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燕初夏嚇了一大條。


    她回過頭來就看見有鮮紅的血從他的鼻間流出來。


    燕初夏一下子就慌了神,嚇得動都不敢動,半響後回過神來,連忙掙脫他的懷抱,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拭。


    擦了又流。


    擦了又流。


    燕初夏頓時就急眼了,手忙腳亂的擦著,眼眶霎時就紅了起來。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用手頂你的,爵言希……痛不痛要不要我們去醫院吧,好不好……”


    “爵言希,你快起來,我們去醫院,流了這麽多血。”


    “你快起來……”


    燕初夏真的後悔死了,她真的不知道就這麽順便一用力,他就他就留鼻血。


    她真的不知道啊。


    “沒事的,上次也流過一次。”爵言希握著她的手也不管鼻血還在流,而是一手拿著紙巾幫她擦拭手上沾了血的手指。


    “初夏,其實真沒事的,又不痛,上次也流過血,好像這次是第三次……”


    爵言希一邊安慰一邊低聲說道。


    也許真的把她給嚇壞了。


    看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真的不知道突然會出現這一次意外。


    燕初夏動作一頓,抬起眼眸看著男人,“你怎麽不去看一下,走,現在去看一下,要不就叫樊天翊過來看一下。”


    燕初夏邊說邊用紙巾塞住他的鼻子,不讓血一直流,真擔心這個男人會那個……


    “沒事的。”他盯著她的手指,嗓音淡而涼,“也許最近因為想你沒有休息好吧……”


    “爵言希,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燕初夏一下子就急眼了,人家擔心的要死,這男人倒好還很沒事人一樣。


    “來,給我抱一下。”爵言希忽然扣住她的腰將她擁在懷裏,抱著她赤著的身子,下巴抵在著她的頸窩,悶悶的道:“要是我死了,你會不會不再恨我了?”


    曾經給她的傷害無法挽回。


    他知道好像出現了問題,但他又不想再一次放開她的手。


    他好想好想陪她一輩子。


    跟她生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兒。


    那該多好啊。


    也許,沒有那一天了。


    也許吧。


    “爵言希!你能不能不要說死,我都死過一次,你也想死一次是不是!”燕初夏抬手就想扇一巴掌給男人,真是的。


    流個鼻血跟死扯上什麽關係了。


    真的是。


    睜大眼睛怒瞪著男人。


    整張小臉都緊皺在一起。


    她不知道該怎麽去說才好,一直以來是她愛的太卑微。


    以前他傷她那麽深,但是她還是愛著他,一直都愛著,她想她這輩子應該是被這個男人吃定了。


    爵言希看小女人發怒了,也沒說下去,隻是緊緊的抱著。


    “爵言希,還在流鼻血嗎?”燕初夏抬起頭,低聲問道。


    “沒了。”爵言希伸手動了動鼻子裏的紙巾,給扒了出來,真的沒流鼻血了。


    然後丟掉紙巾。


    燕初夏又抽了一張紙巾幫他擦了擦鼻間的血跡。


    男人看她正在專注的幫他擦著血跡,他頓時心情大好起來,摟著她光滑的腰肢,時不時湊上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又親。


    以至於她的額頭上都是口水。


    爵言希摟得緊緊的,低低問道:“初夏,如果以後有一天我真的不能陪你繼續走你去,你……”


    她打斷他的話,“別跟我說以後。”


    男人動作一頓,掀起眼皮看她,“我是說真的。”他看著她,嘴角勾出一抹嘲諷,“可能是我曾經傷你太深,報應來了過不了多久我說不定就會死翹翹了呢。”


    “爵言希!”燕初夏抬起頭,目光染上熊熊怒火,瞪著男人,冷聲道:“你再說一遍,你就離開滾出我家!”


    煩不煩啊!


    煩不煩啊!


    一個晚上都在說死死死的。


    要死早死了,還好好的活到現在。


    “好了,好了,我不說,今晚讓我留在這裏睡好不好?”


    爵言希拿著她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一幅要極力討好她的樣子,就是為了晚上留下來。


    陪她睡。


    就是陪著她睡。


    要是幹點別的就更好了。


    “我先跟你說好,你要是像剛才那樣悶聲不吭就發脾氣還強我,我就真的把你給那個了去,讓你下半輩子也別想跟女人一起!”


    燕初夏帶著怒意警告道。


    “我……”爵言希吃癟,覺得也是他不對,就僅僅看了一張照片就斷定她個那個誰誰有一腿。


    那也不能怪她,誰叫她那麽愛招惹男人。


    以前那幾個就算了,現在又多了那個叫禦炎承的男人。


    他查了一下,禦炎承是黑道中人,聽說消失了幾年後才回到家裏,但具體的他什麽也沒查出來。


    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一點都不簡單。


    “好,我不談那些,你了解那個禦炎承多少?”爵言希垂下眼眸,低聲問道。


    燕初夏心一震。


    禦炎承?


    “沒多少,就是我的頂頭上司而已,我跟他也不怎麽熟,你好端端的問他做什麽?


    燕初夏抬起眼眸看著男人,眼裏全是疑問。


    “沒什麽,以後離他遠點,我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爵言希說。


    禦炎承不簡單?


    就是賤了點,其他都還好。


    不是賤一點那麽簡單,畢竟嘛賤賤更健康。


    “嗯。”燕初夏應了一聲。


    燕初夏坐直了身子,想要下地去洗個澡,低頭一看,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還是赤著的。


    啥也沒穿,男人好歹還圍著一條粉色的浴巾。


    “爵言希!你放手,你快點鬆開我,我要去衝涼睡覺!”燕初夏那就囧啊,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好了。


    這畫麵這麽看看怎麽不好……


    丟臉。


    不過……


    兩人孩子都生了,也沒什麽不好意思,嗯。


    爵言希鬆開了女人。


    她立刻就飛奔進了浴室,“砰!”的一聲將浴室的門給關上。


    爵言希收拾好地上那成垃圾的裙子,紙巾什麽的,


    收拾完之後,他自顧自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也許是最近太過疲憊,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等燕初夏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睡著了,她進了客房吹幹頭發,然後爬上床鋪。躺在男人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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