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我的不是鏡子裏的自己,而是我通過鏡子看到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怪物。它渾身漆黑,頭上長著兩條長長的觸角。它沒動,隻是靜靜的站在我的背後。


    雖然心都嚇得快跳出來了,可我忍不住回頭,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


    回過頭,卻什麽都沒看到!


    我彎腰洗了把臉,不覺頓了一下,感覺自己好像剛洗過了,可臉明明是幹的。


    我苦笑著搖搖頭,心想:也許那時鏡子反麵的我吧。


    當然,這隻是一個自嘲的解釋而已。


    夜已經深了,聒噪的蟲兒都歇了,隻有月亮還高掛在天空中,揮灑著皎潔的光芒。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裏全是鄰居家嫂子潘靜從村醫魏四爺的醫務室出來時的俊俏模樣。


    潘靜是村裏數一數二的大美人,村裏很多男人都對她垂涎三尺。不過,她很傳統,實心實意的跟自己的男人過日子,不像有些女人那樣瘋瘋癲癲的,雖然她的男人長的又矮又醜。


    魏四爺的名字叫魏四,一來他已經六十多歲,二來他醫術高明,所以村裏人都尊稱他四爺。


    今天下午,我從魏四爺醫務室門前經過的時候,正好看到潘靜從裏麵出來,平時挽著的頭發披散在肩頭,臉頰紅通通的,像熟透了的柿子,低著頭,帶著一絲的嬌羞,小步地朝家裏跑去。


    我正處在萌動的時期,看到這樣的情景,自然引發了身體裏某種激素的過量分泌,衝動不已。


    村裏的男人們經常在牆旮旯邊上說笑著男女之事。我有時候也會湊過去聽聽,知道裏麵的種種事情。每次聽到男人們說起哪個女人,話兒說得露了點,我就會很衝動,覺得自己的體內有東西膨脹著,躍躍欲出。


    迷迷糊糊之間,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體內又是一陣子的熱流滾動,還沒來得及怎樣,下麵一抖,泛起涼意。


    我躡手躡腳的下來收拾,心想明天一定要再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第二天,我跟爹到石料場采完石頭,回到家裏洗完了,便說要出去。


    爹除了在采石場,基本上不管我。


    我來到魏四爺醫務室門前,四處張望,看沒有人,心中有些失望,想著可能潘靜沒來。


    不過既然來了,總該去看個究竟,便大著膽子,來到屋外的窗下,慢慢將一隻眼睛挪過窗角,隻見裏麵白花花的被一塊布擋著,什麽也看不見。


    正在我暗自失望的時候,那塊布突然被打開,我清楚的看到裏麵一個女人還在扣著衣服扣子,她才剛扣下麵第三個,圓潤的胸一閃而過,但是絕對看到全部,就連上麵的尖也在我的眼前閃過。


    女人不是潘靜,而是春桃。


    春桃是村裏魏有德的小姨子,她的姐姐春杏結婚時帶她過來的,因為娘家那邊再沒有別人了,就住在這裏。


    春桃穿好衣服,臉紅紅的,低著頭。


    我聽不清楚兩個人在裏麵說什麽,怕被看到,扭頭想回去,卻重重的撞到一個人的身上。


    那人及時的挺了一下身子,抗住了我的衝擊,卻不免輕輕的叫了一聲。


    我本能的向後一跳,抬頭一看,自己撞到的是魏四爺的媳婦蘭花。


    蘭花是魏四爺的第二個媳婦,今年三十七八歲。


    有人說她嫁給魏四爺完全是為了他的錢,也有人說是因為魏四爺救過她的命,而她自己說是喜歡魏四。


    “小寶,你在這裏做什麽?”蘭花奇怪的問。她的表情更加奇怪,臉上掛著些緋紅。


    我不知道怎麽解釋,說:“沒……沒事!”心裏卻在想著剛才好像正好撞在她的胸脯上,那種軟軟的感覺帶著一絲的彈性,舒服極了,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


    蘭花朝著窗戶裏望了一下,略帶神秘的小聲問:“誰在裏麵?”


    “春桃!”我不假思索的說。


    “哈哈,我知道了,你是跑過來偷看的。看我不告訴魏四,讓他收拾你。”蘭花幸災樂禍的笑著。


    “嬸子,我……沒有,我隻是路過這裏。”我嚇的連忙解釋說。


    蘭花卻不依不饒,繼續說:“哼,我還要告訴你爹,他不打斷你的腿才怪。”


    我怕爹怕的要命,聽她這麽說更嚇的麵色都變了,聽蘭花繼續說:“要我不說也行,就看你聽不聽嬸子的話了。”


    一聽事情還有轉機,我哪裏還多考慮,連忙說:“我聽,什麽都聽!”


