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任之雪嚇的動都不敢動。


    她倉白著臉,蜷縮在座位上,她顫抖個不停,眼淚因為恐懼無助流個不停,“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個孕婦。”


    車裏的男人沒有一個說話,任由女人嘀嘀咕咕的說著,任之雪蜷在那裏瑟瑟發抖。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公寓門口,周圍都是山=樹,黑漆漆一片。


    風一吹,就有一種陰風陣陣的感覺。


    高大的男人把她從車裏拖了出來,強拉著她往屋子裏走去。


    任之雪看了一眼,連個鬼影都看不見,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男人強拉著她走到了一個地下室,一個狹小的空間了彌漫著淡淡的煙味,隻開著一盞壁燈,光線昏暗。


    勉勉強強能看見人。


    有人坐在凳子上,指間一點猩紅明滅。


    令人詫異的是,地下室裏還放著一張床,雖然有些破爛,但床邊上還有一些紅紅的血跡。


    讓人看起來有些恐怖至極。


    高大的男人恭敬起來,溫聲道,“太子,你要的人帶到了。”


    爵言希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狼狽不堪跪坐在地上哭泣的任之雪,再看她那隆起的肚子,眼眸頓時猛地猩紅起來。


    “你當時耍我的氣勢都哪去了?”爵言希冷冷看了一眼,語氣是冷冽的。


    “言希,言希。”任之雪掙紮起來,“你不能這樣對我,爵伯父知道了不會就這麽算了吧!”


    任之雪隻能把爵言希的父親說出來,希望能有一些用處。


    但她不知道的是,爵天一對一顆棋子是從來都不會在乎的,生死由命的,甚至有時候他會親自動手殺了那些不聽話的棋子。


    “哦?”爵言希微微勾起唇笑了一下,他抬起手寡涼的吸了一口煙,他聲音淡淡的問道,“你隻是他的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我可是他的兒子,他會為了你不放過我?”


    可笑,就算再怎麽樣,他父親也不會蠢到為了一顆棋子而不放過他。


    任之雪看著他輕薄淡笑的模樣,昏沉的光影裏,這個曾是她愛了那麽多年的男人。


    他卻為了一個隻陪他三年多的女人而且還是他仇人的女人,去殺她。


    任之雪覺得寒意從心髒那一處逐漸蔓延開來,她從爵言希的眼睛裏看到了他這次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她低下頭嚶嚶的抽泣起來,爵言希把手上的煙蒂扔到腳邊再狠狠地踩滅,冷漠的看口道,“怎麽?怕了?當初你不是你懷的是我的種嗎?”


    他眼眸藏著滔天的怒意,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害死了他那尚未出世的兒子。


    都是因為她,小小才會變得精神失常。


    都是因為她!


    要不是因為她,事情也不會走到如今這種無法挽回的地步。


    他不可能放過她!


    他繞不了她。


    他要她給他兒子陪葬。


    看著她那隆起的肚子,爵言希恨不得拿刀狠狠的刺上幾刀,讓他們再慢慢的流血身亡。


    任之雪看著他那帶著怒意的眼眸,頓時心一顫,尖叫起來,“言希,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


    她臉上都是淚水,手一直顫抖著。


    爵言希從凳子上緩緩站了起來,聽到任之雪的話,他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容在燈光下顯出一絲泌人的寒氣。


    “放過你?那我的兒子不是白白死了?”他走到女人的麵前,唇角勾起一抹冷到極致的弧度,抬起手狠狠的捏住了女人的下顎,他垂眼看她,“你說,我兒子怎麽辦?”


    頓了頓,他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他走的很孤單……”


    任之雪搖著頭,“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你要是想要兒子,我肚子裏的生下給你好不好?好不好?言希……”


    爵言希淡漠的收回手,掏出手裏的手帕擦了擦手,扔到一邊。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的給我?我稀罕你的,我兒子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是你能賠的起的?你不覺得你跟你肚子的孩子去給陪葬嗎?”


    頓時,任之雪絕望的尖叫起來,“言希,你不能這麽對我,我跟了你那麽多年!”


    嗬嗬,那麽多年他覺得自己就是眼瞎,他寧願自己瞎了眼才會看上他,讓她在自己身邊待了那麽久。


    想想就惡心透頂!


    他冷漠的站在那裏,語氣帶著死亡般的味道,冷冷說道,“我以前是不是警告過你,我說了,你不聽,我要你對司徒小小做過的每件事都會加注在你身上。”


    “爵言希,我這麽做都是因為你,我都是因為愛你啊,你不能這麽對我!”


    爵言希瞥了一眼,一個冷冽的眼神射過去,“愛我?你隻不過愛我的名利罷了,並非是愛我這個人。”


    “來人,開始吧。”爵言希對高大的男人使喚一聲。


    任之雪頓時汗毛豎起,全身哆嗦個不停,“你想要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yy你,你不是喜歡,嗎?我特地請了一個喜歡孕婦的男人送你,嗬嗬。”


    “怎麽樣?喜歡嗎?”爵言希冷笑一聲,俊美的臉瞬間一變盡是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一聽到這句話,任之雪瞬間眼睛就瞪的老大老大,像是要把眼珠子突出來一樣,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張帶血跡的床。


    她感覺自己已經接近死亡了。


    怕了,真的是怕了。


    那個高大的男人過來捏開了任之雪的嘴,往她嘴裏倒了一杯水,任之雪想吐出來,卻被人把她的頭往上一抬,她嗆了一下,還是把水咽了下去。


    讓驚恐的感覺和那口水一路下去,也把她的喉嚨一路燒了起來,很快,她身體就開始燥熱起來。


    “言希,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不可以!”任之雪流著眼淚不停的求饒道。


    爵言希唇角泄露出一絲諷刺的輕笑,他仰頭看了一下天花板,冷聲說道,“當初你是怎麽對待她的,我現在就怎麽對你!”任之雪跪在地上,手抓著爵言希的褲筒不肯撒手,她明白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她就更不能放手了,“言希,饒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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