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司徒小小狠狠的吸了一口起。


    她想反抗,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軟綿綿的被男人抵在門板上。


    動彈不得。


    男人似乎還不肯放過她,一直折磨著她……


    司徒小小覺得這個男人抽風!絕對是抽風了!


    神經病!


    簡直了!


    司徒小小越是反抗,男人就越發的凶狠,想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又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生吞入腹般……


    男人嵌住她腰肢上的手,用力得,仿佛要將她攔腰斬斷……


    讓她無處可逃。


    渾身不用自主的顫了顫,心不由的害怕了幾分。


    一場激烈抵死糾纏又凶猛的吻過後,男人終於鬆開了她。


    司徒小小倏地咬著她的下唇,眼神凶悍的盯著她。


    惡狠狠的盯著,恨不得將他盯個窟窿出來……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麽可惡!!


    憑什麽要這樣對她!


    到底是憑她愛他,還是憑他恨她入骨……


    回來不安慰就算了,吻她也就算了,現在還這樣對她,讓她委屈極了。


    眼眶再一次泛紅,是被他咬得太過於疼了。


    爵言希鬆開她的唇瓣,睨著她。


    “下次再披著他的衣服回來,我就弄死他!”爵言希直視她的眸光,冷聲說道。


    司徒小小咬著唇瓣,長睫狠狠一顫,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直掉一直掉。


    委屈極了。


    她以前是那麽那麽堅強的一個人,但這半年被他磨得越來越脆弱了。


    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看見一直吧嗒吧嗒留眼淚的女人,爵言希又附下頭去,吻幹她眼淚,吻著吻著,再一次狠狠地堵住她的唇。


    直到兩人唇上都見了血,濃鬱的血腥味飄在空氣中,爵言希才緩緩退開她的唇。


    男人指腹將她的帶血的唇瓣輕柔的擦拭著。


    半響後,爵言希撤離了,冷著一張臉,轉身直接上了臥室。!!!!


    這是什麽意思?


    就這樣,連屁都不放一個,把她的唇咬出血就走了。


    真是一個神經病。


    司徒小小雙腿軟得不像話,直接順著門邊滑了下去,坐在地上,衣服被男人扯的亂七八糟,簡直就無法直視。


    好在家裏的傭人不在,要不然丟臉死了。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撐著門板站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進來臥室鞋子一甩,直接倒了下去。


    今天的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讓她感到很無助,很茫然。


    閉上眼睛,沉思著。


    爵言希裹著浴袍從浴室裏出來,站在床邊沿上,就那麽沉寂著,一雙深邃的寒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也是他的眸光太過於犀利,司徒小小感覺的到,緩緩的睜開眼眸,看著男人。


    爵言希坐了下去,也不說話,像是石化了似的一動不動坐在她身側,眸光直視著她。


    臥室裏瞬間就寂靜得可怕,連呼吸聲都是響亮的。


    司徒小小用手肘撐著床緩緩坐了起來,背部靠著床頭,垂下眼眸,頓了幾秒,淡淡看著他道,“你這麽看著我,讓我覺得心慌,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


    “你寧願跟他在一起,也不願跟我在一起嗎?”爵言希突然開口,聲線暗啞低沉,卻又有些空靈的陰涼。


    他?是指花弄影麽?


    他這是什麽意思?


    司徒小小遲疑的點了點頭,其實她想說不是的,但又想把這段感情斬斷。


    不想讓自己這麽卑賤下去,一直做他的見不得光的女人,一輩子也抬不了頭。


    她不想讓自己活得這麽下賤,她也不允許。


    爵言希見她點頭,眸色瞬間就冷了下去。


    司徒小小心弦緊繃,脊背不由往後縮動了幾分,那種眼神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懼感。


    她以前不怕他,但現在真的有點怕。


    不知為什麽。


    爵言希盯著她,嘴角拉出一抹冷弧,“你一輩子也別想跟他在一起。”


    隻要他活著不放手,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算她不愛他又怎樣,把她禁錮在身邊也不是難事。


    “什麽?”司徒小小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咽了咽喉嚨。


    爵言希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起身,居高臨下的凝著司徒小小,“明天我把周媽叫回來,接下來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出門了,就待在別墅裏。”


    司徒小小腦子一懵,背脊倏地挺直,“為什麽,我還要去花氏上……”


    “班”字還沒有落下來,站在邊上的男人抬起大長腿“砰”一聲直接踹在床沿邊上。!!!!


    精神病又在發作,不要放棄治療。


    爵言希忍著心中的怒火,這死女人就那麽想去他那裏上班嗎,她不知道網絡上是怎麽攻擊她的嗎。


    腦子都是裝屎的!!


    真是被她氣得夠嗆,偏偏又不能打人!


    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皺著眉頭,臉色依然不好看,冷聲說道,“你不會以為你今天出了這樣的醜聞,你還能跟往常一樣一樣吧?你明天一出門就有人圍攻你。”


    盡管現在已經把那些照片視頻都清除掉了,但他不確定底片在哪裏,牽扯的人太廣,時間太倉促了。


    在暗中搗鬼的人到底是誰。


    這死女人是得罪了誰。


    司徒小小雙眼閃了閃,“你不會一直把我關在這裏吧?”


    “……”爵言希嘴角輕抽,看白癡一樣看著司徒小小。


    真是腦子裝得都是屎!


    以前看她倒是挺機靈的,關鍵時刻就傻掉了。


    “真不知道你腦子裝得是屎還是水,你就不能等言論消停了再出門嗎?”爵言希說完,還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力度雖輕,但司徒小小還是不爽擰眉。


    神經病,你腦袋才裝屎裝水,你全家都是。


    忍不住小聲咕噥了幾句。


    “你說什麽?大聲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我。”爵言希瞥了一眼身下不知好歹的女人。


    “罵都罵了,你還想怎滴。”司徒小小側臉繼續小聲嘀咕一句。


    打不贏還不讓人家嘰咕一下,去,還罵不死你這神經病。


    “!!”爵言希眉頭皺得都能夾斷火腿腸了,不知好歹的死女人,真是遲早有一天會被氣死去。抿緊薄唇,冷聲道:“你要出去我也不攔你,死遠點,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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