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言希的手掌摸上她的臉頰。


    司徒小小嗤笑一聲,笑的風情,眼底流光嫵媚動人:“那你是喜歡我這樣子囖?”


    爵言希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司徒小小,不要鬧。”


    “怎麽?爵先生今晚是不行了?腎虛還是跟你的女朋友縱欲過度了?”


    司徒小小柔情似水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眼眸半眯著。


    爵言希恍惚了一下,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他俯身下來。略有些粗魯的吻住了她的唇。


    司徒小小被他這樣粗魯的吻著有些吃痛,她又沒說錯什麽?


    感覺他在拿她出氣一樣。


    司徒小小蹙起眉頭。


    “我不想了……”


    司徒小小說完側頭,閉上了眼眸。


    爵言希頓時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


    無奈之下,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心裏越感到煩躁。


    起身,撿起地上的浴巾圍在身上。


    拿起桌上的香煙,走了出去,站在陽台上。


    手上點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上一口。


    今晚,他是有些生氣的,氣她不反駁那些人罵她是妓女,氣她默不作聲的承認了。


    他之前是因為氣惱了才說了那句話,哪知道她一直在記恨。


    他搞不清楚她的現在的心思,上次的事她好像也完全不在意一樣。


    除了晚上有時候做噩夢,平時表現的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他問過,她不說。


    而且那些人也被解決掉了,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麽。


    爵言希在陽台上慢慢吸完了那根香煙,然後才轉身走了進去。


    床上的女人眉目安詳,嘟著小嘴帶著幾分稚氣。


    他側躺了上去,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目光幽深。


    “小小,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爵言希低聲呢喃了一句。


    是啊,他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才好。


    如果那一年他沒有故意出現在她的生命裏她現在會過的怎麽樣?


    她是不是會跟她的小青梅遲瑾瑜結婚了,過上幸福的生活了。


    而不是此刻躺在他的床上,心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隻可惜沒有如果。


    就像他一樣。


    如果當年他沒有答應父親回國,沒有去接近她。


    那他現在是不是也早跟任之雪結婚生子了……


    然而沒有如果。


    他不知道自己何時對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爵言希以為自己沒有心,如果有心,那他的心是不是該給任之雪而不是司徒小小。


    他真的他跟司徒小小這樣下去是沒有結果的。


    他們中間隔著仇恨,解不了的仇恨。


    爵言希緩緩收回了手,把司徒小小擁在懷裏。


    司徒小小睡得有些不安,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找到一個舒適的地方繼續睡了過去。


    他不管他們以後有沒有結果。


    至少。


    這個女人現在是他的,也不管她一年後何去何從,他隻要現在。


    這一年的時間裏,她隻能留在他的身邊。


    爵言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平躺在床上,閉上眼沉沉睡去。


    翌日中午。


    司徒小小在爵言希的懷抱中醒來,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輕手輕腳的起身,洗簌完了之後就下樓吃早餐去了。


    大中午起床還是習慣吃早餐。


    吃到一半,爵言希就坐在她的對麵。


    慢條斯理的喝著牛奶。


    司徒小小放下手上的麵包,開口說道:“我要去花氏上班。”


    爵言希在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手上拿的牛奶杯重重的‘鐺’一聲放在桌上。


    她說去花氏上班?


    他的女人要去花氏上班?


    跟那個騷包花弄影天天待在一起?


    爵言希莫名的越想越生氣,目光也陰沉的可怕。


    “你再說一遍?”爵言希冷冷的吐出一句,眼眸卻陰冷的盯了她幾秒鍾。


    司徒小小想著說就說,是他叫自己再說一遍的。


    可看到他陰沉沉的眼神,她頓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額!


    神經病已發作,要遠離他。


    可是,轉眼一想,她幹嗎要怕他啊。


    司徒小小猶豫了一下就脫口而出:“我隻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同意,說白了,一年後合同到期了,我現在不賺點錢,誰養我?”


