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胡可有些疑惑的輕聲問道,“喂,你不要裝了!”


    結果看到蕭陽依然一動不動,胡可佯裝生氣的瞪著蕭陽,“喂……你再這樣我可是要生氣了!”


    蕭陽眨了眨眼睛,滿臉痛苦之色,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麵,胡可疑惑的低頭一看,結果突然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此刻正狠狠地壓在蕭陽的胯間,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到手中傳來一種軟軟的感覺。


    “啊……”


    胡可猶如是受驚的小白兔一樣一下子縮回手,滿臉通紅的一下子後退到一旁,心髒怦怦直跳,一想到剛才自己的手所放的地方,胡可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有種羞澀的想要撞牆的感覺。


    胡可的手一縮回去,蕭陽便將一隻手縮回到兩腿間,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喂……你……你沒事吧?”


    胡可滿臉擔心之色,仿佛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臉不知所錯。


    “碎了……”


    蕭陽一臉蛋碎的表情,表情到位,惟妙惟肖,甚至連奧斯卡影帝都要歎一聲自愧不如。


    “什麽……碎了?”


    胡可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將文胸放到一旁,雙手抓住蕭陽的肩膀,緊張的問道,“蕭陽,你……你沒事吧?”


    蕭陽掙紮著坐起來,臉上的表情痛苦至極。


    “姐……我……我沒事!”


    “你別嚇我!有什麽事情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剛才我把你……那裏壓痛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胡可的臉幾乎都要羞澀埋進懷中了,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因此在經過短暫的羞澀之後,胡可立刻抬頭緊緊地盯著蕭陽。


    看到胡可似乎是真的緊張了,蕭陽心中暗笑,臉上的痛苦逐漸消失,然後輕聲說道,“沒事了姐,真的沒事的!”


    “蕭陽……這種事情可是不能忽視,若是真的……出問題的話恐怕會影響以後生育的!”


    胡可作為老師,自然是了解的比較多,看到蕭陽剛才誇張的表情之後,立刻認為對方是真的出問題了,隻是因為害羞而不想讓自己知道而已。


    “額……”


    蕭陽沒有向想到胡可竟然當真了,連忙解釋道,“那個……應該沒事吧,我感覺到不痛了!”


    “要不……我和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胡可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她知道那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若是真的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蕭陽那裏出了問題,那麽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看到胡可如此緊張,蕭陽不禁笑笑逗逗對方,“那個……若是真的出了問題,該怎麽辦啊?”


    胡可一愣,沉默了半晌,然後輕聲細語道,“若是真的出了問題……那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蕭陽心中竊喜,突然哈哈大笑,一下子躺倒床上大笑起來。


    “姐,這可是你說的,咱可不帶反悔的,你要對我負責!”


    看到蕭陽得意的笑容,胡可先是一愣,仿佛是想到了什麽,“你……你剛才是裝的?”


    “哎呀,去死吧你!”


    胡可有些惱怒的一把拿過一旁的抱枕摔到蕭陽的身上,看到對方還在哈哈大笑,胡可更是忍不住雙手輕捶著蕭陽的身體。


    蕭陽嘿嘿一笑,伸手一拉,胡可整個人一下子躺倒了床上,頭發淩亂的躺在了蕭陽的身邊。


    兩個人一下子靠在一起,望著對方盡在咫尺的麵龐,尤其是聽著對方略帶粗重的喘息聲,胡可隻感覺自己全身都緊繃起來了。


    心髒怦怦直跳,胡可用力一下剛想要坐起來,不料卻被蕭陽一把摁住了。


    “蕭陽你……”


    盯著對方火熱的眼睛,胡可突然說不下去了,呼吸有些急促的盯著對方,仿佛是能夠預料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樣。


    蕭陽嘴角微微一笑,然後腦袋緩緩地湊過去,朝著胡可的嘴巴靠了過去。


    望著蕭陽越來越近的臉龐,胡可知道自己必須要躲開,但是全身卻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呼吸有些迷亂,長長的睫毛眨了眨,仿佛是認命一般的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蕭陽的嘴巴即將吻上去的時候,一陣鈴聲十分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噗哧……


    原本嚴肅緊張的忽滅終於沒有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兩個人剛才營造出來的曖昧氛圍算是徹底的破碎了。


    蕭陽鬱悶的用力擾了擾腦袋,然後在胡可咯咯的笑聲中坐起來,然後伸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機。


    “喂,是誰?不管你是誰我今天要捅爛你的菊花。”


    對方明顯的一愣,然後才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


    “嗬嗬,沒有想到輝煌酒吧老板脾氣竟然這麽暴躁!”


    聽到對方陌生的聲音,蕭陽頓時收起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一下子站起來,然後從床上來到窗台位置。


    “我是聖神殿神使,我想現在你恐怕應該特別想要見我!”


    “你誰啊,又不是女人,我憑什麽想要見你,天色不早了,趕緊洗洗睡吧!”


    蕭陽毫不客氣的啪的一聲直接掛掉了對方的電話,然後回過頭來對著胡可瀟瀟,“一個傻帽,打錯電話了!”


