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隼人在【千年智慧輪】內部的精神世界中麵對著幻境之時,在外界,塞特帶著部隊護送眾人回到了城中。


    畢竟別的不說,單是法老的狀態就迫使塞特不得不將其帶回到城裏去、由宮廷醫師妥善護理醫治一下。雖然暗遊戲幸運地保全了性命,但是其本身受的傷還是真實存在著的沒有消失。


    雖然法老出城的最初目的是想找什麽東西,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多餘的人手去做事,夏達也不在狀態,相比較那連重要與否都不確定、連能不能找到都不知道的物品,塞特判斷還是法老的安危要更加要緊一些。


    隼人因為將自己的精神沉入【千年智慧輪】之中,此刻外在的表現就跟夏達一樣像是睡著了一樣,塞特本著治一個也是治、治兩個也是治的想法,將隼人也一並帶回了王宮之中去。


    不過塞特所不知道的是,因為他沒有相關的記憶所以看不見的遊戲幾人,正是暗遊戲所要找的“物品”,並且跟著塞特的部隊一起進入到了城內。因為沒人看得見,遊戲四人直接蹭上了法老專屬的馬車。


    雖然塞特因為暗遊戲之前的囑咐、已經盡量地選擇了對民眾影響較小的路線回到王宮裏去,但是軍隊的基數在那裏,動靜實在是小不到哪裏去,護送著暗遊戲、夏達還有隼人的車輛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如果不是塞特考慮周全、有想過民眾知道神聖的法老居然遇襲陷入險境後會有怎樣的動亂、而特意安排人準備了封閉的木製馬車護送暗遊戲幾人,恐怕此刻民間早已因為新法老上任沒幾天就瀕危而陷入恐慌之中。


    先是巴庫拉夜襲王宮,然後是讓手下在城內縱火,接著就連“最強神官”馬哈德也死了,如果再被民眾知道法老又被襲擊而且險些遇難,王室的尊嚴可就徹底沒了。


    而另一邊,雖然因為波巴沙太能吃,以致於海馬沒能完全填飽肚子,不過他倒也知足,為了尋找這個時代的決鬥怪獸而在大街上閑逛著。因為親眼目睹【拉的翼神龍】在城外出現過,海馬篤信這個時代一定也有決鬥者存在,並且可以作為讓自己成長、變得更強的養分,使得自己回到現代後可以超越遊戲還有隼人。


    然而,海馬隻收獲了失望,這個時代不同於未來,別說是決鬥者了,他連決鬥怪獸存在的痕跡都找不到,就好像決鬥怪獸還不存在一般。


    但是【拉的翼神龍】又絕非幻象,海馬對自己的視力也是有一定信心的,並不認為自己之前是看錯了。而既然身居決鬥怪獸頂點的“三幻神”之一的【拉的翼神龍】存在,海馬認為決鬥怪獸也是必然存在於這個時代的,隻不過是與現代時的卡牌不同的其他形式而已。


    因為波巴沙是個隻會裝傻充愣的謎語人,並且給海馬帶來了早飯後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海馬一個人站在道路中央,任由路上的行人穿過自己的身體,冷靜地思考著。


    他正在將自己在現代時下意識記住的常識進行暫時的遺忘,試圖以旁觀者的立場來思考。


    因為“決鬥王國”“決鬥都市”等諸多賽事的影響,以及國際幻象社、海馬娛樂集團、施雷德公司、萬丈目財團等大大小小的決鬥怪獸既得利益者的大力宣傳,未來的決鬥怪獸才會在貝卡斯創造他多年後將熱度一口氣爆發,變得流行起來。


    而在那之前,決鬥怪獸僅僅隻是個小眾的娛樂愛好而已,海馬記得自己僅去過幾次的上學經曆中,課餘時全班也就遊戲一人會玩決鬥怪獸卡牌,城之內幾人還是後來才學會的決鬥怪獸。


