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麵前的郭小達突然倒地,原本還故作緊張的寧靜當即走了過去,和甘靜好不容易將郭小達抬到了床上,然後撥通了電話。


    片刻的功夫,羅伯特就已經趕了過來。


    簡單的診斷了一下郭小達的病情,給出的結論是:失血過多,而且身體虧損過大,所以體力不支倒下的。


    隻是羅伯特檢查了一下郭小達的身體,並沒有發現什麽傷口,這失血過多實在想不出了是怎麽回事。


    羅伯特簡單的開了一些藥,讓寧靜照顧著療養一段時間。


    房間之中,傭人已經趕了過來,按照寧靜的吩咐在做著一些補充體力的膳食。


    甘靜湊了過來說道“表姐,你說昨晚那些血是不是他流的。”


    寧靜搖了搖頭“他的身上沒有傷口。”


    “表姐,他的樣子這麽狼狽,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麽大事情的。”


    寧靜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一切都要等這個家夥醒過來,我們才能知道。”


    隻是寧靜的心裏卻還是有點疑惑,按照甘靜說的,對方數十個人,這小子到底是怎麽逃出來的。


    “水!”


    忽然間,郭小達的手動了起來,一把將坐在床邊寧靜的小手死死的抓在了手中。


    寧靜被郭小達這麽迷糊的抓著,根本就不可能掙脫的開來。


    “表姐,你就坐著吧,我馬上去拿水!”甘靜著急的說道。


    郭小達的嘴唇幹裂了開來,昨晚消耗了那麽大的體力,今天還順便救了一個孩子,對於郭小達來說,已經是徹底的體力透支了。


    寧靜看著眼神微閉的郭小達,小手有點忍不住的從郭小達的聯行拂過,這家夥,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和個笨蛋一樣,隻是看著郭小達躺著的樣子,寧靜的心中有點隱隱作疼。


    “表姐,我來了!”聽到甘靜的聲音,寧靜將自己的小手快速的挪了開來。


    “表姐,你就這樣吧,我來喂他吧!”


    “這家夥真是的,還要我們兩個女人照顧他一個人。”寧靜沒好氣的說道。


    “表姐這都是怪我,當時他也是因為我才被別人嫉恨的。”甘靜內疚的說道。


    “好了,別自責了!”


    甘靜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碗裏麵的葡萄糖水用小嘴輕輕的吹一下,放到了郭小達的嘴邊。


    郭小達就好像是幹渴了許久一樣,當即吮吸了起來。


    片刻之後,甘靜和寧靜可能是因為太累,竟然都倒在了床邊呼呼大睡了起來。


    而此時,在司芙蓉家的別墅之中。


    “小姐,果真如你所料,昨晚那小子被一群人借走了,現在音訊全無!”司芙蓉的手下說道。


    “嗬嗬,那小子逃不了,也隻能算是他倒黴了,隻可惜浪費了一個好苗子。”司芙蓉冷笑的說道。


    忽然間,司芙蓉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一手捂住了胸口,臉色顯得極其的痛苦。


    “大小姐,你怎麽了?”手下的人著急的問道。


    “快,快送我去醫院!”


    ……


    寧靜的別墅中,寧靜和甘靜睜開了眼睛,伸了一下懶腰。


    夕陽已經從窗戶斜射了進來。


    “這一覺睡的好舒服啊!”甘靜伸了伸懶腰,推開了身上的毯子。


    寧靜揉了揉眼睛這才反應過來,慌忙的朝著床上看去,可是床上除了她和甘靜絲毫不見郭小達的蹤影。


    “甘靜,那小子呢?”寧靜著急的問道。


    甘靜頓時也反應了過來,慌忙從床上爬了起來。


    “砰砰砰!”


    隨著敲門聲響起,門推了開來。


    甘靜和寧靜的目光看了過去,郭小達已經換上了一身整潔的衣服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兩位大小姐,終於醒了,可以吃晚飯了。”


    寧靜著急的走了過來,略帶生氣的說道“你沒事幹嘛起來啊?”


    郭小達一臉無奈的說道“我餓的慌,當然爬起來吃飯啊。”


    “那你幹嘛不喊我們兩個起來?”


    “這就更不怪我了,我喊了,兩位睡的可是很沉,我隻好自己吃飯去了。”


    “這……”寧靜和甘靜麵麵相覷,有點尷尬。


    “好了,我們吃飯吧!”


    ……


    湖州市的第四軍區醫院的急診室中,司芙蓉躺在病床上,周圍站了許多穿著名貴西裝和套裝的男人和女人。


    病房的外麵,更是由保安把守。


    就在此時,主刀的醫生帶著兩個助理醫生匆匆的走了進來。


    走到病床旁邊的時候,主刀醫生臉色暗淡的將診斷報告遞到了床邊的中年人手中。


    “對不起,司小姐的病我們已經盡力了,她是水銀中毒,而且時間已經很久了,水銀擴散到了身體的各個器官,導致身體的眾多器官出現中毒衰竭的征兆,以我們現在的水平,根本無法將肺部和心髒位置的水銀拿出來。”


    中年男子的臉色一冷,轉過頭怒視著這個主刀大夫說道“你什麽意思?”


