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紅眼融合】所融合召喚的【流星龍-隕石黑龍】的卡名被視作【真紅眼黑龍】,這個效果平時的時候似乎沒什麽用處,但是強者處處有驚喜哦。”


    城之內的手指從發動蓋卡的按鈕邊挪開,“就比如說現在,在我場上表側表示的【真紅眼】怪獸被破壞時,陷井卡【真紅眼燒滅】發動!”


    “雙方決鬥者受到那隻怪獸的攻擊力數值的傷害!”


    斎王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看向城之內的場上。被【秘儀之力xxi-世界】破壞的【流星龍-隕石黑龍】拖著亡者之軀居然強撐著回到了場上來,身上遍布裂紋、澎湃的力量被壓製在體內隨時都有迸發。


    之前斎王想用【寶劍a】的力量使城之內受到【流星龍-隕石黑龍】攻擊力數值的傷害,但是現在伴隨著【真紅眼燒滅】的發動,斎王他卻要反過來受到【流星龍-隕石黑龍】的傷害了?


    恍然間,斎王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預見的未來中、確實有過城之內受到來自於【流星龍-隕石黑龍】的高達3500點的效果傷害的畫麵,豈不正是此時此刻?


    隻不過與斎王預想的不同,為什麽自己也受到了傷害啊!


    如此想著的斎王,看見【流星龍-隕石黑龍】的身體急劇膨脹、隨後【流星龍-隕石黑龍】體內的力量化作象征著破壞的紅色激光迸發、在四周圍胡亂掃射了起來。


    斎王與城之內,他們兩人全部被波及在內!


    而就在斎王他為城之內不講武德、讓自己沒能預見到在未來的命運中不僅是城之內、自己也在【真紅眼燒滅】的波及範圍之內而氣惱之際,城之內後場上掀開的最後一張蓋卡更是讓他快要氣炸了。


    “【真紅眼燒滅】能夠將你的基本分全部清空,但是在那同時也會讓我受到相同的傷害。雖然剛才的100點傷害感覺上不痛不癢、甚至還沒有海馬那家夥的【歐貝利斯克】打得用力.”


    曾經無傷接下無限大攻擊力下的“神拳粉碎擊”、卻隻是感覺有些胸悶的城之內撓了撓自己胸口的一點破損,點評起剛才【秘儀之力xxi-世界】的攻擊力度道,“就是可惜了我這件兩百日元的地攤襯衫了。”


    “總之,我可不想在這什麽所謂的‘光之決鬥’裏一口氣受到太大傷害,就算沒什麽事、要是讓海馬那家夥通過決鬥盤的後台數據知道了這件事指不定還要怎麽嘲諷我,所以抱歉了,對麵的妖怪,會吃下【真紅眼燒滅】的傷害的隻有你一個人!”


    “速攻魔法卡【防禦輪】發動!使陷阱卡【真紅眼燒滅】對我造成的傷害變成0,但是保留對對手造成的傷害!”


    再次出現了與自己預言的命運所不同的未來,斎王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你要將命運、要將淩駕於命運之上的我斎王琢磨羞辱幾次才肯罷休!”


    “區區城之內克也!既沒有超越時代的神之才能、又沒有特殊的轉世之身的你憑什麽能一再踐踏我所引導的未來!”


    “我斎王琢磨、我斎王琢磨——!”


    不等斎王把狠話說完,【真紅眼燒滅】的力量在【流星龍-隕石黑龍】的體內完全迸發出來,不過在觸及城之內身前時便被他後場上打開的【防禦輪】中伸出了一道由旋轉的盾牌組成的屏障擋下了那部分衝擊,但剩下的部分卻不打一點折扣地向著斎王場上衝擊了過去。


    即使斎王場上尚且有三隻怪獸、但是對這種隻針對決鬥者的力量卻是完全的無能為力,斎王剩餘的3000點基本分被瞬間清空歸零、其本人也是被瞬間打飛了出去。


    “布嘎——!”


    【城之內克也:3900→3900lp】


    【斎王琢磨:3000lp→0】


    “說的話還真是有夠讓人火大啊,難不成你這妖魔也想評價我說是什麽庸才?”城之內不爽地說著,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本大爺雖然有不是什麽天才的自覺,但是那從來不意味著我就永遠隻能望著隼人和遊戲他們的身影在後麵追趕了。恰恰相反的是,我們是能並肩作戰的夥伴。”


    “才能不足什麽的,就用本大爺的骨氣和根性去補足!”說著,一揮手臂,城之內作出了勝利宣言,“勝利、就由城之內大爺拿下了!”


    斎王的基本分歸零的瞬間,【光之結界】便因為決鬥結束而消失、附著在展廳牆壁上的白色光壁自然也是隨之破碎消散,但是就在城之內自信地作出勝利宣言的下一刻,他卻看見了斎王場上僅有沒有攻擊過的【秘儀之力xii-戰車】打出了蓄力完畢卻無處釋放的攻擊。


    攻擊的對象,不是他城之內、而是沒有白色光壁保護的展廳牆壁?


