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小言,和那女官,三人坐在馬車上,車子緩緩向皇宮走去,正是上午,街上人多,每個店子都生意興隆,車子在街上,行走緩慢,宛如和小言很興奮,看著街道兩旁生意興隆的店鋪,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宛如不曾見過這些,看見新奇的東西就叫出來,問這是幹什麽的,那是幹什麽的,小言便一件一件告訴他,這是什麽,那是什麽。而女官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聽他們討論,就算小言說錯了也不插嘴,隻是宛如看著看著,想著自己就是為了看這街上熱鬧場麵,避開了跟著自己的神獸,因此,改變了自己的命運,想著這些,他頓時心情低落下來,便不看也不言語了,心裏想著遠方的父皇母後,默默的垂下淚來,倒弄的女官和小言不知所措,問他他也不言語,三人便都沉默了。就在這時,馬車停了下來,隻見一個侍衛過來對女官說:“大人,前麵有人打架,阻擋馬車前進了。”


    女官冷靜的說:“別急,你們護住馬車,我下去看看,小言,你陪你主子坐在上麵,一定要陪著你家主子,有事就叫外麵的侍衛。”


    說完,那女官下了馬車,把宛如和小言留在車上。她剛剛到得外麵,果然看見前麵在打架,人群混亂,她想過去看看是怎麽一回事,剛走過去沒多遠,突然,那群人向這邊擠來,那些打架的都是壯漢,個個 凶殘手辣的樣子,他們像是打紅了眼,甚至對街上圍觀的市民也下手了,這樣一來,人群恐慌起來,都詠向馬車,轉眼間人群把馬車淹沒了,六個侍衛開始還死死守住馬車,很快,女官和侍衛都被人群擠散了,他們被擠得離開馬車很遠了,侍衛和女官急了,又拚命擠向馬車,還好打架的人群漸行漸遠,隻是驚慌的市民,他們才好不容易回到馬車麵前,看著馬車完好無損,這才放下心來,女官對侍衛說:“我們快走吧,這便耽擱了,還等著回去跟女皇交差呢。”


    女官掀開簾子進去,往裏一看,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隻見馬車裏隻有小言暈倒在那兒,宛如卻不見了,她忙下來說:“不好,剛剛打架的是陰謀,宛如皇妃不見了,你們在這守著,我先回宮告知女皇,宛如皇妃如果丟了,隻怕我們的小命不保。”


    原來,出來之前,女皇親自安排的女官,特意選了一個穩重可靠的人,還對她千叮萬囑,沒想到,女官一時大意下車查看,釀成大禍,她飛身來到皇宮,找到跟隨皇上的侍衛,知道女皇去了 宛如宮,她忙趕了過去,見女皇正在看裏麵的擺設,她一下跪在女皇麵前。


    女皇見她驚慌失措,又沒看見宛如進來,知道肯定出事了。女皇也顧不得責備女官,立即宣了語素將軍進來,等將軍進來後,女皇對她說:“語素將軍,京城中那個寅教頭和你是親戚,你們也有些交情,朕一直想要除掉這個黑幫,因為礙著你的麵子朕才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倒縱容了她,如今他竟然劫了朕最心愛的妃子,朕跟你說,朕的宛如妃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朕必殺了你,再滅你九族。宛如絕對是被寅賊劫走的,你現在必須馬上把宛如找回來,找到他,就是救你自己,等找到宛如後,凡是和姓寅的沾親帶故的,年輕男子送入閆樓,女子和年老的全都為奴,直係的全部殺掉,把那什麽寅教頭帶來見朕。”


    語素將軍一聽,知道事情嚴重,嚇得雙腿發軟,她忙跪下說:“尊旨,在下一定為女皇救回宛如皇妃,對寅賊絕不手軟。”


    女皇臉上這才緩和下來說:“不是朕要嚇你,宛如皇妃對朕來說,比朕的生命還珍貴,你自己好自為之。”


    語素將軍正要下去,隻聽有人冷笑一聲走了進來,眾人一看,原來是皇後,皇後進來說:“且慢,皇上,您不能這樣,那宛如隻不過是一個閆樓出身的賤·人,鬼都魔域自從建朝一來,就有皇規,閆樓男子不能進宮當皇妃,皇上居然不顧老祖宗的規矩,不聽哀家勸告,要立那賤·人為妃不說,如今竟然為了那賤·人動用朝廷軍隊,大動幹戈,這事情簡直太荒唐,哀家勸皇上,這是天意要滅那賤·人,皇上可不能一意孤行,讓滿朝文武寒心。”


    女皇冷哼一聲說:“皇後,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過來幹擾朝政,你還不給朕下去,可別怪朕盛怒之下做出不明智的舉動。”


    皇後氣憤的說:“我這是 幹預朝政?皇上糊塗,我是正法後宮,不能讓妖男進來禍壞後宮。”


    這時,女皇因為擔憂宛如,早就沒了耐心,她猛然抽出長劍,劍指皇後說:“你若再敢胡說阻擾,朕今天就讓你血濺當場。”


    皇後一見,頓時嚇得臉色蒼白,他見皇上盛怒,哪裏還敢出聲,皇上這才收了劍,對語素將軍大吼:“你還呆在這裏,還不辦事,是不是真想讓朕滅了你九族不成。”


