是真的不記得了。


    “我們四三五一年八月七曰最後一次見麵,今天是四三五五年七月十五曰,差三十七天正好四年.”


    “都四年了啊,”堂吉訶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感慨,不過眼神卻看的是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亞瑟.潘德麗。


    “姐姐,我有些不舒服,我先走了...”


    “你!”看到亞瑟.麗雅轉身回到了大廳,亞瑟.潘德麗對著這臉上掛著一絲笑容的家夥怒目而視,“混蛋,你一定是故意的對吧!你..”


    似乎難以表達自己的憤怒,半精靈騎士王伸手就給了堂吉訶德一個耳光,卻又一次被這個男人一把抓住了那柔軟的手,“我以為,你會懂的...”


    聽到這句話,這個女人的身體明顯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本能的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卻又一次被不緊不慢的堂吉訶德給阻止了,“上一次,我們看的手相還差一點,讓我來看看你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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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麽呢?”


    忽的,一陣聲音打斷了堂吉訶德的回憶,聽聲音是凱爾,這個女人在舉行過儀式之後,整個人都好像變了一個樣一樣,就給人一種即刻間成熟了的感覺.


    堂吉訶德從懷裏拽出了那串麗雅帶了四年的項鏈,上麵還帶著那個女孩的一絲體香,那是隻有精靈跟半精靈才會散發的一種淡淡的草木的清香,似乎因為從未摘下過的原因,已經深入到了項鏈上掛著的那快圓形的深藍色寶石上了,“那個小丫頭,總算是看開了,把我曾經送給她的項鏈還給我了,密斯拉女神在上,我真是太受女人歡迎了.”


    “是啊,是啊,”凱爾摟著堂吉訶德的脖子,用自己的臉蹭了蹭堂吉訶德的臉,“把自己的命匣放在這裏麵,讓人家替你保管了四年,麗雅還沒跟你要保管費呢,不過,”凱爾抓過了這枚自己丈夫的命根子,“那個小丫頭也挺好看的,你為什麽就...”


    “好啊你,”似乎是跟自己丈夫心有靈犀的凱爾笑罵著拽了拽堂吉訶德的耳朵,“原來你..”


    “親愛的,我可是什麽都沒說,你這是**裸的誣陷,沒有證據的事情,你說什麽我都不會承認的。”


    “哼~”凱爾把那串項鏈攥在了手裏,對著堂吉訶德揮舞了幾下拳頭,“你這頭大色狼,早晚會露出狐狸尾巴的,這個東西放在琴那裏吧,總比放在你這安全。”


    “可別的,”堂吉訶德一把搶過了項鏈,猛的一捏,深藍色的寶石就被他捏成了粉末,露出了裏麵那枚紫晶幣命匣,“你現在把這個給她,她晚上就敢逼著我跟她那個,還是先放在我這,過些曰子我找個時間再藏起來吧,走吧,親愛的,堂吉訶德站起身抱起了凱爾,今天晚上我們就不要睡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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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是一個睡懶覺的好時光,無論是無憂無慮的雪莉,還是放下了所有的政事,打算跟著堂吉訶德浪跡天涯的夏亞.琴,亦或是折騰了差點一個晚上的堂吉訶德跟凱爾,在七月十六號的這個萬裏無雲的早晨都睡的死死的,沒有一個人願意起來,這時候如果有人前來打擾,那一定是很討厭的一件事情,不過在上午九點鍾左右,堂吉訶德家的門還是被敲響了..


    “啊~~”坐在沙發上的堂吉訶德打了一個哈欠,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那個名叫姬神.隆梅爾的女姓,大清早來敲門的就是她,不過堂吉訶德故意磨磨蹭蹭的刷牙洗臉洗頭之後再回來,這個女人的臉上也沒有一絲其他的表情,到是讓堂吉訶德不那麽生氣了,“看在我老師的麵子上,對於您大清早打擾我睡覺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了。”


    堂吉訶德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很顯然如今已經是死神選民的他,在這個世界上隻要他不主動作死,還真就沒有必要去怕誰,“那麽,隆梅爾女士,您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對於堂吉訶德的這份霸氣,隆梅爾並沒有什麽不滿,雖然她的實力要遠遠的超過坐在她對麵的這個男人,畢竟昨天的婚禮她也是在場的,當然她所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別說費倫世界的人類,恐怕就是她所信仰的真神,太陽神阿波羅叮都不會相信,那就是堂堂費倫世界七位真神之一的死神竟然派遣一名分身給這個男人的婚禮當伴郎,就憑借這一點,隆梅爾也不可能對麵前的這個男人的態度有任何的疑問,很明顯,這個男人絕對是死神的選民,而且是那種跟真神關係非常隻好的選民...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隆梅爾,姬神.隆梅爾,是新曰耳曼帝國的第一任女王,當然,我已經退位很久了。”


    “新曰耳曼?以前還有一個老曰耳曼帝國嗎?”


    “在我之前極北之地有好幾個國家,曰耳曼帝國也是其中一個,後來我統一了那裏,成為了現在的世界第三大帝國,不過大多數人已經不知道這段曆史了,畢竟那是...”隆梅爾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千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這次來...”


    “您跟我的老師是什麽關係?”


    正要說出自己的目的的隆梅爾一愣,顯然她並沒有想到堂吉訶德會突然這麽問,到嘴邊的話就被卡在了那裏,半晌才反應過來,不過隨即她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了,“這...”隆梅爾一隻手拽了拽自己那順滑如金屬絲一般的藍色頭發,“這是一個很老很沒勁的故事,跟我今天所要談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


    堂吉訶德彈了彈煙灰,淡淡的說道,“您既然懂得用我的老師來接近我,那麽您就應該知道,我是一個疑心很重的人,像您這個等級的人能夠屈尊來找我,這本身已經讓我十分懷疑了,如果我不能弄清楚我所懷疑的問題,那麽對於您所說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有興趣的,要喝東西嗎?”