    觸手加農在堅固的混凝土牆壁上輕易開出了一個大洞,緊接著被打飛的斎王居然“剛好”是朝著破洞的方向飛去的,順著牆壁上的洞,斎王就這麽趁機飛出了被城之內堵住了唯一出口的展廳?!


    “你上當啦,城之內克也,這才是我斎王琢磨的逃跑路線!”撞破外麵走廊上的玻璃逃到的建築外,斎王一邊倒飛著,似乎是因為氣不過城之內奪得勝利還一邊放下狠話試圖爭回點場子來,“論智謀你還是比不過我斎王琢磨噠!”


    趁著城之內愣神的功夫,斎王居然已經借著【真紅眼燒滅】的衝擊倒飛出去了數十米,並且還在與尚且逗留在展廳中的城之內不斷拉遠距離,就算城之內從現在開始起步去追趕、多半也是沒法追上他的樣子!


    “哼!想逃?”城之內打出卡片,“【閃電之戰士-吉爾福德】,使用閃電旋風劈!”


    ——雖然是想這麽說的來著,不過比較遺憾的是,城之內本人雖然有那麽一點應對超自然的手段,但是大多靠的還是精靈們的力量,比如【真紅眼】們還有【炎之劍士】他們。而【閃電之戰士-吉爾福德】,雖然跟城之內很多年了,但是覺醒精靈什麽的哪有那麽簡單?沒有就是沒有。


    不過無所謂,遊戲會出手!


    “【破壞龍-甘多拉·g】!”


    伴隨著一聲呼喊,在斎王的飛行軌跡上突然出現了一隻龍爪、用不算太重可也沒輕到哪裏去的力道一爪子拍在了斎王倒飛而出的身體上,讓斎王又是一聲“布嘎”地怪叫然後被拍倒在地上,樹林裏走出了一隻直立的彩色海星咳咳咳,天黑看錯了,是一臉無奈的遊戲。


    “我都差點以為,城之內你是不是迷路了找不到回來的方向了,這都過去那麽久了。”


    遊戲將決鬥盤上【破壞龍-甘多拉·g】的卡片取下,因為【破壞龍-甘多拉】還在展廳裏展出的緣故,他手頭上能夠使用的也就隻有【破壞龍-甘多拉·g】。而且他也不敢像之前在海岸邊時那樣讓【破壞龍-甘多拉·g】大肆發泄,不然指不定又要把多少閑著沒事的學生給引過來。


    “雖然不太清楚是什麽情況,總之那人身上散發著相當令人不適的氣息,我攻擊了他,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雖然年紀大了幾歲、外表也成熟了許多,但是遊戲的內核依舊是以前那個溫柔的遊戲,哪怕斎王在逃跑時身上毫無掩飾地散發著令遊戲他厭惡不已的惡心的氣息,但他還是讓【破壞龍-甘多拉·g】攻擊時留手了些許,最多隻是讓一般人的身體痛上幾下、連骨頭都折斷不了。


    甚至於看到斎王是臉朝下摔在地上的、遊戲他還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用力太大了一點?早知道就讓【精靈劍士】當肉墊、用身體直接撞上去的。


    (炮灰劍士:那我謝謝你啊!)


    ——正如之前所說的那樣,雖然城之內和遊戲被隼人一起叫去了歐貝利斯克-藍宿舍,但是因為半路上城之內想要去找廁所方便,直接導致了遊戲和城之內在展廳附近留了下來、隻有隼人一人去了歐貝利斯克-藍宿舍那邊。


    這使得隼人為了彌補人數不足的問題而把丸藤亮和天上院吹雪兩人給叫上了之餘、也導致了遊戲依舊等在展廳所在的位置附近。


    該說是斎王的運氣太差、又或是想要留下斎王這個“冒充隼人的妖怪”的城之內的運氣太好了,斎王他隨便一挑所選中的逃跑方向、居然不偏不斜地就在遊戲所在的方向上!


    “頭、頭疼得惡心,像是快要吐出來了一樣!”捂著腦袋的斎王趴在地上,抬起頭來看了眼遊戲,“無名法老的容器、武藤遊戲嗎,居然也在這座島上,而且還是在展出自己卡組的展廳附近?”


    “可惡!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在我所占卜出的命運中本不該是這樣的才對!”


    腦海中靈光一閃,斎王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在尚且不清楚情況的遊戲觀望不前、而城之內還未抵達現場的現在再一次使用了預見未來的能力。


    哪有次次占卜的結果都出錯的、既然在那個城之內克也的身上一再出問題、那自己隻要不去占卜與他相關的未來不就好了?斎王這一次想要預見的未來,是關於自己該如何從兩大傳說決鬥者的圍堵下逃出生天的未來。


    在看到未來的那一刹那,斎王的麵色一僵,似乎是感受到了無比的憋屈,但是他還是忍耐了下來。雖然那樣做很丟臉很沒格調,但是隻要自己能從這裏離開、那麽自己的未來依舊大有可為,在自己的計劃尚未開展的現在、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況且,自己預先準備的棋子雖然沒能在之前打出、但是現在用上倒也合適!