    因為卡牌的不推廣,海馬記得自己當時去遊戲的爺爺武藤雙六開設的遊戲屋時,店裏除了決鬥怪獸的卡片外還有售賣其餘許多雜物如積木、拚圖等以增加收入。


    直到自己舉辦了“決鬥都市”之後,決鬥怪獸才算是徹底地流行開來,連路邊公園裏的老大爺也會興致勃勃地打兩把牌。


    將“決鬥怪獸隨處可見”的思維慣性從腦海裏剔除,海馬覺得或許在這個時代,決鬥怪獸也處於沒被推廣開的狀態,僅僅隻是小部分人的愛好。


    結合古代時期普通人更多的精力隻會被用在溫飽上,海馬推理,這個時代要說什麽人最有可能接觸決鬥怪獸、又或者與決鬥怪獸相關的知識的話,恐怕就得找那些衣食無憂的上麵的大人物了,而最容易找到那樣的大人物的地方,也就是在王宮那邊。


    仗著自己的所謂“量子糾纏狀態”,海馬根本不在意封鎖街道以讓部隊有序進城的士兵,向著城內最為矚目的王宮的方向走去。


    可他穿過了攔路的士兵後走出沒多遠,突然愣住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騎著一匹戰馬、護衛在一輛馬車邊的人影。


    不正是護送著受傷的暗遊戲等人回到王宮的塞特神官?


    “那是,我?”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幾千年前的時代裏怎麽可能會有我的存在!”


    皺著眉頭,海馬並沒有被塞特神官注意到,目送著對方向王宮的方向前進。腦子一轉,海馬瞬間給自己補全了緣由:“是因為量子糾纏的狀態,我的存在也被投射到了這個時代的一部分之中吧,所以那個人才會與我印象之中的我長得一模一樣。”


    “量子領域果然存在著許多未解之謎,既然會出現長得跟我一樣的人,那麽接下來我就算是看見長得跟遊戲、隼人他們一樣的人也不需要在意,他們都隻是因為我的記憶投影到這個時代的人身上的虛構外殼而已。”


    “原來如此,我完全明白了。”


    想到這裏,海馬自認為已經理解了一切,目光下移到了塞特手上所佩戴的角鬥盤,自信地笑了,自言自語道:“果然跟我想的沒錯,雖然與我所創造的決鬥盤不同,但那個樣式絕對與決鬥怪獸脫離不了幹係。”


    “看那個打扮,是古埃及的神官或是貴族王室嗎?與財富和資源一樣,決鬥怪獸也是被集中在了金字塔頂端的那一批人手中啊。”


    看著護送著馬車的塞特逐漸遠去,海馬皺起了眉頭,“不過,就像是明知道手邊的杯子被碰掉了、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摔在地上一樣,光是看著模樣與我一模一樣的人存在,從心底裏從充滿了不爽的感覺。”


    “這個方向,是前去王宮嗎?那樣的話我也順路去看看好了,這支軍隊來時的方向好像就是之前看見【拉的翼神龍】的方向,說不定這個時代的法老手裏會有著更強大的決鬥怪獸存在,就算是我也不免有些期待起來了。”


    跟在行進的軍隊之中,海馬跟著塞特也往王宮的方向走去,不多時,便看見了當初暗遊戲登基那一天、麵向所有前來參拜的民眾的那片王宮前的廣場。


    海馬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錯覺,越是向王宮靠近,他就越是能感覺到在王宮的方向似乎有什麽存在在吸引著自己,就好像有什麽與自己切身相關的重要存在就在王宮之中一般。這份感覺愈演愈烈,之抵達王宮前廣場時終於抵達極點,海馬也不由得愣神片刻。


    在這片廣場前,塞特遣散了軍隊,讓本就是從城內各處抽調而來的士兵們回到各自原本的崗位上去。在王宮裏暫時是沒有讓士兵護衛的必要的,塞特一個人也能做到,而且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入到王宮裏。


    看著身邊的士兵們有序散去,那個跟自己長得一樣的人換乘到馬車上就要進入眼前這座古樸的王宮,回過神來的海馬自然也是跟了上去,可想早點讓法老、夏達他們接受治療、同時很擔心阿克那帝狀況的塞特的動作比他預想的快,以至於他沒能跟上對方。


