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藤亮是第一個站出來表示的:“翔他不在隼人校長所提供的選擇範圍之內吧?要決鬥的話,我來就是了。”


    “就是,明明隼人老師的意思是讓你在我和凱撒兩個人裏選擇一個決鬥來著,根本不關翔的事情吧?”十代也是上前一步、擋在了丸藤翔與大衛·拉伯之間。


    丸藤翔則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因為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自己一過來就被那個在學校裏有看到過幾次的外校交流生指著鼻子說什麽要跟自己決鬥。


    是指錯方向了嗎?還是自己擋到什麽人了?這樣想著的丸藤翔看了看自己的身後,但也沒找到有什麽人。還是早乙女禮看出了丸藤翔的迷惑,跟他說起了之前隼人對大衛·拉伯說過的話。


    “欸欸欸欸?!”丸藤翔聽到居然真的是自己來與那個看上去就很凶很強勢的交流生決鬥,慌張地後退了一步,試圖拒絕道,“我的話,絕、絕對不行的吧!?不不不、不行的,絕對不行!”


    “牡牡牡牡牡牡牡蠣!”


    雖然丸藤翔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但是因為他不像是同樣會做出這樣動作的“完熟芒果”吉他手那麽可愛,所以具體的效果並不怎麽好,隻招來了大衛·拉伯的嘲諷:“果然是個跟外表一模一樣的,既怯弱又無能還膽小的雜魚呢。”


    “但是就算你們抗議也沒有用的吧?在‘碼頭’的範圍內挑選對手的條件可不是我提出來的、而是你們尊敬的校長不是嗎?堂堂決鬥王難不成還會因為出現了什麽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意外情況而食言更改條件嗎?”


    敢用這麽陰陽怪氣的語調擠兌隼人,多少也能看出大衛·拉伯他是有多麽的自大了。


    而隼人倒是饒有興致地說道:“我食言了的話、你又能拿我怎麽樣?你不能找丸藤翔作對手——雖然我完全可以這樣說,但是我其實還挺感興趣的,關於你能否戰勝丸藤翔。”


    “所以,決鬥吧,大衛·拉伯還有丸藤翔,這場決鬥將會決定你們兩人的去留!”


    不僅沒有否定大衛·拉伯的選擇,隼人甚至還給這場決鬥的賭注增加了點份量,從一開始的“決定大衛·拉伯的去留”升級成了“決定決鬥雙方的去留”——即,不管哪邊是勝利者,贏的才能留在決鬥學院裏、而輸的不管是誰都將要被開除!


    “怎、怎麽這樣!”丸藤翔欲哭無淚,明明他隻是來碼頭這邊帶個信來著,為此連手頭上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展覽優先入場券都沒去用掉,怎麽就莫名其妙地攤上了這樣倒黴的事情?


    而且,根本贏不了的吧,那樣的對手看著已經戴上了決鬥盤、調整著自己卡組的大衛·拉伯,丸藤翔害怕得雙腿瑟瑟發抖個不停。


    “雖然一直都知道隼人校長喜歡隨心所欲,但是為此把不相幹的人牽扯進來什麽的”看著自己那個遲遲沒有拿出卡組、隻是捧著決鬥盤光顧著害怕的弟弟,丸藤亮的眼神中又是擔心、又是失望。他擔心丸藤翔的實力、麵對大衛·拉伯時究竟能有幾成勝算,又是在失望著以丸藤翔現在這樣毫無鬥誌的精神狀態、就算有勝算多半也把握不住。


    而十代雖然同樣不甘於最後會是丸藤翔被大衛·拉伯選中去進行需要賭上後續的學生生涯的決鬥,但是他看著隻是杵在原地的丸藤翔,卻是在場外喊了起來:“相信自己啊,翔!你一定可以打倒那家夥的!”


    “十代先生?”被十代的大嗓門稍微嚇了一下,早乙女禮又有些不解,“但是做不到的吧,哪怕我沒有看過他們兩人中任何一人的決鬥也能看得出來,那個紅宿舍的矮子絕對不是那個交換生的對手。因為,他們兩人的氣勢完全不一樣啊。”


    尚且小學五年級、年紀僅有區區十一歲的早乙女禮,在身高上雖然與丸藤翔持平,但是光是其隻能跟小學生比較身高這點就已經讓早乙女禮有了足夠的理由去叫他一聲“矮子”了。


    “但是禮你之前不是還錯誤地以為隼人老師是什麽壞人嘛,別太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啊,禮。”十代肯定地說道,“雖然隻是認識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但是作為翔的朋友,我可是非常了解翔他的,他絕不是什麽弱者和笨蛋、隻是不夠自信罷了。”


    “問題就在於他現在一點也不自信啊,倒不如說已經害怕得想把決鬥盤都直接丟掉了。”


    在大衛·拉伯已經調整完卡組並插入決鬥盤中、將其展開後,大衛用危險的眼神看著丸藤翔、無聲地催促著他別浪費自己的時間,丸藤翔這才顫抖著手將決鬥盤戴上,慌亂地調整了一下卡組後、草草結束準備同樣展開了卡組,雙方的決鬥盤連接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早乙女禮吐槽道,“氣勢上已經完全輸掉了呢,甚至連準備工作都很敷衍。”


