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們又聽到一道更年輕的聲音在欣喜的喊道:“他們好像都在,是有別於魔門的氣息。”這話自然是施展劍意颶風的風醉山說的。


    “那就好,隻是沒想到這鐵堡如此深邃,我們隻能慢慢下去了。不用等了,隨我來。”夜歡搶先一步,縱身躍入!


    他還不知道昭陽城的人都是誰,要是知道有秦舞陽跟武庚的話,夜歡心中的怒火隻怕會更加狂暴,更加難以收拾。


    夜歡帶著風醉山等,快速朝著地下鐵堡的通道逼近,外麵花七也擺平了所有阻撓他的深淵護衛。內外顯得極為安靜。


    “囚籠廢墟之下,一名斷臂的護衛無力的呼喊著。”


    護衛頭目看到還有幸存的人,急忙火急火燎的上前攙扶那位手下。


    手下道:“校尉,我們該如何是好?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護衛頭目眉頭一皺,深知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不用擔心。如今看來,我們深淵府邸的確像是被人攻擊了。可是,這裏是深淵府邸,整個大荒盟內還沒有人敢那麽大膽前來找死。”


    “校尉的意思是?”


    “我覺得,現在外麵已經沒有了動靜,顯然是前來侵犯深淵府邸的人,已經被我們深淵府邸的武修高手門給製服了。我們應該慶幸我們還活著!”


    “校尉,你說的沒錯,以我們深淵府邸力量,縱然是黑山天王親自前來,也斷然不會施展出如此大的動靜。我們也沒什麽好怕的!”


    護衛頭目安撫著手下的情緒。


    這時,關押在囚籠內的秦舞陽卻是冷笑道:“你們是真傻還是假傻?就剛才那樣的動靜,難不成你們還真的以為是你們深淵府邸的武修鬧出來的?”


    護衛頭目聞言,鬆開手下,轉身憤怒的走到秦舞陽的麵前,頤指氣使的唾罵道:“不要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收拾你!”


    就在護衛頭目剛說完的瞬間,鐵堡的大門方向,傳來一陣不屑的冷笑聲:“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收拾她的?”


    聲音來的太過突然,仿佛遠在天邊傳遞而來的一道驚雷,可是在眾人的耳畔之內,卻像是近在眼前。


    “什麽人?”這時,深淵府邸的護衛頭目也陡然心驚。


    轟隆!


    囚籠的鐵堡大門被來人一腳踹的稀爛,與此同時,數道氣勢冷冽的身影也相繼出現在囚籠之內。


    “殷蛟!”


    “果然是殷蛟!”


    秦舞陽跟武庚,神色一顫,兩個人看到來人的時候,瞬間便呆滯住了。


    眼前帶頭的人,就是殷蛟。


    原本還想著等待被救援的秦舞陽跟武庚,頓時耷拉下興奮的神色,取而代之是失望跟憤怒。


    其實!


    進入鐵堡的人,正是夜歡和風醉山等人。


    夜歡走進鐵堡,一眼便看到秦舞陽的落魄跟武庚的遲暮,更讓他吃驚的是,鐵堡內被關押著的另外一個人。


    那人正是雪山族的後裔,自己昔日作為忠誠的兄弟,顧小生。


    此時的顧小生,滿頭亂發,精神疲憊不堪。身上還有幾條被鞭笞出來的傷痕。


    若不是礙於身份,夜歡會立刻上前詢問他們,關切他們。可是想起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夜歡隻好忍耐了下來。


    “沒想到,秦舞陽居然親自來了。這媳婦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啊。”夜歡心中唏噓,暗暗的責備一番。


    旋即,夜歡淩厲的眼神落在深淵府邸那護衛頭目的麵前,嚴厲的訓斥道:“你們知道他們是誰嗎?”


    “自然知道,他們是我們的敵人,昭陽城的子民。大明帝國的席爵,仙門的武修。”護衛頭目喋喋不休,全然沒有絲毫收斂之意。


    夜歡不再理會,而是轉身對風醉山示意。


    這時,虎天王,風醉山上前,各施絕技,合力斬斷了囚籠的鎖鏈。


    鐺的一聲脆響,囚籠破裂。


    這一幕,看的秦舞陽跟武庚目瞪口呆。


    兩人互遞眼神,對囚籠外麵的夜歡感到不可理喻。


    秦舞陽抿嘴皺眉,不但沒有走出囚籠,反而退後了小步。


    武庚硬著頭皮走到囚籠門口,聲音不冷不熱的說道:“殷蛟,你還沒死?”