    “貴小姐的病,我們無能為力。”


    “哼,無能為力,我就讓你脫下這白大褂!”


    主刀大夫臉色惶恐的說道“就算您讓我脫下我也沒辦法啊!”


    “出去!”


    中年男子滿臉的絡腮胡子,眼神無比的犀利,緊緊的捏著手中的診斷報告,然後轉過頭,衝著床上已經微微睜開眼睛的司芙蓉說道“女兒,沒事的,我馬上送你去國外的醫院。”


    “爸,我都聽到了。”


    “你剛才裝睡?”絡腮胡子的男子眉頭緊皺。


    “芙蓉啊,你爸我肯定有辦法的。”


    司芙蓉也不想死,但是剛才見過的那個醫生就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如果他都說沒辦法,那就算去了國外也不一定有辦法。


    而且眼下司芙蓉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如同刀絞一般,根本沒有時間去送到國外進行醫治。


    忽然間,司芙蓉的眼睛一亮。


    可隨即司芙蓉的心中一陣無奈的笑容,那個小子說過他有辦法的。


    但是是司芙蓉自己見死不救,或許那個小子真的已經死了。


    此時的司芙蓉心中可是無比的後悔,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芙蓉你在想什麽呢?”男子問道。


    “爸,你去找甘靜,她的身邊有個叫做郭小達的保鏢,能找到他的話女兒或許就有救了。”司芙蓉說道。


    “找一個保鏢幹什麽?”司跡奇怪的問道。


    旁邊站著的也都是一些家屬,此時可都是勸說司芙蓉去找醫生。


    “爸,我也不想死,你要是不想我死的話,就快點去找他,隻要他還活著我就有可能有救了。”司芙蓉目光直直的看著司跡。


    到了此時司跡也隻能點了點頭,當即吩咐了下去。


    “爸,你最好去找楊柒問一下,看他有沒有殺死那個小子,要是那小子被楊柒殺死的話,也就不用找了。”司芙蓉叮囑了一句,眼皮一沉又昏睡了過去。


    “楊柒,甘靜!”司跡默念了兩句,然後吩咐道“你們在這裏看好小姐,我馬上去找郭小達這個人!”


    “是!”


    湖州市市中心的一家夜總會中,這裏的最低消費都是每晚三千塊錢,所以一般的人很少來這裏的。


    基本上能出入這裏玩漂亮姑娘的也都是一些富二代,或者是有錢的男人,亦或者是女人。


    不得不感歎現在的服務業簡直就是一條龍的服務,男人可以找坐台的,女人可以找牛郎,隻要有錢,臉好的,活熟練的都是可以的。


    其中的一個包廂之中,楊柒和幾個男子懷抱著一個叫做魚兒的姑娘,大手在身上胡亂的遊走著。


    “砰!”


    包間的門忽然被推了開來,裏麵的音樂也都停了下來,隨著大燈亮起。


    頓時一群人不爽的抱怨了起來。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正爽著呢,到底是誰幹的?”楊柒很是不爽的站了起來。


    這是兩個穿著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看樣子應該是保鏢。


    楊柒臉色一冷,難道是來找麻煩的?


    “嗬嗬,楊柒少爺,我突然造訪,是不是掃了你的雅興啊!”隨著聲音落下,司跡漫步走了進來。


    一瞬間,原本還一臉不滿的名流們頓時不再做聲。


    楊柒也是戰戰兢兢起來,來人竟然是司跡。


    “司伯父,您怎麽來了,我應該好好招待您的,這地方太小,我們換個地方吧!”


    “不用,其他人請出去一下,我找楊柒少爺談點事情。”


    司跡的話語不重,但是其他人的卻是麵如土色的慌張走了出去。


    楊柒的心中也是一沉,這老古董好久都沒見過了,突然找自己,難道要對自己動手麽?


    “司伯父,什麽事情,您盡管說,我一定鞍前馬後。”


    “這倒不用,我想知道你的手下有沒有殺死一個叫做郭小達的人呢?”司跡麵帶微笑的看著楊柒。


    “司伯父,沒有啊!”楊柒故作一臉驚愕的說道。心中卻是狠狠的抽搐了遊戲i啊,難不成這小子和這司跡有什麽關係。


    “我在問一遍,我可不會再問第三遍了。”司跡的表情依舊是沒什麽變化。


    司跡說話的同時,旁邊的保鏢已經將黑漆漆的槍口落在了楊柒的腦門上了。


    “那小子任你?”


    楊柒的臉色慌張,雙腿發抖,看著司跡的樣子,他相信如果他不說,下一秒絕對會死。


    “那小子逃走了,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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