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價值近百萬的紅木沙發上,麵前坐著的是一身素衣的古典女子。


    玉手輕抬,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擺弄著麵前的這把出自明代萬曆年間的紫砂壺大師李仲芳之手的孤品紫砂壺。


    孤品紫砂壺,市麵上根本買不到的極品雨前龍井,昂貴的紅木家具,恐怕光是這三樣東西的價值就是一般富豪難以承受的價格,更何況還有一位跪坐在紅木桌前靜若處子的那位素衣女子。


    蕭陽安靜的坐在座椅上,整個人毫無形象可言,腳上的鞋早就被蕭陽隨意的甩到一旁,大咧咧躺在座椅上,雙腳疊起,放到麵前的極品紅木桌沿上,手中的香煙甚至都忘記了吸,整個人的眼神隻是緊緊地盯著麵前的女孩。


    動作行雲流水,樣貌傾國傾城,氣質極品佳人,身段妖嬈媚人,蕭陽的眼神有些迷醉。


    白雪柔隻是專注做著眼前的事情,偶爾會抬起頭看一眼一旁的蕭陽,要知道集團上下幾萬人,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在這個女神一樣的女子麵前表現出自己最光鮮最紳士的一麵,也許也隻有麵前的這個家夥才敢如此的放肆隨意吧。


    看到蕭陽的樣子,雪柔輕笑了一聲,然後端起一杯剛剛泡好的茶水,遞到蕭陽的身邊,這個世界上也許也隻有這個家夥能夠讓女神甘願伺候了。


    蕭陽端起茶杯先是聞了一下,然後輕笑道,“香!”


    接著蕭陽直接張開嘴一飲而盡,完全沒有品味可言,最後還不忘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毫無形象可言。


    要是讓別人看到這個家夥將兩千多塊錢一兩的茶葉泡出來的茶水當做礦泉水來喝,恐怕會痛心疾首的破口大罵。


    不過蹲在蕭陽麵前的雪柔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蕭陽的形象,輕笑著問道,“好喝麽!”


    聲音輕柔,茶不醉人人自醉!


    “好喝!從來沒有喝過這麽好喝的茶!”蕭陽連訕笑著恭維道,一臉狗腿子相。


    雪柔嗔怪道,“你根本就沒品茶,牛嚼牡丹一般喝下去,能喝出味道來才怪呢!”


    蕭陽連忙嘿嘿嘿的傻笑“我喝的是茶,品的是人,哪怕你不是用這套價值連城的茶具,而是用普通的搪瓷缸泡的普通的茶葉,我依然能夠喝出世界上最好喝的味道來。”


    雪柔輕笑道,“幾年不見,你的油嘴滑舌的本領倒是長了不少。”


    蕭陽的眼睛輕飄飄在雪柔的胸前掃了一眼,“幾年不見,當年隻會流鼻涕當跟屁蟲的小丫頭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傾國傾城了,尤其是……”


    蕭陽的眼睛盯著對方的胸口,笑道,“這幾年看來長了不少,雪柔姐,待會我再給你按摩一下,這段時間我自己研究了一套豐手指操,共分為四小節,八大套,九九八十一個動作,相信這一套動作下來……”


    “哼,沒大沒小,你可不要忘記,我比你還大一歲呢!”


    雪柔臉色緋紅,聽著麵前這個男人一本正經的說著男女之間的小玩笑,說來也奇怪,以她的脾氣,若是別人在他的麵前講這個,恐怕雪柔早就發脾氣了,但是隻有這個男人才能夠真正的走進他的心裏。


    難道真的像是爺爺說的那樣,這都是命嗎?他真的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天子嗎?


    雪柔隻知道當年自己十歲進入蕭家,爺爺指著隻有九歲的蕭陽笑道,“這就是你的媳婦!”


    從那以後,自己的命運似乎就和麵前的這個家夥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雪柔姐,老頭子還好嗎?”


    蕭陽突然將茶杯放下,然後伸手緩緩地抱起雪柔,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環抱著對方。


    “爺爺身子骨很硬朗,爺爺是老神仙一般的人物,平時吃住都是自己住在山上,爸爸求了幾次都想將爺爺從山上請下來享清福,可是爺爺沒同意!”


    講起家人的時候,雪柔的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甚至原諒了蕭陽正在自己纖腰上作怪的鹹豬手。


    “現在家族的生意基本上都是我在管理,爸爸已經完全的放權給我,隻有在麵臨重大決策的時候,爸爸才會出現在集團中,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我知道,爸爸其實很想你的,你進入軍隊,然後又離開闖蕩雇傭軍,最後又來到南陽市,這些年你的每一件事情爸爸都會過問!”


    “我可不喜歡整天被人監視起來!”


    蕭陽有些無語的說道,隨著自己長大,似乎真的和那個家夥沒有任何的話題可言了。


    “爸爸也是為你好啊,你不知道有好幾次你處於危險中的時候,爸爸都差點忍不住親自帶人趕過來的,而且這些年爸爸似乎一下子老了許多,奶奶仙逝,爺爺回到上山,媽媽的意外離去,這些都對爸爸造成了太大的傷害。”


    雪柔似乎很擔心蕭陽和爸爸的關係惡化,極力的替兩個人解釋著。


    “我曾經好幾次看到爸爸一個人坐在書房中拿著媽媽的照片發呆!在外人麵前也許他是個殺伐果斷的漢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爸爸的落寞,蕭陽,今年過年的時候跟我回家好不好。”


    聽到這些,蕭陽的心中也有些感慨,抱著雪柔的雙手不禁緊了緊,將腦袋輕輕地埋進雪柔的長發中。


    “嗯!今年我一定回去!”


