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市雪花醫院,禦修澤也隻住了幾天院便出院了,“禦總,您請”徐馨兒連忙為禦修澤拉開了車門,十分的恭恭敬敬。


    禦修澤走了兩步,忽然頓住腳步,看了看徐馨兒,“宗政卿呢?怎麽是你來?”


    這些天一直是宗政卿在醫院,想到他一副欲求不滿,十分抱怨的樣子,禦修澤真的很好奇,他今天怎麽不來接自己出院,他不是說雪莉讓他在自己出院以前都要寸步不離麽?


    徐馨兒心裏頓了一下,她更加不敢去看禦修澤了,隻得低著頭,腦海中飛速地尋找著合適的措辭。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她一大早就被宗政卿征用了,說是一天的工作都不用做了,本以為是禦修澤發了善心,因為這段時間自己太辛苦,好心給自己放假,給她點空間。


    可誰知道宗政卿委派了她來醫院接禦修澤出院這個重任,那廝實在陰險至極,最可恨的是在自己要出發的時候,他非常“善意”地提醒,見到了禦修澤,說話做事要十分小心翼翼,因為他在醫院任勞任怨這幾天,一直對著的,不是冰山臉就是鍋底臉,某人脾氣十分暴躁,懂不懂就揍他一頓出氣。


    想著,徐馨兒更加埋怨宗政卿了,害得自己現在見到禦修澤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還有平時明明自己反應十分機敏,現在想了這麽半天才想出一個理由。


    “那個,那個,宗政先生有事,所以我來接您”徐馨兒還是不敢抬頭,像是匯報事情一般說著。


    直到禦修澤上了車,她的一口氣才算是鬆了下來,竟然沒發脾氣?她不得不懷疑宗政卿說話的真實性了,連忙也上了車。


    醫院大門口不遠處,一輛低調的私家車停著,蘇如漫親眼見著禦修澤上了車,他沒事了,真好,不自覺地,她的唇瓣竟然揚起了一抹笑容。


    “蘇總,您沒事吧?”李秘書看得一臉驚悚,蘇如漫是他見過又難以捉摸,切腦回路清奇的女人之最,畢竟她跟禦修澤現在的關係,她竟然還能笑得如此暖心,搖了搖頭,李秘書不敢細思。


    蘇如漫升起車窗,笑容也收斂了下來,“走吧,對了,通知宋律師吧”。


    禦修澤不在的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積壓如山,處理完事情,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禦修澤才回到禦家,隻是他沒想到,會有一個意外的人在等著他。


    “你來做什麽?”一貫的,禦修澤看到煵啓,是不怎麽高興的,語氣也從來沒熱情過。


    煵啓看了看他“臭脾氣”,說著起身,走到禦修澤麵前的時候又停了下來,“跟我去個地方吧”。


    “不去”,禦修澤冷冷地道,幹脆簡介,他也隻是回來換個衣服而已,他還有其他的事情,很重要,不過不管煵啓知不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是不會告訴他的。


    煵啓再次看了看他,歎了口氣,伸手便解開西服的扣子,瀟灑一甩,將衣服直接一個拋物線扔了出去。


    當然,他如此瀟灑帥氣的動作,禦修澤是沒看到,因為沒心情,不過眼看著禦修澤就要往樓上去,煵啓一個健步上去,伸手就搭在禦修澤肩上,“不好意思,這就由不得你了”。


    禦修澤反手一扣,握住了煵啓的手腕,厲眸掃向他,兩個大男人的視線碰撞著,分分鍾有火星撞地球的勢態……


    結果,半個小時後,車輛從禦家大門開了出去,車上,司機大氣都不敢吭一聲,隻敢偷偷地從後視鏡裏看了看後麵十分不好惹的兩人,禦修澤和煵啓臉上都掛了彩,一看就是兩人鬥毆所致。


    煵啓揉了揉有些疼痛的手,他瞪著禦修澤真想說一句“媽的,禦修澤是鐵做的啊,這麽硬,自己一拳下去,他的臉隻青了一塊,自己的手可是受了內傷啊,不知道筋骨有沒有斷”


    不過一出口便成了“早點乖乖下來不就好了,非得要我動手”。


    ……


    禦修澤從來都不是一個甘於示弱的人,臉上的傷絲毫沒有減弱他渾然天成的英俊,也沒有減弱他的氣勢,一雙凜冽的眸子裏帶著寒霜般冰冷的刀鋒“你最好祈禱你的事情比我將要去辦的事情,更重要”一字一句,更像是從他牙縫裏溢出來一般。


