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意思在這瞎扯個什麽勁丫。


    青風比禦炎承的這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


    白了一眼禦炎承,遠離他。


    燕初夏拎起青風拿進來那半桶水,緩緩地走到任之雪的身邊。


    白白的半桶水。


    看起來很有成就感。


    恩。


    “任之雪,你看看半桶水是什麽?”


    燕初夏將那半桶水放在任之雪的麵前,緩緩彎下腰來笑眯眯地看著臉色有些慘白的任之雪,接著一字一頓地吐出兩個字,“鹽、水!”


    嗯哼。


    都不知放了多少包鹽,她也沒數。


    “你你……”


    任之雪聞言,頓時眼露驚恐,嚇得麵無人色。


    往後縮了縮身子。


    嘩啦啦……


    不給任之雪喘息的機會,燕初夏提起桶,沒有絲毫猶豫和心軟,對著任之雪就當頭澆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大半桶的鹽水,盡數倒在任之雪的身上,從頭到腳,濕透。


    那叫一個完美。


    暴爽!


    被鞭打得皮開肉開花的任之雪,經過鹽水的洗禮,立馬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可能是任之雪的叫聲太過淒厲了,本是昏迷的伊蘭心被吵醒了過來。


    伊蘭心掙紮著慢慢坐起來,淒慘的尖叫聲不絕於耳,神智還不是很清醒的轉頭聞聲看去、


    驚愕得居然是任之雪像瘋了一般在滿地打滾。


    一醒來就看到這種場麵,伊蘭心是一臉懵逼,慌亂的到處看,一轉頭就看到正冷冷站在她身後的燕初夏。


    頓時驚愕無比。


    “燕初夏,你這個賤人!”


    在短暫的驚愕之後,伊蘭心便有些生氣的站起來,苦大仇深的狠狠瞪著燕初夏。


    “啪!!”


    的一聲脆響。


    “啊……”


    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不過這次叫的人伊蘭心。


    不是任之雪。


    哼。


    燕初夏冷冷的哼了一聲,極冷極冷地看著伊蘭心捂著臉,在地上打著滾。


    就一鞭就滾地上了。


    真不好玩。


    任之雪依然是慘叫不已。


    但可能是太痛,體力嚴重消耗,任之雪的叫喊聲已不似剛才那麽大聲,在慢慢的變弱……


    倒是伊蘭心挨了一鞭之後,那叫聲跟殺豬似的。


    待伊蘭心的疼痛慢慢消下去之後,她坐起來,對燕初夏怒道:“你這個惡毒女人,我是個孕婦!”


    伊蘭心此時此刻對燕初夏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那狠毒的目光像是要把燕初夏生吞活剝了似的。


    這個女人到底是憑什麽?


    憑那一張臉就能輕輕鬆鬆的得到爵氏。


    這個狐狸精能把爵言希那個男人迷得團團轉。


    連爵氏都拱手讓人了。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見燕初夏不說話,伊蘭心又是一頓叫罵:“燕初夏!你快放了我,要是天一知道你這麽對我,他會讓你死無全屍的!”


    燕初夏還是沉默,隻是冷冷的看著伊蘭心。


    迎上燕初夏那陰沉冷厲的目光,伊蘭心心中狠狠一緊,竟心生怯意……


    此時此刻的燕初夏不再是以前那個,她眼中的目光似塗了毒一般。


    下一秒。


    “啪!”


    “啊……”


    鞭子再次狠狠的落在伊蘭心的身上。


    剛剛消停的伊蘭心頓時再一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伊小姐,你的話太多了點。”


    燕初夏陰鷙的勾起唇角,噙著冷笑,極盡鄙夷地冷冷睨著在慘叫的伊蘭心,不緊不慢得優雅輕吐。


    伊蘭心目露凶光,惡狠狠的叫道:“燕初夏,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的……啊……”


    話還沒說完呢。


    鞭子的聲音啪啪作響。


    燕初夏揮動著鞭子,一鼓作氣,朝著伊蘭心的身上就狠狠的抽了幾下。


    可沒因為她是孕婦就此放過她。


    “代價……代價就是我要你死!”


    燕初夏麵色陰沉,目光冷厲似箭。


    冷笑了幾聲。


    “我是孕婦,你竟然敢打孕婦,你會遭報應的!”


    伊蘭心揚高聲音叫喊道。


    “哈哈……孕婦?”燕初夏大笑幾聲,輕輕的搖著頭,看著伊蘭心的目光充滿鄙夷和厭惡,“你肚子裏的野種。”


    “你你你……”伊蘭心的臉色一陣青白交加,被她說的一臉難堪,惱羞成怒得惡狠狠的幹瞪著燕初夏。


    “你說你的天一不會放過我?”燕初夏笑,笑靨如花,然,那笑意卻沒有絲毫傳達到眼底,“可是……我不怕你的天一呢?哈哈……就算是爵言希的父親又怎樣,我還是不怕!”


    是他父親又怎樣,要他死都可以。


    她不再是五年前的司徒小小。


    要是她想殺一個人,她爸爸不用費工夫就解決掉。


    不殺他是念在是爵言希的親生父親才放過他。


    伊蘭心被嗆得啞口無言。


    她連爵天一都不怕,她她……


    “燕初夏,你不得好死!”


    伊蘭心叫器道。


    “哦?可是我已經死過一回了呢,伊蘭心,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是司徒小小……”


    燕初夏半眯著眼冷冷的盯著伊蘭心輕聲說道,嘴角微微的勾著一抹好看的笑容。


    轟!


    伊蘭心的腦子被炸開了一樣,眼睛睜得老大老大……


    像見了鬼似的凝視著燕初夏的那張臉。


    “你你你你……真的是司徒小小?”她問。


    燕初夏嗤笑一聲,涼涼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笑道:“如假包換。”


    這反應是不是有點大?


    見她沒死不高興?


    還是高興過頭了??


    驚嚇過度了。


    伊蘭心視線一直停留在燕初夏那張和司徒小小一樣的麵孔。


    原來她真的是五年前死掉的司徒小小。


    怪不得長的那麽像。


    原來是同一個人。


    相比他早就知道了吧。


    把爵氏給了她。


    把他的一切都給了這個女人。


    到死都不願意和任之雪在一起,也是為了這個女人。


    燕初夏也不和她囉嗦什麽,抬腕看了看時間,然後抬起眼眸看向任之雪和伊蘭心,“說吧,要繼續……還是把解藥給我?”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聊天一般漫不經心,然而她手裏的鞭子,卻閃著森冷的光,極具威脅性。


    “不給!”


    “不給!”


    兩個人都倔強的異口同聲拒絕道。


    “啊……”


    “啊……”啪啪兩聲,燕初夏揮動了手裏的鞭子,狠狠抽了兩下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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