    “真是讓人喜悅,不是嗎?因為很明顯吧,我會贏的,而你會輸。”在決鬥盤亮起基本分數值後,大衛·拉伯從容地抽出五張卡片,看著對麵還在小心地抽出手牌的丸藤翔,傲慢地說道,“雖然你會因此而被退學,但是我卻能得到赦免,這樣一想,你或許也可以為隻是個雜魚的自己居然能派上用場而高興一下嘛。”


    “duel。”


    【大衛·拉伯:4000lp,手牌5】


    雖然想要反駁大衛·拉伯,但問題是丸藤翔自己也是打從心底裏認為對方說的好像沒錯,隻是紅宿舍的差生的自己、完全沒有戰勝身為最優秀的交換生的對方的可能性。


    但是一想到自己要因為這無辜的事件而退學,他怎麽也無法接受,也是勉強嘴硬了一句:“決、決鬥沒有到最後的話,誰、誰都不知道結果是什麽樣的吧。”


    “duel。”


    【丸藤翔:4000lp,手牌5】


    “那是你們這邊特有的笑話嗎?你應該再去配一副度數合適的眼鏡了。”大衛·拉伯冷笑著說道,並沒有搶下先攻的意思,“不,或許看不見自己未來會敗得有多慘、至少還能讓你多擁有那虛假的希望一段時間吧?”


    “不用客氣,盡管把先攻拿走好了,就當是挑戰者的優待好了。因為我不想在你這種弱者身上浪費太久時間,所以我想要在後手的第二回合裏、將你盡快打倒。”


    看見大衛露出的獰笑,丸藤翔的臉被嚇得煞白,哆嗦著手指,勉強從卡組中抽出一張卡片:“那、那樣的話,先攻歸我了。我的回合,抽牌!”


    看到自己所抽到的卡片,丸藤翔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有些意外也有些欣喜。看著自己手中的卡片,他忽然感覺自己倒也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再轉念一想的話,自己怎麽說也是能擊敗神樂阪那樣的黃宿舍學生的人。


    別管神樂阪用的是誰的卡組,反正他能跟自己的大哥遊城十代打得有來有回,最後十代還是險勝,可以得出“遊城十代≥神樂阪”的結論,然後自己同樣戰勝過神樂阪。


    四舍五入,“丸藤翔≈遊城十代”!


    帶著點阿q精神的結論讓丸藤翔有了些許的信心,他也是感覺自己沒剛才那麽的害怕了,稍微進入了點決鬥該有的狀態。


    “將【龍機人】從我的手牌中丟棄,以選擇其中一個效果發動。我選擇第一個效果,從我的卡組中、把一體風屬性以外的【機人】怪獸加入手卡。”


    將手中的怪獸卡丟棄去墓地,丸藤翔從卡組中檢索出一張卡片向大衛展示了一下,“我加入手中的卡片是這一張,地屬性的【急救機人】。”


    “【機人】卡組?嗬,跟你很相稱的卡組呢,不過我指的是弱小這方麵。”


    看到丸藤翔打出的兩張卡,大衛便知道了他所使用的卡組。他所使用的卡組同樣是機械族卡組,因此有專門在國際幻象社推出的卡片中去尋找同為機械族的可以被加入自己卡組中的卡片,順帶有了解到【機人】卡組。


    但是他之所以會對【機人】卡組印象深刻,並不是因為其有著【電子龍】那樣強大的力量,反而是因為其弱小而記憶猶新,畢竟他了解過那麽多卡片,像【機人】這樣大多空有高等級卻沒什麽強大效果、攻擊力·守備力的數值也極為低下的卡組可不多見。


    甚至與【機人】給他的感覺還不如同樣是以怪獸強度偏低的【擾亂】,畢竟因為當今最出名的決鬥者——決鬥王小林隼人在早期經常有使用【擾亂】卡組與另外兩個卡組【武裝龍】與【vwxyz】聯動,其也是有不低的強度的。


    而【機人】?下級怪獸裏攻擊力超過1500點的都沒幾個,還有一堆效果意義不明的上級怪獸,甚至融合怪獸中不乏一些強度還沒其他卡組的下級怪獸高的奇葩怪獸。


    就這種擬人化的機械族卡組,還想跟自己鬥?沒那個能力好吧。


    進入了狀態的丸藤翔倒也不像是決鬥前那麽容易害怕,倒不如說有著退學的威脅在麵前、無論如何也不想那樣的丸藤翔已經不得不鼓起勇氣了。沒有回應大衛的話,他又從手牌中打出卡片道:“接著是這張卡片,怪獸卡【沼地的魔神王】,我將這張卡從我手牌中丟棄去墓地,從我卡組中把一張【融合】加入手牌。”


    “然後現在,必要的條件已經滿足了!”將【融合】檢索上手,丸藤翔迫不及待地將其從自己的手牌中打出、插入了魔法陷阱區域,並抽出兩張手牌展示給大衛·拉伯,“我從手牌中發動魔法卡【融合】,以我手牌中的【急救機人】以及【救援機人】為融合素材!”


