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說著說著就朝我的方向看過來,其實在聽到郭林說林三爺的時候我還挺驚訝的,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林三爺會鬧出這麽大的事情來,而且還是正麵對抗顧平生。


    在我的印象中,林三爺不是也有些怕顧平生的嗎?怎麽現在有這個勇氣帶人來砸了顧平生的場子,這其中是不是有我還不知道的事情呢?


    “嗯,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而且我和林三爺這個人曾經有過一麵之緣。”


    在我說出一麵之緣四個字時,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冷了幾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坐在我身邊的顧平生便轉過頭看向我,“你說你和那個叫林三爺的有過一麵之緣?該不會是我想的那種一麵之緣吧。”在說這話的時候,顧平生好看的眉頭更是緊緊地皺成一團,看上去神情十分的不悅。


    看著這樣的顧平生,我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對於他的不悅也並不畏懼,“如果我說就是你想的那種一麵之緣呢?”


    顧平生聽到我的話之後,冷哼了一聲,隨後惡狠狠地看著我,威脅著我,“哼,如果真是那樣,我就讓你下不了床。”


    果然是個暴脾氣,才說這麽一句顧平生就惱怒的不行,看樣子我得趕緊順毛了,否則等晚上回去,說不定真的讓我下不了床呢。


    我靠著顧平生寬厚的肩膀,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跟他說,“放心,我沒有跟他睡過呢,不過這林三到是挺想睡我的。”


    似是想到什麽,我捏了捏顧平生的腰有些氣惱地說,“再說了,我阿彩有那麽容易睡嗎?也知道你在急什麽。”


    看到我和顧平生有些忘我的調情,一旁的郭林瞬間有些尷尬了,但郭林是什麽人,那可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很快郭林就調整了狀態,再次開口跟我們說,“爺,其實之前林三爺來過咱顧公館,隻不過當時您在忙著其他的事情,所以一直沒有見過。”


    聽到郭林的話,顧平生冷哼一聲,“他來拜訪過?哼,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色,我豈是他想見就能見到的,不過,這個林三爺到底什麽來頭,居然敢在我顧平生頭上撒野,如果沒有點關係的話,恐怕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來砸我顧平生的賭場吧。”


    而我聽到郭林這麽說的時候,也想起了曾經在玉人園那場頭牌比賽上,那個林三爺知道顧平生也去了那裏之後的表現,當時我還以為林三爺也跟普通的人一樣想去巴結顧平生呢,可現在從林三爺的行為舉止上看,似乎又不是那麽個意思。


    難道說林三爺之所以想看顧平生,完全是想看看顧平生這潭水有多深麽?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啊,這海城這兒多年來一直處於顧平生的地盤。


    而林三爺雖說是剛來海城,但他在其他的地方勢力可不比顧平生小多少,所以就有了爭一爭的心思,可是因為他來的時日不多,所以不太清楚這顧平生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但拜訪顧平生,他有不願意見他,最後隻剩下一個辦法,就是找人來砸顧平生的場子,這樣一來顧平生不出麵也得要出麵了。


    原本以為這林三爺隻是有點小聰明,可這麽一分析,這個林三爺的心機到是不小呢,真是有趣啊。


    不過這林三爺的性病不是才剛好嗎?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出來找顧平生麻煩,這未免有些高調過頭了吧。


    十幾分鍾後,我和顧平生來到了海城最大的賭場,東方賭場。


    才剛下車就看到賭場門口一片狼藉,可即便被砸成這樣,東方賭場該有的氣派可是一點也沒有減少。


    顧平生的這個賭場整整開了一整棟樓,而且在樓的頂端有著四個很大很大的招牌,這麽高調的賭場大概也隻有顧平生可以開的這麽狂妄吧。


    在以前我就去過顧平生開在c市的賭場,那時候賭場是由容止修管理的,在當時看到那賭場的時候,我就覺得這賭場的幕後老板勢力一定很大,不然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開著賭場。


    像別人開賭場一般情況下就是開在郊區警察少的地方,又或者是開在地下室,像顧平生這樣的幾乎是沒有幾個的。


    而且當時尚在c市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跟顧平生有著這麽深的羈絆,現在想來,也許很多事情都是天注定的。


