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俊朝回去後便將自己關在書房之中,茶飯不思,直愣愣的坐了半晌。


    在走出書房時,喊來了侍從,將一封信遞給他,讓其送到北王府。


    很快,侍從便帶了一封回信,上麵寫了隔日約定的時間和地點。


    次日,許俊朝拎了一壺老酒,前去赴約。


    李想蓉約好的地方,是個偏遠的客棧。


    許俊朝到的時候,便有個小二領了他上去。


    許俊朝站在門口幾度想退縮,最後咬了咬牙,推開了房門。


    隻見屋內布置昏暗,案台竟還點著紅燭,李想蓉竟一身紅衣,頭上蓋了個蓋頭,端坐在床邊。


    許俊朝心下冷笑,轉身關上了房門,將酒壺放到了桌上,幾步走到床前,開口道,“表妹這是何意?還想讓我掀蓋頭不成?”


    李想蓉撒嬌似的一把揚開蓋頭,撲到許俊朝身上,嬌嗔道,


    “表哥怎麽如此不解風情~就掀了我這蓋頭又如何?”


    許俊朝嗤笑一聲,“我許俊朝這一生隻掀一個女人的蓋頭,那便是我日後的妻子。”


    李想蓉聽後心中大恨,也知道自己已經逼迫表哥至此,不能再惹惱了他,便要伸手扯他的腰帶。


    “表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莫要再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了。”


    熟料許俊朝微微側開身,拉起李想蓉,坐到了桌案邊,拿起酒壺給兩人倒了兩杯酒。


    許俊朝遞給李想蓉一杯,自己拿起了一杯,舉了舉開口道,


    “既有美人相陪,又豈能少了美酒助興?我們兄妹二人飲上幾杯如何?”


    李想蓉難得見表哥如此和顏悅色的對自己,忙拋了個媚眼回道,“既然表哥有雅興,表妹自然從命。”


    李想蓉接過杯子抬了抬放到唇邊,心中暗道表哥不會是放了什麽昏睡藥了吧?


    便連忙停下,看了看徐俊朝手中的杯子,撒嬌道,“表哥先喝~”


    許俊朝知道她心下懷疑,便一個抬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李想蓉見此才放了心,也喝盡了杯中酒。


    許俊朝又為二人各自倒了一杯,“來,難得你我有如此機會,表哥再敬你一杯。”


    說罷又一抬頭喝了一杯,李想蓉見他如此痛快,心中暗喜,也隨之喝盡。


    李想蓉在房中燃了催情香,若是飲了酒,隻會更快的催動藥效。


    所以她巴不得許俊朝多飲一些才是。


    很快,兩人將這一壺老酒喝了個幹淨,李想蓉此時極為躁動不安,恨不得立刻就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許俊朝此時也是心生旖念,難受的緊。


    他並不知曉屋內燃有那下三濫的香料,隻當是飲了酒的緣故。


    可他堅持著保持冷靜,李想蓉暈暈乎乎的就撲到了許俊朝的懷中,她隻知道頭腦壓根兒無法安寧下來。


    許俊朝被她親的反胃,卻又不能抵抗,隻得虛摟著她,被其按到了榻上。


    李想蓉現下已經醉的暈暈乎乎,再加上這種香實在是太過霸道,此時頭腦已經有些不清醒。


    “表哥……你為何待蓉兒如此薄情……你可知我心中想的念得都是你……”


    許俊朝實在是控製不住,咬了咬自己的舌頭,清醒了一瞬,許俊朝忙俯身到其耳邊問道,


    “表妹,既然你如此心悅我,不如告訴我實情可好?”


    李想蓉愛極了他此時的霸道,腦中一片漿糊,自然什麽都肯答應,


    連連點頭道,“好~表哥想知道什麽,蓉兒都告訴你~那表哥先親我一口。”


    許俊朝閉上眼狠了狠心,低頭親了口她的臉頰,“蓉兒告訴我,那錦繡醫館毒死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莫不是念錦燭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不成?


    李想蓉聽後咯咯直笑,


    “隻能怪念錦燭這個賤人太招人恨!


    我恨她也就罷了,那趙府的趙夢茹可是比我還要恨她,那粥中之毒可不就是趙夢茹安排人下的!?


    我隻是買了個人故意去吃那粥罷了!


    這下念錦燭下了大牢,我看她還如何與我爭你!”


    說罷李想蓉扯開了許俊朝的衣襟,又起身將他壓至身下。


    許俊朝醒來之時,已是兩個時辰以後,李想蓉此時還睡得香甜得倚在許俊朝身上。


    許俊朝厭惡的將其推開,穿起了衣服就回府淨身,洗刷了小半個時辰才出了淨室。


    許俊朝收拾妥當,便去了書房奮筆疾書,次日,京兆尹主管的衙門便收到了探花郎親筆所寫的一紙狀書!


    狀告北王府睿王爺妾室李想蓉,勾結他人陷害百姓,造成百姓被毒身亡,還構陷良民被冤枉入了大牢。


    此番狀紙引起了軒然大波,京兆尹忙找到睿王爺通告此事,睿王爺聽後大怒,明明死的是自己妾室的婢女,怎麽李想蓉反而被告了?


    當即讓京兆尹查明此事,不必看顧王府的麵子,秉公處理,不得徇私枉法!且由睿王爺親自監堂。


    次日,錦繡醫館施粥毒死婢女一案便升了堂。


    先是宣了被告人念錦燭與李想蓉二人,


    李想蓉完全不記得昨日與許俊朝歡愛之時吐了真言,所以根本不知道表哥怎麽會知曉此事是自己所為。


    更沒想到表哥能不顧二人私情,一紙狀書將自己告上了公堂,她痛徹心扉,又哪裏肯認罪!


    自己大費了一番周折,好不容易把這賤人下了獄,怎麽反過來自己也被告了!?


    睿王爺也在旁庭審,李想蓉當堂大喊冤枉,


    “王爺……王爺……山杏死了,妾身有多傷心您是知道的呀!我怎麽會是害了山杏的凶手啊!王爺,蓉兒冤枉啊王爺!”


    睿王爺看了一眼京兆尹,京兆尹拿起驚堂木拍了一下,口中喝道,“肅靜!”


    李想蓉嚇得一個哆嗦,可憐兮兮的望向睿王爺,王爺並未看她。


    京兆尹問了念錦燭為何開棚施粥,念錦燭鞠了一禮,侃侃而談。


    “稟告大人,民女乃是名醫者。民女認為,醫者仁心,本就應普度眾生。


    近些時日,京中難民貧苦之人日益增多,便起了這施粥的主意,民女認為此乃善舉,


    卻不想被心思歹毒之人加以利用,竟在我這粥中下毒,陷害於我,毒害百姓!望大人明察!”  睿王爺眼睛一厲,追問道,“你有何證據是他人構陷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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