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我真的是很抱歉,我們繼續談合作吧?你能原諒我這一次嗎?”


    寧初十分真誠的問道。


    她錯了,她不應該試探的。


    席鷹年是原本就是警覺性很高的男人,他怎麽會允許別人隨意在他麵前說這些。


    她以為席鷹年是看穿了她的試探,所以,心裏很是忐忑。


    她費盡心思才來到他的身邊, 可不能就這麽離開。


    想著,她又柔和的說道:“學長,我真的隻是單純的問問。我不過是好奇,學長你這樣的男人,會說出什麽樣的答案。”


    席鷹年聽著她對自己的稱呼,不由得皺了眉頭。


    似乎帶著幾分故意親近的感覺。


    但是,他卻又不好開口說什麽。


    首先,她是他現在的合作人,其次,他也的確稱得上是她的學長。


    “無妨。”


    席鷹年淡淡說了這兩個字,將目光落在寧初的身上。


    “今天還要繼續談嗎?公司已經好轉了些,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可以回去休息。”


    寧初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她拍了拍臉頰,對席鷹年露出一個笑容:“剛才是我的不對。我是個領導者,應該時刻注意保持自己的情緒,不應該帶到工作中。”


    席鷹年並沒有因為她這個模樣,而對她產生什麽異樣的感覺。


    這世上除了夏以安之外,別的女人在他眼裏, 沒什麽差別。


    寧初此刻也是仔細觀察了下席鷹年,在沒見到預期的表情時,不由得有些失望。


    正常的男人,現在應該是會對自己露出欣賞的表情,但是席鷹年什麽都沒有。


    她很快又想明白,席鷹年是和別的男人不同的。


    這也是他吸引她的地方。


    隻要她頂替了夏以安的位置,那麽,她也便會成為席鷹年捧在手心的女人,到時候,她便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想到這裏,她的心便重新沉靜下來。


    “我們繼續討論吧。”


    她似乎已經將剛才的壞情緒去掉,眉眼間都帶著笑意。


    “我覺得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重新爭取政府大廈動工。”


    寧初是個一接觸工作,便會全身心投入的人,所以她說完這句,便稍微擰了眉頭:“但是在這之前,必須要讓席氏重新取得民眾的信任。”


    她說著,直接拿起席鷹年的筆記本電腦,在網頁上搜索了一陣子。


    很快,兩個工人的臉便露了出來。


    “我們要證明,他們兩個人的死,和席氏沒有關係。”


    她的邏輯很是清晰。


    席鷹年看著寧初,覺得她很是熟悉。


    似乎在哪裏見過。


    這個女人,如果他記得沒錯,應該是做過很有名的演講。


    “你在大學的時候很出名?”


    寧初沒想到席鷹年會突然問這句話,稍微愣了下,隨即臉色微紅:“看來學長對我還是有些印象的。我經常參加學校的演講比賽。”


    那時候,她便已經喜歡上了席鷹年。


    這個男人在同齡人剛進大學校園的時候,便已經接手席氏集團,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神話。


    他不常來學校,但學校關於他的話題從來不會少。


    而隻要他一出現在學校,便會引得無數人觀望。


    她這麽努力,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席鷹年身邊。


    就像是現在,她終於做到了。


    在席鷹年公司遭遇困難的時候,她可以站出來幫他。


    席鷹年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她這麽認真的回答了,也就點頭。


    寧初心裏很是激動,但麵上依舊維持著淡定優雅。


    她繼續之前討論的話題說道:“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席氏,我們必須用些非常手段,讓輿論倒向另一邊。”


    她指了指屏幕:“他們有家人嗎?找到他們,給他們一筆錢,相信他們一定會很高興接受這筆錢的。”


    她做事從來都十分果斷。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點,是和席鷹年學來的。


    她一個女人, 因為仰望一個男人,而變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所有人都說,她是個很優秀的女人,而她這個優秀的女人,隻需要一個來愛,那就是席鷹年。


    “好。”


    席鷹年表示同意。


    他早就想到了這主意,不過是因為顧及著夏以安和孩子,所以沒有實踐。


    而現在,有了寧氏這個合作商,他也便沒了顧忌。


    “讓助理去辦吧,我們今天下午去工地一趟。”


    她當機立斷。


    席鷹年這會,不禁多看了寧初幾眼。


    他確實沒有想到,寧初竟然還有著這樣的能力。


    甚至比起商場上沉浮多年的人,她也是不差的。


    寧初稍微羞澀了下。


    她不禁堅定了決心。


    她用著這樣手段吸引席鷹年的注意,是正確的。


    中午的時候,兩人一起吃了午飯,下午便直接去了工地。


    工地已經停工,席鷹年帶著寧初,直接去了地基斷裂的地方。


    寧初看了一會,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有人栽贓嫁禍。”


