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咦?那邊掛在樹上的大蜘蛛,我,我,可以砍了你嗎?嗝……!”


    “嗝……!這世界上,沒有一刀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兩刀,嗝……!”


    “嗝……!人呢?人都到哪裏去了……,快出來嗝……人,讓我砍砍啊!嗝……!”


    轟隆隆!!


    左雲夜腳下踉踉蹌蹌,身子東倒西歪,口裏胡言亂語,手中雙刀胡亂揮舞著,一道道暴亂的劍氣在觀妙台之上呼嘯著,堅硬的戰台如同豆腐一樣被破壞,此刻她隨意揮出的每一刀,威力都在先前的巨靈鬼斬之上,這是一個醉鬼,更是一個邪神……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有多少雲朵在自由地飄蕩~”


    夜幕悄然降臨,月亮已經出現,百丈的高空,我躺在懸絲之上,叼著一根香煙,哼哼世界名曲,如同閑雲野鶴一般注視著在地麵上肆意發著酒瘋的左雲夜,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一炷香,反正這個女人,我是打不過了,所以我當即決定戰略性撤退,用我的能力跑到百丈高空上,看天上雲卷雲舒……


    “阿轟阿轟……”


    一群烏鴉結伴而來,唧唧喳喳地叫著,我抻了個懶腰道:“真是沒想到,我莊楓有一天會被人逼到天上下不去,長見識了,雖然這樣的戰鬥方式不符合我至高無上的品格,不過誰讓我碰上個怪物呢,也多虧曉夢先前弄的那些雲彩,要不今天算是栽在這裏了……”


    嗖……


    一陣涼風吹過,讓我不禁一抖,手中的煙把掉落,吧嗒一聲,掉在了雲夜前麵,雲夜蹲下撿起煙把,然後抬頭往天上望去,嘿嘿笑道:“嘿嘿嘿,發現了,原來你躲在那種地方啊,看我把你打下來……”


    雲夜嗖得一刀向天上斬去,那淩厲的劍氣飛上天空,上升了幾十丈的距離,然後散落,威脅不到我。


    我嘲笑道:“嘿嘿,笨蛋,再強的劍士,麵對頭頂百丈的敵人,又能有什麽作為呢?”


    唰!


    雲夜身子拔地而起,那狂暴的內勁硬是助她拔起了數丈,她順勢一記大力斬擊,那劍氣旋轉上升到七十丈,終究是散去。


    真是個蠢貨,白費力氣……


    吧嗒!


    內心吐槽一句,我點燃了一根香煙,道:“吼吼吼,遠程劍氣七十丈才是極限嗎?不賴嘛,請繼續你的表演……”


    左雲夜沒有再跳躍,而是左右顧盼了一下,然後把雙刀刺入地麵,大喝一聲之後,硬是用雙刀將一塊巨石挑向了天空……


    唰!唰!唰!唰……!


    雙刀隔空揮舞,唰唰唰幾刀劍氣之後,那塊巨石竟然在天空被斬成四四方方的數塊,雲夜再度拔地而起,玉足點在一塊石頭之上,借力騰挪跳到第二塊石頭,然後是第三塊,第四塊……


    嗒!!


    連續跳躍之後,她足尖終於點在了最高處的石頭之上,借力再度拔高,身子生生離地二十五丈,手中太刀向下方猛地一卷,一道巨大龍卷劍氣向下方呼嘯而去,而她的身子,竟然借著這巨大的反推力,再度拔升五丈高,另一手的承影劍猛地向我揮出,一道巨大血色刀芒衝天而起……


    我愣住了,望著那所向披靡的血色劍氣,我嚇得直接把手中的煙卷扔掉了!!


    他媽的!!夠著了!她竟然真的夠著了!!這個變態女人!!到底,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他媽的!!!嚇死我了……


    我想也不想,望著更高處有些稀薄的雲彩,用絲線一勾,再度提升了海拔,那道劍氣將我方才橫躺之處的絲線斬斷之後又上升數丈後方才湮滅……


    但是我卻全然沒了看戲的心情,左雲夜這個變態,太邪乎了,看這架勢,莫說是這個高度,就算是更高,她都有辦法夠著,不過遠程劍氣,就算能擊中我,也不能造成致命傷害,仍舊沒有意義……


    吧嗒!


