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劉洪濤的家屬?”


    左楠湘警花急聲問道。


    “莊楓!莊楓那個混蛋在哪!我要弄死他!!”


    說話的,應該是劉洪濤的父親,持刀子的人,也是他。


    “這裏是警察局,把刀子放下!”


    左楠湘嬌喝一聲,但並沒有拔槍。


    “我就是莊楓,在這呢!”


    坐在鐵板凳上的我,冷聲說道。


    “小畜牲!還我兒子命來!”


    劉洪濤的媽媽向我撲來,左楠湘一個擒拿手就把她按倒在地,但劉洪濤的爸爸此時已經喪失了理智,舉刀刺向左楠湘。


    這一刀,她決計是躲不開了。


    唰!我的身子已經擋在了左楠湘身前,猛地捏住了劉洪濤他爸的手腕,微微一用力,他手中的匕首就咣當落地。


    “你瞎咋呼什麽,你兒子是自殺,你要報仇應該去找他才對,為什麽要來找我,又為什麽要襲警!”


    我冷冷地盯著劉洪濤的父親說道。


    “你住口!!洪濤好好的為什麽要自殺!我看過屍體,誰自殺要打自己那麽多槍!我兒子就是你殺的!我要你的命!”


    劉洪濤他爸爆喝一聲,另一隻手握拳向我麵門擊來,感受著呼嘯的拳風,我麵不改色,伸手啪得一聲接住了他的拳頭,感受到其上傳來的力道,赫然是半步大周天高手。


    都說劉洪濤功夫很不錯,現在說得通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但是,區區半步大周天,現在在我麵前,有點不夠看了……


    下一瞬間,我一拽一頂肘,重重地擊在劉洪濤父親的胸口,他麵色痛苦,噔噔噔連退三步!我欺身而上,一記擺肘轟在他的臉上,他登時如同挨了一記悶棍倒地不起。


    “滔天!!”


    劉洪濤的媽媽大喊一聲。


    我回過頭,卻見左楠湘那雙杏眼瞪得跟兩個硬幣一樣,香口大張著,都能……都能塞進去兩個……好吧,兩個高爾夫球什麽的,還是算了,都能塞進去兩個乒乓球了!


    “小畜牲,還我濤濤命來!!”


    劉洪濤的媽媽在左楠湘失神的瞬間掙脫了她的擒拿手,手向著我的臉抓來,這種貨色,我連看都不看,反手一個耳光,這潑婦就被我抽倒在地。


    隻不過,劉洪濤他媽媽在倒地的時候拽住我纏手的繃帶,繃帶脫離。


    我看了看正蹲在地上失神看著我的左楠湘警花,伸出了手。


    “別愣著了,快起來吧!”


    我語氣溫和地對她說道。


    左楠湘警花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我伸過的手,臉上的驚駭,比方才還要強烈!


    我這才發現,我伸出的那隻手上,原本被子彈穿透的地方,竟然完好如初……


    糟了!怎麽把這一茬忘了!在包上繃帶的時候,我就已經把傷口悄悄愈合了,誰能想到會碰上這一出,功夫的事情還好解釋,這件事,有點難辦……


    她的驚駭漸漸被狐疑所取代,沒有理會我的手,隻是站起身從我身邊走過去,將劉洪濤的父母用手銬銬在了暖氣片上,然後回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孤零零銬在鐵椅子上的手銬,眉頭緊皺。


    “你跟我出來!”


    左楠湘嚴肅地說道,我無奈一笑,跟了出去。


    從我決定用縮骨功掙脫手銬開始,我就知道會有麻煩,越是暴露,就證明我能力越強,也會越被‘重視’,但剛才那種情況下,我無法袖手旁觀啊。


    “小畜牲!我老公是青木縣滔天武館的館長,你就等著吧,他的弟子會找你清算的!一定讓你沒有好果子吃!”


    快走出房間時,劉洪濤他媽媽威脅道。


    我嗤之以鼻,滔天武館,到底是多麽膽大滔天的人,才會起這麽張狂的名字,真搓啊,館長我都不怕,怕一群小逼崽子?


    來到了審訊室外麵,左楠湘警花猛地抓住我的胳膊,美眸一眨不眨地望著我,充滿了狐疑。


    “給我個解釋,這是怎麽回事!”


    她的聲音前所未有的鄭重,不得不說,她較真的樣子,倒真的挺好看的。


    “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懂點醫術,這個傷在廁所裏我用針灸處理過,所以才好的!”


    我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胡說!再高超的針灸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將槍傷恢複的跟沒事人一樣,你身上,該不會戴著什麽……”


    左楠湘的雙目驟然爆發出滔天的精光,我見她的美眸竟然往我的胸口望去,內心不禁一突,有種不好的預感……


    喂!喂!喂!她該不會發現我的靈衣玉佩了吧!?真的假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這就發現了!?