    前腳塞特駕著馬車進入王宮內,王宮的大門就直接關閉了,完全沒給海馬跟進去的機會。


    被關在王宮大門外的海馬黑著張臉,心中不免有些懊惱自己剛剛怎麽突然就心不在焉地走神了,以至於沒能跟進王宮裏去。


    雖然自己現在是“量子糾纏狀態”,接觸不到這個時代一般的人與物,不過如果真的無法接觸任何物質的話海馬早就因為重力跌入地心了,腳下的大地還有建築都是他可以接觸不會穿過的存在,因此麵對閉合的厚重大門,海馬也沒法進入王宮之中去。


    “哼!”氣惱地冷哼一聲,海馬因為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並不想就這麽放棄,自己得想個辦法進王宮,區區的大門阻止不了自己前進的步伐。


    不過首先,先去找一下有沒有其他的入口好了,自己也沒有非要跟一扇門死磕的必要,這叫懂得變通,嗯。


    而此刻的王宮內,剛醒來沒多久的阿克那帝正從眼前的侍衛口中聽取情報。


    據兩名士兵所說,在阿克那帝他進入法老的石板神殿之中後沒過多久、神殿之中就突然傳出了一聲慘叫,伴隨著雷光與龍吟,待神殿門前的侍衛進入到神殿之中時,就隻看見阿克那帝倒在祭壇之上。


    除此之外,神殿之中就再無其他的人,並且神殿中所供奉的三塊守護法老的幻神獸的石板裏的其中一塊也被插上了一柄邪氣淩然的長劍。


    理所當然的,侍衛們便認定了一定是有賊人又闖入到王宮中來試圖破壞法老的神殿之中的石板,隻不過因為阿克那帝大人的獻身而被阻礙了計劃,導致無敵的阿克那帝大人又倒下了。


    “咳咳,‘又’是多餘的。”阿克那帝輕輕咳嗽兩聲,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記憶。不知怎麽的,阿克那帝自己的記憶裏,麵見法老、為夏達覺醒【安卡栗子球】,一直到回到家裏吃完早飯為止,都還算得上清晰,可在那之後的記憶卻莫名地有些模糊。


    不過結合兩名侍衛所說的話,阿克那帝的記憶也清晰了一部分,好像確實如他們所說,自己有與什麽存在搏鬥過,隻是最後沒能阻止對方,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法老的石板在自己眼前破壞。隻是,究竟那是什麽人,阿克那帝就有些記不清了。


    隻得以或許是因為與對方的搏鬥,自己的記憶才會變得有些模糊吧。阿克那帝下意識地找了個理由說服自己,又向侍衛們詢問起出城的法老與塞特神官他們的消息。


    在聽到塞特他們居然被巴庫拉埋伏得手了之際,阿克那帝頓時就有些慌了神,連忙追問起現在的戰況如何。


    而士兵們,也隻當阿克那帝神官是在擔憂法老的狀況,安慰他說賊人已經被打跑了,遺憾的是法老現在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一同出城的人員現在也就隻有塞特神官平安歸來,無論是法老還是夏達神官,此刻都在王宮中接受著醫師們的治療。


    阿克那帝在聽到塞特的身體無恙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比起法老,他其實是要更擔心塞特的安危多一些。


    倒不是說他對法老就不在乎了,與其說是擔憂法老的安危,阿克那帝其實在擔憂法老所代表的王朝的穩定。他深愛著這個國家,而法老的安危與這個國家的穩定息息相關,很多時候法老確實與王國可以完全聯係起來,隻不過在更深層次,二者之間並不能劃等號。


    而在聽到了由塞特帶回的法老此刻居然陷入了昏迷的消息之後,阿克那帝的心中,之前被他一再扼製的妄念再度浮現。


    王朝不能一日無法老,先任的阿克那姆卡農王進入冥界後,即使年紀尚小,現任的法老也是不得不繼位成為法老。但是現在,現任法老居然陷入了昏迷之中,如果對方就這樣無法蘇醒、又或者因為意外而死去了,王朝豈不是要因為法老還未留下子嗣而滅亡?


    “消息頂真嗎?”阿克那帝思緒萬千,沉聲詢問侍衛道。


    在王朝滅亡的危機麵前,身為臣子的我必須出手才行。決定了,我要將塞特捧上法老的位置!


    提前請個假,周六得去參加別人婚禮(攤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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