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傾寒兀自坐在地上喘息,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刺過來的長矛。長矛一點點靠近,張浩抑製不住心裏的激動,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傾寒姐小心!”林清雅一聲大喝,朝著王傾寒撲了過去。


    “去死吧!賤人!”


    就在林清雅撲出去的一瞬間,張浩手上一用力,長矛朝著林清雅的後背刺了過去。


    王傾寒楞了一下,身子剛轉到一半,就被林清雅撲倒在地。


    隨著長矛刺入血肉的悶響,鮮血飛濺出來,灑了王傾寒一臉。張浩想要抽回長矛,矛尖卻被肌肉和骨頭給卡住了,抽不出來。


    “張浩!你tm瘋了是吧?”王傾寒顧不了許多,提著短刀朝著張浩砍了下去。


    張浩沒有辦法,隻能鬆開長矛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了王傾寒的刀。


    “賤女人,你還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嘛。”張浩撿起地上野人遺落的武器,朝著王傾寒撲了過去,“就算你裝得再像,老子也知道你每天都算計著除掉老子。老子隻不過是先下手為強而已。”


    說話間張浩手機的刀已經到了王傾寒的頭頂。王傾寒急忙舉起手裏的刀,架住張浩。不是她不想躲,而是她不能躲。要是她躲開的話,張浩的刀能夠瞬間帶走林清雅的命。


    經過跟鬢狗的搏鬥,王傾寒可以說是精疲力竭了。張浩一刀砍下來勢大力沉,王傾寒感覺自己手臂一震,掌心發麻,手裏的刀脫手而出。


    還好張浩被這麽一阻以後,也沒有多大的力氣,刀軟綿綿的落到一邊劈空了。


    張浩來不及收回自己的刀,抬腳朝著王傾寒踹了過去,正好踢中王傾寒的鼻子。


    刹時鼻血猛得噴了出來,給那種滿是鮮血的臉,又重慶增添了幾分鮮紅的色彩。


    王傾寒被張浩一腳踢翻在地,鼻子感覺火辣辣的疼,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模糊了她的視線。


    “傾……傾寒姐,快……快跑!”林清雅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伸手推了王傾寒一把,隨後軟綿綿地落在地上。


    王傾寒一時間如被雷擊一般,整個人僵硬在原地。她從一開始,就隻是把林清雅當一顆棋子而已。從頭到尾都對林清雅帶著一股恨意。


    直到現在王傾寒才發現,林清雅是真心對她好的,甚至願意付出生命去保護她。王傾寒不知道林清雅是出於何種目的,但是心中卻湧現出一種感覺,她做錯了嗎?


    王傾寒愣神的時候,張浩已經提著刀又衝了過來,眼中冒著紅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語氣中帶著些許興奮,褲子裏麵鼓鼓當當的,“裝了這麽久的殘疾人,老子好久沒開葷了。你放心,等老子爽完之後,一定送你們安心上路。”


    說話間張浩就猙獰著臉就撲了過去,王傾寒回過神來,麵色陰沉。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說完王傾寒抓起一把碎石,朝著張浩的臉扔了過去。張浩用手護住麵門,停下了腳步。


    細碎的石子裏麵摻雜著幹土,好巧不巧地鑽進了張浩眼睛裏麵。張浩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眼前出現一片黑影,手裏的刀胡亂的揮著,不停地往後退。


    好不容易把眼睛裏麵的沙子弄出來,張浩一睜眼就看見王傾寒提著一把短刀,對準了自己的胸膛刺了過來。


    “張浩,既然你先動手了,那咱們今天就把賬一並算個清楚。”


    張浩咧嘴一笑,出刀封住了王傾寒的進攻路線,身子往後撤了半步。


    “自古便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老子也不過是為了保命而已。”張浩蕩開王傾寒的刀,猛地往前跨了一步,左手攥緊拳頭直取王傾寒的心窩。


    王傾寒身體前傾,被張浩一刀給破壞了重心,身子斜斜地往前撲去,正好撞上張浩的拳頭,胸口一疼往後退了兩步。


    張浩站在原地,活動著自己的手掌,似乎對於剛才那一拳十分滿意,嘴角還帶著幾絲淫穢的笑容。


    “就算摸再多次,你這胸還是那麽大,那麽軟。雖然臉是毀了,身子還跟以前一樣。條件艱苦,我也就隻有將就一番了。”


    王傾寒被張浩的淫言穢語氣得不輕,怒火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赤紅著雙眼吼道:“我殺了你!”