    夜歡哈哈笑道:“我怎麽可能死?我的命硬著呢。”


    “不用跟他說話。”秦舞陽對武庚勸道。


    “無妨,這麽跟你們說吧。我現在已經是大荒盟的先鋒統帥,你們雖是我的生死大敵,可本帥也是識大體的人物。既然你們代表了昭陽城前來投降,那本帥自然是要禮賢下士,以禮相待。孰料,有人不開眼,結果還是把你們關押在此。這不是打我的臉嗎?我殷蛟從沒丟過這樣的人。”


    武庚還是沒忍住,當即戲虐道:“哈哈,你可算了吧。你我都是仙劍門人,我們還不知道你丟沒丟過人?因為我大哥夜歡,你已經是狼狽不堪了。隻有在仙門中混不下去,才會勉為其難的投靠大荒盟吧。”


    “大膽!你們當這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都嚴肅點,這裏可是深淵府邸。”深淵府邸的護衛頭目,看著兩撥人糾纏不休,豁然想起這是什麽地方。


    對方那樣無視,已經讓頭目大怒。


    說話間,護衛頭目暗聚一道掌力向夜歡麵前襲去,他的掌力轟在夜歡心口,夜歡也沒有抵擋,卻在無形之中,衍生出一道無堅不摧的氣場,徑直將護衛頭目的掌力收容起來。


    護衛頭目暗吸一道涼氣,他的攻擊,竟如泥牛入海一般,沒有在夜歡身上激蕩出絲毫的波瀾,反而被夜歡纏繞不休,剛猛不催的氣場給毫無聲息的吞噬了掌力。


    “校尉,讓我來立大功吧。”那位斷臂的護衛痛苦的起身,腳步踩踏地麵,將一柄彎刀飛踢而出。


    刀芒飛馳,瞬間出現在夜歡後心。


    夜歡不為所動,任那刀芒飛旋而來。


    就在刀芒掣擊夜歡的瞬間,風醉山曲指彈掣,一道縹緲的氣勁波動如水波一般淩空綻放,那名深淵府邸的受傷護衛的刀芒瞬間被切割成為無數的細小碎片,淩空蕩漾。


    與此同時,風醉山的後勁,更是將那護衛重重的擊的倒飛了出去,砰的一聲,護衛的身形砸到在銅牆鐵壁之上,當即砸成了齏粉。血雨斑駁,眼前一片模糊。


    “殷蛟,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私自侵犯我們深淵府邸,你可知道深淵部族是整個大荒盟內,數一數二的老牌家族。你如此膽大妄為,等我門大王跟山丘老祖回來,你百死難疏!”護衛頭目,色厲內荏地訓斥著夜歡,經過剛才他的掌風的失力,如今也不敢貿然對夜歡動手,隻是希望能夠憑借家族的背景跟氣勢,能夠恐嚇主住夜歡。


    深淵府邸的護衛頭目剛剛說完,虎天王,豹天王還有風醉山等人都相繼哈哈大笑,就連風醉山,花七也樂得合不攏嘴。


    虎天王冷笑道:“你剛才說你們大王和山丘老祖?我還是告訴你吧,他們來不了了,在深淵堂的時候,要不是你們大王全然不顧儀容,撒腿開溜,要不是你們那山丘老祖膽顫心驚,急忙逃逸的話。他們現在已經是兩具無人問津的屍體了。”


    頭目聞言,難以置信道:“不可能,你們少嚇唬我。就憑你們也想跟戰仙段位的山丘老祖爭鋒?簡直是癡人說夢。”


    “你們不信也罷,今天這幾個人,我是必須要帶走的。”夜歡說到這裏,便不再理會那位頭目,而是對虎天王跟豹天王示意,虎天王會意,虎步跨出數米,出現在護衛頭目麵前,陡然一把將頭目拎起,旋即,砂鍋大的拳頭攜帶數百萬斤的生猛巨力,轟向那人的心脈部位。


    處理了那位令他厭惡的護衛頭目後,夜歡來到顧小生,秦舞陽跟武庚的麵前,說道:“你們別無選擇,現在落在了我的手中,還算你們走運。跟我回西府,我會按照流程跟禮節來接見你們這些使者。”


    秦舞陽側目道:“殷蛟,你壞事做絕,喪盡天良。今天倒是還能知曉禮儀,看來你是仙心未泯啊。若是就此回頭是岸,我可以為你在仙劍門的長老麵前說話。”


    “我選擇的路,從來就沒有後悔過。事已至此,你們也別以為我會善待你們。不過,我說句不好聽的,如今隻有在我的府中,你們才安全。但是,我要扣留你們,用以震懾昭陽城的七萬大軍。”


    “你……”


    秦舞陽頓時無語,她來之前,已經明確下令,在她沒有回去之前,昭陽城不可擅自用兵。若是真按‘殷蛟’說的,把自己強行扣留的話,那昭陽之危可是迫在眉睫了。


    然而,秦舞陽轉念一想,自己如今跟武庚都有傷勢,就此反抗,隻會激怒殷蛟。思來想去,權且去西府暫避,雖然被動,但也是眼下最好的選擇了。


    一個時辰之後,已經在黑山城內根基了一千三百年的深淵府邸化為了一片虛無,深淵府邸轄下的所有武修也沒能擺脫被滅的下場。


    深淵家族的商會也因為夜歡的一個消息,由轉淩王的家族全部接收。


    深淵家族傳承了一千三百年,在大荒聯盟,數一數二的強力家族就在這樣奇葩的對決之中,從萬族聯盟的版圖上,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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