    濱城大道。


    今晚上這裏無疑是十分熱鬧的,因為靠近海邊,天氣還沒有變暖,晚上的行人幾乎沒有,但是今晚這裏卻被密密麻麻的一群人給占據了。


    一位頭發有些泛白的老者聽著電話中傳來的嘟嘟聲,頓時整個人臉色變得鐵青,自從他站到了這個位置上,還沒有人對他這樣講過話。


    “白神使,那個蕭陽怎麽說?”


    站在白神使兩旁的還有兩個中年人,一個一身西裝,麵向陰柔,一雙三角眼猶如是毒蛇的眼睛一樣,不論是誰與其對視的都會感覺到一種陰冷恐怖的感覺。


    除了這個麵相陰冷的三角眼之外,老者的一旁還有一位五大三粗的胖子,肥碩的身體仿佛放在那裏的一對肥肉,光頭鋥亮,脖子上掛著一根尾指粗細的大金鏈子,一雙手手幾乎掛滿了戒指,金的,翡翠的,應有盡有,一張嘴講話,露出裏麵兩隻鑲金的大門牙,仿佛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暴發戶一樣。


    “嗬嗬,白神使,對於這樣的人,何必要給他麵子,一個小人物而已,直接讓人抹除了然後重新在扶植一個就好。”


    胖子彌勒佛笑嗬嗬的說到,說話的時候,身上的肥肉還在顫啊顫。


    這兩個人這一次是同白神使一起過來的,是蒼南市的兩大執事,蒼南市毗鄰南陽市,隻是這幾年經濟發展有些緩慢,民風彪悍,幫派之風要比南陽市嚴重的多。


    聽到兩人所講,被稱為白神使的老者點點頭,麵色稍緩,強壓下心中的怒氣。


    “楊林!你過來!”


    隨著老者的一聲輕喝,一旁的一道人影立刻小跑著過來,有些恭敬的來到老者麵前。


    “白神使,請問您有何吩咐!”


    “告訴我你們的人夠膽嗎?”


    楊林神色一喜,連忙恭敬的一彎腰,“神使,我們洪天會雖然剛成立不足兩年,但是幫內成員絕對都是好勇鬥狠之輩,別的幫派不敢做的事情,我們敢做!怕,我們根本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感覺。”


    “很好!”


    白神使似乎對於對方的回答很滿意,緩緩地點了點頭,出聲道,“隻要是你們能夠慢慢的蠶食掉輝煌酒吧,南陽市就是你們的天下了!”


    一聽到輝煌酒吧四個字,楊林的臉色立刻一變,臉色有些難看的輕聲道,“白……白神使,您也知道我們幫派成立不足兩年,成員更是不足三百人,輝煌酒吧的人現在可是如日中天,恐怕單靠我們一個洪天會……”


    “哼!光靠你們洪天會自然是不可能成功,我還會給你找別的手下全都讓你來指揮,另外,唐執事,宋執事,既然執事會決定讓你們倆來處理這件事情,你看你們是不是……”


    “白神使放心,既然這件事情執事會讓我們來解決,那就讓我和宋執事每人各出三百人暫時交到洪天會中,這樣我想洪天會應該有著與對方一戰之力了。”一身西裝的唐執事沉吟道。


    聽到對方的話楊林原本還想說什麽,但是接下來白神使的一句話徹底讓其激動了起來。


    “既然如此,南陽市這一屆的上層議會執事資格就交給你們洪天會吧!”


    楊林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立刻爆發出一陣激動的驚喜,仿佛是被天大的喜事突然砸中,有種眩暈的感覺。


    “白……白神使,您說什麽?”楊林有種不敢置信的顫聲問道。


    “原本這一屆的執事資格上麵的人決定是交給輝煌酒吧,但是他們的人固步自封,自以為天下老子第一,根本不將上層議會放進眼中,所以我決定將這一屆南陽市執事的資格交到你們洪天會的手中!至於能不能夠成功進入上層議會的十二執事集團就要看你們自己的表現了。”


    白神使慢悠悠的說道,神態中充滿了倨傲,作為聖神殿的三大神使之一,他平時都是高高在上,接受眾人恭維,但是剛才蕭陽的那個電話,徹底的讓白神使憤怒了,這樣不懂規矩的後輩,已經沒有必要在存在了。


    楊林滿臉興奮的搓著雙手,“多謝白神使提拔,神使放心,我一定呆鞠躬盡瘁。”


    正當一群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轟鳴聲,然後幾輛摩托車由遠及近衝了過來。


    五輛摩托車駛到一群人麵前,猛地一個急刹車停下,車上巨大的轟鳴聲震動的地麵嗡嗡作響,摩托車上的車前燈照進人群中,一些人直接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啪!


    最前麵的一個人踩下腳蹬,然後摘下臉上的墨鏡,視線在麵前一群人身上掃過。


    “喂!你們是哪的?在這裏幹什麽?”


    “你是誰?”楊林不悅的出聲問道,“老子在這關你鳥事!”


    “這裏是輝煌酒吧地盤,禁止任何人公然集會,你們立刻散開離去!”這名飛車黨的兄弟立刻大聲喊道。


    又是輝煌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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