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台秀場上,白惠單手叉腰,走在台子上,那得意的神色,讓人豔羨,那是屬於她自己的自信。


    隻是有一個人對白惠卻是異樣的情愫。


    “唔……”


    原本葛優躺的男人,立刻端坐了起來。


    白惠?


    靳南城沒有想到,白惠竟然也在自己旗下的工作室裏。


    隻是,她不是懷孕了嗎?她怎麽能出現在這裏?當初顧溫暖就是因為忙碌,而讓自己的孩子流產的。


    想到這件事,靳南城的心裏竟然有一絲的酸澀,當初為了讓顧溫暖不自責,不內疚,她不得不那麽做。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嗎?


    靳南城竟然有些心疼眼前這個白惠。


    也是等著白惠離開了走秀台,而後便尾隨了去。


    白惠似乎知道靳南城會尾隨自己,慌忙的走到了一個房間裏。


    “嘭……”


    靳南城加快腳步,追了過去,打開門,卻見到房間裏漆黑一片,驀地有一個擁抱撲了過來。


    “唔……”


    靳南城本能的撕扯著那個擁抱,然而那個擁抱越來越緊了。


    靳南城索性不再掙脫了。


    對方也許沒有想到靳南城竟然一動不動了,反而鬆了下來。


    “我不管你是不是白惠,我希望你自重。”


    靳南城冷冽的說著。


    “唔……”


    對方唉聲歎氣,放鬆了身體。


    靳南城旋即打開了房間裏的燈。


    “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靳南城默然的坐在沙發上,望著麵前這個熟悉的女人。


    “你說我不在這,我還在那裏?”


    白惠苦笑著,靠近靳南城的身邊站著,“怎麽我出現在這裏,你很意外嗎?”


    白惠得意忘形的說著,他沒有想到這個靳南城會迫不及待的找尋自己。


    “意外?”


    靳南城冷冽的雙眸瞥了眼白惠,“沒什麽好意外的。”


    靳南城對白惠的好與壞,都無關緊要,白惠已經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他的噓寒問暖,也不過是為了例行本分,算是對大嫂的尊重。


    “南城,你還恨我嗎?恨我離開你?”


    白惠幽幽的說著。


    她跟靳斯耀說過,她一定會讓靳南城覺得她與眾不同,重新選擇跟自己在一起。


    “恨?沒什麽好恨的,你懷孕了,希望你好好的照顧自己。”


    “而我也不過是例行公事的關心罷了,誰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靳家的……”


    靳南城冷冽的雙眸注視著這個對自己殘忍的女人,連同骨肉還沒有說出來,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響聲。


    “啪……”


    門外的顧溫暖聽著裏麵的對話,恍然大悟,原來他們之間有這層關係的存在。


    看來靳南城對這個白惠很是愛慕,不然不會兔子吃了窩邊草。


    “誰,誰在外麵?”


    靳南城白了白惠一眼,而後便跑了出去。


    此刻在靳南城身後的白惠,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手裏緊攥著剛剛錄好的音,她有辦法讓靳南城心疼自己。


    很快的,白惠收起了邪魅,走到了靳南城的身邊,“南城怎麽了?”


    “地上怎麽有一杯咖啡杯?”


    白惠佯裝著,四周張望著。


    而此刻靳南城的心裏卻是格外的忐忑,在他出來的功夫,她已經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這一次,怕是顧溫暖又誤會了他們的關係。


    “沒什麽。”


    靳南城慌張的跟他說了再見,而後便離開了。


    因為對於他來說,該說的也已經說了。


    “南城……”


    白惠忙不迭的叫著那個就要離開的靳南城,期許的目光望著她,“你愛過我對嗎?”


    “唔……”


    靳南城望了望那個白惠,這個曾經的愛戀,這個讓他苟活下來的動力,那份愛怕是隻是曾經,現在並不存在了。


    “都過去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靳南城漠然的看了白惠一眼,在他還沒有觸碰自己底線的時候,靳南城並不打算對他們做些什麽。


    ——


    而那邊的顧溫暖,迅速的逃離了現場,到此刻她才知道,白惠就是那個曾經讓靳南城魂牽夢縈的女人,讓他難以遺忘的女人。


    “懷孕?靳家?”


    顧溫暖驀地響起白惠說的話,原來是因為他的愛回來了,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的羞辱自己,當知道自己懷孕,還逼迫著自己打掉孩子。


    顧溫暖黯然的靠在牆上,內心格外的痛苦,痛苦原來從一開始到最後,自己不過是一個替代品罷了。


    顧溫暖冷哼著,抬頭仰望著天花板,羞辱的眼淚從眼眶裏流落了下來。


    她恨靳南城,難怪他會做這麽多的事情,羞辱自己,原來自己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靳南城從顧溫暖的身邊走了過去,卻沒有發現角落裏,窩在哪裏抽泣的女人。


    愛,讓人迷失了自己的本真,讓人遺忘了身邊的人,隻是覺得身邊的人,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當真正填補空虛的人回來了,那個人,也就可以離開了。


    “我當是誰呢?”


    白惠悠然的從那邊走了過來,原本準備聽取結果的女人,聽到了顧溫暖的抽泣,停下來,冷視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唔——”


    原本自己就對白惠很是不滿,如今又聽到那聲音,顧溫暖反而覺得格外的刺耳。


    自己是白惠的替代品,難怪白惠可以頤指氣使,對自己指手畫腳,原來這一切都是靳南城的安排。


    虧得她隻是一廂情願的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托尼的行為。


    “怎麽了?是不是表演的不好啊?”


    白惠嗤之以鼻的望著麵前的這個女人,不過一天的時間,她絕對相信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本事。


    “好與不好,怕是也不用你操心,倒是你該關心關心你自己,小心什麽都沒有。”


    說完顧溫暖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他的出現,她的陰陽怪氣的聲音,對於顧溫暖來說,就是最大的刺激。


    “神經病吧。”


    白惠瞥了眼莫名其妙的顧溫暖,旋即便離開了廊道,準備去聽聽不出意外的結果。


    感情的事情原本就是如此,得不到的已經失去,這一次的不經意,怕是讓顧溫暖認知深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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