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麵臨艱難的抉擇
馮曼在那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會我喝多了，不知道怎麽就走到他的房間裏了，然後他說我把他給怎樣了，我感覺可笑，分明就是小混蛋，不說這些——”馮曼這樣說讓我很感動，她不想去編造，可是說的好像我是個弱勢群體，是她的不好，她笑說：“我們的真沒有什麽好講的，是個錯誤，到頭來他還怪我，就因為我比他大，他好像總感覺吃虧似的！”我在那裏靜靜地不說話，林菲菲聽後忙說：“那你感覺開心不開心啊？”馮曼搖頭說：“什麽開心不開心的，我喝多了，我不知道，後來我就看他可憐，你不知道那會他喜歡我們公司裏的一個女孩子，人家不喜歡他，還差點被人家男朋友給打了，我也就是看他可憐，他那會老纏著我，還求我，我想算了，我就可憐下他，然後就談了下戀愛，你知道這種年齡差距是很可怕的，其實我一直都不喜歡什麽姐弟戀，我之前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喜歡比我小的，都把他們當小孩，不過有點要說，就是那會這孩子很青澀，會臉紅，很實在，看起來就是傻乎乎的，我大聲叫他一句，他忙站起來，就是那種特傻！”林菲菲在那裏笑的不停，馮曼也笑著，因為馮曼確實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我們肯定是好過的，不然允兒哪來的。到了一定的年紀跟年輕的時候想的事情就不一樣了，比如年輕的孩子，很難理解成年人會說這個，會認為這個太過分了吧，其實人到中年，很多事情都看開了，到了老了那就更看開了，因為我們隻能生活在實實在在的社會裏，我們不可能生活在一個虛構的社會裏，做個天真的孩子。隻是我還是有些害羞，我也不能確定馮曼手這些是不是在刺激林菲菲，我想應該不會，反正感覺她們挺奇葩的。
“其實，我也是看他可憐！”菲菲說，菲菲握著馮曼的手說：“我們都屬於那種見到可憐的男人會心疼的！”我在那裏插了句說：“你們都很偉大，渺小的是男人，女人都是好人，隻有男人是混蛋！”我微微地笑著，馮曼說：“確實是，男人就是壞，不過以後不能再孩子氣了啊？要好好過日子的！”她這樣說，我就感覺她在林菲菲麵前還是不能放開的，她不會去說很多次，她也是想我弄她的，她也在我麵前發浪的，在那裏浪的不得過，她不會把自己這一麵說給林菲菲聽，倒是來說我壞，壞就壞了。
“說的我跟西門慶似的！”我說，林菲菲說：“你確實是啊，不然我爸為什麽喜歡你？我爸是拿你當研究範本呢！”馮曼聽後說：“小心叔叔被他帶壞了！”林菲菲哈哈地說：“不會的，我跟你說，姐姐，我爸什麽不懂啊？我爸以前有個女學生，好像偷偷約會什麽的，反正沒有證據啊，結果被我媽給抓到了，兩人在咖啡廳裏，還用個簾子拉上，結果我爸被嚇壞了，那段日子啊，我爸可抬不起頭，雖然我爸發誓說沒有，但是我在想有可能有，不過那也是他的事情！”“就是，我們做孩子的不能去管大人的事情，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是啊，那個年代的人很多都是沒有感情的，再說就算有感情，多少年也磨平了，而我爸又是研究《金瓶梅》的，他看到裏麵的那些，他能不羨慕西門慶？我才不相信呢！男人都羨慕的，隻是礙於麵子而已！”
“就是，男人似乎都是這樣想的！”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顧樂比起我們圈裏很多男人算是很好的，有些人就特亂！”林菲菲說後，馮曼就要聽林菲菲講那個圈子裏的事情，兩個女人在那裏聊的開心，什麽都聊，林菲菲以前就跟我說過，說她們在一起會聊的很深入，因為林菲菲畢竟還會寫書嘛，有她父親的遺傳，她談論這些的時候很大方，不會扭扭捏捏。我不知道她們私下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談論的比這個還深入。女人之間應該也會去研究兩性話題吧，對於閨蜜之間肯定是會的，她們讓我好奇，而人終究是感情的動物。而性是我們一生都無法回避的事情，而愛呢？也是我們一生無法逃避的常態。而最終讓我們得到安寧，得到平靜的一定是愛。