    那語素將軍嚇得連滾帶爬走了出去,剩下的人大氣都不出,悄悄地溜了走了,隻剩下女皇在宛如宮來回走動,焦躁不安,為宛如的性命擔憂。


    寅教頭見手下背了一個大布口袋進來,知道他們得手了,她很是興奮,她讓他們把宛如背進房裏,自己歡歡喜喜走了進去。


    自從那天在閆樓離開之後,寅教頭一直關注著宛如的動靜,當他聽說有人為宛如贖身,她就大喜,一直派人監視京城第一閆樓的,果然,讓她等到宛如出來,她讓手下按計劃行動,在街上最繁華的鬧市處等待馬車,然後用計劫了宛如。


    宛如聽到外麵打鬧,這才從回憶中醒來,他看著湧過來的人群,覺得有點蹊蹺,他正想和那個女官說時,誰知女官卻下車了,他不免擔憂起來,因為他隱隱覺得,一定會有事情發生。


    眼看人群都擠向馬車,他知道壞事了,他正對小言說要他小心,誰知車上已經闖上來兩個男子,那兩人功夫很好,宛如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宛如拚命喊女官和侍衛,但女官和侍衛都被擠散,小言過來幫忙,被他們打昏過去,宛如也被他們點的穴道,塞入一個大布口袋裏麵,混在人群之中,早已走遠。


    寅教頭走進房間,看著被放在榻上的宛如,她心中莫名的激動,好像自己一個很喜歡的東西,丟失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到,那種思念,那種喜悅,那種久別重逢的感覺,全部湧上心頭。她走到榻前,坐了下來看著宛如,她對宛如說:“宛如,上次你在我這兒,我不知道珍惜你,如今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逼死小浪,不該那樣對你,但你要知道,那是我愛你太深,害怕失去你,才做出這麽不明智的舉動,如今我想通了,隻要你不離開我,我就把你升為大房,以後我再不出去胡鬧,隻中意你一個人,隻要你肯留下。”


    宛如冷笑一聲說:“姓寅的,沒想到你的報應來的這麽快,你劫持我,你現在想不死都難,不但你得死,隻怕你還要連累你的家人,你的黑幫,你的九族,因為,我改變主意了,不止殺你,我要讓你全家的不得好死,然你的黑幫在鬼都魔域完全消失,要你為你的猖狂付出代價。”


    寅教頭不由得笑了說:“嗬嗬,嗬嗬,宛如裏真是可愛的緊,難怪人人喜歡,你現在在我的chuang上,居然還在這做白日做夢,我知道你攀上高枝了,那又怎樣,那人最多不過是一個王子而已,而按皇宮的規矩,閆樓的男子是不能進宮的,就是當今女皇也不能壞規矩。贖你的人或許會在外麵為你買套房子養你。如今你出事了,除非他不要命了,叫女皇為他出頭,你想女皇會為一個寅樓的男人出頭嗎?更何況是男人喜歡男人,女皇根本不會幫他的,他更不可能去找別的人,如今皇宮裏除了玉素將軍,暫時還沒有我會怕的人,更何況語素將軍和我是至交,我們又是親戚,這樣看來,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宛如,你別癡心妄想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真心對你,為你一人,放棄所有的男子,但你若是硬要反抗,那你就是真的不識抬舉,一定要跟自己過不去了。”


    宛如冷冷的說:“好吧,我答應你了,不過你現在不能碰我,等三天之後,你想怎樣就怎樣。”


    寅教頭笑了笑撲了上來說:“我的心,我的肝,我如何還挨得三天,再說,你就算拖三天,也沒人救你,更何況,我現在就要,迫不及待的想要了。”


    寅教頭上床抱住宛如,解開宛如的穴道,宛如拚命掙紮,那女人騎在他身上,狠狠的扇了他兩個耳光,宛如還想反抗,那女人用膝蓋狠壓他的腹部,宛如疼得差點窒息,他軟了下來,隻得任女人擺布,女人上下其手,宛如一點反應也沒有,女人隻得拿了一顆藥丸,塞入宛如嘴裏,沒過多久,宛如渾身燥·熱起來,要起到作用了,雖然他心裏抗拒,生理卻在歡迎,他隻能閉上了眼睛,任眼淚肆虐。


    語素將軍從皇宮出來,雙腿還在發軟,她現在最擔心的是皇妃宛如,因為女皇從來沒為一個男人這麽緊張過,這個什麽宛如,真不簡單,看來,為了這個男人,女皇鐵了心,什麽都做得出來。這時,她突然很恨寅教頭,她在心裏說:“你什麽人不好惹,偏要去惹女皇喜歡的人,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姐妹,你在鬼都魔域橫衝直撞都是仗著我的名頭,這麽多年了,我暗中為你擔待過多少問題,幫過了多少忙,到頭來,為了你,我全家都得陪上性命命,最好你不要讓宛如皇妃出事,如果宛如皇妃出事了,別說女皇會要你不得好死,連我都會把你碎屍萬段。”


    語素將軍從皇宮出來,派兵控製了寅教頭的各個堂客,跟帶隊的軍官和士兵們交代,無論哪個堂口,隻要有人膽敢反抗的,什麽都不用解釋,格殺勿論。她交代完一切,自己則帶了一隊精兵,往寅教頭的老巢走去,她知道,她必須得趕時間,她要搶在宛如還沒出事之前把他救出來,她知道寅教頭色心重又殘忍,如果宛如過於剛烈,隻怕隨時會出事,所有情況緊急,她急著趕過去,是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和整個家族的生命,性命攸關,她不得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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