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一山心裏怒極,他知道岑家父子是有著要霸占岑家的想法的,可沒想到,竟然連點掩飾都沒有,在自己剛得手的情況下,他就過來接收勝利成果了。


    可不管他有多憤怒,他也知道,他在朱世軍的麵前,隻有停產當三孫子的份,而沒有耀武揚威的餘地。


    實際上,哈曼迪的情況並不是很好,董事會發生震蕩,這事本來還是瞞著的,可結果出來之後,連總裁都換人做了,這還能瞞得住嗎?


    於是,各種會議也就都冒了出來,哈曼迪的股票一路狂跌,股東手裏的股票也就變得不值錢了。這讓一容岑家的股東們,心裏像是被刀割了一樣。


    原本他們手裏的股票還都是金山銀山的,可現在,他們手裏的股票,也就快成了廢紙了。


    岑一山自然也是知道這些事情的,可一想到他折騰下來的哈曼迪,最後卻是等於是落到了朱世軍的手裏,而他隻占了一個空頭銜而已,所以,這事,他也就沒有多上心。


    可他不上心,卻是有人逼著他上心,岑家的眾股東們,可是不管岑一山心裏是不是鬱悶著,哄的衝到了岑一山的麵前,勢必要岑一山給大家拿出個方案來。


    “一山,我們可都是同族,若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們能與家主鬧成這般地步嗎?現在,哈曼迪的股票跌成這樣,再不想辦法,可就要跌停板了。”


    岑一山可不是聽了兩句好話就找不著北的毛頭小子,聽到這些人的說辭,心裏不由得暗暗冷笑。


    看我的麵子?我有那麽大的麵子嗎?若不是有朱行父子在後麵,你們會選擇站在我身後嗎?光是看你們各自家族中的年輕人,就知道,他們心裏的那一部分想法,並沒有得到清除,而是蜇伏了起來,隻待條件合適時,再破土而出。


    這個時候,岑一山哪裏會真心幫著這些人?更何況,他也沒有得力幫到他們。


    不過,若是能借著這個機會,削弱他們的實力,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各位,遇到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出大量的金魚來救市,可現在能做到這一點,也就隻有朱世軍了。可他現在是哈曼迪的總經理,對哈曼迪的情況,他是要比我這個總裁要了解得更深刻。


    可他現在卻是毫無動靜,想來,是不會出手救下哈曼迪了。


    朱行與紀天宇是有仇隙的,我總是擔心,他是不是會看著岑家的產業被掏空而不會出手相助!”岑一山哀歎的說道。


    岑一山的話,讓在場的岑家人腦子一陣轟鳴。


    他們之所以選擇了岑一山,就是因為岑一山身後站的人是朱行,他們才會成為背叛者。


    但這剛成為背叛者,就讓他們嚐到了即將破產的滋味,這可如何了得。要知道,他們與岑寒凝算是真正的撕破了臉,


    本來以為,跟著岑一山,也算是跟著朱行了,可哪想得到,朱行對他們根本沒上心,連股票大跌的事情都不管不顧的,他們要是再不自救,豈不是要把手中的股票變成比廁紙還不如的東西了?


    “我們怎麽辦啊?沒人管我們,就讓我們看著股票跌到底嗎?”這時候,已經有人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的膽小怕事,才會給了朱行這樣的可乘之機。


    若是沒有之樣的機會讓朱行把手伸到哈曼迪裏來,怎麽可能會有如今的災難?


    “實在不行就拋吧!再不拋,怕是要跌得更嚴重!”岑一山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朱行,朱世軍,你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利用我掌控了哈曼迪,卻又把我晾在一邊,準備卸磨殺驢,那就不要怪我不再幫你們!


    說到拋出,這個想法,可是不隻是岑一山想到,其實這些人也都想過,可他們舍不得,總抱著希望,萬一朱行肯救市,自己若是拋了,那不是虧大發了嗎?


    可時間一天過一天的,朱世軍那個掛名總經理,卻是屁事也不做,任由哈曼迪一片慘淡,卻不出手相護。


    看著這樣的情勢,這些人也坐不住了。照著這個態勢發展下去,他們手裏的股票,可要變成廢紙了呢!


    拋!


    “總裁,你拋不拋?”總是有人心思靈巧,問著岑一山。


    “各位又不是不知,我岑一山哪裏還有股票?不說也罷!各痊有什麽招就趕緊去想吧,我也不過是人家的一枚棋子!”岑一山麵容淒婉的一笑。


    眾人見岑一山如此模樣,倒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待到眾人走後,岑一山沉著臉坐下來。他手裏當然有哈曼迪的股票,


    可他卻不打算拋出去。他不相信,朱行父子設了這麽大個局,隻是為了把岑寒凝擠出哈曼迪,然後再看著哈曼迪破產?他們是吃飽了撐著了?還是腦子被驢踢了?


    既然二者都不是,那就說明,朱行父子還是有後手的。隻是不知這後手到底是什麽!


    岑一山等著看眾人拋售股票之後,朱行父子到底會有什麽表現。可岑一山等得眼睛都藍了,也沒等到股市上大量哈曼迪股票拋售的消息。


    這是怎麽回事?岑一山心裏一驚。那些人不是已經決定要拋售了嗎?怎麽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動靜?難道那一次,他們也是到自己這裏來探尋口風的嗎?


    想到這種可能,岑一山的臉色一陣難看,他暗自以為自己把那些人全都玩弄於股掌之中,可卻是沒有發現,原來大家誰都不傻。人與人之間,盡是虛偽。


    岑一山在心裏罵著岑家諸人的虛偽,卻是沒想到,要說虛偽,他比這些人更l虛偽且不要臉。但在這時候,岑一山是想不起來這一點,他隻記得他被人耍了。並且還是被他當成是笨蛋白癡的一群人耍了,這個結果,讓他完全不能接受。


    比岑一山更不能接受的自然另有其人。朱世軍在來到了哈曼迪之後,雖然沒有直接成為總裁,但他這個總經理的位置,卻是把哈曼迪的實權一把抓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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