後來我出去了，她們談這些把我當成個壞人來談，我站在外麵抽煙，我在想我以後和林菲菲結婚了，是要徹底告別過去的，過去的一切都將煙消雲散的。當時我不知道怎麽的，雖然馮曼這樣的表現，我似乎也有些畏懼，我害怕她說的一切都是假的，當然隻要她不說，我無法知道她的內心，也說不定她真的為那個男人而傷心呢？聽她說的話，看她的表情，我想她是把過去的一切都給忘記了，而能夠讓一個人忘記過去的愛的，一定是遇到了新的愛情，遇到了更愛的人，不然應該是不會的。想到這個，我還是會有些心痛，讓我心痛恐怕也是她竟然愛上了個混蛋，她就這樣陷入了人家的情網，她多麽的傻，她竟然愛上一個混蛋，他娘的，她都沒有跟我，這是讓我感到多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如果她愛上了一個好男人，我感覺還好，那是什麽男人啊？她讓林菲菲來，其實就是想讓我走，也是想讓林菲菲不會懷疑，畢竟如果林菲菲不來，到了晚上我不回去，她是沒有辦法的，她怕林菲菲誤會，後來她讓林菲菲跟我一起走，早點回去休息，她一個人在那裏行，她不需要別人照顧，天不早了，她要睡了，又不是什麽大問題，可是當我跟林菲菲站在一起，看著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到心裏難受，我感覺她那天說的話很多是不太利索的，她想跟林菲菲大方地交談，可是很多事情是難以說的順暢，因為有一些東西是不能說，可是又不想做個撒謊的人，她想做出那種大方的態度，可是在她讓我們走的時候，我感覺在我們走後，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會在想什麽呢？她會想到那些真實的事情，而不是她說出來的這些，她會想到我們真實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吧，那些事情隻有我們知道，我們曾經愛過，好過，鬧過，傷過，說了那麽多話，在一起很多次擁有彼此。想到這個，我心不停地跳著，林菲菲感到無奈，我想我也不能留下來，她不停地跟我們說讓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後來我們走了，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靜靜地看著我，很是平靜，帶著那種笑，我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就那樣走了出來。
出來後林菲菲說：“顧樂，其實我感覺姐姐還是有些不開心的，女人會更了解女人！”
我立刻就說：“她有什麽不開心的？她也等於把過去的事情都說了！要是不開心，她是不會說的，隻有放下才說，我倒是感覺她說這些幹嘛？”“姐姐沒有說什麽啊？就算不說，我也知道啊，你們在一起過，她很偉大你知道嗎？她這樣說會讓站在我這個角度的女人沒有任何顧慮，你知道她說的那些的時候，她肯定是傷心的！女人跟男人有什麽區別？如果說你有個女人跟你好過，現在是別人的老婆，你愛她，你會好受嗎？”林菲菲說的我無可奈何地說：“要是我，我就不會這樣見麵！”我說，林菲菲急著說：“姐姐跟你不同啊，她就算是痛，她也要麵對我，難道像男人那樣打架嗎？姐姐沒有隱瞞任何事情，她做人真的很難得的，不是誰都可以的！”我說：“你啊，還年輕，我跟你說，她啊！”“我不許你說她，你幹嘛老說她啊？你們就是那樣在一起的，難道她要說是什麽多麽冠冕堂皇的嘛，去編造嗎？她很可憐你知道嗎？你到底有沒有愛過她啊？你如果沒有愛過她，那你在幹嘛呢？”林菲菲第一次這樣跟我說話，竟然是因為馮曼，我在車裏點了根煙，我抽著，然後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我發現男人的思維跟女人的思維是不同的，有時候被你們的思維弄的無可奈何！”
