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握起了蘇如漫的手,安安已經不在了,他怎麽又想起來了,禦修澤溫柔地開口“好,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他跟阿漫的孩子,一個怎麽夠,他們已經失去兩個孩子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允許那樣的事情再發生,他絕對不會錯過他們孩兒的出現,出生了。


    而過往的事,一切都該是過去了吧,所有的前塵往事,禦修澤看著在他臂彎裏溫順的小女人,未來等待他們的是滿滿的幸福吧,他的幸福隻有蘇如漫能給,而蘇如漫的幸福,也隻有他能給,他們經曆了那麽多痛苦的事情,這些也是他們該得的。


    “大哥,你看著她如今幸福的樣子,也該是高興的吧,我發誓一定會愛她,護她,連你的那份一起”


    很多事情,禦修澤也已經看開了,許木深不在了,他何必跟一個已故的人置氣,更何況現在的蘇如漫,心裏隻有他一個人。


    這天晚上,禦修澤受邀參加一個酒會,他本來是不想去的,因為蘇如漫最近身體不舒服,來例假了,看著她躺在床上,蒼白著小臉,他哪裏還有什麽心情。


    隻是這是一個關係到帝豪集團新項目的酒會,他才剛鎮住了那些老股東,現在就拿大不去的話,他們又該多想了,少不得有很多麻煩,倒不是禦修澤忌憚這幫老古董,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用處理麻煩的時間陪著蘇如漫不是極好的嗎,再加上蘇如漫也勸說著,禦修澤便答應了。


    話說其實蘇如漫也不是很痛,隻不過醫生說她體寒,最好在這期間在床上將養著,禦修澤一向事事以她的身體為重,強製性地讓她躺著了,雖然有感於他的霸道,但心裏還是暖暖的。


    禦修澤去了酒會,她也沒起床,她很乖的,隻不過沒人在她耳邊嘮叨,她有些無聊,幾乎是數著時間過的。


    晚上,禦修澤回來的時候,蘇如漫問他可還愉快,本想聽聽他講些酒會上有趣的事情,隻是禦修澤冷著臉,隻說了兩個字“無聊”。


    ……


    他這是說她無聊?還是說這個酒會無聊?她自己倒是覺得真無聊呢。


    不過禦修澤已經往浴室裏麵去了,她自然是沒法問的,不過很快眼尖的她竟然在禦修澤剛脫下來的衣服領口發現一個很不尋常的東西,女人的唇印。


    雖然禦修澤的襯衣偏暗色係,但還是掩蓋不了那大紅的顏色,尤其是蘇如漫是女人,天生對這些東西很是敏感。


    一個場麵浮現在她眼前,禦修澤懷裏趴著個性感火辣的美人,塗著大紅唇……


    蘇如漫猛然搖了搖頭,臉色也變得慘白,看了看浴室的方向,若不是經過禦修澤允許的話,誰能近得了他的身,留下這麽個東西?


    雙手緊握著衣服,蘇如漫咬著唇瓣,該死的,才出去一會兒,就惹了桃花,吃完了還不把嘴擦幹淨,她心裏那是柔腸百結啊。


    等禦修澤出來的時候,她早早的睡了,盡管根本睡不著,她隻是不想理會某個人罷了。


    禦修澤也是一怔,平日裏總要自己抱著,她才睡,不過想想可能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吧,心疼地輕輕撫了撫她的小臉,又在她眉心印下溫柔一吻,禦修澤才放輕了自己的動作,也不吹頭發了,隻用毛巾擦了擦。


    不久以後,蘇如漫便感受到禦修澤火熱的胸膛,而他的雙臂也如同往常一般將她鎖在懷裏,溫熱的手掌就覆在她的小腹上,也許是有了禦修澤的體溫,身體也舒服了許多。


    腦海中再次百轉千回,她想要問問他,卻又開不了口,隻是她總是相信的,禦修澤,不會對不起她,可能就像當初她胸口的牙印,不過是一個誤會呢,想著想著,蘇如漫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眼實在太小了,幸好剛才沒使小性子。


    不著痕跡地翻了個身,她伸手抱著禦修澤,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翌日一早,蘇如漫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禦修澤的影子,不過最近幾天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她已經是見怪不怪,身體已經舒服多了,蘇如漫打算起來活動活動。


    可蘇如漫才洗漱好,還沒換衣服呢,禦修澤的身影出現在麵前,看他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蘇如漫一頭霧水,大清早的,不去上班,別扭什麽?