    “雪柔姐,管理這麽大一個集團累嗎?”


    “不累!集團的各種業務都已經步入正軌了,不需要我耗費太多的心思!”


    “雪柔姐,集團一定有好多的年輕俊傑喜歡你吧!”


    “我……你知道的,我對他們不可能有感情,我的心中隻有一個人!”


    “是誰啊?讓我來猜猜,呀,不會是我吧?”


    “嗯!”


    “雪柔姐,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麵了!”


    “快八年了!”


    “雪柔姐,八年的時間我都沒有抱你了,還記得小時候的遊戲嗎?我想給你測量一下小白兔到底長大沒有!”


    聽到蕭陽在自己耳邊輕輕碎語,雪兒整個人渾身輕顫,臉色更是一路紅到了耳根,她自然是知道蕭陽說的是什麽。


    “雪柔姐,我發明的那套手指操是真的,我們來試一試怎麽樣?順便讓我來檢查一下,幾年沒見有沒有什麽變化!”


    蕭陽一本正經大言不慚的講道,雙手已經不自覺的順著雪柔光潔的小腹一路向上。


    雪柔全身繃緊,沒有一絲力氣,將腦袋別在蕭陽的懷中,聲音有些顫抖的柔聲道,“不要在這裏,去房間!”


    ……


    南陽市南城的某個臨街酒吧中,自從王爺覆滅,這裏就成為了阿飛管理的地方,這個酒吧是張胖子對蕭陽的主動示好。


    像是往常一樣,今夜的酒吧依然是高朋滿座,燈紅酒綠下搖擺身姿在迷失的dj音樂當中釋放自我的那些人也許就是白天你所見到的那些衣著光鮮的白領或者是企業老板。


    不過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隻要是來酒吧中消費的,在老板的眼中,他們就是金主,就死上帝。


    大飛哥是阿飛安排在這裏的負責人,事實上他並不是輝煌酒吧的老成員,而是在南城陳王爺被剿滅之後,才從王爺潰敗的人手中加入阿飛手下的。


    對於大飛哥這樣的人來講,不論是跟著誰混都是一樣的,因為隻要能夠賺錢就行,跟了阿飛之後,因為善於鑽營和懂得籠絡人心,大飛哥很快就成為了一名領隊,並且可以擁有自己的小隊,單獨罩著這家酒吧。


    這對他來講已經十分滿足了,至少自己每天不愁吃穿,還有女人可以泡。


    今天,酒吧生意剛剛開張,立刻就有小弟衝進來匯報,一口有一群家夥喝醉了酒鬧事。


    “草,誰特麽不長眼了敢在這裏鬧事,兄弟們,跟我下去。”


    大飛猛地甩掉手中的撲克牌,然後帶著一眾兄弟朝酒吧一樓走去。


    眾人走到一樓的時候,果然看到一群人在一樓打架,兩旁的顧客全是唯恐天下不亂一般大聲的加油呐喊。場麵亂哄哄的。


    大飛哥一揮手,然後手下人立刻開始將無關的觀眾推到一旁,一群人來到鬧事的一方麵前,大飛看到躺在地上早已經奄奄一息的那個兄弟,臉色不禁一變,因為他發現這個躺在地上的家夥竟然是自己的小弟。


    “怎麽回事?”


    壓抑著心中怒火沒有發怒,而是沉聲發問。


    “大飛哥,他們帶著刀具想要進入酒吧,我們的人剛想要搜身就被這群家夥給放倒了!”


    一旁的小弟連忙上前解釋道。


    “你們是什麽人?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方?”大飛臉色陰沉的說道,在他看來,麵前的這群家夥竟然膽敢和飛車黨作對,無形中就已經給這些人判了死刑。


    “你就是這個酒吧罩場子的老大,我告訴你們,我們是北城五爺的手下,你們這個小子竟然不讓我們進酒吧,如此不給我們五爺麵子,既然你這當老大的不懂得教小弟,我隻好親自動手,幫你教訓一下了!”


    大飛哥臉色鐵青,對方說的如此輕鬆,擺明了完全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


    “張五爺?這個酒吧貌似就是你們張五爺送給我們飛哥的吧?”大飛臉色有些難看的沉聲說道。


    “你們飛車黨的地盤?”


    對方幾個人對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不要搞錯,南城的陳王爺可是我們搞掉的,而我們五爺大人大量將南城的地盤給了你們這群家夥,若是不然,你們恐怕現在還僅僅是龜縮在小小的龍頭街當小混混呢。”


    “你找死!”對方的這番言論立刻就引起了大家的憤怒,雙方人馬開始用力推搡,局勢一時間似乎有些失控。


    混亂中,大飛臉色惱怒,突然掏出匕首,然後一把順手捅進了自己麵前的那個家夥的肚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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