“你們之間總是有個兒子的，是不可能做仇人，老死不相往來的，是你沒有姐姐厲害！”林菲菲這樣說，我說：“你要是男人，你是不是喜歡她啊？”林菲菲說：“那是，我要是男人，我就喜歡她，她不也說嘛，要是男人會喜歡我，她身上有一種東西，是讓女人都會喜歡的，你知道嗎？那種男人才有的東西，可是很多男人似乎都沒有了，那種堅強，那種灑脫，那種誠懇，那種責任，那種擔當——”林菲菲說的我沒有顏麵，我說：“那你去跟她過！”
林菲菲笑說：“好啊，去就去，要不三個人一起過！”林菲菲有時候也挺愛開玩笑，我說：“別開玩笑了，她厲害可以了吧，她比我會做人！”“那是需要強大的內心的，她有！”
我皺起眉頭看著林菲菲說：“你怎麽不會吃醋呢？”我說過後，林菲菲說：“我為什麽要吃醋？”她一句話就說的你無可奈何，我點頭笑說：“好的，你們都大氣，反正啊，以後你們好好處就是了，我是不想摻和，從過來到離開，我感覺壓抑的厲害，她開始怕你誤會讓我走，可是我讓人把我媽送回去了，她一個人在那裏，我又感覺挺可憐的——”“你當然不能走，你走了，你回來，我也過意不去啊！假如我們好過，以後不好了，我們分開了，我生病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你來照顧我，我多麽感動啊！人啊，要將心比心，不能太自私，要學會換位思考，這樣才好！”林菲菲說的特別好，我想這也是馮曼喜歡她的原因，馮曼看人是很準的，而且林菲菲這樣，我不可能在馮曼這樣的情況下去做出什麽事情來。
那天晚上，我許久才睡著，我強迫自己睡去，可是心卻一直在醫院裏，我強迫自己不要那樣，可是心裏的一些東西似乎根本就不停我使喚，有人說當你心裏痛的時候，你愛的那個人，愛你的那個人心裏也是在痛，因為一方的痛，所以冥冥中，那個人就會心痛，我不知道是不是如此，難道是馮曼在我們走後，內心很痛，所以我的心會痛嗎？我不知道，對於這些事情，我都不想再去想。
林菲菲爸媽希望我們早點結婚，而我麵臨了一些內心的掙紮。
馮曼在那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會我喝多了，不知道怎麽就走到他的房間裏了，然後他說我把他給怎樣了，我感覺可笑，分明就是小混蛋，不說這些——”馮曼這樣說讓我很感動，她不想去編造，可是說的好像我是個弱勢群體，是她的不好，她笑說：“我們的真沒有什麽好講的，是個錯誤，到頭來他還怪我，就因為我比他大，他好像總感覺吃虧似的！”我在那裏靜靜地不說話，林菲菲聽後忙說：“那你感覺開心不開心啊？”馮曼搖頭說：“什麽開心不開心的，我喝多了，我不知道，後來我就看他可憐，你不知道那會他喜歡我們公司裏的一個女孩子，人家不喜歡他，還差點被人家男朋友給打了，我也就是看他可憐，他那會老纏著我，還求我，我想算了，我就可憐下他，然後就談了下戀愛，你知道這種年齡差距是很可怕的，其實我一直都不喜歡什麽姐弟戀，我之前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喜歡比我小的，都把他們當小孩，不過有點要說，就是那會這孩子很青澀，會臉紅，很實在，看起來就是傻乎乎的，我大聲叫他一句，他忙站起來，就是那種特傻！”林菲菲在那裏笑的不停，馮曼也笑著，因為馮曼確實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我們肯定是好過的，不然允兒哪來的。到了一定的年紀跟年輕的時候想的事情就不一樣了，比如年輕的孩子，很難理解成年人會說這個，會認為這個太過分了吧，其實人到中年，很多事情都看開了，到了老了那就更看開了，因為我們隻能生活在實實在在的社會裏，我們不可能生活在一個虛構的社會裏，做個天真的孩子。隻是我還是有些害羞，我也不能確定馮曼手這些是不是在刺激林菲菲，我想應該不會，反正感覺她們挺奇葩的。