    想到這裏,斎王的身上頓時有白色的魔力升騰而起,開始醞釀著什麽,而遊戲也是立刻目擊到了斎王身上的異樣。如果說之前斎王身上的氣息最多隻是讓遊戲感覺斎王或許觸碰到了什麽黑暗力量的話,那麽此刻自斎王體內冒出的力量則是讓遊戲完全確定了,斎王至少與什麽邪惡的事物有過深入接觸。


    而讓遊戲徹底確認斎王是被超自然力量操控的人又或是使用超自然力量的人身份的,是回過神來追擊斎王的城之內,那隔著老遠路就傳來的喊聲:“不要讓他逃掉,遊戲!這家夥是可以模仿人的妖怪!”


    “妖怪?”


    雖然不太懂城之內是什麽意思,但是看了斎王一眼後、遊戲還是決定不用管那麽多、先打一頓再說。可他才剛踏出一步,就看見了斎王忽然從地上跳起、強忍著頭疼道:“給我站在那裏,武藤遊戲,不準再靠近我一步!”


    “我用我的力量感染了島上的一個小鬼,雖然沒有控製她的身體、但是卻影響了她卡組中的卡片強行喚醒了卡片精靈。”斎王一邊說著,後退了一步道,“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麽嗎?”


    遊戲雖然沒見到過其他人因為外界力量而使得卡片精靈被強行覺醒,但是也從隼人那裏聽說過那樣的事情,似乎是他在過去的第一屆kc杯上遇到過的一名對手,被持有的具備黑暗力量的卡片強行喚醒了持有的精靈,然後自身的卡組還是偏邪惡向的【吸血鬼】卡組,直接導致了決鬥者反被覺醒的精靈控製成為奴仆的情況。


    “看你的眼神,知道那會發生什麽對吧?所以別靠近我,我不想再提醒你!”注意到遊戲下意識地抬腳,斎王也不管遊戲到底要怎麽樣、一驚一乍地喊道,“雖然你的卡片被展出了,但是我檢查過了、並不是所有精靈都跟卡片一起被展出吧?你可以用你自己的精靈去感知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用遊戲主動去做什麽,【黑魔導】與【黑魔導少女】的精靈就自行從遊戲隨身的卡片中飛出來到高空中,自高處感知起了全島範圍內的特殊氣息。雖然很粗略,但是在師徒兩人的協力下,很快被他們在島上的湖泊邊找到了與此刻的斎王身上的白色魔力相似的氣息。


    “就是那樣,你已經知道了我沒有說謊吧?所以不要靠近我,就這麽站在那裏,否則的話我也說不定自己會在什麽時候遠遠地操縱著那份力量、讓附著有我的力量的精靈失控傷人。”


    這就是斎王看到的未來中,自己萬無一失的逃跑路線,他不確定眼前的遊戲是否會因為一個陌生人的安危而放過自己,反正他自己本身是不會那麽做的,但是這是他看見的唯一一個沒有被城之內克也插手、然後自己順利逃離的未來。


    而幸運的是,斎王他賭對了,當遊戲猶豫著止步不前、城之內追了上來就要攻擊斎王之際,攔下城之內的卻是被斎王威脅到的遊戲。


    如果是隼人的話,或許會做出在救人前喊著“這是必要的犧牲”而在斎王動手前先把他幹掉的事情,但是遊戲做不到賭上他人的性命,這是他怎麽成長也無法改正的溫柔。


    向城之內說明了情況後,由城之內趕去通知隼人這件事,遊戲站在原地盯著斎王冷笑著後退進入草叢中、不見了蹤影。


    而在體質過人的城之內越野狂奔幾分鍾後,他很快就來到了矗立在湖邊的歐貝利斯克-藍宿舍前,輕易找到了剛剛把大衛·拉伯從樓上帶下來轉交給庫洛諾斯教授、一臉疑惑的隼人一行人。


    “遊戲感應到在湖邊有學生被特殊力量附身了?”掃了眼自己才剛剛離開的藍宿舍,隼人一挑眉,“問題是我也沒在藍宿舍感應到什麽特殊力量啊,有的話我早就發現了。難不成,不是在男生宿舍這邊而是女生宿舍?”


    “但是話又說回來,又是誰被附身了?我尋思我雖然是校長、但也不能就這麽擅闖女生宿舍去一個個找人啊。”


    說著,隼人還無奈地一攤手。


    雖然不清楚自己的偶像城之內大師在和校長說什麽自己都聽不懂的東西,但是並不妨礙吹雪插話道:“報告校長,湖邊又不是隻有藍宿舍。”


    “我當然知道湖邊不隻有歐貝利斯克-藍的宿舍,我的別墅也在湖邊嘛”隼人說著說著,自己就停住了,扭頭望向了隔著寬闊的湖麵可以隱約望見的、在湖另一邊的自己的住所,“.我去,怎麽還有人會跑到我宿舍那邊去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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