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什麽時候開拍吧。”顧溫暖不在意這些。


    在意自己的事情就夠了,她也不是很喜歡幹預別人的事情。


    隻是默默地掃了夏季一眼,不知道夏季突然看到了什麽,就立刻跳了起來。


    就要走出去,這時候冬雪剛好敲完最後一個字,看到夏季要走,於是拿起自己的包,跟上去扯著夏季地胳膊:“你去哪裏,怎麽不叫我一聲。”


    “夏冬死了。”


    王一澤剛說完這個名字,然後再一聽夏季的話,就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嘴巴是不是太準了一點。


    “什麽?”顧溫暖覺得不可思議。


    她好像不久前還見過夏冬。


    怎麽就幾天的功夫,夏冬就死了。


    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於是很快,顧溫暖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顧溫暖女士嗎?我們有一起故意殺-人-案跟你有點關係,請你能夠來警察局說明一下嗎?”


    “好的。”


    顧溫暖表麵上風平浪靜,可是不知道自己怎麽就跟殺人這個詞扯上關係了。


    因為如果需要動手的話,一般都是靳南城早就解決好了,等著她去驗收成果。


    硬著頭皮去了當地警察局。


    看到了在玻璃那邊的關押著穿著鮮橙色的囚服的韓秀秀,那臉就像是用一盆卸妝水強力卸妝以後的樣子,憔悴的整張臉就是大寫的一個白。


    嘴唇都沒了顏色。


    看來在裏麵沒少被“照顧”。


    能夠成這個樣子的,顧溫暖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手筆了。


    於是就拿起對講電話筒聽著韓秀秀的話。


    “顧小姐啊,麻煩你跟你的老公說說,放我出去吧,我保證再也不招惹你了,我立馬滾出中國,我不想在牢裏過一輩子啊。”


    韓秀秀以為自己的父親可以把自己給撈出來,可是沒有想到在權力麵前。


    那個老不死的居然一下子就把她給拋棄了。


    還讓一個私生子進入家裏取代了她的位置,此刻萬念俱灰的韓秀秀是猖狂不起來了。


    隻求自己能夠出去。


    要是在牢裏過一輩子的話,或是被關個二十年那她出去也沒有什麽用了。


    顧溫暖淡然:“韓秀秀小姐請你自己明白什麽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你為什麽要殺了夏冬。”


    對一切供認不諱的韓秀秀說。“我隻是失手掐死她的,求求你讓我少坐幾年吧。”


    韓秀秀真的害怕,沒有想到自居然會被靳南城給盯上了,因為她隻給是顧溫暖製造了幾次意外,就被抓了起來。


    這番肆無忌憚的說話。


    是被特許了的。


    是被特許了可以如此的放肆。


    突然有點兒同情韓秀秀了,這樣感覺自己才是最壞的那一個,因為她有一個可以隨時把人置於死地的男人在背後,而韓秀秀現在多半已經是眾叛親離了。


    這麽強大的對比。


    傻子都能夠知道。


    顧溫暖說:“那你好自為之吧,我並不覺得你會有命出來。”依照她對靳南城多年的了解,靳南城不是那樣給自己地敵人或是正在成為他敵人的人留後路,因為他不相信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


    所以韓秀秀多半是活不了了。


    “不要啊,顧小姐,溫暖姐,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還那麽年輕,我還應該叫你姐姐,我想要跟我父母在一起,求求你了。”韓秀秀聽出了這話裏的意思。


    本能的求生欲望讓她激動起來,放下自己的高架子哀求著別人。


    顧溫暖不耐煩了。


    反言相譏:“如果夏冬在臨死前也是這麽求你的話,你會停手給她一條活路嗎?”手放在特質的玻璃窗上,用小聲的聲音道:“因為你跟我一樣,都知道放過了會算計的人,下場就是等著報複,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人,但我也不笨。”


    討厭她的人已經夠多了,自然是不喜歡在那浩瀚的大軍隊裏在添加進了一個韓秀秀。


    所以還是按照底下的處理好。


    “啊!顧溫暖你不是人,我要起訴你,你才是真正的惡霸,你會有報應的。”韓秀秀一張臉擠壓在玻璃窗上。


    看起來可笑又可怕,牙齒跟麵部的五官平行在一起,就像是上色失敗的油畫。


    顧溫暖最後拿著紅色的電話筒說:“一路走好,感謝你對我的評價。”


    願天堂沒有像她顧溫暖這麽壞的女人。


    掛斷了電話。


    韓秀秀就腳蹬鐐銬,被兩個體型健壯的看管給押送走了。


    顧溫暖歎了口氣。


    沒有著急離開自己原本的座位。


    而是給靳南城撥打了電話。


    “我不是說過了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嗎?給點教訓就可以了。”


    上次是任一冉。


    這次是韓秀秀。


    “要讓人知道招惹我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聽到這句,顧溫暖掀起嘴皮笑著,一手撩起額頭上的頭發說:“突然覺得你很可怕,真害怕你那天會把給我幹掉了,我還不知不覺。”


    “不會,如果真得有,我會先把自己了解,也不會讓你少一根頭發。”


    “靳南城你……”顧溫暖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一向都是很自私的,容不得自己、自己的人受一點兒的委屈。


    靳南城此刻坐在總裁辦公室裏,眼眸盯著外麵說:“我怎麽了,我就是一個喜歡擅自做主的男人。”


    “韓秀秀隻是給我甩了幾次臉色而已,你這麽做好像有點過了。”


    不過……她非但沒有覺得很殘忍,還覺得這麽做,心裏還覺得應該。


    為自己出頭的人不多,為這種很特別地方式出頭除了靳南城還真的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麽做。


    如果不是幾分鍾前那句話。


    顧溫暖會把這次韓秀秀的事件理解為給她的一個警告,因為靳南城每次做事隻要深究的話。


    就會有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怖。


    靳南城玩味的笑著,把玩著手裏的筆,動作說不出的規模耐看。


    “你那次受傷,是韓秀秀讓你弄得,我可記著呢,她敢動你一下,命不留下當我空氣?”挑起好看的眉毛。


    這話帶著陣陣的驚悚。


    也就隻有顧溫暖習以為常的說:“那下次別這樣了,給了警告就不敢造次了,不用弄得這麽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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