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倫的心靜了下來,女兒衣衫不整的躺在紀天宇的屋裏,說明了什麽問題?難道真是如父親所說的,他們的關係發展到了這一步了嗎?


    “把紀天宇給我弄走!”岑倫站起來,把女兒壓在身下的床單抽了出來,遞給了手下。看著他們把紀天宇扛了出去。


    雖然是自己女兒,岑倫也不好久視,隻得半斜著眼睛,抱起了岑寒凝,但在見到她身下那碎成了布片的衣服,岑倫眼裏的寒氣更重了。


    岑倫把女兒和田佳都抱到了床上,然後回了女兒的房間把女兒的衣服拿了過來,為寒凝套在了身上。


    岑倫就想不明白,這個紀天宇哪裏好,竟然連自己稚嫩的女兒都迷戀上了他。這陣子,自己去醫院看雯雯時,這個高傲的女人竟然時常誇讚紀天宇。這些話,讓岑倫對紀天宇的惡感更升一步。


    心中惱怒的岑倫在給女兒穿上衣服後,也沒有把寒凝送回房,而是扔在了紀天宇的屋裏,隻是臨出門的時候,拉過了一條被子給兩個睡得香甜的女孩蓋在了身上。


    當紀天宇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睜開了眼睛,什麽也看不到。又稍稍的適應了一會,紀天宇又張開了眼,隱隱的看出來,這是一間密室,四周都沒有窗戶,門也是上方,還有階級向上連著門。


    在適應了周圍的黑暗環境後,紀天宇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竟然被下了數道繩索。看來捆綁自己的人很專業,讓自己沒有一點活動的空間。


    紀天宇動了動身子,想要坐起來,都費勁。


    他媽的,在岑家,究竟是什麽人,能躲過層層的守衛,把自己像捆豬似的捆了起來呢?


    門被打開,燈瞬間被打亮,刺目的光,紀天宇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待他再張開眼睛時,正看到岑倫站在自己麵前,身後跟著兩名看著就是身手相當不錯的高手。


    看到了岑倫時,紀天宇心裏的疑惑立解。如果是岑倫做的,那這就沒有一點疑問了。隻是不知道,這究竟是岑東燁的意思,還隻是岑倫的意思呢?


    紀天宇倒在地上,沒有任何的舉動,想要看看事情真相的他,選擇了繼續在這裏裝慫。


    “醒了嗎?”岑倫慢步走下了台階,居高臨下的看著紀天宇。


    “剛醒,岑叔叔,這是怎麽回事?玩的什麽遊戲嗎?”紀天宇幹脆一翻身,仰躺在了地上,這樣看著岑倫,方便了許多,隻是苦了被捆在身後的雙臂。這樣壓在身下,違背了人體的生理自然規律,不舒服。


    “你的心倒挺寬!在岑家,沒有跟你玩遊戲!你今天落到了我的手裏,後果你可以想像。”岑倫幹脆蹲在了紀天宇的麵前,那異常俊美的臉龐,在燈光的晃射下,顯出了幾分猙獰。


    “這是哪的話,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岑倫眯起了眼睛,出其不易的抬起手,照著紀天宇的臉就扇了過去。


    紀天宇已經在心裏提高了警惕,怎麽還可能被岑倫一巴掌扇到呢?在岑倫的一掌落下時,紀天宇的頭向後一挪,岑倫的手帶著風從紀天宇的鼻尖前掃過。


    “你帶壞了我的女兒,讓她對我有了敵視!你媚/惑了雯雯了,讓她對你讚不絕口!你盅/惑了我父親,對你無限的寬容和欣賞。”岑倫狠狠的瞪著紀天宇。


    “這些就是你把我綁起來的原因?”紀天宇疑惑的問道。既然他自己都說,他的父親對自己很是欣賞,如果知道他綁了自己,肯定會大發脾氣的。紀天宇不相信他沒有想到。


    “不!這些我都可以容忍,但我不能容忍你把我的女兒就此搶去。連我父親都認同了你們的關係!岑家將來定要交給寒凝的丈夫,但是這個人不應該是你!你不配!”


    自己什麽時候說過要岑家了?自己與寒凝的關係是挺親密的,可也沒到夫妻的關係啊?


    “為什麽我不配?”紀天宇對岑倫所說的岑家的一切都沒有興趣,但對岑倫的這一句不配卻耿耿於懷。


    “你有多少女人,你自己不知道嗎?我的女兒為什麽要跟著你?剛才你還撕碎了她的衣服,你還想對她施暴?”岑倫越說越氣,對紀天宇的怨恨更加深。


    “是,岑叔叔說得對,批評得在理,我的女人確實是多了些,但是,我沒有男人啊!這一點就可以值得表揚不是嗎?”紀天宇是哪疼戳哪,看著岑倫失控,紀天宇權當做看戲。


    “你什麽意思?”岑倫果然如紀天宇所預測的一樣,立刻變了臉色。


    “沒意思,我就是那麽一說,您急什麽?我女人多,可我的心沒有少,每一個都是我最愛的,這有什麽錯誤?”紀天宇對著岑倫眨了眨眼睛。


    從紀天宇的表情和話語裏,岑倫聽出了那份秘密!這讓岑倫的殺心立起,新仇舊怨加在一起,岑倫真的動了殺念。


    紀天宇也清楚的感覺到了岑倫的殺意。這讓他隨時做好掙脫繩索,保命的準備。


    “紀天宇,沒有了你,一切都會歸於平靜的,你就是不應該出現的人。”岑倫站起身子,俯視著紀天宇。


    岑倫的話或許有一定的道理,如果真的沒有紀天宇,也許事情會與現在完全不一樣吧!紀天宇的能力得到提升,改變了許多人和事的既行軌跡。


    “我雖然說不應該存在,也卻是活生生的在你麵前,你這話有說跟沒說是一個樣的!”紀天宇根本不怕激怒岑倫,對於岑倫可能對自己做出的舉動,他心裏也猜到了一些。


    “這有什麽難的?”岑倫的手從衣兜裏掏出了一把迷你式的小手槍,雖然體積小,樣式精美,可是,拿在了岑倫的手裏,卻是為紀天宇帶來了死亡的威脅。


    “現在你是否能存在在這個世間,你自己說不算了,現在能說得算的是我!”岑倫的槍口瞄準了紀天宇的腦袋。


    “都傳言,你紀天宇如何如何神奇,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身為勝利者,有權利,也有資格對自己的手下敗將贈予嘲笑與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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