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發動機的轟鳴聲中,一輛車子絲毫沒有減速地衝向我,但是從靈衣玉佩發出信號的一瞬間我的身體就已經做出了規避動作,那輛車攜帶著一陣披靡的風從我剛才所站的位置呼嘯而過,絕對,絕對是想要我的命……


    那輛車見沒有得逞依舊沒有減速迅速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而‘溫柔鄉’酒吧中從監控中看到這裏動靜的張皓軒和子受這時帶著人衝了出來。


    “莊楓弟弟,你沒有受傷吧!”張皓軒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我拍打著身上的灰,臉色陰沉地說道。


    “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動我的人,我張皓軒還真是被人小看了呢,不過這也從側麵說明了問題,想害你的人對你的行蹤了如指掌,剛才那輛車子顯然是有預謀的,無論成功失敗就是一輪遊,但這很可能隻是個開始,接下來由我的人開車把你送回去吧,剛才的事我會查清楚的!”


    張皓軒冷聲說完後提議道。


    張皓軒的提議我沒有拒絕,坐他的車回到學校後,我馬上找到李哪吒了解情況,讓我慶幸的是牛雜已經回來了,隻不過被打的遍體鱗傷。


    “誰幹得?”我一字一頓陰森地說道。


    “是鐵一刀的人!”李哪吒咬牙切齒道。


    “是因為那天牛雜被我救走的事情?”我握緊拳頭,皺眉問道。


    “不是,零點迪廳因為每天都進行見不得人的交易,為了不留下證據所以監控都不開,也托這個福當時牛雜沒有被拍到,他之所以被找上是因為所有在零點迪廳買過粉的人都有備案,他已經快兩天沒有上門買貨,鐵一刀的手下直接找上門來打了牛雜一頓,還以為牛雜沒有上癮要強行給他喂粉,也幸虧牛雜機靈,當時假裝上癮隻是因為沒錢買搪塞了過去,逃過一劫。”


    李哪吒的語氣即憤怒又慶幸,不管怎麽說牛雜沒有再次染上毒癮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但我卻忍不了這口氣。


    “媽的,混賬東西!!!欺人太甚,我操他媽媽的比!!鐵一刀,你他媽夠狠,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莊楓!!趙小恨和張雨有下落沒?”


    我惡狠狠地說完,話鋒一轉問道。


    “她們兩個還沒有任何線索,也聯係不上,我已經讓馬驢調查過她們的通話記錄,可是沒有任何收獲,可見這是一起有組織有預謀精心策劃的陰謀,對了,還有人想對大嫂動手,不過被易初給擒獲了,現在那人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暫時關在音樂教室,隻不過他的嘴巴很硬,怎麽打都不開口……”


    李哪吒那沉重的話讓我的心裏一亮,要動領妹,而且不開口是嗎?嗬嗬嗬嗬……


    “帶我去,我讓他開口!”我嗜血的一笑,就連李哪吒都不寒而栗。


    黑暗的教學樓,僻靜的音樂教室中,一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成年男人一臉光棍地看著我,他的臉上似乎寫著硬漢兩個字。


    “你就是楓林晚的老大莊楓吧,沒想到那個臭丫頭身邊還有那種級別高手,總之老子栽了沒得說,要殺要剮隨你便,我是不會說半個字的!”


    那人一臉光棍十分硬氣地說道,我卻人畜無害的笑了起來。


    “要殺要剮?不不,我不喜歡做那麽仁慈的事情。”


    我那陰惻惻的話語讓那人皺了皺眉頭,但旋即又恢複了一臉光棍。


    “嗬嗬,不是社會人,淨嘮社會嗑,一個狗屁學生社團的老大,給哥哥這裝什麽逼,告訴你,老子撬別人嘴巴的時候,你還被你媽媽用勺子撬開嘴喂飯呢!”


    那人嗤笑一聲,然後跟我嘮起了社會嗑。


    “這年頭就這樣,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你是真大哥還是假大哥,讓我來甄別一下吧……”


    我冷笑一聲道,然後拿出一把小刀,插入他的指甲縫裏,猛地一掀。


    “唔……!”


    他強忍住慘叫的衝動,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滑落,但依舊桀驁地看著我,嘿嘿,有兩下子嘛。


    “嘿嘿,爽快,但你就隻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嗎?小逼崽子!”