    左雲夜再度落在了地上,用雙刀挑起一塊更大的石頭,故技重施,而這一次她躍升之時,口中吐出幽綠色的氣息,纏繞在太刀之上……


    左幽蘭的聲音在我心神中響起:“是雲夜姐姐的酒刹太刀,將酒氣纏繞在太刀之上,一旦被擊中,你的身體就會被麻醉,失去行動能力,成為活靶子,雲夜姐姐就有一百種方式把你打下去……”


    我已經徹底淩亂了,麵對這個變態,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這樣想著,我手中線彈不停地發射,阻礙著左雲夜的前進,左雲夜縱然是一副醉態,但戰鬥之時,那種看似東倒西歪,神誌不清的動作,反而有種清醒之時所沒有的神韻,甚至就算在半空中,也能做出高難度閃避動作,竟是絲毫不受線彈影響……


    這時,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左雲夜時不時就要拿出酒壺咕咚喝兩口,有了!這或許就是取勝的關鍵!


    我豎起右手食指於胸前,一節指肚被陽靈氣武裝,悶喝一聲後,鋪天蓋地的線彈射出,左雲夜上升之時,大刀揮舞,將那些線彈全部打散,而我手指微妙一勾,其中一發線彈突兀改變方向,這根線彈就是我的王牌,我可以隔空控製它……


    那發線彈從死角之處,精確命中了左雲夜的酒壺,悄無聲息地打出了一個洞,然後我嚴陣以待,催動起全部手段,與左雲夜周旋著……


    又攔下了左雲夜一波攻擊之後,我的體力開始透支,先前八門針灸與冥想引氣術同時運用,副作用之大超乎想像,此刻的我,是硬撐著與左雲夜過招,如果再不分出勝負,這場比賽的結果,毫無疑問是我輸……


    噠!


    左雲夜再度落到了地上。


    這時,我終於看到,左雲夜再度拿起了酒壺飲了起來,她的神色突然變得奇怪,將酒壺翻過來倒了倒,呢喃道:“咦?奇怪了……怎麽會沒酒了呢?”


    也就是這時,我從高空中一躍而下,逆鱗劍激射而出,猛地刺入地麵,劍柄之上,卻有絲線連結,以絲線為媒介,我的力量灌注其中,扶桑自逆鱗落處拔地而起,我手掌隔空一揮,左雲夜的雙手和雙腳齊齊被纏住,她反應過來之後劇烈掙紮著,體內那雄渾的內勁就要破體而出,我一把線針猛地射出,鎖定左雲夜周身大穴,線針射入後,陽靈氣隔空引入,將左雲夜周身穴位盡數封死……


    我五指一擰,左雲夜的身子被懸吊到半空,掛在了扶桑的樹幹之上,雙刀咣當落在地麵,雙腿被絲線牽引著後彎,與雙手一起捆綁到身後,那樣子,如同被觀音菩薩製服的紅孩兒。


    我下墜的身子開始減速,最終停在半空中左雲夜的麵前,她眼神中依然有著些許醉意,我冷冷地注視她道:“看來,你需要解酒啊……”


    我手掌一攥,左雲夜身上那些線針齊齊作用,左雲夜的毛孔之中,酒氣升騰,那微醺的雙眼,終於徹底恢複了清醒,她雙眼怒瞪著我,恨不得要用眼神殺死我。


    她說道:“莊楓!!!有本事你放開我,看我不砍了你!!!”


    我說道:“似乎,你還十分有精神啊,你這頭銀發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還帶著點米黃色,是天生的嗎?”


    我伸出手觸碰她的銀發。


    我這一觸碰不要緊,她就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咪一般扭動著身子道:“混賬!竟然觸碰我至高無上的頭發!我的頭發當然是天生的了!連波浪卷也是!拿開你的髒手,夏月姨娘說,第一個觸碰我頭發的男人,不是死人,就是我的男人!開什麽玩笑,你抓緊自殺!抓緊自殺!!你鬆開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你的男人?你這種家夥要是能有男人要,那那個男人,八成是個太監……”


    我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望著她豐腴的翹擺道:“比起頭發,我比較喜歡有手感的地方,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嗎?打敗你之後,把你按在地上,狠狠地打屁股,現在看來,懸吊在半空中打,似乎更有意思……”


    說著,我舉起了手掌,那不可一世的左雲夜,臉上終於浮現出驚懼的表情,她劇烈地掙紮著,大喊道:“不……不要啊,你殺了我吧!我寧可你殺了我,不……”


    啪!!!!


    我的手掌,重重地扇在那被緊身熱褲勾嵌出的豐腴輪廓之上……


    左雲夜的叫喊聲,戛然而止,我愣住了……


    愣住,並不是因為她不叫了,而是……這手感,太他媽勁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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