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甄佑才還帶了一個人,這會兒喝完了酒,似乎準備離開呢!”謝文東看了一眼監控,說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別讓人跑了,我這就過去。”說完,典明明直接掛斷了電話。


    “哎哎哎……!”謝文東聽著電話裏的嘟嘟聲,不由氣的想摔手機。


    謝文東這人不蠢,他要是蠢得話,就不可能混得這麽好了。


    他總覺得甄佑才有點來者不善的意思。


    而且聽典明明的口氣,似乎也帶著氣兒過來的。所以他就有點擔心,萬一在自己這裏鬧起來,該怎麽辦?


    在怎麽說甄佑才也是公職人員,還是巡視利劍小組的組長,享受ft級待遇,這種人,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謝文東仔細合計了一下,他是清源的地頭蛇,上麵還有典常在,趙立春他們,估計著把人弄死,事兒肯定出大了,但是給他扣個屎盆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裏,謝文東看向了三眼,“三哥,上二樓的給甄佑才他們送點東西,新來的客人都有這福利。”


    三眼聞言,轉身出去。


    甄佑才剛剛起身,服務員便端著一個果盤走了過來,“兩位貴客,看起來麵生,應該是頭一次來我們這吧?我們這裏為新來的客人準備了果盤,一些小甜點。”


    說話間,甄佑才他們那張桌子上,已經被人擺的滿滿當當。


    果盤,小點心,幹果之類的樣樣俱全。


    “還有這好事兒?”


    甄佑才先是一愣,隨後便嗬嗬笑了起來。


    給新來的客人準備的?開什麽玩笑?這麽大一家夜總會,每天人流量有多少,估計老板自己都數不過來。更別說分辨出哪個是新客人,哪個是老客戶了。相反,那些個每天在這裏揮金如土的人,才是應該的被他們記住的上帝。


    至於新客戶,絕對沒這個待遇。


    甄佑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但是他不怕這個,反而比較好奇對方下一步的動作。


    在他看來,生命危險肯定是不會有的。在怎麽說他也是工作組的領導,公務人員,這些人的膽子應該沒有那麽大,而且這還是在自己家裏,沒人會蠢到在自己家裏動手。


    按常理來說,官商勾結中的重要因素之一“商”是不會蠢到去招惹“官”的,除非是有人的插手,有人讓他這麽做。


    這正是甄佑才所感興趣的地方,到底是誰這麽“大方”送這麽多東西呢?


    甄佑才兩眼一眯,但是沒用去動桌上的任何東西。


    典明明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金色殿堂,他走的是特殊通道,甄佑才自然不會見到他。


    站在監控前麵,典明明氣的咬牙切齒,道:“就是這貨,王八蛋真的狠,瞧把老子這張臉燙的?”


    典明明的腦袋依然裹得跟個粽子一樣。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讓他一下子就成了整個西山最好笑的笑話。


    被人抓著頭按在了雞蛋湯盆子裏麵,燙的臉都突突皮了,這對典明明這個自詡西山一哥的二世祖來說,簡直的無法接受。


    這是侮辱,辱人者,人畢辱回去。


    別看典常在忌憚甄佑才的身份,但那是被趙立冬壓著,要不然也早就找人收拾他了。因為典常在知道,這件事兒他不占理兒,加上人家又那麽有來頭,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選擇了沉默。


    趙立冬心裏,同樣也是這樣想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那是他們,他們是官場眾人,顧慮多,這個可以原諒。但典明明不是啊。要是甄佑才打他一頓,罵他一頓,他都能接受,可甄佑才把他那張引以為傲的帥氣小臉毀了容,這就讓他無法接受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的不顧父親典常在的警告,悄悄的跑來清源了。


    典明明現在恨不能將甄佑才生吞或咽,把他念成肉渣子丟進黃河裏喂魚。總之,如果有機會,他不介意把甄佑才永久的留在這裏。


    這裏是清源,他們老典家的後花園,根深蒂固,有很多剪不斷,理不亂的關係都在這邊,所以說,就更不能讓甄佑才好過了。


    一旦甄佑才好過,那麽不好過的肯定就是典常在他們這一係的人嗎了。


    還有就是不找回點麵子,這讓他西山一哥還怎麽有臉出去見人?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夜夜做新郎的,可這些日子,卻都沒好意思去泡妞,因為就他這張臉,想要泡妞,人家妞也得理他不是?


    雖說以他的身份,看上誰了,也就是張張嘴的事情,但他感覺那樣做太簡單,太沒意思。他喜歡玩弄的不僅僅是肉體,還有靈魂。


    而剝奪他這一切的人就在跟前,他又豈會放過這次機會?


    “典公子,你想怎麽做?”


    見典明明不停的哆嗦,謝文東知道,他這不是嚇得,肯定是被氣的。看來今天肯定消停不了了。


    “怎麽做?”聞言,典明明冷哼一聲說道:“我要讓他敗的一塌塗地。”


    “來文,還是來武?”


    謝文東神色一凜,隨後拆開一塊糖果放進了嘴裏。認識他的人知道,他這是準備動手了。


    “說說你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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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的,女人,海洛因,我都有辦法嫁禍到他的頭上,武,就是把人帶走,找個地方打死算了。”謝文東淡淡的說道。


    他心裏門清兒,自己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因為典家父子,自然而然的得向著典家父子這邊,而且甄佑才控製了市局,說不定下一步,就要對他們這些社會勢力動手,他不能坐以待斃。


    現如今,甄佑才到了他的地盤上,在謝文東心裏,要殺要剮都得聽他的。


    一個年輕的黑澀會大哥,能有這種想法實數正常。


    隻要典明明能夠下定決心要搞甄佑才,文的,謝文東弄點女人,海洛因過去扣在甄佑才的腦袋上麵,武的,多叫點兄弟上去幹就完了。


    當然了,謝文東還是比較傾向於前者,因為道上的人都稱他為儒將,加上這邊又是他的地盤,來武的話,還是得有人出來抗包的。


    文的相對簡單,還沒風險,或許還能因此的攥住甄佑才的把柄,將人控製在自己的手中。


    一想到能夠控製住一位京官,謝文東的心裏就已經癢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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