    他咧嘴一笑,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一挑,一根銀針已經在手,他見我要他開口的手段竟然隻是一根還不如剛才刀子的銀針,當即輕蔑地一笑,滿不在意地看著我。


    我將銀針紮在他腦後風池穴之上,他見根本沒有什麽異常,笑容中的輕蔑之意更甚。


    吧嗒!我點燃了一根煙站了起來,在他麵前悠哉地漫步同時幽幽地開口。


    “對付你這樣的硬漢,一般的方法根本行不通,但萬事都沒有絕對,你守口如瓶的原因,隻是因為疼痛的砝碼沒有壓過你背叛的籌碼,而我是個醫生,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救死扶傷,隻是我的救死扶傷有點別致,我喜歡把別人弄得半死不活,然後再治好,反反複複,那種天堂與地獄夾縫間的存在,是為煉獄,也是你接下來將要去的地方,剛才的一針,可以讓你的感官靈敏十倍,現在請品嚐我為你準備的豪華拷問套餐吧……”


    我嗜血又瘋狂地說道。


    “哼,虛張聲勢!”他仍是不在意,不過不要緊。


    我鬼畜地一笑,蹲下身將煙頭燙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啊!!!!!”


    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回蕩在音樂教室中,僅僅是剛才的一下,就讓他的五官緊急集合。


    “如果你想說,請大聲告訴我哦~,如果你虛脫,不要緊,我會把你治好,然後再折磨的……”我咧嘴一笑,打了個響指。


    音樂教室的音響被打開,開始放著大分貝的音樂,那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然後我再次把刀插進了他的指縫,猛地一掀,含笑地看著他,大分貝音樂將他的慘叫聲完全掩蓋,我所能欣賞到的隻有他大張的口型與圓瞪的雙眼罷了……


    我樂此不疲地掀著他的手指蓋,掀完十個手指蓋,他已經虛脫地昏了過去,我用針灸讓他清醒過來,然後在他驚恐的眼神下,開始掀他的腳趾,每掀一個,他的臉色就扭曲一分。


    當他十個腳趾也全部被掀掉時,血已經流淌了一地,人再次昏厥了過去,我搖搖頭,再次用針灸把他喚醒,他看我的目光已經充滿了顫栗。


    下一瞬,我用匕首猛地剁掉他一個手指,他看我的目光就如同看一個惡鬼,就在我準備再次廢他一根手指的時候,他的精神終於完全被摧毀,用出全身的力氣,喊了兩個字:我說!


    我裝作沒有聽清楚的樣子,努力把耳朵往前湊了湊,做了個口型:你說什麽?大點聲!


    他徹底崩潰,撲通一聲跪下,不住地磕頭,直到額頭快要磕爛,我才讓音響停下。


    “惡魔!!你是惡魔!!惡魔!!!”音樂停止後,他聲嘶力竭地喊著。


    “聽著,我不喜歡多餘的廢話,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綁架我的人的!”


    我厲聲喝道,舉起刀,他登時一激靈。


    “是譚強!!!!我是譚強的人!!!”看到再次舉起的刀,他招了。


    譚強,也就是說,是劉夏輝指使的,這個被我廢掉手筋的家夥還是死性不改,那麽在張皓軒門口想開車暗算我的人也是譚強派來的?之所以選在那裏,是想讓老仇家難堪?好像對上號了呢……


    “另外兩個人在哪!!!”我再次看向他,厲聲問道。


    “什麽另外兩個人??”他疑惑又驚慌道。


    “我問你趙小恨和張雨在哪!!”我再次嗬斥。


    “我不認識她們啊!!我隻受命來綁架莊夢蝶!!拿去要挾你的,其餘的我一概不知啊!求求你相信我……”他絕望地辯解著。


    外麵,下著雨。


    “楓哥,這個人最後的話不像是騙人。”李哪吒出現在我的身後說道。


    “我知道,這一係列的事情發生地猝不及防卻又滴水不漏,好像幕後有一雙大手用傀儡線操縱著一切,無論是劉夏輝,譚強,鐵一刀,都隻是棋盤上的一個棋子罷了,這個人對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且恨我入骨,到底是誰呢?”


    我看著天上的雨,呢喃道。


    叮鈴鈴,電話響起。


    “莊,求求你,幫幫我……”杜莎無助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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