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裏,司徒小小坐在馬桶上,兩手托著腮幫,雙眼直直盯著洗手間的門板,心裏一片道不出的淒涼哀傷。


    明明都學會不在乎,不再愛了,為什麽一聽到他們訂婚的消息。


    心裏像是被打翻了醋壇子一樣,很難受,越想越難受,才借口出來平複一下心情。


    她真的,一點都不想看到他,看到他就想起他的欺騙。


    可是,轉眼一想。


    合約差不多過了大半年多了,還不到半年的時間,那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脫離他了麽。


    又或者說他們倆一訂婚的話,也沒她什麽事了丫。


    對啊,她以前的霸氣都去哪了,不就是一個男人,隨便拉一個都是三條腿的男人。


    還怕找不到。


    司徒小小!拿出你的霸氣,一個沒心的男人有什麽好留戀。


    不愛吧,慢慢忘了吧。


    深呼一口冷氣,一鼓作氣將洗手間的門打開,一條腿剛邁出一步,就停在半空。


    驀然闖進視線內的一雙高端獨家定製黑的發亮的皮鞋,一雙大長腿,讓司徒小小呼吸一停,頭連抬起的勇氣都沒有。


    那麽快就慫下去了,真不像她平時的作風。


    司徒小小就這麽一條腿停在半空,走也不是,退也不是,雙眼直直盯著那雙歐巴的大長腿許久都沒移開過視線。


    然。


    而後,她眨了眨眼睛,腿有點酸,將那條腿慢慢收了回來。


    一隻手還搭在門鎖上。


    下一秒。


    司徒小小往後退了一大步“砰”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門外。


    大長腿的主人眼角一抽,一張冷峻麵容倏地鐵青,黑眸幽冷的盯著洗手間的門。


    很好,司徒小小。


    你把我徹底惹惱了。


    第一天去花氏上班就是陪男人吃飯,而且那小男人還叫她嫂子。


    真是好極了。


    插在褲袋的手緊握著拳頭,真想一腳就把那扇門給踹開。


    司徒小小背部抵在門板上,小心肝顫啊顫。


    桃花眼裏亂眨著。


    不對啊,她躲什麽啊,怕什麽啊,又憑什麽丫。


    他都有女人陪了,她跑什麽啊,真是奇了怪了。


    突然的。


    身後的門板顫了兩下。


    “司徒小小,給你五秒鍾,立刻給我出來,要不然我踹門了。”


    男人一貫沒什麽情緒的冷漠嗓音此刻帶著顯而易見的冷怒。


    踹就踹唄,又不是她家的門。


    反正又不用她賠錢。


    然。


    下一秒,司徒小小還是把門給打開一條小縫隙,露出一掌巴掌大的小臉,和一雙笑著半眯著的桃花眼。


    爵言希冷冷盯著司徒小小諂媚的小臉,薄唇涼涼繃著,與他四目相對,司徒小小還是忍不住往裏縮了縮小身板。


    “你是想我進去,還是你自己走出來,又或者是我抱你出去?”


    爵言希聲線涼薄,黑眸冷幽幽的看著門縫裏的女人。


    “……”她可以自個走麽,選任何一個都沒有好事。


    司徒小小垂下眼眸,眼角可憐兮兮的往下拉,一隻小手攥著衣角。


    爵言希看著那女人的小模樣,心裏一陣自豪,那麽怕他,還敢在他麵前裝腔作勢。


    冷哼一聲,長腿一跨,朝門縫擠了進去。


    而後,整個人也往裏擠去。


    司徒小小鬆手也不是,推他出去也不是,此刻真想把他按在馬桶上罵上幾句,再踹上幾腳過過癮。


    爵言希硬是擠了進去,司徒小小一不留神被撞了進去,一屁股坐在馬桶上。


    垂搭著眼睫,大氣都不出一下。


    一個大男人走了進來,寬敞的洗手間因為有了男人瞬間變得逼仄,空氣也稀薄得可憐。


    爵言希修長如玉的手指握著門把,將房門從裏麵反鎖上了。


    司徒小小的小心肝顫個不停,呼吸微微急了幾分,猛地抬起頭看著爵言希。


    眼皮子突突直跳。


    他他他他不會是想在這把她給強了吧。


    爵言希冷著一張臉看著司徒小小,黑眸暗得透不進一絲光亮,雙手插在褲兜裏,靠在門板上。


    司徒小小抽了抽嘴角,小心肝一直在打顫,她現在很怕這個男人要在洗手間對她做那種事啊。


    “你你你想幹幹嗎丫?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還要在洗手間裏談。”司徒小小挺直了腰杆子。


    難道他那未婚妻滿足不了他嗎,還是說他做那事太持久了,把人家給嚇到。


    所以才來找她。


    想想應該是。


    連任之雪都受不了,何況是他的未婚妻呢。


    也許該慶幸自己身體體質太好了,被他折騰那麽久也沒死去。


    爵言希挑眉,忽的朝她走近。


    附下身突地低低在她耳邊喊了聲:“小小。”


    磁性的嗓音卻冷得似結了冰。


    司徒小小抬起眼眸看著男人,嫵媚一笑,“幹嘛丫。”


    真想補一句幹你弟弟的,又抽哪門子瘋把她堵在洗手間裏。


    還不讓她走,真是神經病來的。


    爵言希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一隻手撐在牆上,半附著身。


    “吻我。”男人的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呼吸灼熱,嗓音格外的低。


    “……!!”這是什麽情況?


    司徒小小兩隻小手推著他越來越近的胸膛,淡然道:“你也不怕被你未婚妻吃醋,跑出來跟我在洗手間接個吻,這樣的事你也做的出來。”


    爵言希盯著她的臉,心口那口怒氣還是未散,但他沒有發作。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知他腦子裏裝的是什麽。


    他向來都是要吻就吻,不管她願不願意都要吻,反正就是要吻。


    隨時隨地都可以,隻要他想,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機會。


    就是這麽霸道的一個男人。


    男人並未理她,而是更近得壓了下來,貼著她的耳畔,“你不吻,我就在這把你給那個了……”


    司徒小小差一點就暴怒了,tmd真想一腳踹死他,怎麽會有這麽可惡的男人。


    眼珠子怒瞪著男人,媽呀,真想一口咬上去。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小手緊攥著男人胸前的衣服。


    丫的,好想抽他啊啊!


    “是不是吻了你就放我出去。”司徒小小瞥了一眼男人。


    還未等司徒小小吻上去,男人徑直帶著粗魯的唇堵著了她剛想湊上前的唇瓣。大掌按在她的肩膀上,讓她動彈不得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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