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頂級的降頭大師,也有可能折在魂降上麵。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使用魂降,一旦使用,必須成功。否則強大的反噬將會分分鍾教他們如何做人!


    “那樣的話,這個坤雅小姐跟那個降頭師豈不是有不共戴天的生死之仇?”甄佑才一臉擔憂的說道。


    “可以這樣認為吧!”


    魯真大師歎了口氣說道:“如果對方一心想要殺掉坤雅,以我佛的能力恐怕無法阻攔,除非殺死施術者,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那樣做違背了我們出家人慈悲為懷的信仰,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願意摻合這種世俗紛爭。”


    聞言,甄佑才點了點頭。畢竟,他們不是政府。雖然他們可以幫助別人,維護本體的和諧穩定,但殺人卻與他們的信仰背道而馳。


    “這種事情,請當地的警察不是更好嗎?”隨行跟過來的孫處這時候開口問道。


    他感覺那個降頭師再厲害,肯定也厲害不過國家機器,派上幾十個武警戰士,一人一把加特林,噠噠噠噠,也給他突突成篩子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抱歉,我們的警務力量十分薄弱。而且政府也不會為此大動幹戈。畢竟這對他們來說這隻能算是小事。反對派才是他們該頭疼的問題。”


    這邊跟天朝上國完全不一樣。自然不能用天朝那邊的指標來衡量這個特殊的國度。


    “原來如此,是我冒昧了!”孫處尷尬的點了點頭。心想這小p國家還真是事兒多。


    反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坤雅也不是他們的同胞,是死是活跟他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說不定他們吸引了降頭師的仇恨值,己方一行醫務人員也就安全了。


    孫處心裏是這樣想的,想到這裏不由鬆了口氣。


    “魯大師,所謂的降頭術,莫非有很多種類別?”甄佑才看著床上的坤雅,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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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正所謂一法通,萬法皆通。”


    魯真緩緩的解釋道:“隻要學會了製降,不管生死降,還是鬼降,亦或是飛降就都可以融匯貫通了。簡單的形容一下,降頭師是老農,降是種子,被施術者是地,下降就好比往地裏下種子,誰都能學會。但這種子不是誰都能或得到。”


    一個精通降頭的巫師,可以遠從千裏殺害人,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置人死地的。


    生死降,它和天朝十裏苗一帶所盛行的“放蠱”非常相似。多是人妖國降頭師在用。


    降頭師將毒蛇、蜈蚣、毒蜘蛛、青蠍子、癩蛤蟆這五種最毒的蠱類,同放入一個壇子中。任由它們在裏麵互相攻擊、咬食慘殺,等到最後都死光,而且糜爛幹燥後,研製成粉末,這就是所謂的“蠱毒”,將蠱毒下在欲害的人身上,可以使人精神錯亂、癲狂,或者肉體疼痛難忍,以至於死亡。


    當然,這種粉末配合上別的藥材以後,同樣也能變成治病療傷的聖藥。正所謂以毒攻毒,說的就就是這個意思。


    還有那鬼降,大馬地區的降頭師專門“養鬼”,就是所謂的“鬼降”。養的小鬼可以幫降頭師做事,施法時當助手,而且他們來無影去無蹤,若有他人欲襲擊或陷害,又可以通風報信。有的降頭師還將自己養的鬼讓渡給普通人,若是商人得了,則生意興隆,事業一帆風順。病人得了同樣也能百病祛除。。


    還有最終極的飛降,這時是一種比前兩者更加高級的法術,飛降又分了很多類,比如鏡降,玻璃降、動物降、飛頭降之類,總之很多。


    這麽多類別當中,就屬飛頭降最厲害,通常練習飛頭降的巫師,隻有在夜晚才會出來為害,白天與平常人沒兩樣,當夜晚來臨時,降頭師的頭顱就與身體分家,四處飛行,尋找胎兒和他人的鮮血吮吸。傳說胎兒是由陰陽精血所凝成,吸食越多,不但能延年益壽,而且法力會更加高強。


    “飛頭降”這種法術並不好練,練的人很容易喪生,大部分練“飛頭降”的人,都是懷有很深的仇恨要報複,才有這種不韙死亡的勇氣和毅力。


    練“飛頭降”至少要練七次才能練成,每一次都要練七七四十九天,在練功的期間,每晚都要吸血,有如西方的吸血鬼,若有哪天未吸血,一切前功盡棄,而且沒有再重練的機會。所以在他三百多天的練功中,每天晚上頭顱就飛出去,遇人吸人血,遇狗吸狗血,一切家禽動物都逃不過,防不勝防,非常恐怖。


    尚未練成的人,在頭顱離開頭部時,連腸也會跟著一起拖出去,當地人為了防止飛頭降者來吸血,就在屋頂裝置防盜刺或種植有刺植物,由於飛頭降者飛出去的頭,通常不高過三米,而且拖著腸子又長,在經過屋頂時,很可能就會被倒刺刺中,腸髒一旦被刺中,頭就無法再回到原處,等到黎明來臨,飛頭就化為一片烏血消失,而降頭師也隻剩下一灘血水。


    不過若是遇到真正練成的降頭師,他的頭不會連著腸、髒,飛過屋頂時就可以避開倒刺,順利通過,要消滅這種降頭師,就得靠比他高強的法師,在他練功時破了他的法術,才有辦法製服。


    聽到這些,大家不由唏噓不已。


    魯真大師一番講解過後,屋內這些的天朝來客全都嚇傻了眼,不知不覺間後背都濕漉了一大片。


    甄佑才發現,雖然魯真大師在為自己一行講解,但他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時不時的會看上一眼坤雅,似乎非常擔心。


    估計也是在擔心更多的生靈受到傷害吧?出家人,不都是慈悲為懷嗎?甄佑才心裏暗暗想著。


    辭別了魯真,大家坐車回到了臨時醫院。


    吃飯的時候,依然在那討論著所謂的降頭。


    不過甄佑才總感覺魯大師似乎瞞著自己什麽。而且自己在那金寺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也就是說,那降頭師很有可能就在附近。


    想到這裏,甄佑才的心思不由活泛了起來。如果可以把那降頭師抓住,好好研究研究,是不是就能弄明白很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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