“其實，我也是看他可憐！”菲菲說，菲菲握著馮曼的手說：“我們都屬於那種見到可憐的男人會心疼的！”我在那裏插了句說：“你們都很偉大，渺小的是男人，女人都是好人，隻有男人是混蛋！”我微微地笑著，馮曼說：“確實是，男人就是壞，不過以後不能再孩子氣了啊？要好好過日子的！”她這樣說，我就感覺她在林菲菲麵前還是不能放開的，她不會去說很多次，她也是想我弄她的，她也在我麵前發浪的，在那裏浪的不得過，她不會把自己這一麵說給林菲菲聽，倒是來說我壞，壞就壞了。
“說的我跟西門慶似的！”我說，林菲菲說：“你確實是啊，不然我爸為什麽喜歡你？我爸是拿你當研究範本呢！”馮曼聽後說：“小心叔叔被他帶壞了！”林菲菲哈哈地說：“不會的，我跟你說，姐姐，我爸什麽不懂啊？我爸以前有個女學生，好像偷偷約會什麽的，反正沒有證據啊，結果被我媽給抓到了，兩人在咖啡廳裏，還用個簾子拉上，結果我爸被嚇壞了，那段日子啊，我爸可抬不起頭，雖然我爸發誓說沒有，但是我在想有可能有，不過那也是他的事情！”“就是，我們做孩子的不能去管大人的事情，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是啊，那個年代的人很多都是沒有感情的，再說就算有感情，多少年也磨平了，而我爸又是研究《金瓶梅》的，他看到裏麵的那些，他能不羨慕西門慶？我才不相信呢！男人都羨慕的，隻是礙於麵子而已！”
“就是，男人似乎都是這樣想的！”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顧樂比起我們圈裏很多男人算是很好的，有些人就特亂！”林菲菲說後，馮曼就要聽林菲菲講那個圈子裏的事情，兩個女人在那裏聊的開心，什麽都聊，林菲菲以前就跟我說過，說她們在一起會聊的很深入，因為林菲菲畢竟還會寫書嘛，有她父親的遺傳，她談論這些的時候很大方，不會扭扭捏捏。我不知道她們私下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談論的比這個還深入。女人之間應該也會去研究兩性話題吧，對於閨蜜之間肯定是會的，她們讓我好奇，而人終究是感情的動物。而性是我們一生都無法回避的事情，而愛呢？也是我們一生無法逃避的常態。而最終讓我們得到安寧，得到平靜的一定是愛。
後來我出去了，她們談這些把我當成個壞人來談，我站在外麵抽煙，我在想我以後和林菲菲結婚了，是要徹底告別過去的，過去的一切都將煙消雲散的。當時我不知道怎麽的，雖然馮曼這樣的表現，我似乎也有些畏懼，我害怕她說的一切都是假的，當然隻要她不說，我無法知道她的內心，也說不定她真的為那個男人而傷心呢？聽她說的話，看她的表情，我想她是把過去的一切都給忘記了，而能夠讓一個人忘記過去的愛的，一定是遇到了新的愛情，遇到了更愛的人，不然應該是不會的。想到這個，我還是會有些心痛，讓我心痛恐怕也是她竟然愛上了個混蛋，她就這樣陷入了人家的情網，她多麽的傻，她竟然愛上一個混蛋，他娘的，她都沒有跟我，這是讓我感到多麽難以接受的事情。
如果她愛上了一個好男人，我感覺還好，那是什麽男人啊？她讓林菲菲來，其實就是想讓我走，也是想讓林菲菲不會懷疑，畢竟如果林菲菲不來，到了晚上我不回去，她是沒有辦法的，她怕林菲菲誤會，後來她讓林菲菲跟我一起走，早點回去休息，她一個人在那裏行，她不需要別人照顧，天不早了，她要睡了，又不是什麽大問題，可是當我跟林菲菲站在一起，看著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感到心裏難受，我感覺她那天說的話很多是不太利索的，她想跟林菲菲大方地交談，可是很多事情是難以說的順暢，因為有一些東西是不能說，可是又不想做個撒謊的人，她想做出那種大方的態度，可是在她讓我們走的時候，我感覺在我們走後，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會在想什麽呢？她會想到那些真實的事情，而不是她說出來的這些，她會想到我們真實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吧，那些事情隻有我們知道，我們曾經愛過，好過，鬧過，傷過，說了那麽多話，在一起很多次擁有彼此。