    東南賭場不愧是顧平生的直屬管轄範圍內的賭場,這單單從氣派上來說,東南賭場就比c市的那個賭場氣派的多,而且從建築上來講,這東南賭場也是宏輝的多。


    隻不過因為有人鬧事,此時的東南賭場門口有些狼藉,但卻有著一種破碎的美,即便是這樣當看到華南賭場的招牌時,我還是吃了一驚。


    本想著林三爺隻是隨便鬧鬧事情,看來還是我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些,一個招牌相當於做生意人的門麵了,之間那個不遠處的招牌上像是被什麽東西劈開了一樣,搖搖欲墜,似乎風要是再大一些就能砸下來了。


    而劈開那招牌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林三爺的手下,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招牌是生意人的門麵,換句話說可不是就是打了顧平生的臉麽,所以不用看我也知道顧平生此時的臉色一定好不到哪裏去。


    當門口的小廝看到顧平生的時候,連忙跑了過來,對著顧平生就是一陣點頭哈腰。


    顧平生冷冷地看著一片狼藉的賭場,語氣冰冷至極地問著這個小廝,“誰幹的?”


    小廝聽到顧平生的問話後,身子猛然顫抖起來,顯然是害怕顧平生,“回,回爺的話,這是林,林三爺的手下弄得。”


    說到這裏,小廝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顧平生,在發現顧平生更加陰鬱的神色之後,小廝連忙低下頭,再次跟顧平生說,“爺,今天這事很多人都看到了,這林三爺可是一點麵子也沒給您呢?”


    “哼,麵子難道既不能找回來嗎?顧平生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慢慢地殺氣,我想如果此時林三爺在這裏,顧平生可能二話不說就斃了林三爺吧。


    跟顧平生走進賭場時,一路上都能看到不少打鬥過的痕跡,還有不少的打手因為受傷過重,依舊躺在地上沒有起來,在路過那段的時候,有好幾處都帶著一些血跡,這一看就是激烈打鬥過的痕跡。


    當顧平生看到這些之後,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眼裏也沒有起任何的波瀾,隻是從顧平生身上傳來的氣勢上看,我就知道顧平生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隻是即便如此,顧平生也沒有鬆開來著我的手,也是這樣,當我出現的時候,身上就聚集了不少人的目光,他們的眼裏都充滿了好奇,但更多的還是小心翼翼的感覺。


    雖然我是一個女人,但他們依舊很怕得罪我,不,應該說是怕拉著我的手的顧平生,得罪我倒沒什麽,隻是得罪了顧平生恐怕這輩子他們也別想有什麽好日子過了。


    顧平生的手段,不說我至少在這圈子裏可是出了名的狠毒,隻要一提起顧平生,基本上就沒有人不知道的。


    不過顧平生一般情況下很少出現在人多的地方,除了有必要,基本上沒幾個人能見到顧平生的,所以顧平生的許多傳言都是帶著一些傳奇色彩的。


    一路走來,除了賭場有些狼藉的場景和無法起身的打手之外,更多的則是賭場的賭客,我不知道在這之前有多少人,但即便如此,此時的賭場依舊留了許多打算看熱鬧的賭客。


    來到樓上,剛一出電梯門,就看到是一個穿著西服,留著短發帶著耳釘,臉蛋清秀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對著顧平生彎了個腰,隨後語氣有些焦急地跟顧平生說,“爺,你可來了,要是再晚點,估計咱們場子就被砸掉了。”


    從這人說話的語氣上來看,想必就是這賭場的負責人吧,就像當初的容止修一樣,年齡也跟容止修的年齡差不多,隻不過卻沒有容止修那樣沉穩,遇到事情除了找顧平生,也就想不到其他的解決方法。


    而且這個男人雖然穿著西裝,不過此時他的衣衫有些淩亂,甚至有幾處還帶著一些血跡,一看就是剛才參與了戰鬥的樣子。


    周瑾禹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後,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拉著我的手緊致的朝著賭場內走去,大概走了一分鍾之後,顧平生方才問那個負責人,“現在裏麵的情況怎麽樣了。”


    “回爺的話,本來這事要放在平常,肯定不會驚動您的,可壞就壞在今天咱們賭場有不少的兄弟去了c市賭場要債去了,留在這的就沒剩下幾個兄弟了,誰想到那個叫林三爺的會在今天過來鬧事,這一時沒防備就讓那狗日的把咱們場子給砸成了這樣,而且現在還在裏麵鬧著不肯走呢。”


    “爺,這狗日的鬧完事還不夠,還非得拉著咱們荷官再賭,也麽多大功夫,又贏了幾百萬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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