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的老師跑過來,“禦煊爸爸,禦煊在學校很乖的,跟孩子有事好好說,您別動手,對他心理成長不利。”


    莫北丞冷笑一聲,鬆開了拽著莫禦煊領子的手。


    對他心理成長不利?


    哼。


    就他?


    都厚的能擋子彈了。


    郊遊回來。


    開了門,莫禦煊撒丫子的就往裏麵跑,“桂奶奶,我好餓,有沒有吃的。”


    桂姐看著莫禦煊長大的,疼的跟什麽似的,一聽他喊餓,急忙道:“有有有,小少爺先坐一下,馬上就來了。”


    莫北丞換了鞋走進去,“桂姐,不用端了,莫禦煊,上去書房罰站,給我好好列列我什麽時候打過你的,什麽時候列完,什麽時候出來吃飯。”


    莫禦煊:“……”


    他乖乖的去了書房,對著牆罰站。


    他雖然皮,但卻很怕爸爸。


    ……


    莫北丞和南喬上樓換衣服,在外麵玩了一天,一身的汗。


    上了二樓,南喬剛伸手將門打開,莫北丞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推進房間。


    腳一勾,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快的似乎隻是眨眼之間,莫北丞攬著她的腰轉了個身,將她壓在了牆壁上。


    南喬根本來不及反應,他整個人就壓了上來,結實的手臂撐在她的一側,緊貼著她的耳朵。


    昏暗中,她能感覺到莫北丞血管裏奔騰的血液,突突的敲擊著她的耳膜。


    “三哥。”


    “恩。”


    他低頭吻她的唇,一點一點的深入輾轉。


    手摸到她身後,將門反鎖。


    吻了一會兒,南喬聽到他解皮帶的聲音,伸手推他:“禦煊還在外麵。”


    “他在書房,一時半會兒不會過來。”


    莫北丞一邊吻著她,一邊模糊不清的說道。


    今天去郊遊,南喬穿了件米色的裙子,長度到膝蓋,胸口是扣扣的。


    此時,已經被莫北丞不知什麽時候解開了。


    前襟散開,露出裏麵黑色的裏衣。


    莫北丞突然托住她把她抱起來,南喬身體騰空,雙腿緊張的環住了他的腰。


    她緊緊的揪住莫北丞的襯衫。


    下一秒,莫北丞將她摁在牆壁上,重重的親吻。


    她的裙擺下滑,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


    莫北丞的褲子堆在腳邊,兩人基本坦陳想見。


    “砰砰。”


    有人敲門。


    南喬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


    莫北丞喘息了兩聲,壓下聲音裏的喘息,問:“誰?”


    “爸爸,是我,禦煊。”


    小朋友的聲音柔柔軟軟,還有些吐詞不清。


    南喬:“……”


    她下意識的就伸手推他。


    被莫北丞壓著後背,禁錮在懷裏。


    下一秒……


    他已經徹徹底底的***


    南喬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連腳趾也緊緊蜷著,後背抵著冰冷堅硬的門,磕得有點疼。


    她眼睛裏有水汽,手指緊緊掐著他的肩膀:“禽獸。”


    “再罵一句試試?”莫北丞在她耳邊曖昧的警告,又抬高聲音問外麵的莫禦煊,聲音冷沉,沒有半點不正常,“什麽事?”


    南喬:“衣冠禽獸。”


    莫北丞看了她一眼,沒反駁,卻在另一件事上折磨她。


    南喬咬著唇,半點不敢吭聲。


    他‘恩’了一聲。


    莫禦煊雙手放在兩側,貼著褲縫,站得筆直,目視前方。


    標準的軍姿。


    “爸爸,我錯了,我不該撒謊,您沒打過我,一根毫毛都沒碰過我,您是我見過的最深明大義、最慈祥仁愛的長輩,請您原諒我。”


    莫北丞:“……”


    裏麵沒聲音。


    莫禦煊咬著唇,委屈極了,“我以後會對您好的,一定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罰您蹲牆角,不會不給您飯吃,請您看在我這麽孝順的份上,原諒我吧。”


    “這些話誰教你的?”莫北丞渾身是汗,呼吸急促的盯著掛在他身上的南喬,她的臉和脖子都泛著淡淡的粉色。


    他眸子深沉,薄唇抿緊。


    莫禦煊乖乖的:“動畫片裏學的。”


    “……”莫北丞,“下次還撒謊嗎?”


    “不撒謊了,以後我一定像爸爸一樣,做個剛毅正直的人。”


    這句話,是爺爺教他的。


    莫北丞哼笑,還沒說話,就聽到莫禦煊又不慌不忙的加了一句:“但是不會像爸爸一樣,為了個女人將自己給……”


    爺爺說的是給怎麽了?