    “救急之機人、出動!gogov!緊急合體、燃燒的救急之魂!”


    念著唱名,丸藤翔的怪獸顯現在他身後,在【融合】的力量下被組合到了一起去,一輛像是人一樣的長著眼睛、將輪胎伸出當作四肢的消防車輛出現在了場上。


    “融合召喚!【救援型急救機人】!”


    【救援型急救機人】【6☆/炎】


    【機械族/融合/效果】


    【2300/1800】


    丸藤翔看著自己召喚出的怪獸,剛要高興一下,卻聽見對麵忽然傳來了大衛·拉伯的笑聲。


    “兩次檢索,然後消耗掉三張手牌,到頭來就隻是融合召喚出了這麽個攻擊力不過才2300點的怪獸?還真是有夠好笑的啊。”指著【救援型急救機人】,大衛·拉伯一點也不帶掩飾自己的輕蔑,“然後呢,你該不會是打算就用那樣的怪獸站在場上、結束回合了吧?”


    “我這回合,還沒有進行過通常召喚,將【誘餌機人】在我場上守備表示通常召喚。”從手中又打出一張卡片,被大衛的一頓話說得剛才的自信有些消散,丸藤翔弱氣地說道,使用了他這回合的通常召喚機會。


    一輛極為迷你的玩具遙控車出現在了丸藤翔場上,不是其下方墊著的卡片的話說不定要被人誤以為那是什麽小孩子玩完後不小心落在這裏沒帶走的玩具,而且因為真的太小了,【誘餌機人】是所有【機人】怪獸裏僅有幾個沒有長眼睛的怪獸,畢竟完全沒有那樣的空間。


    【誘餌機人】【2☆/風】


    【機械族/效果】


    【300/500】


    “在後場上蓋放兩張卡片,我的回合結束。”手牌消耗一空的丸藤翔作出了結束回合的宣言,長出一口氣。他已經盡可能用自己的手牌做出了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場子了,隻需要場上的防線能夠多撐一段時間、不要被大衛·拉伯一個回合就攻破。


    【丸藤翔:4000lp,手牌5】


    【救援型急救機人】【atk2300】


    【誘餌機人】【def500】


    【蓋卡】x2


    “隻是召喚出了另一隻雜魚而已啊,雖然我能想象得到你的弱小,但是隻是這種程度的表現、很容易讓我有一種被小瞧了的不爽感覺。”大衛·拉伯的嘴角勾起,“正好我差點被開除的不爽也還沒發泄出去.那麽,做好了被我蹂躪至敗北的準備了嗎?”


    “記住賜予你慘敗的我的名字吧,大衛·拉伯,然後我的回合,抽牌!”


    看著大衛從卡組中抽出一張卡片,丸藤翔咬咬牙、也是直視對方道:“別說得好像我已經輸了的樣子,至少現在沒輸.”


    “另外,我的名字是——”


    丸藤翔的聲音實在沒什麽氣勢,他所看著的大衛·拉伯打從抽出卡片後其實就沒再看過他一眼,聽到他要自我介紹、甚至不耐煩地揮揮手:“沒有那個必要,在擊敗‘夫布金·廳喬因’、我可不想讓一個沒有意義的名字浪費我的記憶力。”


    場外的十代有些奇怪地說道:“‘夫布金·廳喬因’?我怎麽感覺這個名字有那麽些耳熟、又好像完全沒聽過?”


    “不是‘夫布金·廳喬因’,是‘fubuki·tenjoin’。”丸藤亮露出無奈的表情,“因為是美國人的緣故,日語的發音糟糕得、隻能用悲劇來形容啊。”


    “這點倒是和我知道的另一個日語說得很順、但總是亂用英語的假美國佬截然相反呢。”隼人一攤手,吐槽道。


    “什麽嘛,說是什麽不想讓人浪費記憶力,這不是連自己想擊敗的對手的名字都記不住嘛。”早乙女禮的吐槽更是犀利,“難道就是因為是個笨蛋才不想別人說名字、因為怕自己記不住?”


    “那些事情不重要!”聽到場外觀眾們的話,大衛·拉伯不爽地說道,從手牌中抽出一張卡片打出,“這個島上煩人的地方真是沒完沒了,就用這張卡來洗清我的煩悶!”


    “魔法卡【黑洞】發動!將雙方場上的怪獸無差別破壞!”


    k社:有這麽一個動漫卡組,在最近的數字盒馬上要引來加強


    ddd玩家抬起了頭


    k社:這個卡組有本家字段自肅,而且本家有一張可以被烙印丟過去的答辯


    ddd玩家站了起來


    k社:這個卡組的使用者聲優是細穀佳正


    ddd玩家開起了香檳


    第二天


    k社:機關傀儡加強


    (四爺也變卡了,果然z4傳統是全員變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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