    她的話音剛落,沉默的男人此時用更陰冷更陰沉的眼神看著她。


    爵言希直直盯著她,目光猶如可怕的黑洞,“司徒小小,你就這麽急著去找下一任金主嗎?你果然是好樣的。”


    司徒小小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憤怒,不就是去花氏上個班而已嘛。


    至於用這種眼神看她。


    好想把他的眼珠子給挖了。


    她下意識疑惑反問:“我的金主不就是你嗎?哪還有下一任之說,我總不能去你公司上班吧。”


    爵言希眼睛眯了起來,眼裏有抹意味深長,“去我公司上班不是不可以,就是……”


    “打住,不去!我才不要跟你一起上下班,遲早我會你虐但的英年早逝,而且合同也沒寫這條規定人生自由。”


    司徒小小打斷了他要繼續說的話。


    去他公司上班,不是被人笑死嗎。


    這麽丟臉的事她才不做。


    爵言希的氣息變得更加危險,“剛才說的什麽,再說一遍。”


    “……”


    說就說,誰怕誰!


    “我、不、想、去、你、公、司、上、班,我、怕、英、年、早、逝。”司徒小小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說出口。


    她就不信,說了之後他還敢打她。


    憑什麽要聽他的話。


    他以為他是誰,他以為昨晚陪他睡了,她就可以忘記上次的事,變回以前什麽都沒發生過的那個她了。


    爵言希看了她一眼,答非所問,嗓音低沉,“你了解過他的為人嗎?就這麽相信他?”


    “上次就是他救的我,一個男人拿命來救我,我肯定會相信他!不像某些人,見死不救。”


    司徒小小開口說道,情緒有些激動,站起身背脊挺直,神色淡然,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某些人說的就是他。


    爵言希眸色深邃,麵色冷然的盯著她,好半會沒有說話。


    他沉默了好半會也說不出話。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一直是她的噩夢,揮之不去,她忘不了他的見死不救。


    爵言希站起身,繞過餐桌走到她的跟前,拉起她的小手。


    “那天晚上,我……”他想解釋,卻找不到解釋的理由。


    司徒小小甩了一下手,往後退了一步,勾唇一笑,“其實,你不用解釋什麽,我隻是你包養的一個情人而已,不值得你來救。”


    她就是不想一直被他圈養在這別墅裏。


    爵言希的手指,也無意識的動了動,好想把司徒小小下一秒拽過來擁在懷裏。


    如果那晚他相信她了,救她的人是他,結果會不會跟現在不一樣的。


    司徒小小看他一直沉默著,也沒閑工夫去理他了。


    轉身就上了臥室換衣服去了。


    爵言希看著她的背影,眸色暗了下去。


    不一會兒,就看到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司徒小小拿著小包,蹦躂的出門了。


    司徒小小叫司機送她去花氏公司樓下。


    下了車,她戴上墨鏡直接走去乘坐電梯。


    好在事先打了個電話給花弄影。


    花弄影的公司她上次才來了一次,不太熟悉,憑著記憶找,自己也能找到他的辦公室。


    好像是99層吧?


    為了不引人注意,她沒有去乘總裁專屬電梯,而是普通電梯。


    她現在跟花弄影的關係明不明,暗不暗的,就是朋友而已。


    剛開始,電梯裏隻有司徒小小一個人,後來中途又進來2個女員工。


    司徒小小帶著墨鏡,所以並不認識司徒小小,自顧的聊著天。


    “艾,你聽說沒?花大總裁又準備拍另一個香水的廣告了,你說上次那廣告真的好好喲,我看那廣告看總裁看了一個晚上,睡不著,嘻嘻。”


    一個女人自顧的說著,一臉的崇拜小模樣。


    另外一個接話,“我也是,我也是,總裁都快把我迷倒了,那個米兒的女模特肯本就配不上我們的總裁,就她那賤樣。”


    “就是,就是,看了就讓人倒胃口,還說總裁是她男朋友什麽的,簡直就是癡人做夢!”


    兩個女人頓時都露出花癡的表情。


    額!


    司徒小小覺得好無語,花少有這麽迷人麽?


    手下的員工都在意淫他了。


    好像除了花心一點,嘴賤一點,還外加騷包一點,其他方麵也挺好的。


    司徒小小搖了搖頭,哎,帥一點的男人都是被女人意淫的。


    普通電梯隻到95層,下了電梯還要重新乘坐其他電梯,才能到頂樓。


    司徒小小到了頂層,一層就是他一個人的辦公室。


    她好像都沒有去過爵言希的公司,結婚那會兒,他不讓她去,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去過。


    哎。想想真是夠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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