    在她看來,席鷹年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席氏這樣有錢的大集團,壓根不需要從這個項目中抽錢。


    “嗯。”


    席鷹年應了一聲。


    他看了一眼斷裂的地基,又看了看別的,當即擰起了眉頭。


    事情發生的時候,人實在是太多,他並沒有太過注意到地基的不對勁。


    這會兒仔細看看才發現,水泥的顏色竟然都是不同的。


    那兩個男人,是被祁連給收買了。


    他直起身子,打電話聯係了一家媒體。


    隻要這件事曝光出去,再加上兩個工人家屬的話,席氏洗白則會容易很多。


    毫不誇張的說,可以完全擺脫這次事件的陰影。


    寧初一開始還納悶席鷹年想要做什麽,等到媒體來之後,她瞬間明白了。


    她看著席鷹年的聲影,露出一個崇拜的笑容。


    很難想象,可以在一個商業女強人的臉上,見到這樣的表情。


    席鷹年叫來的媒體見到這一幕,也拍了下來。


    外界一直覺得,寧氏不會是無緣無故突然幫席鷹年,他們之間肯定有著貓膩。


    而且,席鷹年的夫人夏以安,除了樣子之外,別無特長一直為人所詬病。


    a市的不少人,是認為夏以安配不上席鷹年的 。


    大家也都猜測,席鷹年和夏以安結婚的原因,完全是為了孩子。


    而現在出現了這個寧初,更是惹得人猜測。


    席鷹年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動作,寧初是見到了。


    但她沒有動作。


    她想要看看,明天在見到報道後的席鷹年和夏以安,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兩人一直在工地忙到晚上才回去。


    席鷹年回公司的時候,便見著家裏的車子等在那裏。


    他嘴角彎起一抹柔和的弧度。


    他的小女人又來等他了。


    他抬腳走過去。


    席鷹年此刻身邊站著的是寧初。


    寧初溫和著一張臉,渾身卻透著幹練的氣息。


    她是個很容易讓人記住的女人。


    寧初也是長得很美,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總裁,夏以安想,她大概會成為那種宅男女神。


    因此,她也多看了寧初兩眼。


    車窗開著,寧初見到了夏以安的打量。


    寧初以為她是在戒備自己。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快感。


    她還以為,夏以安會堅信席鷹年對她一心一意,永不改變,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那麽,她就會有著更大的幾率和席鷹年在一起。


    夏以安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她心裏是介意的,但是她更相信席鷹年。


    他對她,一向是說到做到。


    席鷹年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夏以安的身上,沒有注意到寧初。


    “等久了?”


    因為工地上的事情有了頭緒,所以他處理的時間長了一些。


    “還好。”


    夏以安說著,打開了車門。


    席鷹年直接坐進車子。


    繼而又像是忽然想到了寧初,打了個電話,讓高卓送她回去。


    寧初也沒有要求更多,對著他們擺擺手,隨即坐進了高卓的車子。


    高卓一路上話很少,寧初索性轉過頭,去問他:“你是什麽時候在席氏工作的?”


    “總裁在的時候,我便在了。”


    高卓淡淡回答。


    就算寧初現在在和公司合作,他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寧初了然的點頭。


    “其實,我特別好奇,學長是怎麽和他太太認識的,你能和我說說嗎?”


    她像是個好奇寶寶,不停的問。


    高卓沒有直接回答:“網上的報道也是八九不離十的,寧小姐可以有空去看看。”


    寧初搖頭:“就算是再像, 也終歸不是真相,我真的特別想聽學長和他夫人的事情。高助理,你不和我說說?”


    “這是總裁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


    高卓說了這麽一句之後,便沒有再言語。


    寧初挺失落的,但是識趣的沒有在問。


    下了車的一瞬間,她的眸子頓時冷了下來。


    “不識好歹。”


    說了這麽四個字,她便直接去了自己暫時住下的公寓。


    剛到了房間,她父親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初初,席鷹年他結婚了?”


    他一開口,便急急地問道。


    他是知道自己女兒喜歡席鷹年的,今天特意去席老那探口風,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席鷹年已經結婚的事情。


    若真是這樣,寧初還怎麽嫁給席鷹年?


    寧初聽了他的話,勾了勾唇角:“爸,誰規定,婚隻能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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