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錢業新正準備通知親朋好友自己女兒準備結婚時,女兒卻提前要生產了,這樣自然不能舉辦婚禮,所以準備生了小孩,婚禮和滿月酒一起做。


    溫爾廉重新找到自己的主人,為了得到女方家裏的肯定,他馬上打電話給村長溫不黑,把情況一說,溫不黑立即打了100萬過來,村長說:“這錢本來是用來給村裏修通道的,主人的事情是大事,你先拿著,我再變賣些東西,一來修道路,二來,如果你還要錢的話,向我開口就行了,沒有我們的主人,也就沒有我們的今天,你一定要萬事小心,照顧好主人,這就是你對家族的最大貢獻了。”


    事情基本就是這個樣子。我很想和溫爾廉說話,可說出來的不是哭就是呀呀呀,溫爾廉也聽不懂,但他知道是我,已經很開心了,抱著我搖來搖去,一臉的父親慈愛。


    這時,門突然開了,進來的是我那個外婆,她說:“爾廉啊!孩子那麽吵,你一個男人家,哄不好,把孩子給我吧,你都沒休息了,你在這房間睡一覺,帶孩子是我們女人的事。”


    說完,她把我抱了過去,其實,我是想和溫爾廉在一起,但我說不出來,隻能哭著抗議,外婆搖著我,走進女兒的房間,見女兒在那裏大睡,推醒女兒,對女兒說:“你這孩子,都做媽媽的人了,帶孩子是你的事情,你怎麽都讓爾廉做了。”


    家琪迷糊著 眼睛 說:“媽媽,對不起,我躺下就睡著了,沒注意這麽多,以後不會了。”


    溫爾廉見我哭,跟了過來,他站在後麵對嶽母說:“阿姨沒事的,我暫時還沒準備去做什麽,家琪在坐月子,應該休息好,我喜歡孩子,我來帶吧。”


    錢媽媽說:“你真傻,這麽寵你的老婆和孩子,你會把他們寵壞的,你疼老婆,我反正沒事兒,我幫你來帶,你去休息吧。”


    溫爾廉隻得出去,但他 很 興奮,怎麽又睡不著,隻要聽到我有想動,他馬上就過來了,害得他嶽母說:“你呀,老婆奴孩子奴,好了你就陪你老婆他們睡著,我去休息了。”


    溫爾廉和錢家琪雖說成了夫妻,但還沒同床睡過,兩人睡在一起,中間放著我,我都覺得自己很尷尬,忙閉上眼睛。錢家琪說:“廉哥,你對我對我們家太好了,你要我怎麽報答你呀。”


    溫爾廉說:“能夠擁有你和孩子,就是你對我最大的報答。”


    錢家琪眼淚流了出來,她突然越過我,抱住溫爾廉,親了過去,兩人嘴貼在一起。他倆怎麽這樣,居然當著我的麵幹這種事情,我抗議,我去踢溫爾廉,卻踢不著,我又用手去抓他,還是夠不著,我抗議的發聲了,溫爾廉才明白過來,臉一紅,嘴巴離開家琪說:“家琪,別,孩子在呢,這樣對小朋友不好。”


    錢家琪說:“廉哥也太小心了,才幾天的小寶寶,他懂什麽,我愛廉哥得緊,沒別的什麽報答廉哥,隻能這樣報答了,我還要為廉哥生兩個寶寶,讓廉哥擁有自己的寶寶。”


    我在心裏憤憤的說,女人怎麽這樣,你把身子給男人就是報答嗎?這是你快樂我也快樂的事情,指不定誰報答誰,為什麽女人報答男人就想給男人生孩子,就沒別的辦法報答了嗎?更何況你還在月子裏呢,難怪十七歲就懷人家的孩子了,你真是,不可思議。我突然有點瞧不起我這個媽媽了。


    還好溫爾廉知道我不是什麽幾天大的寶寶,他感覺到了我的抗議,他說:“睡吧,你還在月子裏呢,不能折騰,我們的幸福長著呢,我在乎的是天長地久,睡吧,好好休息。”


    錢家琪說:“不嘛,我有辦法的,我試試我的嘴能不能接受。”


    溫爾廉臉都紅了,我頓時大怒,大叫起來,溫爾廉知道我在抗議,忙說:“寶寶餓了,你先喂寶寶吧,那些,以後再說。”


    溫爾廉一直在家照顧我和錢家琪,而錢業新夫婦繼續上班,他們的婚禮定在農曆的一七年十二月初九,地點在漣河賓館,那時,我已經有三個月了,之所以選在那天,錢家想大操大辦,一來,那天是好日子,二來,錢業新夫婦也放假了,有時間做充足的準備,為了婚禮,溫爾廉又給了錢業新十萬塊,錢業新怎麽也不收,他說:“我是嫁女兒,不是賣女兒,更何況,我找了這麽一個好女婿,心滿意足,這婚禮的錢,是我該出的,也是我出錢出得最開心的一次。”


    婚禮的這一天,漣河市下起了十年難得一見的大雪,雪花飄飄灑灑,讓這場婚禮變得唯美浪漫。溫爾廉穿著西服,錢家琪穿著婚紗,一個穩重瀟灑,一個青春美麗,看上去真是一對璧人。


