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心裏一直想著如何跟靳南城解釋,可是一到了嘴邊就被自動編輯成謊言。


    靳南城的雙手攏上她的肩頭,幾乎要把她肩胛骨給擰碎了。


    他平靜的說到:“是嗎?跟許芳玩,你累不累?”


    手扭轉到她的脖頸,接著足夠的身高優勢控製著她得身體,這讓顧溫暖有些不安。


    扭了扭身子說到:“十泉十安估計就睡了,我身體有不舒服,我想先休息可以嗎?”說了一大堆就是希望現在能夠放過她。


    當聽到顧溫暖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靳南城沒有管,“身-體不舒服嗎?我會讓你舒服的。”


    邊說邊動起了手,把顧溫暖抱起來走進房裏。


    砰的關門,門刮起那陣風把都快要把人給吹走了。


    “靳南城,我真的身體不舒服,今晚別來了,明天我還要去工作。”被丟到床上以後,甩掉鞋子後?在床上滾了一圈後把自己給包裹成包子似的。


    躬著身子躺在一邊。


    沒有人能阻止靳南城想要做的事情,他扯開被子把顧溫暖壓在下麵,脫掉那些束縛後。


    眼睛直視著她說到:“我說過會讓你舒服的。”眼裏沒有戲謔,沒有任何情感,如果硬是要說有的話。


    那就是憤怒和粗暴!


    顧溫暖疼的眼角泛起淚花,她推著靳南城,“算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舒服,以後補回來可以嗎?”


    越是這樣楚楚可憐的求著得時候,越是能夠激發人的控製,靳南城捏著她臉頰說:“補回來?”


    以為有戲,顧溫暖不顧臉頰被掐的疼痛,連連點頭。


    這是回來第一次在煎熬中做事。


    顧溫暖隻有一味的迎合,讓靳南城消消氣。


    直到天邊魚吐白的時候,才停下。


    靳南城翻身下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出去洗漱,轉身時看到累狠了的顧溫暖。


    眼裏有些心疼,視線往下的時候看到顧溫暖那腫的如豬蹄一般的小腿,腳踝處還汩汩的留著鮮-血,已經染紅了床尾。


    顧溫暖扯過被子,兩眼有些空洞,手指顫抖扯過被子蓋住裸-露得肌-膚。


    額頭上全是汗,嘴唇上很白,就像是塗了特殊的唇彩一樣。


    靳南城回頭看了幾眼,還是砸門出去了。


    顧溫暖看著自己的腳踝還在流血,匍著身子拿出紙巾簡易的包紮了一下腳踝。


    嘴裏還殘留著一些粘-稠的物體,她不知道靳南城到底是發什麽瘋,瘋了一樣的折騰她。


    現在胃裏全是他射的那些東西,第一次這麽嚐試的時候,她全都抗拒的。


    現在胃裏被一些那些玩意兒撐著,她真的不知道饑餓兩個詞該怎麽寫了。


    在沒了靳南城大肆進攻的時候,顧溫暖上下眼皮一合,沉沉的睡了過去。


    細密的頭發鋪在床頭,一張精致的鵝蛋臉上全是被摧殘後的憔悴。


    再醒來,手背突然被什麽紮了一下,顧溫暖猛的把手給收了回去,睜眼看著。


    是靳修遠,顧溫暖害怕的往後縮了縮。


    靳修遠見她這副樣子,非常抱歉得說:“對不起溫暖,我不知道南城他會生那麽大氣,把你禍害成這樣。”


    顧溫暖對那事真的有些陰影了,她搖搖頭順著手背的管子往上麵看是吊著吊瓶。


    手指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沒事,是我不對,我不該跟靳南城說謊的,我忘記他最討厭的就是說謊的人了。”


    “修,應該說對不起得人是我,那番話都是我喝醉以後亂說的,你別往心裏去。”其實她都不知道自己喝醉以後都說了些什麽。


    靳修遠無奈的搖搖頭,沒說什麽就提著醫藥箱走了出去。


    輕手輕腳的關上門,一轉身看著的是站在門邊的靳南城。


    要不是顧溫暖現在不能移動的話,靳南城才不會找這個男人過來。


    “希望您能明白,雖然你是我小叔,可是並不代表就可以隨便染指我的女人……”


    靳南城氣消勒大半,現在說話還是帶著一些理智的。


    而靳修遠則沒有那麽好脾氣了,橫了靳南城以後說:“隨便?染指?新聞我看了。”


    “我吻了顧溫暖沒錯,可是她喝醉了還一直叫著南城,南城!最後清醒後立馬給我了一巴掌,衝我吼。”靳修遠轉過臉那打的真的挺厲害,現在臉紅還是紅的一塊兒。


    顧溫暖知道自己親錯了人後,都快瘋了,本來第一次栽倒沒有磕破皮,隻是腿腫了,後來情緒失控推著靳修遠的時候。


    自己摔倒在前麵的玻璃渣裏了,剛好腳踝被割傷。


    靳南城疑惑的眯起眼,“你再說一遍。”


    “我說顧溫暖喝醉了把我認成是你,一遍一遍跟你說對不起,雖然她還說一些別的話,可是一直都在跟你道歉。


    我也沒有想到會有狗仔蹲點,所以……”最後頓了一下,靳南城似乎不信,依舊冷著聲線說:“難道我昨晚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在一起**的聲音也是假的,我還沒有蠢到分辨不出來。”


    兩人僵持著,史上鬧得最僵的一次。


    歸根究底就是因為顧溫暖!


    靳修遠冷笑出聲,“嗬嗬~要是顧溫暖願意的話,她還能回到你身邊,你去查查她昨晚在酒店還是在醫院!”說完,就閉嘴不在跟靳南城爭論。


    信步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他扭頭說到:“隻要顧溫暖一句話,她想走我就可以帶她走。”


    匡——


    防盜門夾層被砸到估計是廢了。


    靳南城多疑的真的讓手下得人去查了那條街的監控記錄和顧溫暖沒回來那段時間到底去了哪裏。


    坐在書房裏看著那段黑乎乎帶著雪花磁的監控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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