    再結果,兩個男人各自冷哼一聲,將頭一扭,都轉向窗外,像是賭氣一般,這一幕,司機表示,十分有喜感……


    帝都市娛樂城,煵啓一打開門,便看到迎上來的莫然,確切的說是怒氣衝衝走向他的莫然,“蘇如漫呢,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麽?”,幾個小時前,有人用蘇如漫的名義將他約到了這裏。


    煵啓看著眼前這個後輩,兩人之間隻隔著幾尺的距離,像,太像了,隻有一點,眼前這個孩子,一點都沒有許木深的成沉穩,不過煵啓又想了想,要是是蘇如漫的事情,恐怕許木深也難以保持什麽沉穩。


    “看來,你很在乎她嘛”煵啓說著,嘴角噙著一抹笑,但卻讓人感受到森冷的寒意,尤其是在說到“在乎她”三個字的時候。


    他討厭那種在同性中看到的熟悉眼神,那種同性對蘇如漫的關心,他會把它理解成一種覬覦,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人惦記著一般。


    “少廢話,你到底想要怎樣?”這幾天,無論他怎麽找,始終找不到蘇如漫的身影,他承認,因為對蘇如漫的愧疚,他快要瘋了,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過得好?她的偏頭疼有沒有發作?越是想,他心中的不安越是大,他要快點見到她才可以。


    “我比你更在乎她,所以,在我麵前,你最好收起對她的心思”煵啓的言語冷了幾分,眼神也比剛才更冷了,讓莫然有種要退卻的感覺,但強大的自尊心不允許,甚至沒有細細地去揣摩他話語中的意思。


    等等,這個男人說他也在乎蘇如漫?莫然看向煵啓,眼眸中帶著一抹審視。


    “年輕人,不要這樣看著我,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還是趁早說說你跟她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煵啓隱隱有一個猜測,知道莫然跟宮澤雨的關係,又跟宮澤玲見了麵後,他更加肯定,但他需要莫然來幫他證實。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告訴我,她在哪裏,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隨時都可能有生命的危險,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


    莫然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煵啓的怒氣一下子從四麵八方湧了上來,對著他就沒有手軟,一揮拳過去,莫然還來不及躲閃,畢竟煵啓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俊臉上很快受了傷。


    莫然根本不明白煵啓為什麽突然出手,但現在他來不及顧忌那麽多,“你別不相信我,她的偏頭痛發作起來,可是要命的,最好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裏”


    與包廂一牆之隔的地方便是禦修澤所在,因為有著特質的牆壁,可以聽到,看到對麵發生的所有事情,在聽到蘇如漫偏頭痛幾個字,不自覺地,他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宗政卿看了看他,也十分好奇,什麽偏頭痛?以前蘇如漫沒有這樣的毛病的,煵啓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小混蛋,你還說”煵啓提著莫然的領子,又是一拳過去,這次莫然流了鼻血,又是好幾拳過去,莫然整張臉狼狽不堪。


    宗政卿的眼角抽抽著,這也太……狠了,怪了,能讓煵啓說出粗話來,這莫然也真算是一個人物了。


    “要不是你給她使用催眠術,她會偏頭痛麽,嗯?你知不知道她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種痛苦了,你知不知道那種滋味?”


    煵啓對於宮澤家那是比淩少寒還要熟悉的,他們家那些肮髒的,沒有人性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所以現在,他菜戶如此氣憤,他用生命去珍視的人,竟然受了這麽大苦。


    又是好幾拳,煵啓一腳踢向莫然的小腹,莫然整個人往後倒了一段距離,捂著小腹站不起來,嘴角也隱隱沁出一些血絲,可見煵啓這一腳有多用力,盡管狼狽,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煵啓,“你都知道了?”


    煵啓一臉煞氣地看著他,要不是蘇如漫說不要傷他性命,自己早結果了他,還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可不管他是不是許木深的兒子,他的母親是宮澤雨,那個女人給蘇如漫帶來的傷害還不夠麽?


    “知道,哈,我當然知道”煵啓緩慢地走了過去,在莫然麵前蹲了下來,“我當然知道,你用催眠術讓漫漫做了某些事情,挑起挑跟禦修澤之間的矛盾,我還知道,你受了宮澤玲的指使,你一直認為漫漫和玉溪足額害死了你的父母,難道不是麽?”


    其實這一切都是煵啓根據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推理出來的,沒想到沒差多少,沒想到宮澤玲在淩少寒的手段下竟然沒死,但以後,她在自己眼裏,真的就是一個死人了。


    以前暗尋很少插手宮澤家跟c國王室之間的事情,但以後,暗尋會讓整個宮澤家消失,就如同它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莫然看著他,似乎是已經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了,“你到底是誰?”


    煵啓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了,看都不再看莫然一眼,當然也不會去回答他的問題,走出了包間,轉身便來到另一個包間,也就是禦修澤和宗政卿所在的包間裏。


    “你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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