    她剛想開口問問,猛然被禦修澤一把拉住,緊緊地扣在懷裏,“阿漫”像是害怕她會突然消失一般。


    “阿澤,你,怎麽了?”她問得十分小心翼翼,因為今天的禦修澤,著實很不正常。


    “阿漫,我,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


    聽著禦修澤支支吾吾的話,蘇如漫更是好奇了,他果然很不正常,“怎麽了?”兩人分開些距離,蘇如漫怔住了,因為她竟然看到禦修澤眼中有些不安的情緒。


    禦修澤又別扭了一會兒,才視死如歸地說道“阿漫,昨晚在酒會上,有個女人想對我投懷送抱,但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她當時嘴唇碰到了我的衣領,我一時沒注意,讓她留了唇印在上麵”說完他緊張地看著蘇如漫的表情。


    那個該死的女人,這麽幾年了,她是第一個妄圖近他身的人,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讓她得逞了,自己一定會讓她後悔有了昨天晚上的舉動。


    這件事情,他本來是不想跟蘇如漫說的,怕她誤會,可剛才在樓下,吳媽拿著他的衣服來問他,他才想起來,當時他心裏的感覺就是咯噔一下,昨晚他的衣服是在房間裏的,保不齊蘇如漫也看到了,所以他便巴巴地上來跟她解釋了。


    蘇如漫一聽,愣了幾秒鍾,有女人對禦修澤投懷送抱?這一點她相信有,這就能解釋了,看他心慌焦急的樣子,蘇如漫故意什麽都不說,“哦”一個字被她拖得老長。


    心中暗歎口氣,這禦修澤真不是一個讓人省心的,沒有安全感啊,她到是真佩服那女人的勇氣,最好不要讓自己碰到了,否則她保不齊對她做點什麽,不過呢,禦修澤既然已經主動招認了,她也不必太在意細節,包括那唇印是怎麽弄上的,那女人是誰,她在乎的,隻有禦修澤不是。


    蘇如漫想著想著,好長時間沒回禦修澤的話,禦修澤心中焦灼啊,他最害怕的就是蘇如漫不相信,然後當真了,跟他吵一架倒是沒什麽,要是讓他出局,想想都覺得觸目驚心。


    “阿漫,你是不是生氣了?”他果斷問道。


    蘇如漫又是一愣,對上禦修澤那一雙焦灼的眸子,她什麽話都說不出,禦修澤就是太過在意她了,他想什麽,她都懂,“沒有”她盡量讓自己的語調溫和些。


    “真的?”


    蘇如漫點點頭,“好了,你該去公司了”。


    “你真的不生我氣?”禦修澤再一次問道,雙手禁錮著蘇如漫的雙肩,眼神透著十分的認真。


    蘇如漫隻覺頭大,她說話的可信度就這麽差嗎,又歎了口氣,輕輕地捧著禦修澤的臉頰,踮起腳尖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才開口道“真的,我不生氣,我承認,昨晚看到的時候,是有點鬱悶的,但我始終相信你不會對不起我的,你愛我,不是嗎?”


    禦修澤此時此刻才如釋重負,將蘇如漫攬入懷中,更似是要將她揉碎在自己的骨血裏,他的阿漫,真好。


    這幾天,禦修澤圈圈接手了事物,宗政卿也算是有了空了,他將蘇如漫和禦修澤的事情查了一番,真心覺得作為男人,禦修澤著實不容易,從宮澤落到蘇如漫再到穆兮顏,又到蘇如漫,禦修澤比情聖更加情聖,他突然覺得他也該收收心了。


    這天,宗政卿特意選了禦修澤不在的時候,來拜訪了蘇如漫,一進門便是一捧紅豔豔的玫瑰花。


    有的時候啊,宗政卿是遊戲情場的浪子,可有的時候呢,他腦子還是少根筋的,敢送蘇如漫紅玫瑰,他當時的腦回路很簡單,總不能空著手去見蘇如漫吧,他可遠不會想到就因為這紅玫瑰,他未來被禦修澤弄得有多慘,不過那是後話。


    蘇如漫看到宗政卿送的花的時候,也是一怔,不過出於禮貌的原則,她還是接受了,讓吳媽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擺著,便把這花拋諸腦後,她也遠不會想到,因為這花,她被禦修澤弄得有多慘。


    “你不在的這麽幾年,阿澤他,對顏顏,又是當爹又是當媽的,有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禦修澤”宗政卿輕輕笑了笑,若說這世間隻有一個人能改變禦修澤的話,那一定是蘇如漫,也隻有蘇如漫,就是許木深都不行。


    “還有,你以前,阿澤他,真的為你付出了很多”許木深的事情,禦修澤肯定是不想跟蘇如漫說的,而他今天來的目的,隻是想讓蘇如漫知道,這一生,她都不能再辜負禦修澤了,雖然直到現在,他也沒說出什麽有力的話。


    若是禦修澤再失去一次,宗政卿簡直不敢想象,他會變成什麽樣子。


    聽著宗政卿說,蘇如漫也有感觸,禦修澤對她的愛,即使宗政卿不說,她也能感受得到。


    宗政卿說這些話,是完全沒有惡意的,這一點她也清楚,當下笑了笑,其實能有人同她一般在乎禦修澤,她心裏也是開心的,當然,前提是那個人不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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