    九點的時候,錢業新和妻子在大廳接客,我那外婆抱著我,那些親朋好友進來時,都要逗逗我,說我可愛,長得好看,然後塞給我一個紅包,再進去簽到,再送一個紅包,簽到處是錢業新的弟弟和錢家琪的同學,錢家琪的哥哥嫂嫂沒來,因為他們逼錢業新給他們五十萬,錢業新不肯,父子絕交,說是老死不相往來。


    作為妹夫的溫爾廉,不想他們父子鬧僵,昨天送了個紅包過去,大舅哥見紅很薄,不屑一顧,隨手丟進垃圾桶裏,把溫爾廉趕了出去,溫爾廉也隻笑笑就走了,他見大舅哥沒來,估計是沒去看紅包了,他替他們可惜了。


    十一點半正式舉行婚禮,婚禮司儀請的是漣河市的金牌司儀李敏,李敏正在調侃新郎新娘,引來親友們的陣陣歡笑,李敏說:“各位親朋好友,要不要新郎新娘啵一個。”


    錢家琪的同學和閨蜜都大聲起哄,其餘的人自然也跟著起哄。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從外麵衝進來,大吼一聲說:“不行,家琪是我的女朋友,我們兩個真心相愛,家琪不能嫁給這個老男人,她不會幸福的,她是我的,家琪,你不能跟他結婚,你跟我走,我願意為你放棄家,放棄父母,我帶你私奔,天涯海角,永不分離,因為,隻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


    這個男孩叫何帥,有一米八高,雖然稚氣未脫,但長得真的很有型,很帥,溫爾廉和他一比,雖然溫爾廉也溫文儒雅,但少了一份朝氣,確實那男孩更有魅力,難怪錢家琪會為他著迷,更何況男孩如此癡情,隻是他父母棒打鴛鴦而已。


    錢家琪看著何帥,頓時淚眼**說:“你走,我永遠都不要見到你,你快走,我恨你。”


    何帥哭著說:“為什麽,為什麽,我為了你,家都可以不要,為什麽你要這麽狠心拒絕我,你曾經跟我說過,這輩子,你隻愛我一個,我也是,我能做到,為什麽你做不到呢?”


    這時,錢家琪的哥哥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推那男孩說:“我妹妹今天大喜的日子,你在這胡說什麽,我妹妹什麽時候愛過你,她如今跟我妹夫孩子都生了,你想帶我妹妹走,你做白日夢呢。”


    溫爾廉的嶽父嶽母見眾人議論紛紛,溫爾廉陰沉著臉,想過來安慰溫爾廉,卻不知道該怎麽說,隻能尷尬的站在那兒。何帥見錢家偉推他,他說:“那孩子是我和家琪的,那老男人趁虛而入,我不能讓他得逞的,他都可以做家琪的父親了,老牛吃嫩草,不要臉。”


    何帥這樣一說,擺明了想挑釁踩低溫爾廉,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看熱鬧,隻有錢家的人都急了,特別是錢家偉,今天他去看垃圾桶裏的紅包,發現裏麵竟然是一張銀行卡,上麵寫有密碼,拿微信輸入一查,裏麵居然有二十萬,他所以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如今這學生仔一鬧,自己妹妹和這財神爺妹夫沒打結婚證的,要是走了,自己這二十萬豈不要還,所以他比誰都急。


    當然,我也在場,我是以看熱鬧的看客身份自居,我要看看溫爾廉該怎麽挽回局麵。隻聽溫爾廉說:“家偉,你放開他,這位同學,你說的就算都對,但你沒有資格帶家琪走,因為家琪是我的,你說說看,家琪懷著你孩子一個人承受羞辱和打擊的時候你在哪裏?家琪站在一大橋上準備自殺的時候你在哪裏?這幾個月來,我小心嗬護,疼愛孩子,疼愛孩子媽媽的時候你在哪裏?到今天要結婚了,你卻處心積慮來大鬧婚禮,你是何居心,你羞辱我,我不在乎,因為我愛家琪,愛孩子,你說我趁虛而入,你如果真的愛家琪,一直在她身邊,這虛,我哪裏有機會趁呢?是的,我是個孤兒,很多人在心裏想,我是貪圖家琪美色,貪圖她家家產,才願意忍受你的羞辱,隻是,你們都想錯了,包括家琪的哥哥,為了這個家溫暖和睦,我給了我嶽父一百萬,買下嶽父的房子,我給家偉二十萬,為了替家琪挽回親情。我本不想說這些的,但我不能讓大家誤會我,我愛家琪,我愛孩子,我甚至尊重家琪的選擇,我不想讓她為難,如果她選擇何帥,我願意退出,但我有一個條件,大家不要誤會,我不是要他們退錢,我是要他們把孩子給我,因為,我發過誓,我不會再去愛一個人,如果家琪走了,我可以和我兒子相依為命,共度人生。”


    溫爾廉說完,不光是我感動,所有的人都感動了,我不得不佩服溫爾廉從沒,用錢打好了底子,如果沒有錢,他這番話沒人相信,也沒有分量,可見錢的重要性還是很高的,有了錢,眾人心裏有底,他說得如此誠懇,不但挽回了麵子,勝算也大了很多,我知道,他是絕對不會放棄我的,我才是他心裏最重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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