    他歪著腦袋想了好半晌都沒想來原話,倒想起了另一個詞,“埋了。”


    當時,爺爺是這麽解釋的。


    那個他想不起的詞的意思是‘埋了’。


    其實莫老爺子說的是,莫北丞退伍回來的事,好好的前途被他因為個女人給葬送了。


    莫北丞:“……”


    他咬牙,“滾去書房罰站,不叫你不許出來。”


    莫禦煊:“……”


    他可能真的不是親生的。


    南喬抗議的動了動身子,要下來,被莫北丞扣住了腰,隱忍而壓抑的道:“不準動。”


    他托著她,走了幾步將她甩在床上,下一秒,莫北丞欺身壓上來……


    …………………………正文完……………………下麵是時笙番外……………………


    時笙走出包間,她有點喝多了,今晚遇上一個難纏的客人,一直脫不了身。


    她靠在牆上,忍著難受,低著頭深吸了幾口氣。


    似乎這樣就能把滿肚子的酒氣壓下去。


    等那股難受勁過了後,時笙直起身去了洗手間。


    從裏麵出來,她站在盥洗池邊掬了水洗臉,突然有個人從後麵抱住她,撲麵而來的是一大股酒味,熏得她嘔心想吐。


    她還來不及說話,身後就傳來威廉猥瑣的聲音,“時笙啊,怎麽上了這麽久,我都等不及了。”


    時笙厭惡的皺了皺眉,轉過去時就已經調整好表情了,“實在抱歉,我酒量淺,真的不能再喝了。”


    她穿著酒吧的服務生製服,又薄又短,細長的雙腿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中。


    白得晃眼。


    看著勾人的很。


    威廉舔了舔唇,咽了口唾沫道:“不喝也行,我們正好換個地方。”


    他的手直接覆在時笙的胸上,將她摁在盥洗台上,俯身就去吻她。


    有人從洗手間出來,神態自若的洗了手離開。


    國外很開放,別說當中接吻,就是當中做愛,估計也是習以為常。


    “威廉先生,請您自重。”她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嚴詞厲色的道。


    一旁的男士洗手間門開了,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本來不打算理會,但看到被欺負調戲的人是時笙,便要上前阻攔。


    卻在聽到威廉的話後又停下了,“時小姐,你在這種地方工作,你要我自重?你拿什麽身份要求我自重?季總的秘書,還是……”他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暴露的衣裙,“還是夜場的陪酒女郎?”


    西裝革履的男人進了走道最末的包間,傾身湊到陰影中的一個男人耳邊:“季總,我看到時秘書了,正被一個男人糾纏,需要幫她一下嗎?”


    “時秘書?”季予南擰了下眉,“我記得今晚沒應酬。”


    這種地方,不是工薪階層能玩的起的地方。


    助理有些為難,支吾了片刻,“時秘書在這裏上班。”


    季予南淩厲的眉目沉了沉,“季氏的工資低到需要在這種地方做兼職來供養生活?”


    “……”


    季予南是華人,所以公司對華人的補貼是很多的,一個月下來,工資也非常可觀。


    而且公司明文規定,在職期間,不允許做兼職,違者開除。


    “時秘書好像挺缺錢的,她前段時間還問公司的同事借了一筆錢,好像是她母親在住院。”


    季予南不了解員工的家庭狀況,即便時笙是他秘書,他也沒有刻意去調查過。


    “既然她能在這種地方上班,自然有自己應對的方式,明天通知財務部,把工資結給她。”


    這是,要開除她?


    助理還想幫著求幾句情,季予南冷淡的目光看過來,他立刻道:“是。”


    ……


    洗手間外麵。


    時笙咬唇,“威廉先生,陪酒女郎並不是陪睡,我陪你喝了酒,工作便已經完成了,如果你要找陪睡的,我可以幫你找包房公主。”


    “包房公主?我不要什麽公主,我就要你。你來這種地方上班,不是缺錢,就是找刺激,你說你要哪樣,我都滿足你。”


    說完,又要伸手來摸她。


    時笙能忍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見對方不依不饒,居然還不知廉恥的起了反應,她一陣惡心,發狠的推開麵前的猥瑣男,要不是還想著拿這個月的工資,她真想一腳踹得他爬不起來。


    但她實在高估了這男人,她這一推,居然直接將他推得後退幾步,摔了個四仰八叉。


    威廉痛的大叫:“你個臭婊子,黃種豬,低賤貨,滾回中國去……”


    時笙醉得看東西都是重影,東倒西歪的跑了一段,幾次差點撞在牆上,相比之下,威廉沒醉得這麽凶,很快就追了上去。


    “臭婊子,三陪女。”


    男人的手勁很大,拽著時笙的頭發,整塊頭皮都要被扯下來的感覺。


    時笙一邊摁著被他扯得生疼的那片頭皮,一邊掙紮,“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報警了。”


    “本來就是出來賣的,還裝什麽清高,老子今天就是當眾強了你,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麽。”


    掙紮間,時笙終於扯出了被那人緊緊攥住的頭發,踉蹌的退了幾步,撞在一個人的身上。


    時笙抬頭,正好對上季予南冷淡英俊的眉眼。


    五官深邃,臉部的線條優美剛硬,手指間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煙,撐著她的肩膀,避免她摔倒。


    “季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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