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我此刻的腿軟,顧平生麵對我的極致誘|惑,依舊表現出一副坐懷不亂的摸樣。


    看到顧平生這樣,我不禁一陣氣惱,有些不甘心地再次露出一個妖豔的笑容,我拉著顧平生的領結,用力地將他朝我的方向扯了過來。


    然後我和他徑直地跌入了那個浴池裏,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用腳將一旁的水龍頭打開,溫熱的水很快就噴灑至我和顧平生的全身。


    他的衣服濕噠噠地,緊貼著顧平生的身體,勾勒出顧平生那結實有力的肌肉,透過水汽看著此時的顧平生,突然覺得他十分的誘人。


    此刻的顧平生,被我壓在了身下,全身赤|裸的我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開始在他身上展現我在周瑾禹那裏學習到的技能。


    現在的我也不把之前的話當成玩笑來了,從這一刻開始,我需要讓顧平生在我身上體會到其他女人不會的感覺。


    對於我的動作,顧平生並不惱怒,相反他還十分地享受,就如同帝王一般享受著我的極致服務。


    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這把顧平生榨幹的過程中,我必須要在顧平生的心裏種下一顆種子,我要讓他徹底的離不開我。


    所以此刻我很盡職地在顧平生麵前賣弄著我床上的功夫,我要讓他永遠記得今天這一刻我的模樣。


    不僅僅是他,還有我,即便是過了那麽多年,我依舊記得那天我那副淫|賤的模樣,這副模樣,哪怕是胡珂、哪怕是容止修,他們都沒見過。


    而唯一見過的,也就隻有我的仇人顧平生了。


    我恨他,很恨,恨不得把他抽筋剝皮,可是我卻沒辦法不來討好他,所以那一天,我拋卻了所有的仇恨,隻在心裏留下一個念想,那就是要讓顧平生感到快樂。


    報複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愛上你,然後在他沉醉其中的時候,徹底地離開他,給予他最致命的一擊。


    可是直到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愛是這世上最奢侈又最廉價的東西,這世上所有的事物,在我看來都比愛來的真實的多。


    那天我和周瑾禹激戰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顧公館的各個角落,甚至連我對顧平生說的那句將他榨幹的話,都被很多人知曉了。


    對於這一點,我一點也不害臊,本來就是給顧平生當情|婦來的,我跟顧平生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什麽?


    不過,這個消息是誰傳出去的,我倒真是好奇的很,明明這是我和顧平生的私房話,卻一下子被所有人都知道了,難道傳這個消息的人是周瑾禹嗎?他這麽做又有什麽目的呢?


    但也可能是其他人傳出去的吧,這個消息傳出去後,我這個小小的別墅裏倒是來了很多客人呢。


    這些客人基本都是顧平生的女人,想必除了來看我到底長什麽樣以外,更多的是想把顧平生從我這裏勾|引走吧。


    這些情|婦們,除了蘇媚兒之外,我更是一個都不認識,本來不臉盲的我,在看到這麽多女人的時候,一下子都有些分不清誰是誰了,每每看到那些女人的時候,我心中總是忍不住感歎,這顧平生的女人真是太多了。


    在這段時間裏,整個顧公館,我無疑是最受寵的情|婦了。


    而也就是在這段時間裏,我才知道顧公館裏的女人們,幾乎有沒有去過東區的,因為東區時顧平生的居住區,裏麵有著顧公館許多機密的文件,能進去的也隻有顧平生的親信而已。


    但讓她們驚訝的是,我一來就被郭林帶到了顧平生的東區,隨後還在那裏跟顧平生上了床。


    更重要的是,聽這些女人說,顧平生一般都有一個習慣,就是不會一連幾天都在同一個女人的床上。


    哪怕是顧平生之前最寵愛的女人都沒有這麽過,可顧平生居然在我的床上連續呆了一個多星期。


    這一個星期還不包括之前在海裏的那一次,是第二天在浴室的那一次之後,顧平生就再也沒有從我的別墅裏出去過。


    在這段時間裏,顧平生跟我一直呆在房間裏,如我所說的那般,我使勁渾身解數,用各種姿勢和技巧,想盡辦法的榨幹他。


    隻要是能用的上的,我基本上都用了個徹底。


    在這一個星期裏,我和顧平生除了做|愛就是睡覺,又或者是吃飯,然後體力恢複之後,又繼續做|愛。


    而我們做|愛的地點,也不再局限於床上了,比如浴室、廚房、餐桌、樓梯、隻要是能方便做|愛的地方,我們一一試過。


    我不得不說這真的很刺激,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的,都讓我有了一種欲不能罷的感覺。