    蘭花神秘地笑著,說:“跟我來!”帶著我來到村邊的一個小山坳裏,揉了揉自己的胸,說:“你剛才撞痛我的,過來幫我揉揉。”


    我盯著她胸前那高高的隆起,不敢相信地指著問:“嬸子,你說……你說讓我幫你揉這裏啊?”


    蘭花臉一沉,說:“怎麽?不行啊?要是你不幫我揉也可以,哼,那我就去告訴你爹偷看的事情,不光告訴他,還要告訴全村的人。看你以後怎麽辦!”


    我看著她胸前的突起,覺得口幹舌燥,幾乎要噴出火來,可是卻不敢越雷池半步,隻是怔怔的盯著。


    “哎吆,痛死我了!”蘭花又揉了一下。她的動作完全就是在自摸,怎麽能不刺激我的眼球。


    我終於還是忍不住了,衝上去,抓著她的胸,大力的揉了起來。


    蘭花按著我的手,小聲說:“你輕點,這樣不更痛了。”


    我便由抓變成了撫摸。這樣一來,更能清楚的感受蘭花的胸的彈性和給我帶來的巨大的刺激。


    蘭花這次並沒有多說,反而舒服的叫了起來。


    我們兩個就這樣在山坳裏相互撫摸著。


    我忍不住問:“嬸子,你怎麽願意讓我這麽弄你啊?”


    蘭花將手伸到我的兩腿之間,說:“哼,那個老東西自己不行了,還不老實,趁著村裏的女人去看病,找借口調戲她們。你剛才沒看到嗎?他肯定讓春桃脫了衣服,把她的身子摸個遍。他也就能摸摸,那個玩藝兒早就不好使了。”


    我恍然大悟,以前就聽說得不到滿足的女人叫怨婦,是最容易紅杏出牆的。


    蘭花看我在沉思,連忙又補充著說:“別以為他沒用了我就隨便找男人,我是喜歡你才這樣做的。那年我來你們這裏,第一眼就喜歡你,可是怕提出來你不敢,那我以後怎麽做人。多虧今天……啊……臭東西,你往哪裏摸,癢死了,多虧今天……啊……今天看你在醫務室偷看,這才嚇唬你。其實我沒有惡意,隻是……隻是嬸子太想和你好了。嬸子天天想著你,想著你能和我睡在一起,可以趴在嬸子的身上,把嬸子弄上天。”在我的撫摸下,她的情緒有些失控,說話也沒有分寸了。


    我聽她這麽說,高興的不得了,說:“嬸子,你怎麽不早說,我也喜歡嬸子,好幾次我都在偷偷的看著你。那個時候就感覺很衝動,想摸你的這裏,想弄進去。”


    蘭花抱著我,說:“哎,也怪我們誰都不敢捅開這層窗戶紙,要不嬸子給你生的孩子也許都能賣醬油了。”


    我聽她提到孩子,知道她絕對是真心真意的,也不再顧忌,繼續抓捏著她的胸,扣撓著她下麵。


    我的手指的靈動讓蘭花無法承受,急忙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實在沒有地方可以躺下,想了想,說:“來!”


    風平浪靜之後,蘭花喘著粗氣抱著我說:“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這麽厲害,我都快被你弄死了!”


    我這還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這樣的事情,感覺那種舒服是無與倫比的,在揉弄著她的酥胸的同時又衝動起來。


    蘭花看到這情景,輕輕的在我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略帶誇獎的說:“年輕人就是厲害,是不是還要?”


    我點點頭。


    蘭花想了想,說:“嬸子剛才被你弄的還疼呢!你說怎麽辦?”


    我心疼她,便提上褲子,說:“那今天就算了!”


    蘭花連忙說:“那怎麽行,你看看你,都成這樣了!要是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那怎麽辦?”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蘭花歎了口氣,說:“哎,今天嬸子豁出去了,讓你這個臭東西舒服一下。記住,嬸子可全都是為了你。”說完,慢慢的跪了下……


    我頓時呆了,被巨大的塊感衝昏了頭,不知道的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該如何緩解這刺激帶來的身心的蕩漾,不自覺的抓著她的頭發用力的拉扯著,讓她的幅度更大一些,這樣的刺激讓我並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在那個瞬間,我放開蘭花,想讓她閃躲開,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躲的意思,而是更加劇烈的為她服務,直到我再一次爆發。


    蘭花一點沒浪費,讓我大開眼界。


    天色不早,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穿好衣服。


    蘭花問:“明天我們還過來玩,好不好?”


    我當然不會反對,連忙答應。


    路上,她問我:“小寶,你想不想學醫?”


    一直以來,我很羨慕魏四爺,也很想跟他學醫,想想那香豔的場麵都讓人衝動。


    可這個時候,我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些什麽,抬頭望著蘭花,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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