    “你身上,該不會戴著什麽……雞血袋子吧!裝作受傷,其實沒有!”


    左楠湘下一句話,打消了我的疑慮,看吧,胸大無腦。


    “不對,從你傷口裏取出的彈片不可能有假,你還是有古怪!”


    左楠湘轉而一想,又狐疑道。


    噠噠噠…!


    正在我想著怎麽打圓場的時候,腳步聲傳來,聽聲音是兩個男人的腳步。


    “耿哥,咱偷偷回來,合適嗎?”一個男聲傳來。


    “哼,怕什麽!以哥的背景,就算是局長都得給我麵子,這次張泓遠那個礙事鬼不在,我一定要讓那個莊楓嚐嚐調戲我的女人和挑釁我的威嚴是什麽後果,刑訊逼供,可是我的拿手好戲,你小子以後好好跟著我,沒你的壞處!”


    一個囂張撥扈的聲音傳來,正是那個警界敗類,耿小寧!


    “嘿嘿嘿,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啊耿哥,果然耿哥才配擁有左警花這樣的美人!”


    另外一個人溜須拍馬道。


    “哈哈哈……!”


    耿小寧春風得意的笑聲傳來,頗為受用。


    聽到耿小寧的話,左楠湘的眉頭緊皺了起來,而我,臉色漸漸冰寒了下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跳腳了,頭腦一亂,竟然做出了一件連我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猛地捧住了左楠湘警花的臉,將其擺正,在她無比錯愕和震驚的神色下,猛地向著她的丹唇吻了過去,下一瞬,我就拿我的舌頭,狂甩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入口溫潤,滑嫩細致,不錯,是上品……


    我清楚地感覺到,我和左楠湘警花唇齒交接的一瞬間,她那有如電震的嬌軀。


    她整個人都懵了,傻了,呆了,她怎麽也想不到,我竟然顛三倒四到了這個程度。


    在她發愣的瞬間,我已經熟練地撬開了她的嘴唇,將舌頭侵略進她的幽蘭香口,將我畢生接吻的技巧全部施展出來。


    這時,我清楚地感受到反應過來的左警花那強烈的抗拒,她想掙脫我,但是力氣不夠。


    所以,她選擇了——拿牙齒狂鍘(咬)我的嘴唇……


    滋啦!!


    滾燙的鮮血浸潤了我們二人的口腔,順著我們二人的嘴角流下,流到了她那將警服撐得高高鼓起的胸口,我猛地抱緊了她,感受著胸口那讓我喘不過氣來的強大彈性和張力,我竟然更加有感覺了,拿舌頭更加瘋狂地狂甩她的嘴唇……


    亂了,真的亂了,這一刻,意亂情迷……


    在如同浪潮跌宕起伏的快意侵略下,左楠湘警花的抵抗漸漸式微,在某一個臨界點,漸入佳境的她竟然開始配合起來,我二人舌尖相互挑逗著,相互拿舌頭狂甩對方嘴唇,在鮮血的調味之下,這個長吻,侵略如火,濃烈如酒……


    這,應該是我莊楓有生以來,最別開生麵的一吻,到最後,我甚至都忘了為了什麽而吻的左楠湘,我二人沉浸在快意的包圍中,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左楠湘才戀戀不舍地把唇齒分開,她的雙眼帶著迷離的色彩,怔怔地望著我,嘴角還沾染著我的津液和血液……


    “這,是我的初吻,但卻不是你的初吻!”


    凝視半晌之後,她有些複雜地說道。


    “可,這是我和你的初吻!”


    我嘴角輕挑,意味深長地回應道,她的俏臉唰得一聲紅了。


    “呼!呼!”


    這時,我和左楠湘聽到了自不遠處傳來的粗重喘息聲,顧盼而去,隻見耿小寧和另外一個小警員如同雕塑般石化在了那裏,顯然已經不知道站了多久。


    要如何形容耿小寧此刻的表情呢?荒誕?憤怒?鐵青?猙獰?


    太麻煩了,就兩個字——難看。


    “莊……莊楓!老……老子要殺了你!!”


    耿小寧從牙縫中惡狠狠地擠出一句破碎的怒吼,下一瞬,他拿出警棍,向著我爆衝而來!


    看著他揮舞而下的警棍,我嘴角輕笑,伸出手來格擋,用太極手法卸掉他的力道,下一瞬……


    咣當!


    我誇張地倒在了地上……


    “啊!警察打人了!公務員打人了!人民公仆打人了!左警官,你要為我做主啊!”


    我倒在地上,捂著胳膊痛叫,耿小寧的動作戛然而止……


    因為,左楠湘警花的沙漠之鷹,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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