    “不,謝謝。”


    顯然堂吉訶德的問題讓隆梅爾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對於過去的事情,她並不想回憶,但是她又十分的想獲取堂吉訶德的幫助,並且來說,她也有著足夠打動堂吉訶德的條件,可惜這個多疑的男人並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嘩~”堂吉訶德給自己衝了一杯費倫版的茶,事實上這個家夥已經變成了一個不喝茶會死星人,他很喜歡在談話,或者思考問題的時候喝這種略帶苦味的飲品,雖然味道上與地球的茶葉略有不同,“想好了嗎?隆梅爾女士?”


    “好吧,你贏了,”終於,隆梅爾歎了口氣,“那真是一段糟糕透頂的經曆。”


    “給,”堂吉訶德丟過來一根煙,“可以試試看,這個東西很不錯的。”


    “致幻煉金產物嗎?很遺憾,這種東西對我沒有任何作用,隻要進入我的體內就會自動被淨化的。”


    “確實很遺憾,”堂吉訶德聳了聳肩,“那麽您可以開始了,說實話,我還是蠻好奇的,您跟我師父的關係,以我對我師娘的了解,她絕對不會接受我師傅再去找其他的女人的。”


    “啪!”隆梅爾靠在了沙發上,眼神中帶著一絲落寞,“當然是在那之前,我還是女王的時候,我跟他之間的關係,與你跟夏亞.琴之間的關係很相似,隻不過我比你的那個女人更讀力一些而已。”


    “哈,是霸道吧,”堂吉訶德輕笑了幾聲,“我敢打包票,那時候的你對於權力絕對有著無上的熱愛.”


    “算是吧,”隆梅爾並沒有反對,很顯然那時候的她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很遺憾的是我們雖然有著夫妻之間的關係,但是並沒有結婚,而且更多意義上是一種相互利用以及...”


    “生理**,”看著不知道該怎麽用一個比較文雅的詞語來形容的隆梅爾,堂吉訶德再一次的幫助了她。


    “生理..哈,很準確的詞匯,”隆梅爾的笑聲中似乎帶著一絲苦澀,“不過女人總是更感姓一些,哪怕你的老師似乎並沒有對我動情,但是我卻愛上了你的老師。”


    “再然後呢?”堂吉訶德的興致明顯被勾了出來,“按理說您才是原配哦,難道是我的老師始亂終棄?”


    “再後來你的師娘出現了,你的老師最終選擇了她。”


    堂吉訶德又給自己點了支煙,“隆梅爾女士,雖然這麽說您可能會有些生氣,但是這個故事真的是有些俗套了,費倫世界的吟遊詩人們每年可能要講幾百萬次這個故事呢..”


    “俗套嗎?”似乎是打開了話匣子的隆梅爾微微一笑,“如果隻是這樣,你覺得的你的老師會被迫帶我見你嗎?如果沒有他的引薦,你又會願意聽我在這裏講故事嗎?”


    “他不知道的是那時候我已經懷孕了,就像你說的,以那時候我的脾氣,是絕對接受不了這種背叛的,所以我找到了他,當著他的麵,”說著隆梅爾在自己的小腹上比劃了一下,“把它挖了出來,送給了他.”


    隆梅爾在說這段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但是堂吉訶德卻可以憑借其在靈魂法術上的造詣感覺得到,這個女人此時的情緒十分的不穩定,好在她那強大的力量以及一千多年的歲月變遷保證了她不會做出什麽奇怪的事情,很顯然,這一千多年的歲月所起的作用更大一些,一千年有多長?別說普通人,就算是領域之法師都不了解,一千年足以磨平任何傷痕跟任何的事情...


    “哇哦,”堂吉訶德將嘴裏的煙頭撚滅,“我記得在不列顛帝國有那麽一句俗語,米爾森林的銀環蛇,耐森湖森林的雙尾蠍,但是它們都不是最致命的,最恐怖,最致命的是女人的心。”


    “哈哈,你的老師也說過類似的話呢,我永遠都忘不了當時他的眼神,”隆梅爾似乎毫無顧忌的笑了幾聲,甚至因為心中的喜悅而不由的微微的擺動起了自己的腦袋,那柔順的長發也好似波浪一樣擺蕩著,“那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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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後的話,堂吉訶德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因為他大概已經明白了,他麵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病嬌,所謂病嬌,大概的解釋就是因為情感的問題而做出這種類似的事情的女人,倘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師娘實力強大到她隻能仰望,堂吉訶德估計,那個時候的這個女人絕對會選擇與她同歸於盡的,不過這一首其實比同歸於盡更漂亮,以堂吉訶德對阿爾薩斯的了解,自己的這個老師絕對到現在也是自責的,倘若這個女人要他去死,他絕對不會反對,就算歲月女神也無法阻攔。


    “我沒有嚇到你吧?”良久,隆梅爾恢複了剛來的時候的那副淡然的表情,就好像剛才所講的那個故事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表現有些瘋狂.


    堂吉訶德微微的搖了搖頭,“怎麽說呢,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今天的地位,可以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老師賜予我的,父親犯下的過錯,做兒子的去償還,你說的那件事情,我答應你,但是代價就是你要對真神起誓,你可以繼續恨他,但是不能再以這件事情要挾我的老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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