    我可以發誓,在顧平生身上的這些,我從來都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做過,而我相信哪怕是顧平生,他也跟我一樣從來沒有這麽做過。


    我跟顧平生就像是打了賭一般,各自用各自的技巧,都想將對方榨幹,最終的結果無一例外的都是爽到了。


    在這個星期裏,郭林基本上每天都會很多次,無一例外的都是請顧平生出去處理事情。


    但每次郭林都會被顧平生霸氣地拒絕了,爽到極致的顧平生才不管外麵的郭林有多崩潰,隻是自顧自的在我的身體裏耕耘著。


    如果真的需要用一個詞來形容我和顧平生的這一個星期的話,那麽能讓我想到的大概也隻有淫|亂二字了。


    在這段時間裏,顧公館裏各個角落幾乎都能聽到旁人議論我跟顧平生的聲音,大多數的人都說我是個狐狸精,顧平生都快要被我榨幹了。


    然而那些人不知道的是,我才是那個被榨幹的人。


    整整七天,我身體無比的酸痛,腿都有點合不攏了,我都感覺自己下不了床了,不過,顧平生的情況也沒有好到那裏去。


    他與我此時的狀況一樣,可是讓我有些鬱悶的是,我和顧平生都感覺停不下來了,一旦顧平生碰到我的身體,我跟他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糾纏在一起。


    然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做|愛。


    而今天是第七天,一早在我還未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雙腿間的異樣之感,很快就被那熟悉的感覺替代。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聲魅惑至極的呻|吟,聽到我的呻|吟後,趴在我身上不停聳動著的顧平生,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更加用力的頂撞這我,像是要把我撞飛一般。


    隨著我的一聲高歌,這一輪的歡愛終於結束了,而顧平生則是渾身無力的趴在了我的身上,一動不動地在我耳邊粗喘著。


    我抬著手,輕輕地將手插入他那汗淋淋地頭發中,溫柔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回應了一聲後,有氣無力地問我怎麽了?


    “阿生,今天是第幾天了?”


    “第七天。”


    “這麽久了啊,阿生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你要是再不走,估計郭林都快瘋了。”


    在說話的同時,我一遍遍地撫摸著顧平生的背脊,他的背脊上都是這段時間我跟他激|情的證明。


    在顧平生的背上,原本光滑的背麵,一下子密密麻麻地都是抓痕、咬痕,這些都是我高|潮時留下的產物。


    雖然有些不好看,但在我看來確實格外的滿足。


    在顧平生留在我這裏的這幾天裏,整個顧公館就像癱瘓了一樣,畢竟顧平生可是整個顧公館的核心人物,許多大大小小的政策都等著他去決定呢。


    可他卻整天整日的與我在床上呆著,怕是除了那群已經快瘋了的女人之外,顧平生的那些親信也都快瘋了。


    記得好幾次跟顧平生激|情的時候,都能聽到郭林那焦急的聲音在外麵叫著顧平生,隻不過讓郭林無奈的是,每次他得到的答案都隻有一個滾。


    哪怕是郭林也無法讓顧平生從我的床上爬起來,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些暗自得意了,看來我在顧平生的心裏還是有點地位的吧。


    顧平生聽到我的話之後,努力的撐起身子,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臉上一臉不滿地神情:“那你是要跟我認輸嗎?畢竟你可是說過要將我榨幹的。”


    顧平生的話成功的逗樂了我,我大聲地笑著用手父母者顧平生的臉龐,隨後在他的額頭處點了點,“真是個傻瓜,你怎麽就那麽較真呢,你看咱們還有那麽多的時間,以後誰榨幹誰還不一定呢。”


    我的話音一落,顧平生便發出愉悅的笑聲,他將我的手放置他的胸前,表情揶揄地說,“來,聽聽看我的心在說什麽?”


    我十分不雅地給了顧平生一個白眼,對他不依地說,“你可真壞,讓人家用手聽,這讓人家怎麽知道嘛,不如,不如........”


    我眼睛骨碌碌地亂轉著,方法再打什麽注意一般。


    “不如什麽?”顧平生有些好奇地看著我。


    我嬌滴滴地抬起頭,給顧平生拋了一個媚眼,對他露出一個嫵媚地笑容,“不如,不如我用我的唇來聽聽怎麽樣?”


    說完也不等顧平生反應過來,便直接朝顧平生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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