想到這個，我心不停地跳著，林菲菲感到無奈，我想我也不能留下來，她不停地跟我們說讓我們早點回去休息，後來我們走了，走的時候，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靜靜地看著我，很是平靜，帶著那種笑，我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就那樣走了出來。
出來後林菲菲說：“顧樂，其實我感覺姐姐還是有些不開心的，女人會更了解女人！”
我立刻就說：“她有什麽不開心的？她也等於把過去的事情都說了！要是不開心，她是不會說的，隻有放下才說，我倒是感覺她說這些幹嘛？”“姐姐沒有說什麽啊？就算不說，我也知道啊，你們在一起過，她很偉大你知道嗎？她這樣說會讓站在我這個角度的女人沒有任何顧慮，你知道她說的那些的時候，她肯定是傷心的！女人跟男人有什麽區別？如果說你有個女人跟你好過，現在是別人的老婆，你愛她，你會好受嗎？”林菲菲說的我無可奈何地說：“要是我，我就不會這樣見麵！”我說，林菲菲急著說：“姐姐跟你不同啊，她就算是痛，她也要麵對我，難道像男人那樣打架嗎？姐姐沒有隱瞞任何事情，她做人真的很難得的，不是誰都可以的！”我說：“你啊，還年輕，我跟你說，她啊！”“我不許你說她，你幹嘛老說她啊？你們就是那樣在一起的，難道她要說是什麽多麽冠冕堂皇的嘛，去編造嗎？她很可憐你知道嗎？你到底有沒有愛過她啊？你如果沒有愛過她，那你在幹嘛呢？”林菲菲第一次這樣跟我說話，竟然是因為馮曼，我在車裏點了根煙，我抽著，然後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我發現男人的思維跟女人的思維是不同的，有時候被你們的思維弄的無可奈何！”
“你們之間總是有個兒子的，是不可能做仇人，老死不相往來的，是你沒有姐姐厲害！”林菲菲這樣說，我說：“你要是男人，你是不是喜歡她啊？”林菲菲說：“那是，我要是男人，我就喜歡她，她不也說嘛，要是男人會喜歡我，她身上有一種東西，是讓女人都會喜歡的，你知道嗎？那種男人才有的東西，可是很多男人似乎都沒有了，那種堅強，那種灑脫，那種誠懇，那種責任，那種擔當——”林菲菲說的我沒有顏麵，我說：“那你去跟她過！”
林菲菲笑說：“好啊，去就去，要不三個人一起過！”林菲菲有時候也挺愛開玩笑，我說：“別開玩笑了，她厲害可以了吧，她比我會做人！”“那是需要強大的內心的，她有！”
我皺起眉頭看著林菲菲說：“你怎麽不會吃醋呢？”我說過後，林菲菲說：“我為什麽要吃醋？”她一句話就說的你無可奈何，我點頭笑說：“好的，你們都大氣，反正啊，以後你們好好處就是了，我是不想摻和，從過來到離開，我感覺壓抑的厲害，她開始怕你誤會讓我走，可是我讓人把我媽送回去了，她一個人在那裏，我又感覺挺可憐的——”“你當然不能走，你走了，你回來，我也過意不去啊！假如我們好過，以後不好了，我們分開了，我生病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你來照顧我，我多麽感動啊！人啊，要將心比心，不能太自私，要學會換位思考，這樣才好！”林菲菲說的特別好，我想這也是馮曼喜歡她的原因，馮曼看人是很準的，而且林菲菲這樣，我不可能在馮曼這樣的情況下去做出什麽事情來。
那天晚上，我許久才睡著，我強迫自己睡去，可是心卻一直在醫院裏，我強迫自己不要那樣，可是心裏的一些東西似乎根本就不停我使喚，有人說當你心裏痛的時候，你愛的那個人，愛你的那個人心裏也是在痛，因為一方的痛，所以冥冥中，那個人就會心痛，我不知道是不是如此，難道是馮曼在我們走後，內心很痛，所以我的心會痛嗎？我不知道，對於這些事情，我都不想再去想。
林菲菲爸媽希望我們早點結婚，而我麵臨了一些內心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