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顧溫暖一翻身到床上,蒙著被子帶著一些鼻音。


    現在……吳修應該還不知道吧?就算自己小小的提了一下,但是吳修應該沒有那麽輕易的就相信別人。


    隔著門,在外的吳修低下頭:“夫人,我剛剛好像聽一位比較老的傭人說了關於那位小叔的事情……”這話音剛落。門就打開了,顧溫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抬起頭看著吳修。


    眼裏帶著深沉、無奈。


    一杯牛奶熱好了,一隻白皙的手握著杯身。在顧溫暖第幾聲地沉悶後。


    眼睛斜視著靳南城說:“還讓吳修在家裏住著,你都接受了我還有什麽辦法?”


    本來今天吳修來找她說話的時候,她隻是跟小小的寒暄了一下其他事宜而已。


    靳南城一回來,就馬上討論要不要把吳修更換到其他地方去。


    結果靳南城是比她還要淡定,表麵上帶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人很是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被換了芯子。


    他眯著慵懶的鷹眸看著身邊炸毛的女人:“為什麽要讓小叔走?”


    這就是直接的承認了吳修的身份。


    讓人猝不及防。


    顧溫暖更是適應不過來,攤手無奈道:“吳修現在的身份完全就不一樣,放在家裏,你讓我怎麽辦?”萬一你哪天發火找不到理由還要把我給說一頓,那我豈不是怨到死。


    還有就是心理方麵。


    至今還不能確定小相思和小願君會不會有後遺症,在生孩子的時候足足生了四個小時。


    願君出生的時候哭的很大聲,但是小相思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看著自家女人急成了那個樣子,他長臂一撈把顧溫暖給拐到腋下說到:“不用擔心,一切順其自然。”


    “萬一哪天修想起來了一切,會不會……”那時候發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的猝不及防的。


    紅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眼裏充滿著擔憂,至少在顧溫暖眼裏也是在擔憂。


    但是看在身邊這個男人的眼裏,那簡直就是在**他犯罪,動了動胳膊不鹹不淡道“小叔就算想起一切,也還是我們得小叔!”


    永遠不可能試圖搶走他的女人。


    顧溫暖搖了搖手臂說到:“這個我也知道,是我們的小叔,但是我心裏總有一些不安。”總覺得是哪裏不對勁,如果吳修想起來自己是誰後會有大事發生。


    額頭被撞擊了一下,顧溫暖眼神呆萌反應遲緩抬頭看靳南城,那呆萌的眼神。


    “你幹什麽?”


    靳南城把玩著小女人那白皙圓潤的下巴說到:“沒幹什麽,就是提醒你……”


    “我的所有物是不準惦記其他的東西的,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想要的必須在我接受範圍之內。”就比如說想著其他的男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自己的女人心裏和那方麵都應該和自己最契合。


    不煩這糾纏,顧溫暖掙脫開:“你不要老是這麽霸道。”還愛吃醋,以前的靳南城可不是這樣的,要不是這霸道的依舊,還真的會堅持自己得想法下去。


    “對於我的東西,我一向保持著自信。”是他就是他的,絕對不可能給別人。


    他並非君子,學不會成人之美。


    那眼神猶如黑夜裏的亮光,那麽的亮而且目的性非常的強烈,讓人無法抗拒。


    靳南城猛的貼近她的唇,狠狠的壓了下去。


    手開始不安分的摸索起來,這讓顧溫暖惶恐的扭動著身子,嗚嗚的聲音從嘴角的縫隙裏竄了出來。手慌亂的摸著一邊的桌案。


    被一隻大掌鎖定給掰了回來,掠奪性強烈的抓著。


    寬厚強壯的身子大半覆蓋了顧溫暖。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電話響鈴。


    顧溫暖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哈著氣說到:“我接個電話,萬一有重要的人找我怎麽辦。”然後找個這個借口,推開靳南城接聽了電話。“喂,請問是那位?”


    一手順了順淩亂的頭發,大了一些的胸部稍顯累贅。


    暫時沒有了危險,所以她擦了擦汗,看著打電話來的那邊人:“請問哪位?麻煩說……”


    “溫暖,我是靳修遠,我能約你出來嘛?”


    顧溫暖不慎摁到了免提,本來窩在沙發上什麽事情都沒有的靳南城還在鬱悶,接到聽到那邊靳修遠說出來的話以後。


    頓時鬱悶改成了火氣。


    一個危險的不能再危險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顧溫暖。


    讓她悠著點說話。


    “不是,你讓我出去?我現在有點忙。”顧溫暖對那邊依舊帶著靳修遠高尚語氣的男人再也提不起半分的好感。


    那邊的靳修遠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於是繼續道:“我現在有點兒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要說給你聽可以嗎?”


    但顧溫暖依然拒絕:“對不起,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


    “哦,那好吧不打擾了。”靳修遠的語氣頗為的沮喪,要是一的人聽了立馬就會後悔自己剛剛說的話。


    但是她絕對不會對一個冒牌貨嘴下留情。


    還是帶著她原來在乎的人的偽善。


    掛斷了電話,回頭一看坐在沙發上那穩如泰山,臉黑入包公的靳南城。


    他向自己招了招手。


    就是在進行自己粗暴的行為事先打了個招呼而已,然後不等顧溫暖準備,就一把把人帶入懷裏,慍怒道:“剛剛都說了什麽?”


    這話明知故問,她不是開著免提,還在他麵前接的電話。


    但是也不反駁,於是道:“就是簡單地說了兩句話,那個人讓我出去一趟而已。”


    而已兩字好像終結了空氣,靳南城的臉向下逼近,“如果我不在這裏,你是不是就爽快的答應了。”


    顧溫暖:“……”


    每次都弄得好無語,都說女人地神經最敏感,可是她為什麽感覺靳南城在這方麵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給自己擦了擦汗道:“不會的,我現在又不是傻子,怎麽隨便跟著別人走。”


    但是神補刀的靳南城說:“平時也沒見你多聰明。”


    要不是現在靳南城正在氣頭上的話,她一定反手就是一巴掌教他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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