    一聲大吼,披頭散發如同惡鬼般的王傾寒衝了出去,一把刀在手裏亂舞,毫無章法可言。


    張浩不緊不慢地躲避著,似乎沒有打算還擊,隻是偶爾出一兩刀,擋住王傾寒的攻勢。那樣子就像是一隻老貓,調戲著一隻老鼠般。


    王傾寒體力本就不多,身上還有傷,一陣搶攻,全憑這胸中一口怒氣。久未建功,王傾寒體力開始迅速減退,手上的力道開始減弱,腳步也跟著踉蹌了起來。


    “累了吧?”張浩以逸待勞,神色輕鬆地說道:“累了就躺下來休息吧。”


    話音剛落,張浩一個側身,靈巧地躲開了王傾寒的攻擊。王傾寒體力不支,一刀砍空,連帶著身子一起踉蹌地往前麵撲去。


    張浩毫不留情,一腳踹在王傾寒的腰上。王傾寒整個人飛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紅色印記。


    “怎麽樣,還要再玩嗎?”張浩走過去一腳踩在王傾寒的後背之上。正要起身的王傾寒,一瞬間又被按在了地上,任由他如何掙紮,張浩的腳就像是一顆釘子,將她和地麵釘在一起。


    “不要急,等我先玩完林清雅,再來伺候你。不然等她涼了,可就不好完了。”


    王傾寒心中大急,無奈渾身酸軟,而且無處不疼,讓她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張浩將她在地上拖行。


    “張浩,你要是敢動我,我保證酋長會立刻殺了你!”王傾寒抓著自己的發根,拚命地怒吼道。


    張浩站住腳步,對著王傾寒的肚子就是一腳,冷哼道:“隻要你們倆都死了,誰會知道是我幹的?他們隻會以為你們是被野獸給吃了。”


    王傾寒捂著發疼的肚子,喉嚨發出陣陣亂響,肚子裏麵好像進去了一根鐵釺,不停地攪動著,苦水不要命地往喉嚨裏麵鑽。


    張浩將王傾寒拖到了林清雅的身邊,不停地摩挲著自己的手指,雙眼冒著興奮的紅光。


    “吃了這麽久的苦,今天就算是老天爺對我的補償了。”


    張浩伸手抓住了林清雅背上插著的長矛,用力一拔傷口一下子撕裂開,滾燙的鮮血流了出來。


    林清雅在巨疼的刺激下清醒了過來,痛苦地吼叫了一聲。


    “是了,是了。多麽美妙的聲音。”張浩一臉迷醉地閉上了雙眼,享受著林清雅的慘叫。


    林清雅臉色煞白,仿佛渾身的血液都被抽幹了一般,虛弱地睜開雙眼,朝著王傾寒伸出自己的手。


    “傾……傾寒姐!”


    王傾寒捂著快要炸開的小腹,麵容猙獰,五官擠到了一起,看上去十分的痛苦,雙眼無助地朝著林清雅看去。


    張浩蹲下身子,抓著林清雅的頭發,湊到自己的麵前,伸出舌頭在林清雅臉上用力地舔了一下。


    “你說你這張臉是怎麽長的,風吹日曬的,居然還是這麽白白的。”


    “張浩,你放開她!”王傾寒疼痛稍解,捂著自己的肚子,從牙縫裏麵擠出來幾個字。


    “放開她?”張浩將自己的臉貼在林清雅臉上,用力地摩擦著,“放開她了,我去哪裏找樂子?”


    林清雅感覺自己臉上滑膩膩的,像是被蚯蚓爬過一樣。張浩那滿是褶皺的臉,像被泡爛的樹皮,蹭在臉上,又冷又惡心。


    林清雅試著掙紮了幾下,卻連半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卻偏偏不能暈過去,任由張浩在自己身體上胡作非為。


    張浩一把扯開了林清雅的衣服,爆滿的胸脯暴露在空氣中。貪婪地舔了一下嘴唇,張浩用自己的手揉著。


    “真tm的又大又軟啊!”


    一雙幹裂的雙手,在林清雅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紅印。林清雅羞憤無比,再加上張浩言語上麵的侮辱,怒氣上湧,臉上湧現出詭異的紅色。


    張浩將林清雅抱在懷裏,用牙齒輕咬林清雅的耳垂,一隻手蓋在胸脯上,另外一隻手則摸向她的下麵。


    粗重的呼吸回蕩在耳邊,張浩的雙手帶著溫熱和汗液,撫摸著林清雅的身體。


    林清雅竭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意識,身體卻脫離了意識的控製,開始興奮地顫栗起來,沉重的呼吸,帶出來一兩聲帶著顫音。


    “聞一聞,香不香?”張浩從林清雅身體下麵拿出自己的手,上麵還帶著不知名的液體,湊到了林清雅的鼻尖。


    “張浩,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林清雅擺動著自己的身子,恨不得將頂在自己後背上的,那個硬邦邦的東西給割掉。


    “你放心,等我享受完了,就送你們上路。”張浩掰開了林清雅的嘴巴,粗暴地將手指塞進了林清雅嘴裏,不停地攪動著。


    林清雅無力地張著嘴,張浩的兩根手指帶著一股子鹹腥味,讓她忍不住想要吐。但是耳邊傳來的熱氣,讓她的悲喊,變成了低沉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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